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吃胖了

她被吃胖了

楚夜的眼神四處亂晃,這麼直勾勾地盯着一個男人,和被一個比自己帥的男人盯着。

很奇怪。

門外出現一陣騷動,是那日扔給自己包袱的面具男。

銀色面具下的一張臉不比眼前的七爺差勁吧。

楚夜驚恐自己的腦思維,自己不應該研究研究最近給自己送飯的妹子哪個更好看嗎。

怎麼在這瞎琢磨面具下是一張怎麼樣的臉。

面具男一如既往清冷的聲音說道:“凌七,就是他。”

說罷走上前,楚夜恐慌倒退幾步,碰倒了桌子後面的青花瓷。

清脆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

面具男的手指落在他的臉上,冰涼的觸感,僵硬的身體絲毫不敢動彈半分。

畢竟面具男身後站着一個胸懷寶劍的男人,若他反抗,豈不是自尋死路。

大丈夫能屈能伸,被人摸就被人摸吧。

他緊閉着雙眼,一副被人強迫的姿態。

臉上的人皮面具被揭開。

楚夜暗自唾棄,撕個面具要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麼尷尬。

楚夜用手摸着蘇似錦這張光滑的臉上,還是這觸感比較舒服。

凌七驚恐地看着楚夜,盯着這張臉不可思議地說道:“怪不得你讓我在城中找此人,這不是蘇相那嬌縱的女兒。前段時間不是被新帝賜死了嗎?”

面具男將人皮面具扔在桌上,邪笑道:“是不是長的一模一樣?”

楚夜聽到七爺的話,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若是被人知道這蘇似錦被賜死又活了過來,再拉回去重新死一次。

那不等於要被鞭屍了。

聽到面具男這話他覺得自己的心好似在坐過山車,也就是在他的認知里自己不是蘇似錦。

凌七目不轉睛地注視着楚夜的這張臉,定神說道:“皓月,我只見過蘇似錦一面,這張臉長得是真像蘇似錦。”

被稱為皓月的面具男撫上楚夜的臉,楚夜別開腦袋,被兩個男人注視着也就算了,現在還動手動腳,士可殺不辱。

皓月嘴角一抹陰森的笑,聲音不帶一絲溫度道:“璟王是你行刺的?”

楚夜聽到璟王的名字,渾身發怵,脫口而出“當然不是。”

“真是蠢貨,憑個玉佩就斷定兇手。”他的話一出,楚夜覺得似有幾分道理。

他這是殺錯人報錯仇了?

楚夜突然覺得自己作為二十一世紀新人類,拖累大家的智商平均線了。

但他也不能承認是自己殺了璟王,那豈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反正也沒有人能證明是自己殺了他。

倒是凌七憤怒地指着蘇似錦,陰冷地說道:“是她刺傷了璟睿?”

楚夜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倒也是從中聽出璟王只是被刺傷了。

聽這個面具男的意思是知道誰殺了那對夫婦。

他心想着反正面具男不知他是蘇似錦,不如就說是那夫婦的女兒罷了。

他戰戰兢兢地問道:“你知道誰殺了我的父母?”

他冷聲着笑道:“自己起了貪慾,死不足惜。”

楚夜憤恨地看着那人面具,說話說的是是而非,猜啞謎也沒有這麼累吧,緊張地問道:“什麼意思?”

面具男轉過身跟身後的懷握寶劍的人說道:“給我看好這個蠢貨。”

蠢你妹,老子智商180。

留下個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令楚夜瞎想着。

凌七的手掐上他的喉嚨,他覺得自己就不能呼吸,手拍打着他,奈何這個七爺的力氣何其大。

皓月冰冷的聲音傳入耳,“殺了她,你還想不想報仇了?”

被稱為凌七的人這才放下她。

咬牙切齒道:“你這張臉,真是片刻都不想留。”

楚夜捧着喉嚨咳嗽着。

我靠,蘇似錦這閉月羞花之容也能引來憎恨,這男人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啊。

見那兩人憤憤然離去,他癱坐在床邊,剛才險些嚇尿了。

楚夜身邊一直有個寶劍男伴隨着,丫鬟只是給他端來飯菜就走,他只能說那麼幾句話調戲着妹子。

待在房內實在無聊,之前他還能在院子裏走動。

自從寶劍男站在門口后,他覺得還是珍惜生命遠離寶劍。

這日,已經是他在房間裏憋了七日了。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是蘇似錦這張傾城傾國之容。

他覺得去勾搭勾搭這個寶劍男。

倒也不是勾搭,一個人經常自言自語會變成精神病的。

他覺得自己已經有了精神病的徵兆了。

“嘿,兄弟,你站着累不累,到房間裏坐會兒。”這大概是青樓里的接客的姑娘最愛說的一句了吧。

那人身體站得筆直,並未搭理楚夜。

這招美人計是失敗了?

他楚夜見過美女無數,第一次從水盆之中見到這容顏時,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莫不是古代的審美真的是以肥為美。

可是蘇似錦該肥的地方也不瘦啊。

楚夜盯着銅鏡中蘇似錦的美貌,這不施粉黛,素顏已經可以和大學時的校花媲美了,門口的寶劍男竟然不為所動。

無聊得將發簪取下,戴上。

送飯的丫鬟又來了。

楚夜好似看到了救星般衝過去。

握住那因幹活而粗糙的一雙手說道:“終於來個活人了。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送飯的丫鬟被楚夜這架勢給嚇得收回自己的手,顫顫巍巍地回答道:“奴婢香雪。”

楚夜拉着香雪往凳子上坐,腿岔開的樣子好似一個爺們,雖說聲音很柔,語氣卻是十足的霸氣。

“坐下陪我吃吃飯,哥在這呆的快瘋了,能看見一個女的真不容易。”

香雪為難的看着門口的寶劍男,楚夜掃了眼寶劍男手中的寶劍,狗腿子般說道:“帥哥,要不你來一起吃點?”

那人不發話,楚夜又不肯鬆開香雪的手,香雪嚇的跪在地上磕着頭說道:“求姑娘放過奴婢,求姑娘放過奴婢。”

楚夜癟癟嘴,他又沒說要怎麼著她,再說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他扶起香雪時,香雪額頭因用力而磕破。

楚夜唏噓不已。

用衣袖給她擦拭着額頭的鮮血,心疼道:“腦子有坑吧,給我磕什麼頭。女孩子破相了可不好看。”

香雪低着頭又要磕頭。

楚夜拽住她的動作,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你出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吃飯。”

“讓你們陪我吃個飯怎麼跟上斷頭台似的。”

“難不成我這飯里有毒。”

丫鬟走後,楚夜面對桌上這山珍海味,乏味至極。

吃飽了后最大的娛樂活動就是睡覺。

楚夜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達到了這裏的審美標準。

他能明顯感覺到這蘇似錦被他吃胖了。

光吃不動,果然會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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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越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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