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家一起打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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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華天吃飯當然只是笑談，坐車過去要半個多小時，餓都餓死了。
隨便在河西找了一家乾淨的夜市攤子，點了一堆烤肉、口味蝦，打電話給二林。沒一會這傢伙騎着摩托車突突突冒着黑煙來了。
摘下帽子，幾天沒見二林染了一撮黃毛，配着他那天生的痞子樣，活脫脫一個洪興馬仔。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拽過一根雞柳塞到嘴裏，左右掃掃，“嘿，何薇不在啊，就你們兩個大男人吃個屁的夜宵。”
在他來之前，林曉明已經點了份蓋澆飯塞肚子裏去了。這會已經不太餓了，拿****一邊挑着牙一邊打趣道：“染了黃毛你真以為你是混子啊？有本事打電話叫幾個靚妹出來陪大爺我。”
“叼，你算個叼大爺。”二林鄙視的豎起中指，“我這頭昨天噴的，明兒上學前就得洗去。否則魏黑臉不得把我當沙包打哪。咱家可不像某人是魏黑臉的心頭肉。”
6之寒笑罵，“別把我牽扯進來。瞧你的騷包樣，交女朋友了吧？再加上黃毛，絆噠腦殼了找個太妹當女朋友的吧？”
二林抓抓腦袋，竟然默認了。
“不會吧。你腦殼子真壞掉了？知道是太妹你還交朋友？”林曉明驚訝的差點把舌頭咬下來。“上學還是上班嘍？”
“沒上學啦。白天在一家品牌店當服務員。老闆來瓶青島啤酒！”抓起啤酒二林直接用牙將瓶蓋咬掉，一口氣喝掉大半瓶，抹抹嘴巴說：“嬲他媽媽別！我和她是在網吧認識的。老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她就喜歡上，睜眼閉眼都想着她。她和我一般大，前年輟學出來打工的。”
“你完蛋了，深表同情。”林曉明拍拍二林的肩膀，不改八卦本性的問，“對了，你倆上床沒有？”
二林點點頭。
林曉明童鞋羨慕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從你們認??到那個，幾天哦。”
二林想了想，伸出三個指頭。
林曉明立刻拉住二林同志的手，“看在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你女朋友還有沒有漂亮同事？”
6之寒好笑的將色上心頭的林曉明推開。他心中極不看好二林的這段感情，可是又不好反對。畢竟他和二林關係再好也只能算球友。如果林曉明干出這種蠢事，6之寒能替他父母打斷他的腿。
“打電話叫來一起吃夜宵吧。”6之寒笑道，“十點多還有英比賽，吃晚飯咱們轉戰球迷酒吧。”6之寒從oo年起看英，一直是阿森納的球迷。經歷了o3o4的瘋狂，這兩年槍手反而走了下坡路。林曉明是喜鵲球迷，二林是曼聯球迷。周六晚上聚在一起喝啤酒看足球，贏了高興輸了也沒所謂，要的就是一個氣氛。
二林躲到一邊打電話給他新女友。幾分鐘后黑着臉回來，一口氣將瓶里剩下的酒全部灌到肚子裏。
“她不來。”他陰沉着臉說。
看他情緒不好，兩人沒好意思繼續問。三個人沉默着吃烤肉。
二林一瓶接着一瓶的吹，桌子上已經擺了一排空酒瓶。
“媽的！”他突然爆了，將空酒瓶狠狠的摔在門外，炸開一地玻璃碎片。
“咋子了？”老闆迅的冒出頭來，手中還拿着一個短竹竿。
“沒事沒事，老闆你拿掃把掃掃地。我這哥們喝多了，結賬的時候給你加錢。”林曉明趕忙安撫老闆。
“我***沒醉。”二林憋了一肚子的氣，眼睛紅彤彤的站了起來，“我得去找她。剛才打電話給她她說在家裏困了要洗澡睡覺。可我明明聽見酒吧的音樂聲，還有一個男人在喊她的名字。我艹，她連編個謊話騙我都懶得上心嗎？”
結賬，打的。三人一路沒事連闖了7、8家酒吧，終於在一家慢搖吧看到了那位二林的女朋友。
看到她的第一眼，6之寒心中暗贊了一聲。不得不說二林的眼光真不錯，這小丫頭長得一副林志玲的勾人模樣。臉龐小巧漂亮，下巴很尖，笑起來唇邊一對細小的酒窩，再加上長長的假睫毛、美瞳、煙熏妝，一股煙塵味道反而給她平添了幾分魅惑感。她身材也不錯，1米6出頭，乳，11月的天氣還穿着短裙，粉紅色的絲襪將一雙美腿顯露得很徹底。
看到她的時候，這位姑娘正坐在吧枱上與一位三十四五歲的男人**。她捻着一粒鹽水化生送到那男人嘴邊。男人長了一雙桃花眼，伸出舌頭在她指尖上一舔，連着指頭一起含在嘴中。女孩似乎被這一下子弄得全身都軟了，嚶嚀一聲倒在男人的懷裏……
二林正好看見了這一幕，本來就喝了酒的大腦一下子爆炸了。他抓起旁邊侍應生手中的百威啤酒朝那男人腦袋上扔去。只是準頭實在不好，嗙的一聲砸在吧枱邊上，爆裂的碎片濺了周圍一片。
那對男女嚇了一條，慌忙站了起來。女孩看到二林有一瞬間的慌張，不過很快就鎮定了起來。
“你來幹什麼？要死啊！砸着人怎麼辦？”她理直氣壯的大罵。
“小欣！你你——”二林看着他那不要臉的樣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我又不是你的誰？不能出來喝酒解悶啊。”叫做小欣的女孩轉身抱住桃花眼男人的胳膊，用膩死人的聲音撒嬌道：“咱們繼續嘛，不要管他們。”
“好好好。”那男人哈哈大笑，捏捏小欣的臉蛋。突然他面色一變，猙獰的盯着二林，“今天看在小欣的面子上不跟你個爛鬼計較。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打斷你兩條腿！還不快滾。”男人一招手，旁邊衝出兩個看起來高大的漢子，像是他的手下，抓起二林想將他拖出去。
二林使勁的掙脫開。他一米九的個子，身體強壯，那二人拽不動他。
“小欣，我問你。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切，你別自作多情了。”女孩撇撇嘴，不屑的回答。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和你上床？想上就上嘍。看你追得挺有勁，長得又不能難看。和人上床還要什麼理由嗎？”
6之寒搖搖頭。價值觀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啊。二林還是學生，無論怎麼瞎混逃脫不了學生天真的本性。而小欣已經在社會上廝混了許久，她完全被最底層的沉淪思想所腐化。看上這樣的一個女孩是二林最大的不幸。
可惜的是，對純潔的大男孩來說。正是這樣煙視媚行的女人最有殺傷力。
曾經有人說過，每一個男孩受傷之後才能長大。而捅傷他們的利刃，掌握在他們最愛的那個女人手中。
聽了小欣的話，二林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了瘋的向二人衝去，提起拳頭打了起來。
6之寒早料到情勢會展到這個方向。隨手扯了不知誰的外套扔了起來，正好罩住了酒吧中的攝像頭。
“打起來了，咱可不能讓二林吃虧。”6之寒笑着對林曉明說。
“那是當然。”唯恐事態不亂的林曉明早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酒吧里迅的戰成一團，二林和桃花眼男人捉對廝殺。小欣顫巍巍的蹲在酒吧一角，抱着個腦袋不知所措。桃花眼的幾名手下加上酒吧的5、6名保安拼了命的想衝過來。結果6之寒與林曉明一人管一邊，這十幾個人楞是沖不過去。
他們大怒，乾脆想連6、林二人一起揍了。可這倆人哪裏是好相與的，二人也不使用出常人的力氣，鬧着玩似的將他們耍得團團轉，想盡辦法就是突破不到中心戰團。
二林打架技術不如桃花眼，但個子大力氣大。貼身扭打加上王八拳漸漸的佔了上風，翻身騎着那男人往死里捶。
桃花眼鬱悶的吐血，他江湖十幾年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鬧騰騰的十幾分鐘。
6之寒耳朵尖，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的警笛聲。
“有人報警了，咱得快走。”他和林曉明拉起二林奪路而逃。出了門與剛下車的11o警察碰了正着。
“哎呀警察同志，裏面都快打翻天了。你們得趕緊進去看看啊。”林曉明擋住二林，裝出一副路人的模樣抱怨道。
看到11o警察急匆匆得衝進大門，三人撒腿就跑。出租車不保險，拽着二林往小巷子裏鑽。
“不對！剛才那三個人中有一個滿臉是血。上當了！”
終於有人反映過來，反身跑出來追。這幫11o警察平時沒少鍛煉身體。三個運動男足足跑了4、5里路繞了七八條小路才將他們甩沒了影。
三人氣喘吁吁的倚着牆做到在冰涼的地面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大笑。
白天雕刻了一天的陣符，6之寒體內幾乎不剩下多少靈力，疲憊得緊。此時一番疾跑竟然出了一身大汗。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
三人笑着笑着，二林突然抱頭痛哭。
林曉明正要勸他，6之寒攔住他。“算了，讓他哭吧。哭出來好受點。”
“叼，你又沒失戀過你怎麼知道好受不好受。”
“電視上這麼演的……”
林曉明和淚眼婆娑的二林分別給他一根中指。
6之寒哈哈大笑，如探心口劇痛，一口甜血湧上嗓子眼！渾身上下的肌肉瞬間繃緊，無形的劍氣不受控制的從扶着牆的手中噴涌而出，牆面上頓時多了一個手掌大小的窟窿。
林曉明現了6之寒的神色不對，悄悄湊過去問：“怎麼了。”
疼痛來的快，去得也快。6之寒擺擺手，“沒什麼。”
他將心神沉浸到血脈之中，隨着引氣煉體期的完成。他的血液已經變成了一種無色透明中蘊含著一點點淺金色的液體。人類總共有1ooo多億條血管，總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