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瑞雪兆長安 少年心事,情系長安,一箭之仇…… 第一百五十章 武動長安狀元郎(78)

第一卷 瑞雪兆長安 少年心事,情系長安,一箭之仇…… 第一百五十章 武動長安狀元郎(78)

?尉遲寶樹轉動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說道:“叔叔,我還是想憑藉自己的力量攀上高峰,前人的蔭蔽,自然是舒爽,但終究會有不是自己的不安之感。“

尉遲敬德哈哈大笑,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寶樹,你這一點就比你那兩個哥哥強出太多。所以,我才看好你會走的更遠。你說的不錯,做人不能吃老本,還是要有自己的能耐啊!“

尉遲寶樹搖搖頭,輕笑說道:“叔叔,太過謬讚我了。二位哥哥不知道比我強出了多少!”

尉遲敬德說道:“金麟豈是池中物,你也不要再藏拙了,是時候該展露一些鋒芒了。”

尉遲寶樹嘴角微微翹起,卻是笑而不語。

這次大唐的第一屆武舉,確實雲集了不少的好手。尉遲寶樹也的確算的上是其中最突出的代表。不過,尉遲寶樹也並不是沒有對手。尉遲寶樹的嘴上雖然對叔叔尉遲敬徳沒有說出口,但是心中卻猶如明鏡一般的想的透徹,暗道:叔叔久居高位還是小覷了天下間的英雄豪傑,參加此次武舉中的人士還是不乏實力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的。

尉遲寶樹本身的實力就非常強大,在加之其個性十分沉穩內斂,這樣一來,他的實力就顯得十分恐怖了。

……

葉少緣成功的與王家的大小姐王子嫿達成了共識,成為了暫時的合作夥伴。葉少緣今天在靶場已經見識過了尉遲寶樹的過人之處,他的確會是一位十分強勁的對手。但是,葉少緣本就是衝著狀元的寶座去的,因此他註定早晚都要過掉尉遲寶樹這一關。

葉少緣答應了王子嫿的條件后,這次武舉的對手由幾千人,直接縮減到了尉遲寶樹一個人。怎麼計算,葉少緣的成功機率都增長了不少。這樣的好事,葉少緣沒理由拒絕。

可是,艾錢不了解葉少緣的隱情,小財迷一般的他自從王子嫿主僕二人走了之後,就不住的在葉少緣耳邊嘮叨他的不是。

葉少緣被艾錢叨咕的耳朵都快要長出了繭子,他當時的確沒想那麼多,一心只想早點去突厥聖殿,迎回石軒軒。與這件一直壓在葉少緣心頭的大事相比,王子嫿許諾的千金大宅就太不值得一提了。

不過,葉少緣也是經常會吃了上頓沒下頓、過過苦日子的主兒,他自然也不會討厭口袋裏的錢變得多一些的。其實,以王子嫿財大氣粗的性格,葉少緣完全可以即達到自己的目的,又能得到一大筆財富。魚和熊掌,有時也是可以兼得的。

葉少緣實在是被艾錢嘮叨的難受了,只好對已經財迷心竅的艾錢扯了個謊,畫了張大餅給他,說道:“說你是小孩子,與人打交道的經驗太淺,你還不信!”

艾錢見一直像被縫住了嘴巴的葉少緣終於開了腔,他的第一句話就是貶斥自己的,不由的更加發怒,說道:“我看你就是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恨不得倒貼人家呢!”

葉少緣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小屁孩,知道什麼叫做放長線,釣大魚嗎?”

艾錢被葉少緣說的一愣,莫非這傢伙真有什麼厲害的后招不成?

葉少緣不待艾錢說話,便接著說道:“像王家這樣的豪門財閥,你怎麼能想着一鎚子買賣就黑死人家呢?我們當然要先和王家建立起良好的關係,取得彼此的信任后,錢,這玩意還不是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啊!”

艾錢被葉少緣忽悠的一陣迷糊,說道:“你講的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你放的這條線可真是夠長的。我看你的長線如果斷了,竹籃打水一場空怎麼辦!”

葉少緣笑了笑,說道:“山人自有妙計。”

香雪將侯文節給的藥方熬成了一碗葯湯,按照醫生的囑咐,大概熬了有兩個時辰,將藥力完全揮發出來后,才端到了葉少緣的面前。

香雪動人的微笑了一下,說道:“大哥,艾錢,你們兩個就不要吵啦。大哥,你先把葯喝啦吧!”

香雪在知道方才的王子話小姐對葉少緣並沒有男女之情后,她壓抑的情緒頓時釋放了出來,又變成了一個美好的大晴天。

葉少緣接過葯碗,一飲而盡。葉少緣多少明白一些中醫的藥理,講究的是除根、無副作用,所以註定不會對他肩膀上的傷勢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可是,葉少緣那神奇的無名功法也不能治癒他肩膀上的傷勢。因此,葉少緣也就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香雪溫柔的目光一直看着葉少緣將碗中的藥水喝光,這才放心的接過葉少緣手中的碗,拿了下去。

艾錢死死的盯着葉少緣,就像是再看一個陌生人。

葉少緣抬起頭,看到了目光異樣的艾錢,問道:“沒見過美男啊,這麼曖昧的看着我做什麼?”

艾錢乾嘔了兩下,說道:“方才香雪姐姐就是這麼看你的,比我這還要柔情一百倍!”

葉少緣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怎麼就沒發現呢?”

艾錢眺望着窗外,像是大人似的感嘆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吶!”

艾錢正在感慨之中,香雪便走了進來,手中還拿着一副熱好的藥膏。

香雪走到葉少緣的身前,說道:“葉大哥,我幫你把藥膏貼上吧!”

葉少緣經由艾錢那麼一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一會我對着銅鏡自己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夠不到的位置。”

香雪溫婉笑道:你不嫌麻煩呀!沒事的,我一定會很輕的!”

香雪說完便去脫葉少緣的上衣,艾錢看到這一幕後,識相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輕聲慢步的走出了房間,並仔細的掩上了大門。

艾錢走出了房間后,不住的嘟囔着,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大唐第一屆武舉的在第一輪比賽日後,有一天的注意時間,以供考生們調整心態和休息。

葉少緣吃了一副侯文節送給他的中藥,果然如他想像中的那樣沒有出現立竿見影的效果。

雖然,葉少緣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裏準的,但是內心之中還是難免有些失望。

葉少緣開始懷疑他肩膀上的傷,並不是什麼平常的肌肉傷。以以前的情況來看,葉少緣像這種程度的傷害,應該早就好了。

葉少緣以這樣的狀態去參加明天的武舉的話,如果真的抽到那個尉遲寶樹作為對手的話,那麼他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葉少緣心中暗自盤算道:那一晚的那名劍客不簡單,看來我真的找個大行家仔細問問了。

幸好,葉少緣在長安城中還真的是認識一名了不起的大師人物。那人就是曾經指點過葉少緣的儒家大師陸德明。

葉少緣相信如果能請教一下陸德明的話,那事情就一定能夠事半功倍了。

因此,葉少緣在老宅吃完早點之後,就騎着那匹從賀亮處討來的便宜白馬,趕往了有着儒家大師陸德明講學的學宮。

由於葉少緣走的早,所以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阻礙,很快便來到了那座長安城中文化氣息最為濃重的建築物。

幾名學宮的年輕弟子,依舊早早的起來,正在打擾那段通往學宮的長長階梯。

階梯的表面已經十分乾淨,可是他們還是樂此不疲的每天清掃很長時間。據說,清掃這段階梯的人,能夠同時洗滌內心。

葉少緣最不喜歡做家務,所以可不想有這種打掃階梯的體驗。

葉少緣系好白馬,快步踏上了階梯。

一名身穿藏青色學服的年輕弟子,放下手中的大掃帚,走到了葉少緣的身前,朝他作揖施了一禮,說道:“公子,你好,學宮着幾日暫不對外開放。你可有拜謁講師的名剌?”

這名小弟子就要遠比葉少緣第一次來這裏時,遇到的那兩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要有禮貌多了。

葉少緣不由的點了點頭,心中暗道:這才是從這座學宮走出來的弟子,應該有的風度嘛!

可惜,學宮弟子的禮數確實是有了,葉少緣拜謁陸德明的名剌,卻是真沒有。

看來一個人的成就太高,也不見得就是什麼好事情。像陸德明這樣的學派宗師,普通人想要見一面都困難。他已經完全脫離了現實生活,被困於一座學宮之中!從這種意義上來說,學宮就更加像是一座監獄。

葉少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位小師傅,可不可以幫我通報一下陸德明大師,就說葉少緣正在學宮外等候,有一件事情想請教一下大師!”

那名年輕弟子“咦”了一聲,仔細的打量了幾眼葉少緣,問道:“你真是葉少緣?”

葉少緣愣了一下,心中起了疑問,暗道:他為什麼這樣問我?難道還能認識我不成?

葉少緣點點頭,說道:“我就是葉少緣,如假包換!”

年輕弟子彎腰作揖,朝葉少緣又施了一禮。

對方的過分禮貌,反而讓葉少緣亂了分寸,趕緊匆忙的回了對方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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