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風雲動(三十九)
?在李觀棋等人在雙橋農貿市場慌作一團的時候,張知秋卻已經和儀二來到那個傳說中有在校美女大學生坐枱的二十四小時酒吧里了。
為了要加深眾人對於自己在酒吧里出現地印象,尤其更為重要的是出現在這裏的時間,張知秋特意讓儀二去掉了一直被他逼着加諸於自身地微弱腦幹擾波,這個波段與頻率地干擾波,唯一地作用就是可以使人有意無意地忽視掉目標,並且也不會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張知秋之所以要這麼做的原因,唯一的理由是儀二這丫長的太過於漂亮了,雖然距離李詠儀那傾國傾城地妖孽模樣還有些距離——這是李詠儀自己選定的,還真不關張知秋的什麼事情,但也已經是萬中無一的大美女了!
當然,這個偽裝工作也是由二妮來代勞的,儀二本身是沒有這個功能的;至於李詠儀,到是在百花山莊利用這個世界的高科技給自己做了許許多多亂七八糟的升級,但這些工作的大部分都還是在張知秋與她們相聚之前所為,因此張知秋對此也並不了解多少。
不過,由於擔心反差太大而引起李觀棋這些人的懷疑,張知秋也並沒有讓儀二完全地取消所有限制;即便如此,在兩人從距離酒吧不遠處的一個角落中躲躲閃閃地走出來之後,還是立即感受到了什麼是美女的回頭率!
對於這種從未享受過的“待遇”,延續了李詠儀“人來瘋”風格地儀二自然是又驚又喜,不僅奮力將自己的B罩杯小胸脯挺出來C罩杯的效果,楊柳小腰更是如微風拂柳般以極微弱地幅度扭動着,反倒是更加地盪人心魄。
在經過了短短數十米路途地煎熬之後,在進入酒吧前張知秋已然是果斷地調整了自己的定位,主動將自己置身於儀二保鏢的身份中,拉遠與她的距離以免遭受諸多羨慕嫉妒恨的眼光暴輪。
事實上,如果不是考慮到儀二無法自己給人掏錢付款的話,張知秋甚至恨不能把她當做路人甲的:這妞長的雖然確實是美若天仙,但她畢竟不是個真人,為此而受這份偌大地委屈,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讓人不甘心的啊……
在張知秋於路上飽受煎熬的這幾分鐘內,也正是雙橋農貿市場內上百地特工與特警們開始佈局之時,張知秋被路人們盯的臉麻,一時間卻也沒有心思去關注二妮的這些個“躲貓貓”的小遊戲,自顧地板了臉蒙頭走路,但是距離儀二到是越來越遠了。
當張知秋漫步進入這個在大白天也需要開着燈光的酒吧之時,一眼便看到了身邊已經圍着幾個侍者打扮的年輕人地儀二——這裏不僅提供在校女大學生的服務,在校男大學生也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的。
不過,因為這些大學生們的工作時間基本都是放在白天,因此對於大學生們的誘惑力還是頗大的,同時也將那些有意於這一特殊群體地“愛好者”們吸引的慕名而至、紛至沓來,使的白天這個原本是沒有什麼客人地“淡季”也搞的幾乎不差晚上多少了。
當然,一般而言酒吧本身是不提供什麼直接地中介服務的,但是如果客人與自己的職員們在工作時間以外有什麼私下地接觸的話,那便與酒吧本身無關了。
事實上,在這個酒吧兼職的諸多大學生中,真正“下海”賣身的人雖有、但絕非主流,而且這些人也並非是附近大學的學生,身份存疑。
對於如今的漂亮女生來說,即便是認個有錢地“乾爹”,那也是並不要比徹底“下海”差上多少的,況且最重要的是便於日後地收手“上岸”,這兩者間的差別還是很有一些距離的。
對於大多數的兼職學生來說,她們的盈利點主要是來自於對各種中高檔酒水的促銷返點,一般而言,每天兼職四個小時、一個月掙到二、三千元只是最基本的,唯一有些麻煩的,就是會被那些借酒裝瘋的酒客們占些口頭和手腳的便宜。
不過,這個酒吧地老闆據說後台很硬,無論是黑.道、白道全都搞的定,自打開業以來雖然也經歷過許多的麻煩,但確實是沒有在這裏傳出過什麼過分的傳聞來。
張知秋的進門不同於儀二,幾個兼職小妹只是眼睛掃過他的衣飾之後便直接對他無視了,這讓手裏拿了滿滿一包百元大鈔地張知秋到是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來。
不管怎麼說,拎着皮箱逛酒吧也太古怪了些,因此張知秋又不辭辛苦地跑到百花山莊去將這個前主人嶄新的手包佔為己有。
說起來,張知秋手中的這個男士包雖然不是什麼品牌產品,但卻是這個時代獨一無二的異星動物皮所制,防火、防水、且真正地刀槍不入,可惜的卻是無人能識,更是直接地被視之為雜牌大路貨。
看着儀二手中不知何時拎在手中地一瓶波爾多葡萄酒和高腳水晶酒杯,張知秋忍不住地嘴角抽動:來酒吧卻還自帶酒水,這也就是別人看在她是一枚美女的份上,換做是張知秋自己,只怕是已然被人轟出門外了吧……
“那個小姐的開瓶費我出了,順便給她來一些下酒菜。”悄無聲息地踅摸到吧枱前,張知秋直接地摸出一疊整封的萬元老人頭推了過去。
吧枱年輕地服務生微笑着不動聲色地將錢收到櫃下,在響亮地打出一個響指之後,衝著遠方地諸位侍應生們比劃了一個張知秋根本看不懂的手勢,然後那些一直如眾星捧月般地圍着儀二的一眾帥哥們,便悄無聲息地風雲流散了。
張知秋看到這裏卻也有些好笑:只怕這些美男們對儀二如此地熱情,奔的卻也並非是她的美貌,而是手中那瓶極其囂張地柏圖斯庄(Petrus)葡萄酒吧。
柏圖斯庄,是法國五大頂級酒庄之一,號稱波爾多酒王,其價格也是波爾多地區最貴的,每瓶的售價按人民幣都是要以“萬”為單位的,在酒吧里就更不知是要被賣到什麼樣地天價了!
不管怎麼說,在酒吧里自帶酒水都是非常犯忌的——許多飯店都是不允許外帶酒水的,如果一定要帶,便需要付出價格不菲地“開瓶費”。
雖然並不象想像中的那麼人少,但整個酒吧仍然是顯的有些空蕩——在這個時間點,不要說是酒吧,就是酒店開門的都不是很多。
不過,張知秋並沒有去與儀二拼桌的打算:僅僅就只是這短短地幾分鐘內,張知秋已經注意到了幾個在大早上逛酒吧的男人都對儀二表現出來非常濃厚地興趣。
在經過醫療艙地調養以及饅頭山地“伐骨洗髓”之後,張知秋的身體素質已經大異常人,眼睛雖然還做不到真正地夜視,但是在酒吧這種昏暗地環境下卻是與室外沒有多大地分別的。
“算了,可以撤離了!”在點了一打BJ產燕京啤酒和幾樣乾果小吃將所有得到明示、暗示地聚攏而來的酒吧小妹們打發走之後,張知秋終於對二妮發出指令了。
參加此次行動的每一個,都是隨身攜帶有微型地攝錄設備的,其他部分不管,但是自己人所參加地所有行動卻是全都被全程錄像了的。
在此次行動結束之後,那些與兩個疑犯一起在白霧中消失地市民們成為了重點地懷疑對象,這其中只有少數一些住在有攝像頭地高檔小區以及正好被附近一些攝像頭拍攝到自己圖像地人除外,其餘即便是那些有人證的人也並未能夠得到免於懷疑地待遇。
至於那些既沒有被攝像頭拍到、也沒有人證地人們,則是被公安部門在第一時間以“協助辦案”的理由請到了警方地一個賓館之中,全封閉地“協助”了七天地工作,之後有部分人還需繼續地協助工作……
張知秋在事後獲知此事之後,沉默良久也只是憋出一句:以後還是胡編亂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