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穿越而來
而悶悶不樂的李樂瑤,原本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李瑤三歲時已經領着妹妹玩了,六歲時就會一邊抱着三妹,一邊看着二妹了,直到上學,這樣的日子才算告一段落,而放學以後,為了幫助媽媽多做一些事,讓她不那麼累,李瑤總是很努力,洗衣做飯,都能做得來,雖然總被媽媽罵,但是也都有完成。
自從母親有了弟弟,自己做的事情就更多了,而李瑤也漸漸的明白了許多,原來母親一直不喜歡自己,直至長大以後,有了工作,才慢慢的開朗起來,而那工作,則是因為自己暗戀的學長就在那家的企業工作。
這次公司開周年慶,李瑤終於按捺不住,鼓起勇氣,要向學長表白了,但是只要一看到他,總是臉紅心跳,話也說不出來,聽人說酒壯慫人膽,從未喝過酒的李瑤一下子喝了半瓶,總算是有勇氣走過去了,卻沒想到,剛走了幾步,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李瑤只想罵自己,喝個酒,表個白,竟然也能搞成這樣,真是服了。
李瑤只知道是與自己一起上下班的女孩帶自己回去的,一倒在床上李瑤就睡了過去哪想到一醒來就看到這破舊的房子,還以為被人綁架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要什麼沒什麼,人綁誰也不可能綁自己不是。
過了兩天,終於接受了自己穿越過來的事實,穿越到這具身體上,完全沒有原主的一點記憶,李瑤也接受了自己叫李樂瑤的事,而且這具身體的父母,只有自己一個孩子,李瑤上輩子沒有得過多少疼愛,這次一定要守着獨女的位置,再不能讓人搶了去。
幸福的日子一過三年,正是這一年,爹爹外出走鏢回來,竟然帶回了兩個小孩,李樂瑤登時受不了了,才出現了開始的那一幕。
兩人的名字很好聽,男孩叫李清塵,女孩叫李欣兒。李樂瑤雖不大情願,卻也還是接受了這兩人成為自己哥哥姐姐的事實。
從爹爹的談話中得知這兩人竟是從西面逃難而來,父母雙亡,只有姐弟兩人相依為命,剛巧兩人遇到了猛虎,以為要葬身虎口,當時老李出現,救了他們二人,得知兩人遭遇之後,便認了這兩人做義子義女。
李樂瑤一聽到爹爹遇到了猛虎,擔心的拉着老李的手,”爹爹可有受傷?“
老李的心頓時融化了,”不礙事,已經包紮過了,你看我給你帶的什麼。“老李打開包袱,展開那一塊虎皮,李樂瑤與那兩個小孩嚇了一跳,那虎頭竟是完好無損,虎皮上竟然還有一點點已經幹了的血跡。
老李看到李樂瑤後退的動作,臉上一冷,”樂瑤,過來。“
老李一把抱起李樂瑤坐在那虎皮上,讓她的手摸着虎頭,神色肅穆,”樂瑤,這塊虎皮就給你以後你就要坐在它的身上,晚上給你當枕頭,知道嗎?”
李樂瑤聽他這樣一說,一個哆嗦,“知道了,”晚上枕着虎頭睡覺,這太可怕了好嗎?也不知道爹爹怎麼想的,總想着讓自己學習武藝,日後繼承爹爹的衣缽。而母親卻又要自己學習女紅,詩詞歌賦,李樂瑤每天的生活都很忙碌。
老李看着李樂瑤緊張的神色,心中不忍,站在下面的兩人則是一臉羨慕,樂瑤真幸福。
起了一個大早的李樂瑤,已經在老李的催促下已經在院子蹲起了馬步。身形穩健,一看便知已經緞練了多年,就算是站了一個時辰,仍是一臉輕鬆。
李樂瑤蹲了多久,李清塵就陪着蹲多久,李清塵是第一次蹲,已經累的雙腿哆嗦個不停,卻仍是不肯喊累,李樂瑤早就知道那小男孩累的不行了,卻一次次的又站起來,重新蹲下,心下有些佩服。
李欣兒則一早就起來做飯了,與王氏兩人在屋裏忙忙碌碌,兩人在屋裏說笑,李樂瑤聽着那笑聲,有些吃味,看吧,只要再來一個孩子,爹娘定是會更喜歡他們。
聽到一聲’吃飯了‘李樂瑤眼神一亮,看着老李,老李脊背直挺,雙手背後,擲地有聲的吐出一句’散‘,李樂瑤如蒙大赦,站直身體向屋時奔去,一看到那坐位上的虎頭就是一個哆嗦,仍是歡快的坐了上去。
老李滿意的點點頭,果然,虎父無犬女。
李樂瑤剛放下碗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正要應下,忽的想起什麼,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爹娘,姐姐,哥哥,樂瑤先出去了。”見老李點點頭,才歡快的走了出去,卻仍是不敢邁大步。
待一出了門,就像是撒了歡一樣,跑了起來,跳過前面的石蹲,一屁股坐了下來,活脫脫一個男孩樣。
一群小孩見到李樂瑤高興的跑過來,“老大,你終於出來了,聽說你爹爹回來了,還帶回來兩個小孩,是真的嗎?”
“嗯,就在我家呢。”
“要不要我們幫你教訓他?“一個胖胖的小孩說道。
李樂瑤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小胖,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教訓?那是關心,關心懂嗎?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辦法。“
已經被李樂瑤惦記着的李清塵與李欣兒卻是齊齊的站在屋裏,老李站在上方,氣勢威嚴,“你們兩個,日後與樂瑤好好相處,等她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知道嗎?”
“知道了,義父。”李清塵垂下眼,想到那個粉嘟嘟的小女孩,眼中閃過一絲羨慕。
李樂瑤笑容滿面的回來,乖巧的走到老李面前,“爹爹,今天小胖他們聽說我有了哥哥姐姐,想要認識認識呢。”
老李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既然這樣,那就放你們一天假,學武之事,明日繼續。”
王氏看着三人出門擔憂道:“老李,樂瑤會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一想到她昨天還鬧的不行,今天態度忽然變了,總是不放心。
“無事,無論她做什麼,都有我呢,就怕她不敢做。”
王氏不敢再提,只心中叫苦,好好的一個姑娘,竟要吃這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