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劫色
?仲夏,接近正午的大街上,人煙稀少,太陽像個巨大的火爐,熱氣十足,一刻不停地烘烤着整座城市。
空氣就像被某個武林高手,用獨家手法給點了穴一樣,一絲兒風都沒有,連環城河邊的柳條兒,都一動不動的。
滾滾暑氣,給整座城市帶來一絲兒詭異的安靜。
忽然,耳塞里有聲音傳來,“箐箐,車子來了,做好準備。”
隱身在某個不起眼,但地理位置卻十分不錯的角落裏的趙箐箐聞言,抬頭看了眼不遠處從拐角轉過來的車子,小聲回道,“看到了,一切按計劃行事,小心點兒。”
“我出手,你放心!”電話彼端的人自信滿滿。
籌謀了這麼久,為確保零失誤,她們可是曾將計劃中的每一個細節推演過無數次,怎麼可能會失敗?
事情也一如阮靜玉所預料的那般,車子順利被她們劫下,她負責把車上的人引下車。
然後嚴格按照計劃里的安排,以一敵二,將司機和助理引到一旁,留下章睿曦給趙箐箐對付。
做為AD集團的繼承人,當車子被人惡意劫住時,章睿曦心裏頓時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特別是當他們被引下車后,看到自己的助理和司機被對方引開,他就更加確定對方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從小接受的安全教育告訴他,此時,他是不應該下車的,但……
不是他太輕敵,而是眼前這個身高不到他的肩膀,瘦得像個非洲貧民區的公民一樣的女孩兒,他壓根兒就沒有將對方當成對手。
敢來劫他章睿曦的車,他倒是想看看,她們是向天借了幾個膽兒!
“動手!快點兒!”雖說章睿曦的司機和助理都有點兒三腳貓功夫,但以阮靜玉的身手,對付他倆,綽綽有餘,是以,她才能在打架的過程中,抽空兒提醒趙箐箐。
唉!
做任務分配的時候,阮靜玉死活不肯接下這活兒,說是這種事情,必須得跟未來的親親老公一起做。
所以趙箐箐不得不硬着頭皮把這事兒扛了下來,為此,良心發現的阮靜玉還特意去找了許多島國片兒,給她惡補了一下。
然,即使看再多的島國片兒,讓她一個連男朋友都沒找過的女孩兒來做這種事情,真真是……
罷了,自己也已經無路可退了,不是嗎?
章睿曦如果知道,眼前這個在他看來不具備任何危險性,類似營養不良病患的小姑娘,接下來要對他做什麼事情的話,他一定會不給她時間猶豫,而果斷下手,然而,待他想下手時,卻為時已晚……
別看趙箐箐瘦瘦小小的,四肢纖細得像竹竿一樣,襲擊人的動作做起來,卻半點兒不含糊,眨眼間,她便快狠准地將藏在手心裏那兩根提前塗上藥的細針插在章睿曦的身體上。
“你……”剛說了一個字,章睿曦便感覺有什麼東西迅速控制了他的身體,舌頭麻得無法動彈,就連抬到一半的手,也被麻得無法做出攻擊動作,與之此同時,他還發現,身體裏莫名其妙湧起一股異樣的炙熱感,這感覺,熟悉而陌生……
熟悉,是因為任何一個身體健康的男生,到了一定年齡就會開始有某種生理需求;
陌生,是因為他的渴望從來沒如此強烈過,再加上,有隻軟乎乎的小手兒,正在他那儲蓄着千子萬孫的地方“忙碌”着。
趙箐箐本想給他留點兒顏面,將他拖到一旁的花圊下,再開始做事的。
沒想到,章睿曦實在重得跟豬一樣,她咬緊牙關,使出吃奶的勁兒,還是沒能將他拖動半分,無奈之下,她只能“就地解決”了。
助理和司機看到一個身材苗條的小姑娘,在脫自家老闆的褲子,那吃驚的表情,真跟親眼看到天塌下來了似的!
這丫頭的膽子,到底是什麼做的!劫色居然敢劫到他們家太子爺身上去了!這份膽量,值得敬佩!
但是,趙箐箐接下來的動作,卻又讓他們納悶了……
當褲子被這雙又小又軟的小手兒脫下,露出某重要物什時,就連章睿曦都覺得,自己今天真要在這青天白日之下,將人生的第一次交付出來了。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被一個看起來還不知道是否成年了的小丫頭給……給壓了……
別說是章睿曦這種骨子裏十分大男人主義的霸道總裁,就是任何一個三觀正常的男人,在此時都不可能有愉悅感吧?
可,章睿曦還來不及將他的憤怒從心裏升至眼底時,便看到小丫頭動作迅捷地從她隨身帶着的包包里拿出一副醫用無菌手套,戴上,像極了男科醫生似的,極為“嫻熟”地對着他的小兄弟下手了。
她的樣子,真是再嫻熟不過了,但她笨拙的動作,卻出賣了這份嫻熟。
章睿曦年方二十有八,正是身強力壯,需求正旺的時候,在剛才其中一針的某種特效藥下,他的身體本就難耐無比,這會兒,被她生澀而笨拙的動作輕一下重一下地,弄得更是生不如死,可所有想罵娘的話,都被麻硬了的舌頭壓住了,壓根兒無法罵出口來。
於是,他就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千子萬孫被小丫頭裝進一個小瓶子裏,說實話,與其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她光明正大地偷自己的東西,而不能反抗,倒不如讓她一拳將自己擊暈過去還好一點!
因為這種感覺實在太他娘的憋屈了!
島國片果然不是白看的,即使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整個過程,卻不曾出現半點預料之外的問題。
趙箐箐小心冀冀地把剛剛取到東西,放進一個特製的恆溫袋子裏,脫下無菌手套,隨便往包里一塞,然後扭頭沖一旁打得正熱火朝天的阮靜玉吹了個只有她們才聽得懂的口哨。
果然,口哨聲一響,阮靜玉就下狠手……狠腳了,一記卯足勁后的“無腿敵”前後踢了兩腳出去,司機和助理隨之像兩塊被丟棄的抹布一樣飛出……
然後,兩個纖細的身影,就像那天邊的白雲,悄悄地來了,又悄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