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被信任
文軒依舊邪笑着反抗,簡直就是力大無窮。我一直在強力壓制,可他似乎並沒有那麼吃力,稍後便將我直接睜開。
扛起旁邊的椅子就直接朝着我砸來,我趕緊翻身躲開,這傢伙還是提着椅子追了上來。
看那架勢,要是不將我解決掉,可死活不會罷休。
簡直了,本以為只是些什麼小邪崇,要知道是活養屍,我就不該當下就那麼輕易的做決定而來。
這會兒可是被追的夠嗆,再縱觀整個別墅客廳,已經亂成一團。
加上這會兒是大白天的,就算我帶了七星劍,現在還不能夠發揮出威力。對了……
忽然想到還是帶了幾張符咒的,可這會兒要使用,只能再瞅準時機。
等到活養屍再次衝上來的時候,我便故意站着不動,等到他在舉起椅子砸下來,我便一腳狠厲踢開。
丫的,真當我是豆腐不成,隨意就想捏着玩兒。
他憤怒的直接衝上來,這樣的距離,直接就可以掐住我的脖子。趁着這時候,我便瞬間蹲下。
抬頭就是他,好機會,我便趕緊摸出符咒。躥到側面出來,直接將符咒貼在他的頭上。
活養屍是吧,還不是形體存在的東西,定身符照樣有用。
”想要收拾我?這會兒可不知道是誰收拾誰呢。”我不屑道。
同時在查看自己手中的符咒,想要徹底解決這丫的,最好就是是一把火。
可如今在別墅里,要是這時候動手的話,這裏的一切都要被殃及。
對了,外面花園不是挺大的嗎?看來是派上用場了。
正如此想着,我便將這傢伙扛回去。
誰知道才剛剛打開門,就看見了於珍回來,正從車上下來。
來的剛好,等我解決完這傢伙,便可以收錢回家。
遠遠的看見我,於珍也揮着手微笑着打招呼。
可走近了才看見,我手上抗的人是文軒,當即大驚道:”鄭大師,文軒這是……”
”他就是你所說的,從住進你的家裏,就一直不安定的傢伙。你的男朋友不是人,是只活養屍,之所以出現在你的身邊,便是想藉著談戀愛的緣由,吸收你身上的人氣。”我解釋着說道。
同時可沒少對着女人翻着白眼,這會然算是知道了吧。還好是找我的早,要不然可真就是自己害了自己。
要說這活養屍也是蠢的很,沒下手就算了,何必還要做出些動靜,讓於珍察覺。還真當我是江湖術士不成。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於珍不可置信。
表情更是不願意相信,接着喃喃道:”可是文軒跟我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直都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情,怎麼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這可是事實。對了,我現在就要將他燒掉,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看着就是了。”我接著說道。
女人就是麻煩,分明錯了,還就是死不承認。
於是我將文軒放置,便那出大火玲咒的符咒。
”於珍,救我於珍,我是被冤枉的……”
正要念咒,卻聽見面前的人不開口也能說話,故意在向於珍傳遞信息,想要再次擾亂她的腦電波。
不過我就在面前,當下也能聽見,他也太不將我放在眼中了吧。
我也懶得管,見於珍還佇立在一旁,便準備做自己的事。等到火舌出沒之際,看你還叫囂。
誰知道,我正要所為,於珍卻忽然上前,一把將我貼在他額頭上的定身符扯掉。
文軒當即變了副模樣,躲到於珍身後,一副受驚的模樣道:”於珍,你這是哪兒找的人,不知道用什麼邪術將我定住,要不是你現在回來,再見到的可就該是我的骨灰了。”
”鄭旭,沒想到你就是個回電三腳貓功夫的江湖騙子。”於珍也大變樣,十分強勢的看着我指責,完全沒了之前的糾結。
我……
”到底騙了多少人才有今天在平海市的名聲的吧!我花錢叫你來,是替我做事的,不是在我的家裏胡搞的。現在甚至還不將人命放在眼裏,你想做什麼!不想進監獄的就趕緊給我滾。”
這是完全不給我機會,便直接大罵的啊。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剛剛有看見他在說話的時候嘴巴動了嗎?”我辯解道。
這算是最直接的證據了吧。
於珍再回頭,文軒巧言善變,”人說話怎麼可能嘴巴不動的,於珍,你可是親自聽見我的聲音的了吧。”
她便又點點頭,轉向我怒喝,”現在還要強詞奪理,趕緊從我的家離開。”
”好,後果自負!”我當即回復。
分明還看見文軒在她的身後邪笑的樣子,可這會兒於珍說什麼也不相信我,就算再解釋,也是沒有結果的事兒。
心中也十分氣憤,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於珍自然想要自討苦吃,我便讓她嘗嘗苦頭。
離開了別墅,再回頭看了一眼。來的時候就該注意到了,這別墅上方陰氣籠罩。
小白臉是吧,晚上再讓你嘗嘗七星劍的厲害。
心有不甘,可這會兒我除了回家,難不成還眼巴巴的等着。
今天天氣不錯,所以今天晚上也應該不會錯的,回家后,便我開始着手準備。
早上的時候還說最近是平靜了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便再要讓我的七星劍上場了。
本着在別墅的時候上躥下跳還是挺累的,所以弄好了一切之後,我便率先睡了個午覺。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日落西山。
我便收拾東西匆匆出門,吃完了東西后,夜幕降臨,便打了車,直接去往於珍的別墅。
現在時間還早,我悄悄潛進去花園。
帶着繩索勾住三樓的窗戶,順着別墅牆壁攀岩上去。
現在燈亮着的地方就該是二樓的卧室,可窗帘遮掩。這樣正好,我跳到窗台上站穩,這些別墅就是有這個好處,窗戶的陽台大的沒朋友,我倒是不用那麼費勁了。
輕輕推動玻璃,撩開窗帘,正好看見於珍已經被迷暈在床上,身上衣不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