第二百零七章 娛樂時間

第二百零七章 娛樂時間

八十年代末期,北京的夜晚已經開始出現閃爍的霓虹燈。做為男人發泄心中**的娛樂場所也開始陸續出現,KTV,酒吧,舞廳,夜總會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在街頭,吸引着大批外來務工農民工或者是白領單身白領目光。

當然,如果你想進入到其中去享受那種所謂資本主義的**生活,前提則是口袋裏必須有足夠多鈔票,因為這個時候的時候生活消費水平雖然還沒與世界同步接軌,不過在中國這個貧窮的土地上來講已經算是十分高了!

只不過,像陳小初這樣的世界級超級富豪自然不屬於那種口袋裏沒有足夠鈔票類型,雙手轉動方向盤驅車徑直來到了這個時候北京娛樂場所比較集中的海淀區,準備在這裏物色一個能夠讓自己發泄心中鬱悶床伴。

今天,原本他正呆在家中陪着父母看電視,不過一個自來廣州電話卻讓他怎麼樣也無法再讓心情平情下來,那個之前在廣州遇上清純得可愛的女大學生,居然告訴他自己最近通過父母介紹認識了一個父親在省委工作男性朋友,而且兩個人似乎也挺談得來。

聽到這個消息,陳小初只能用晴天霹靂來形容當時的心情,怎麼樣也無法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與自己同齡少女之間第一段朦朧戀情會以這種方式結束。

在此之前,他一直認為對方現在還在讀大學絕對不會出現早戀的情況。現在看來自己的確是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不應該相信那些後來電影或者文學作品中對於這個年代的描寫,從而主觀認為這是一個不會出現早戀的純真年代。

相對於曾經陌生的東京,陳小初對於北京這座古老都市則是熟得不能再熟悉,略一琢磨便一腳踩下油門將跟在後面的保鏢甩掉,這才將汽車停在了一家舞廳門前。

由於夜總會這個名詞,長久以來在中國都代表着資產主義腐朽思想,所以這個時候北京的夜總會都掛着舞廳的牌子,實際上是那種高級舞廳與夜總會的結合體。

這個年代,在中國能夠進入這處高檔舞廳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腰纏萬貫開着名車的暴發戶或者海歸族,另一種則是擁有十分深厚關係的**。至於後來成為娛樂場所消費主力軍的公款消費,這個時候還只是一個十分新鮮的名詞,膽子還沒有伴隨着改革開放逐漸放大的廣大公務員與幹部們,還沒有學會用簽單或者是公務消費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的私慾,依然還過着那種每天守着老婆看電視做為晚上娛樂活動的平靜生活。

發現一輛掛着北京軍牌吉普車在門口停了下來,舞廳門口幾名服務生立刻將對方划入到了太子黨行列之中,一臉笑容就迎了上去帶客泊車。

從汽車內跳出來,陳小初習慣性摸出幾張美鈔塞進服務生上衣口袋裏,這才在夜總會身材高挑迎賓小姐引領下大步走進了這家娛樂場所。

門外夜色深沉,這家高級舞廳內部卻早已經是熱火朝天人聲鼎沸,在昏暗燈光及音樂聲音之中,在大廳中央十分寬敞舞池內此時已經擠滿了數以百計這個年代的都市時尚男女,隨着音樂節拍扭動着自己的身軀。

如果在後來,這種地方的舞池中央肯定會有一個凹陷處或者高台,上面站着一名火辣身材性感女郎身穿性感薄紗裝瘋狂扭動纖細柳腰,與附近幾名領舞一起帶領着周圍年輕人一起嗨。

只可惜。這個時候中國還處於那種剛開始真正走出改革步伐的階段,這種傷風敗俗讓老一輩無法接受的新鮮事物還沒有正式出現,能夠允許年輕男女在舞池之內摟摟抱抱就已經很不錯了。

“先生,請問是否需要包廂?”剛走進舞廳內部,一名臉上化着濃妝胸前掛着經理牌子少*婦就湊了過來,並且一臉笑容詢問道。

沒有理睬對方,陳不就在舞池附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笑着說道:“把你們這裏最貴的酒拿來。”

發現身邊那名經理一臉遲疑,十分清楚對方心中在轉着什麼樣念頭的陳小初微微一笑,然後就從口袋裏拿出錢夾將一疊美妙扔在小桌之上,這才接著說道:“多的,就當小服好了!”

目光在那疊美鈔之上掃過,那名少*婦臉上遲疑立刻被一種歡喜所代替,換上一種獻媚笑容就回了一句,“這位先生,請稍候!”

將那疊美鈔拿在手中,立即從吧枱之中取出那瓶平時只是做為裝飾品的黃金威士忌,這位經理回來時手中已經多出兩隻酒杯,在給這位豪客倒上了一杯威士忌之後,又給自己也倒上一杯。

只可惜,還沒等其有機會試探跟前豪客的身份。對方就已經一臉淡然嘀咕了一句道:“我不希望被人打擾,如果有需要會叫你的。”

既然對方已經下了逐客令,那名經理也不好繼續呆在這裏找不自在,一臉無奈就從座位之上站起來離開了。

等對方離開,陳小初這才舉着酒杯輕輕搖晃着杯中金色酒精液體,透過酒杯光線拆射欣賞着眼前這個充滿墮落和頹廢的地方,緊接着就將酒杯湊到嘴中喝了一口。

伴隨着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特別是人們在思想觀念之上的不斷解放,做為生活在北京這樣古老大都市之中的美貌年輕女性,慢慢也學會了用自己美貌去換取奢華與舒適的生活。許多並不富裕年輕漂亮女性,也開始熱忠與進出這種消費十分高昂的高檔娛樂場所,為的就是能夠有機會認識那些有錢人,也好能夠成功伴上一名大款。

於是乎,當這樣一位相貌英俊、出手闊綽單身年青男性出現在舞廳時,自然就吸引了周圍大多數單身女性視線,一雙雙美目之中都放射出一種狼似的光芒。

於是,幾位自認為還有幾分姿色的漂亮年輕女性,紛紛離開座位輪番向這位英俊闊少主動發起進攻。

只可惜,陳小初現在對於這些主動送上門,只為了能夠讓有錢人包養過上好日子的女人不敢興趣,根本沒有給對方以機會就張嘴直接趕人。

也許,是因為自己身邊出現漂亮女人實在太多,讓其在不知不覺中對美女產生了審美疲勞,現在對於那種外表漂亮卻缺乏氣質和內涵大眾型美女,似乎也徹底失去了興趣。

所以,當他用挑剔目光在周圍年青女性身上反覆掃過幾遍之後,也只得十分無奈地搖着腦袋轉過身體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眼前杯中物之上,並且將那位得好處一直在附近轉悠經理招了招手道:“來點娛樂,我喜歡那種有內涵的女人。”

語畢。他也沒有再理睬對方就站起身徑直朝舞廳內部包廂區走去,並且在裏面服務生引領之下走進了一個內部面積不大,裝飾方面卻異常豪華的包廂,甚至在包廂內部還專門開闢了一個供客人休息的小卧室。

這讓他不由想起後世那些官員的辦公室,基本上在辦公室旁邊還會有一扇小門,裏面則是一間可以供領導疲勞時休息的小卧室,至於領導是在裏面休息還是干點其它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一會,一名濃妝艷抹的媽媽就敲門進來,並且一臉媚笑道:“這位公子一看就知道是有品味的玩家,咱們這裏姑娘可是全北京素質最高的,肯定能夠讓您玩得開心!”

聽着這位媽媽嘴中略帶粵語的普通話,陳小初臉上也不由浮現出一抹奇怪表情。看來,這個媽媽還是從香港那邊過來的,並非內地人。

“如果能夠讓本少爺滿意,這些錢就是你的了!”說話間,陳小初摸出支票薄在上面填了一個數字,然後一個笑容推了過去。

接過支票用目光在上面數字上掃過,那名媽媽臉上立刻浮現出驚愕神色,並且明白自己今天要走運了,於是立即回答道:“公子請放心,我們這裏姑娘一定能讓您滿意!”

又過了一會,那名媽媽就領着兩名臉上只是化了一層淡妝年輕女孩重新走進來。並且嗲聲道:“先生,這兩位是否滿意?”

語畢,她又補上了一句道:“這兩個都是剛來上班,還沒有出過台的雛。”

目光在兩名女孩身上掃過,陳小初點了點頭,“你可以下去了!”

眼瞧着對方沒有提出異意,那名媽媽立刻陪着笑臉退了出去,只是將那兩名女孩留在了包廂之內。

很顯然,這次媽媽並沒有糊弄陳小初,這兩名女孩顯然在此之前還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在男人帶色目光注視之下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似乎在害怕什麼似的。

“不要害怕,陪我來喝一杯。”注視着跟前兩名女孩,陳小初微微一笑道。

兩名女孩聞言,於是十分聽話的緩步走了過去,並且依在對方身邊坐了下來,並且認命似的拿起酒瓶為身邊英俊男子倒上了一杯。

既然遲早會有這樣一天,將第一次奉獻給這樣一位年輕英俊男子,總好過被那些年齡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中年人奪走。

端着酒杯,用目光在身邊兩女身上掃過仔細打量一番,陳小初也不由在心中微微點了點頭。

右邊這名女孩容貌方面十分清純,而且臉上還有一種十分幽雅的淡淡書卷氣,在包廂昏暗燈光照耀之下臉上掛着幾分羞澀,一點都沒有風塵風子的媚俗。尤其是那雙大眼睛,清澈得就彷彿一抱還從來沒有被污染過的泉水一般,身上那種處*女特有似蘭似麝淡淡幽香聞着讓人心曠神怡。

至於左另一位女孩則顯得十分時尚,17.5左右高挑個子,容貌清秀,嘴唇豐潤性感,一頭齊耳短髮看起來就彷彿一名漂亮的女大學生。

“怎麼樣,要不要喝上一杯?”拿起酒瓶,陳小初朝身邊兩名女孩示意了一下。

“我,不太會喝酒!”兩名女孩發出聲音都十分清純乾淨,不像剛才那個媽媽那樣嗲聲嗲氣,讓人聽着就感覺到十分不舒服。

“那就也來杯紅酒好了!”

說話間,陳小初為兩女倒上了一杯紅酒,並且微笑着說道:“實際上,品嘗紅酒也是一門大學問,並不比其它東西簡單。”

“這個紅酒,還會有什麼大學問?”旁邊那名清純女孩一臉好奇,剛才的恐懼似乎也減弱了不少。

眼瞧着對方一臉好奇,另一名女孩也豎起了耳朵,於是陳小初給兩女講述了品嘗紅酒應該注意的方面及一些相關知識。

因為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就這樣跟身邊兩名女孩直接上床,如果不融洽一下互相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有什麼太多樂趣可言,所以在進行靈欲交流之前先互相熟悉一下,讓雙方能夠保持一種十分輕鬆的心情,才能達到真正意義上的靈欲交流,而不是一名屠夫與死豬肉做着毫無快感可言的運動。

紅酒(Rede)是葡萄酒的通稱,並不一定特指紅葡萄酒。紅酒有許多分類方式。以成品顏色來說。可分為紅葡萄酒、白葡萄酒及粉紅葡萄酒三類。其中紅葡萄酒又可細分為干紅葡萄酒、半干紅葡萄酒、半甜紅葡萄酒和甜紅葡萄酒,白葡萄酒則細分為干白葡萄酒、半干白葡萄酒、半甜白葡萄酒和甜白葡萄酒。

至於紅酒的成分也相當複雜,它是經自然發酵釀造出來的果酒,它含有最多的是葡萄果汁,佔百分之八十以上,其次是經葡萄裏面的糖份自然發酵而成的酒精,一般在百分之十至百分之十三,剩餘的物質超過1000種,比較重要的有300多種。紅酒其他重要的成分如酒酸,果性,礦物質和單寧酸等。雖然這些物質所佔的比例不高,卻是酒質優劣的決定性因素。質優味美的紅酒,是因為它們能呈現一種組織結構的平衡,使人在味覺上有無窮的享受。

一愣一愣注視着跟前男子,兩女只覺得對方真是跟自己平時接觸到的人不一樣,居然還知道這麼多關於紅酒方面的知識,雙眼之中那種警惕神色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種異樣目光。

而此時,陳小初還在那裏徑直講着關於品酒的步驟:“品嘗紅酒分為三個步驟Sight(視覺):搖晃酒杯,觀察其緩緩流下的酒腳(legs或tears);再將杯子傾斜45度,觀察酒的顏色及液面邊緣(以在自然光線的狀態下最理想),這個步驟可判斷出酒的成熟度。一般而言,白酒在它年輕時是無色的,但隨着陳年時間的增長,顏色會逐漸由淺黃並略帶綠色反光;到成熟的麥桿色、金黃色,最後變成金銅色。若變成金銅色時,則表示已經太老不適合飲用了。紅酒則相反,它的顏色會隨着時間而逐漸變淡,年輕時是深紅帶紫,然後會漸漸轉為正紅或櫻桃紅,再轉為紅色偏橙紅或磚紅色,最後呈紅褐色。2.Smell(嗅覺):將酒搖晃過後,再將鼻子深深置入杯中深吸至少2秒,重複此動作可分辨多種氣味,儘可能從三方面來分析酒的香味:

強度(Intensi酌一口,並以半漱口的方式,讓酒在嘴中充分與空氣混合且接觸到口中的所有部位;此時可歸納、分析出單寧、甜度、酸度、圓潤度、成熟度。也可以將酒吞下,以感覺酒的終感及餘韻……”

而世界上最著名的紅酒,則基本上全部產自法波爾多地區。僅僅以法國波爾多地區一地而言,酒園(堡)已超過九千多座的。該地區的五大產酒區有:梅鐸(Medo)、柏美洛(Pomerol)、聖特美隆(ternes)。梅鐸(Medo)可以說是最重要的一區,僅生產紅酒。梅鐸(Medo)又可細分為四個ephe)、波儀亞克(Pauilla)、聖朱利安(tonRothr(拉圖堡),猶如三顆鑽石使得波儀亞克(Pauilla)簡直變成波爾多地區的代表了。柏美洛(Pomerol)該區產地約只佔波爾多的百分之三左右,真是『物以稀為貴』。如果說『紅酒巨鑽』是羅曼尼?康帝,至於搶佔第二寶座榮耀的應當屬於法國波爾多的柏美洛(Pomerol)地區的代表作『彼德綠堡』(hateauPetrus)。聖特美隆(St.Emilion)這也是一個名園輩出的產區,在上個世紀中葉以前,本地區的酒品質普遍不佳,甚至有『車夫之酒』的譏諷!名列A等的只有兩家:歐頌堡(hateauAutBrion(歐?布利昂堡)與hateauLatour(拉圖堡)、hateauLafite-RothtonRothtBrion(歐?布利昂堡)共享波爾多官方評鑒的一等頂級酒,也是波爾多地區的五大酒庄……

於是,陳小初與兩女孩從紅酒淡到其它方面,沒用多久互相之間就開始熟悉起來,之間也沒有剛才的緊張氣氛。

紅酒好入口,後勁卻比較大,兩名不懂世事女孩那裏會知道這種飲料還有如此大的後勁,開始時只覺得很好喝,於是就陪着身邊男子多喝了幾杯,可到最後酒勁上涌一張小臉蛋之上就開始浮現出一朵紅雲。

轉過頭,打量着身邊兩名,秋波流盼櫻唇含貝的女孩,那種楚楚動人涉世未深的清純讓陳小初不由升出一種將這種清純完全破壞的衝動,張嘴就嘀咕了一句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吧?”

聽聞對方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語,兩名女孩臉上那一抹紅暈更是如血一樣紅,低下腦袋就嘀咕了一句道:“我,我們還沒準備好!”

陳小初聞言,還以為對方是想先跟自己談好價錢,於是十分爽快的說道:“說說看,你們想要多少?”

聽對方將自己看成貨物一樣論價,兩名女孩臉上神色先是一凝,緊接着又浮現出一種深深的無奈表情。因為,她們現在的確就是兩具漂亮的貨物!

輕咬着嘴唇,那短髮女孩張嘴用蚊子似的微弱聲音吐出幾個字:“三萬塊,行嗎?。”

八十年代末,在大陸經濟久發達地區萬元戶依然是讓人羨慕的稱號,許多家庭辛辛苦苦存了一輩子積蓄不過只有幾千塊錢,三萬人民幣基本上就算在北京這種大城市也算得上一筆不小數目了。

聽過對的報價,陳小初臉上立刻lou出一種十分奇怪表情,似乎認為對方開出這個價格很是可笑。自從發達之後,他與合作夥伴或者是競爭對手談生意涉及到金錢無不是成百上千萬,甚至是以億為計算單位,似乎已經好久沒有跟人談過只值三萬塊人民幣的生意了!

發現對方眉頭一皺,那名短髮女孩頓時以為對方是嫌自己獅子大開口,於是又立即補上了一句道:“我,我還可以再減一萬塊,二萬塊您看怎麼樣?”

轉過頭瞟了一眼身邊涉世未深,顯然還沒有太多接觸這個社會的女孩,陳小初突然詢問了一句道:“你們,僅僅只是需要三萬塊錢嗎?”

注視着跟前這兩位為錢出賣自己的女孩,陳小初心中突然湧起一種悲哀情緒。從剛才與兩女的交談之中,他已經可以清楚感覺到對方肯定受到過良好教育,只是由於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才會淪落到出賣自己的地步。

也許,自己應該幫幫對方!

也不知道為什麼,陳小初腦子裏突然閃現出這樣一個念頭,於是又張嘴接著說道:“如果,我現在給你們一人三萬,你們會離開這種地方嗎?”

一臉愕然注視着跟前年輕男子,兩女幾乎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好的人,居然會白白送給自己三萬塊錢。

眼見對方不相信,陳小初又從衣袋之中拿出支票薄寫了兩張三萬塊的支票放在小桌之上,這才微笑着嘀咕了一句道:“這裏是兩張三萬塊的支票,只要你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在這種地方,現在就可以拿着支票離開。”

說到這裏,陳小初嘴角邊也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似乎沒想到自己還會在一天之內連續兩次開出這樣小數額的支票。

發現對方似乎不像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那名清純女孩遲疑片刻還是忍不住伸手將那張支票拿在手中,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

“怎麼,不想要?”發現那名身材高挑短髮女孩沒有去取桌面上那張支票,陳小初一臉興趣注視着對方。

“我從來不會白要別人的錢財!”說話間,這名就着十分出眾身材的女孩突然拿起酒瓶灌了一口,取過那隻支票放進口袋這才紅着臉說道:“現在,我跟你走!”

女孩幽怨眼神讓陳小初心中一軟,站起身來走到對方身後伸手緩緩摟住對方沒有半點脂肪的腰,然後就湊到其耳邊輕聲說道:“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第一次被異性這樣摟在懷中,那名女孩一張清秀小臉蛋也不知道是由於剛才喝了酒,還是由於羞澀頓時變得一片飛紅,在軟軟倒進身後男子懷中的同時,輕聲嘀咕了一句道:“今天晚上,我是你的!”

語畢,他又補上了一句道:“樓上就有客房,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聞着懷中美人兒身上溢出陣陣處*女幽香,剛才同樣喝了一點小酒的陳小初只覺得全身血脈噴張腎上腺素加速分泌,一種叫做**的東西開始在體內悄悄生成。

摟着身邊女孩離開包廂,並且在對方指引之下來到樓上客戶部開了一間豪華套房。

走進房間陳小初反手關上房門,然後就猛然將懷中女人壓在牆體之上,然後準確吻住了對方那紅艷豐厚的唇,如靈蛇一樣靈活舌頭不失時機鑽入女孩口腔之中,與其那條香滑香舌不斷絞動糾纏在一起,頓時讓沒有絲毫這方面經驗的女孩整個身體一陣僵硬,只到幾分鐘之後才終於緩過勁來開始迎合對方的侵入。

得到女孩的迎合,陳小初那雙色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徑直攀上對方胸前的玉女峰隔着一層薄薄布料就開始活動起來,並且立刻感受到了對方胸前豐滿在自己動作之下快速發生着變化。

胸前敏感被襲,被對方擠壓在牆上的女孩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一陣陣從來沒有過如潮水般襲來快感,讓其開始無意識地呻呤起來。

女孩嘴中呻吟,對於陳小初來講無疑是最好的答覆,手一操就將女人整個身體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就徑直走進了客戶卧室……

當清晨朝陽再次從東方升起時,陳小初從沉睡之中醒來習慣性轉動腦袋打量了一下自己現在所處環境,首先看到的就是卧室內那一台彩色電視機及床四周丟得滿地都是女性衣物。

緊接着,就發現自己身邊此時正偎依着一具女性**柔美**,腦子裏立刻就浮現出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嘴角邊也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

說實話,他確實沒有想到身邊女孩在床上的表現,會是那樣動人心魂讓人着迷!

轉過頭,就發現身邊側卧女子一頭如瀑布般烏黑柔順長發隨意散落掩蓋在清秀的臉上,再往下則是從胸前一直延伸到臀部的一條大在外面如絲綢般滑嫩背脊,只覺得女孩子皮膚很白、很滑,人人撫摸之下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於是在不知不覺中加重了撫摸力道,頓時將對方從睡夢中之中驚醒過來。

睜開雙眼,轉過身用複雜眼光注視着身邊這位奪走自己珍藏寶貴貞潔男人,那名女孩突然一臉羞澀輕聲嘀咕了一句,道:“現在,咱們兩清了!”

陳小初聞言,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怪異神氣,似乎有點生氣對方會在睜開雙眼之後講出這樣大煞風景的話語,不過當其目光在雪白被套上那點點腥紅上掃過時心中火氣又頓時煙消雲散,並且找來衣服從口袋裏抽出一棵香煙,“叮”一聲輕響身邊女人不知何時拿出一隻打火機幫其點上火,然後就開始默默穿着衣服。

躺在床上吸着手中香煙,注視着坐在床邊的女孩開始一言不發穿着衣服,陳小初一臉無奈。

不過從對方動作數次停頓可以看出,自己昨晚的粗暴讓其身體受傷不輕,穿好衣服站起來剛向前邁出一步,緊接着又皺着眉頭跌坐回大床之上。

“怎麼了?”發現對方一臉痛苦,陳小初扶住對方詢問道。

“還不是,昨晚你乾的好事!”白了對方一眼,那名女孩沒好氣地說道。

這個時候,陳小初那裏還會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也只能一臉無奈聳了聳肩膀,這才接著說道;“要不這樣,你先在這裏休息一天,也許我可以幫你做點什麼?”

“這種地方,我現在一分鐘也不想多呆!”女孩一臉的堅決,接着又有些無力地說:“有了這些錢,有弟就能順利完成學業,我也沒必要再呆在這種地方!”

陳小初並不想知道,對方是由於什麼事情而出賣自己,因為來到這種地方的女人都有着這樣那樣的遭遇,自己一個凡人又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仕音菩薩,也沒辦法去幫忙所有人拖離苦海。

“滾開,別碰我!”眼瞧着對方想從床上坐起來,陳小初連忙伸手幫扶了一把,不小心在女人胸部碰了一下,立刻又被對方斥責了一番。

被對方罵了一句陳小初心中那個鬱悶,昨天晚上自己什麼地方沒看過,什麼地方沒摸過,現在不小心碰了一下胸部,怎麼就發這麼大的脾氣啊!

不過想到對方現在情緒有點不穩定,陳小初也懶得跟這女人計較,於是再次張嘴說道:“如果你有什麼困難現在可以提出來,說不定我能夠幫你解決。”

可沒想,他的好意確被對方給當成了驢肝肺,轉頭就回了一句道:“從這一刻開始,咱們就已經算是兩清了,以後咱們之間不會再存在任何關係。”

語畢,轉過身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只留下陳小初獨自坐在那張大床上發愣,似乎還沒有搞清楚剛才到底是什麼狀況,為什麼像自己這樣出於善心想幫助對方的舉動,最後會被對方看成是有什麼企圖呢?

想到這裏,陳小初也不由一臉鬱悶搖了搖腦袋,緊接着就走進了客戶符帶的浴室用溫熱流水洗去身上的女人味道,然後就離開了這家舞廳。

要知道,在日本只要自己動一動手指頭,估計甘願做自己情人的日本美媚能從日本皇宮一直排到東京灣,卻沒想在這裏碰了一顆釘子。

難道,是由於對方不知道自己超級富豪身份的原故?

想到這裏可能,陳小初原本有點鬱悶的心情頓時又好了不少,開着那輛軍用吉普回到了家中。

八十年代末的北京由於道路上車輛十分稀少,所以陳小初駕駛着吉普車很快就來到了自己在北京的家中。

可能是由於陳衛國身份比較特殊,所以上次調往廣東時上級領導並沒有收回其在北京這邊的住房,這也讓陳家人這次返回北京只是最初兩天住了一會廣東軍區駐北京這邊的招呼所,之後等北京這邊的老宅整理乾淨之後就重新搬了回來。

不過等他把車開回家門口,還沒下車就發現剛從廣東那邊趕過來的喜姨正在跟一名滿臉皺紋中年男子糾纏,於是走過去就一把抓住那名中年男子吼了一句道:“怎麼,大白天就敢耍流氓,跟老子去派出所走一趟。”

在那個時候,由於長期的嚴打讓大家對於派出所都充滿了一種恐懼。特別是耍流氓,更加是所有人都不想沾惹上身的罪名。因為在當時,流氓罪已經夠得上吃槍子的罪名了!

聽到身後一聲大吼,心中也不由一陣哆嗦抓着喜姨的手也放了開來,並且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我沒耍流氓。”

這時,喜姨也連忙解釋道:“少爺,他是我爹!”

陳小初聞言,也不由仔細將跟前這個一臉農民模樣的中年男子打量了一番,怎麼也想不出對方這個模樣怎麼會生得出喜姨這樣水靈靈的閨女。

既然是父母,自然不存在什麼耍流氓的事情,陳小初瞟了那個一臉苦相中年人一眼,這才詢問道:“喜姨,是不是家裏遇上什麼困難了?”

“沒有,沒有什麼!”喜姨聞言,連忙搖了搖腦袋。

在陳家做保姆這些年,陳家夫婦不但對自己挺好,而且在自己有困難的時候也曾經多次出手相助,所以她這次並不打算再麻煩這一家人。

她不想,可她身邊的老父親卻不怎麼想,張嘴就嚷嚷了一句道:“喜子的哥準備結婚,可女方嫌咱家窮沒新房,這事看來要吹了!”

他早知道自己女兒做保姆的人家是個解放軍大官,而且兒子又在美國掙大錢,再加上前幾次家中有困難也都是找這戶人家解決的問題,所以這次遇上事情習慣性就又跑了過來。在其看來,反正這戶人家有錢又心善,拿點錢出來救濟一下自己這種窮人本來也就是天經地儀的事情。

陳小初聞言,還真有點時空混亂的感覺,彷彿突然之間又回到二十一世紀。因為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還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熟悉的話題。

沒房,女方要吹!

喜姨在陳家這麼多年,陳小初早已經將對方當做親人來看待,更何況只是一點小錢算不了什麼,於是微笑着嘀咕了一句道:“回頭在我這裏拿五萬過去好了,不知道夠不夠?”

對於他來講,自己站在這裏的時間就已經不知道掙了多少個五萬塊,所以對於這點小錢並不是十分在意。可問題是,對於喜姨家這種來自西北的農民家庭來講,五萬塊簡直就是一筆做夢都夢不到的天文數字,一時之間激動得差點沒給這位小少爺跪下,千恩萬謝這才離開了陳家返回到附近一家三塊錢一天小旅館,準備明天拿了錢就回老鄉給自己蓋新房取媳婦去。

解決了喜姨的問題,陳小初走進家中就發現母親正在打毛衣,而父親則正坐在沙發上看着今天的人民日報,一股濃烈的家庭味道撲面而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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