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0章 果斷出手
呂中華在後退的時候,由於考慮到他們幾個的安全,脫口而出還大喊了幾聲,讓他們閃開。
可看到他們無動於衷的樣子,才想起自己說話他們根本就聽不見。
此時他想到了國術大師教過他一種系統神咒《天蓬神咒》。
這個神咒咒顛倒或者迴環誦念,又會變成另外一咒。
比如,這個神咒由末句向首句倒讀,就變成天蓬馘魔咒。
如果隔句倒讀,如“天蓬天蓬,九元煞童”讀成“天蓬天蓬,童煞元九”,又變成了斬妖吞孽咒。
從末一字往回讀,如末句“神刀一下,萬鬼自潰”,讀成首句“潰自萬鬼,下一刀神”,則成為元帥橫天亂地咒。
此咒屬北帝煞鬼神咒,內隱豐都六宮鬼神名諱。一般的孤魂野鬼被此咒擊中,當場都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國術大師曾警告過他,如果不是索命厲鬼,最好不要使用。
現在的問題是嬰靈尚未成型,只是一股怨氣。而且這怨氣極大,又在母體被方凱老婆的精血餵養,已然成為了一種魔障。
呂中華知道,如果不痛下殺手,恐怕自己都會遭殃。
他一邊朝後急退,一邊掐起金剛指。對着那團怨氣念道:“天蓬天蓬,九元煞童。五丁都司,高刁北翁。七政八靈,太上浩凶。”
就在此時,呂中華突然聽到外面響了聲悶雷,那團怨氣居然遲滯了一下。
呂中華接着念道:“長顱巨獸,手把帝鍾。素梟三神,嚴駕夔龍,威劍神王,斬邪滅蹤。紫氣乘天,丹霞赫沖,吞魔食鬼,橫身飲風,蒼舌綠齒。”
突然間,天地灰暗一片。
呂中華感覺主卧已經消失,自己和那一團怨氣,正在一片混沌之中。
然而那團怨氣,依舊執着的朝他撲來。
呂中華繼續念道:“四目老翁,天丁力士,威南御凶,天騶激戾,威北御鋒。三十萬兵,衛我九重,辟屍千里,掃卻不祥,敢有小鬼,欲來見狀。”
這時,那團怨氣在空中急劇抽搐着,突然想跑。
呂中華明白,如果讓它再次侵入方凱老婆的體內,恐怕更加麻煩,所以大聲呵斥道:“钁天大斧,斬鬼五形。炎帝烈血,北斗燃骨。四明破骸,天猷滅類,神刀一下,萬鬼自潰。急急如北帝明威口敕律令。”
霎那間,混沌中電閃雷鳴,無數閃電就像是無數把利刃,直接飛向那團怨氣。
那團怨氣開始還有方向感,現在等於就像是一團霧氣,在空中飄散。
原先的深黑色,居然變成了紫紅色,結果又變成了鮮紅色,同時傳來凄慘的嬰兒的啼哭聲。
那聲音叫的呂中華心裏發慌。
畢竟無冤無仇,何況嬰靈的造成,完全就是方凱妻子作的孽。
一念之仁,呂中華收回了金剛指。
幾乎是在瞬間。電閃雷鳴突然停止,原本快化成霧氣煙消雲散的那團怨氣,突然又集聚成了一團黑雲,直接向下飄去。
“不好!”
等到呂中華反應過來,再想阻止已經晚了一步,那團怨氣重新進入方凱老婆的體內,方凱老婆大叫一聲,突然站在了床上。
張一彪和方凱嚇了一跳,在看方凱老婆時,已經像個弔死鬼一樣蓬頭散發,兩眼暴睜,眼白比眼黑多,一臉蒼白,十隻手指伸得長長的,就像是十把利刃,死死盯着方凱蓄勢待發。
“握草!”
方凱大叫一聲,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張一彪也沒見過這種架勢,趕緊一推呂中華的身體:“師父,這……這怎麼回事呀?”
他一邊問着,一邊不由自主地用手裏的桃木劍,指方凱的老婆。
方凱老婆見狀,突然發出了一種貓叫的聲音,其實是嬰靈的怒吼,直接朝張一彪撲來。
握草。她……她居然會飛?
坐在地上渾身顫抖的方凱見狀,差點嚇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坐在椅子上的呂中華突然起身,直接撲向方凱的老婆。
方凱的老婆發出了一種像是貓被人踩了一腳的怪叫聲,剛好被呂中華生生壓在床上。
呂中華再次掐起金剛指,直接對着方凱老婆的眉心。把天蓬神咒念成斬妖吞孽咒:“天蓬天蓬,童煞元九。”
只見方凱的老婆渾身一個顫抖,然後拚命掙扎着,尖叫着,尖叫的聲音,依然聽起來像是貓被人踩了一腳一樣。感覺特別刺耳,特別恐怖。
方凱坐在地上完全驚呆了。
張一彪也是一身冷汗,手裏拿着桃木劍,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那裏。
呂中華這次不敢怠慢,接着念元帥橫天亂地咒:“潰自萬鬼,下一刀神!”
只見方凱的老婆渾身一陣劇烈的哆嗦。突然四肢一攤,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知覺。
呂中華小心翼翼地起身一看,一股惡臭無比的黑血,從方凱老婆的下面流了出來。
張一彪見狀,突然喊道:“那就是髒東西,趕緊包起來毀掉它!”
張一彪衝過去的時候。還招呼了方凱一聲,方凱此時已經尿褲子了,臉色蒼白,額頭掛滿了冷汗,別說是走路,連站都站不起來。
呂中華不太懂怎麼處理這些東西。聽到張一彪這麼一喊,覺得有一定道理。
他立即掀起床單包裹住方凱老婆的身體,然後連床單帶她褲子一起往下扯,之後把染上血的床單和褲子捏成一團,隨手又把被子蓋在方凱老婆的身體上。
他把那團染血的床單和褲子扔在地上,那股味道讓坐在地上的方凱作嘔。
呂中華掐着金剛指。對着床單和褲子念起了滅絕咒:“干象天靈,坤以運載。天丁受吾,神印六甲。指人人短命,指鬼鬼滅絕,指山山崩,指水水竭。指云云舒,指木木折,指風風停,指雨雨歇。有違吾令,四肢伏折。急急如律令敕!”
神奇的事情出現了!
剛剛抱成一團的被單和褲子,突然自動舒展開來。而染在上面的黑血和臭味,居然在瞬間煙消雲散。
床單和褲子,除了呂中華揉成團時留下的皺痕之外,居然沒有一點污穢之物。
就在此時,已經昏過去的方凱老婆,一下子在床上坐了起來,一臉蒙圈裏看着他們三個,莫名其妙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當她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褲子沒有了,羞的尖叫了一聲“艾瑪”,趕緊又把被子蓋上。
方凱扶着牆站起來,忍不住眨巴着眼睛。看到自己的老婆完好如初,原本一頭的蓬頭散發,現在又回到了開始的狀態,而且臉色也好看了許多,跟剛才簡直是天壤之別。
方凱的老婆瞬間的害羞之後,突然警覺地掃了呂中華和張一彪一眼。轉而問方凱:“怎麼回事,剛剛他們是不是耍流氓了?”
“胡說什麼?剛剛要不是張大師和呂先生,你的小命都完了。”
呂中華朝張一彪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即來到了客廳,方凱和他的老婆,趕緊在裏面換衣服。
“大師。我得走了。”
“別叫大師,你才真是神人!既然你不讓我喊師父,那你……”
“我這也是跟着別人喊的,剩下的事你解決,他家有錢,多收一點無所謂。我得走了。”
“那什麼,呂先生,剛才究竟是什麼髒東西?”
呂中華壓低聲音說道:“應該是過去刮孩子留下的怨氣,是不是嬰靈我也不好判斷,不過這事就別跟他們說了。”
“為什麼?”
“如果是他們在婚前懷上的孩子,刮掉了也沒什麼,萬一他老婆之前有其他的男人,刮的是別人的孩子,你要是把真相說出來,豈不是害了人家一輩子嗎?”
“明白,明白,等會兒我就說天機不可泄露。那什麼,下次你要是回國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遇上這種救人命的事情,我還得請你出手。”
“沒事!”
呂中華從方家出來之後,感到一身的輕鬆,除了幫他們解決了那團怨氣。更重要的是呂中華覺得,至少保證了他們家庭的和睦。
過去要是遇到紅杏出牆的事,呂中華最恨的就是出牆的女人。
可現在不同了,經歷過這麼多女人之後,呂中華覺得大凡女人出牆,並不一定都是水性楊花。也許方凱的老婆,當年愛上別的男人,最終卻被別的男人甩掉了呢?
或者像林雅鳳那樣被人欺負,不慎懷上過別的孩子呢?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們才是受害者,自己絕不能救了她的命,又把她推向另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來到路邊攔了輛的士,直接來到賓館,剛準備敲門的時候,突然聽到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正是珍妮打來的。
呂中華沒有接聽,直接摁響了門鈴,珍妮打開門一看:“這麼巧,我剛剛打電話你就來了?”
“這就叫心有靈犀。艾琳娜呢?”
“她應該也起床了。”
“那咱們早點用午餐,然後直接趕到省城機場。”
“好的。”
其他幾個明星已經走了,呂中華把他們兩個帶走之後,當地警方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離開的時候,呂中華把芮莉莉帶上了,目前的情況下,他只能利用芮莉莉提高自己的功力。
他們非得k國的時候,高橋木子和小林山居然在機場迎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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