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舞女(三)
“現在沒有關係,不代表將來沒有關係,朱副官!”蘇妍對着朱副官嫵媚一笑。
“不好了,死人了。”這時一個侍應生大叫起來。
他把眾人帶到洗手間。那裏躺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看上去大約30左右,看上去像是被吸幹了雪,臉色比牆壁還白。
“我剛剛進來洗毛巾,就看見這個男的躺在這裏。”侍應生的聲音聽上去有點顫抖。
“還不叫巡捕房來。”蘇榮威對手下大吼。
蘇妍看到人全都簇擁到洗手間那去了,就帶着蘇冉,蘇皖過去,朱副官也走了過去。
蘇榮威看見蘇妍帶着她兩過來,呵斥道:“蘇妍,快帶冉冉,皖皖走,這不是你們小孩子能看的!”
蘇妍不聽,移開人群走了進去,被嚇一大跳。
“好恐怖,這是誰幹的,我的天!”蘇妍大叫。
蘇妍走了出來,被嚇的臉色發白。
蘇冉抓着蘇妍的手臂。“堂姐,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蘇冉看着蘇妍臉色蒼白,驚訝的問道。
“那裏死了一個人,像是血被吸幹了,真的好恐怖,你們千萬別去看。”蘇妍看向蘇冉。
“巡捕房來了,大家都快讓開。”
巡捕房來了6人,他們把人隔開,拉上警戒線。
“剛剛是誰第一個發現的,說下情況。”何意看向眾人,他是巡捕房的探長,才28歲,長的很是俊朗,家裏很有背景,父親是本地工商協會的會長,做服裝生意的,家裏的生意遍佈全國。
侍應生走了過來,來到何意的面前。
“探長,我是第一個發現的,大約是在30分鐘之前,我進去洗手間洗毛巾,看了一下大堂的鐘錶,上面時間是7點10分,現在是7點40。”侍應生回答道。
“你跟我說說,你發現他時,他是什麼樣子的。”何意向他問道。
“我發現他時,他已經死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探長。”侍應生解釋道。
“你下去把。”
“把人抬到擔架上。”何意吩咐兩個巡捕。
把人抬回巡捕房后,何意便叫法醫過來屍檢。
“死因是被人吸幹了血,這哪是人能做到的,真的奇怪!我還要好好研究,有結果通知你,何探長!”肖檀玲一直檢查着屍體。
肖檀林是巡捕房唯一的女法英,從西洋留學歸來,是家中唯一的獨女,在這個年代是少有的。
她母親是副都統的女兒,嫁給了她現在的父親,一個小有名氣的作家,自然是低嫁,只因她母親愛慕他父親的才華。
又因她母親太愛美,生一個孩子對她來說已是了不得,不管男孩女孩,哪想生第2個,反正她丈夫也無所謂。只想過兩人世界,不想有他人打擾,自然是沒生第2個。
“探長,已經3天了,沒有一點線索,兇手也沒抓到,這上頭又讓我們定案,這可怎麼辦!”王德才急得焦頭爛額。
“探長,不好了,又發現一具屍體,和上次一樣,這人有點背景,是本地一個富商的兒子。”吳少康匆匆忙忙的進來,看上去急得不行。
“把肖法醫去叫上。”何意吩咐吳少康。
他們一席人來到案發現場,這次的屍體是在一個公園發現的,也是在晚上7點左右發現的。
這屍體和上次屍體死的樣子一模一樣,也是看上去被吸幹了血。
“這人平常有什麼愛好,少康?”何意問向吳少康。
“這人名叫包邵鵬,有家室,平常私生活很混亂,經常去歌舞廳,還在外面養了個小情人,不知怎得就死在了這裏。”
“我們去找他的小情人,看那裏有什麼線索,你發現什麼了嗎?肖法醫!”何意看向肖法醫。
“這人死前應該和女人爭吵過,脖子上有指甲印。”
“女人,會是誰呢?”何意一臉困惑。
他們來到包邵鵬的情人家,這小情人住的還可以,住在繁華地段的套房子。
那情人名叫張茉莉,原是一個歌女,後來被包邵鵬看上,就沒唱歌了,一直是包邵鵬給她錢。
他們一行人敲了敲張茉莉家的門,進去以後,直接量出自己的證件,然後把張茉莉帶回了巡捕房。
“張茉莉,你最後一次見包邵鵬是什麼時候?”吳少康坐在張茉莉的對面,看向張茉莉。
“邵鵬怎麼了?”張茉莉一臉不解。
“他死了,今天在石子公園發現的。”吳少康對着張茉莉說。
“什麼,邵鵬死了。”張茉莉看上去很傷心。
“邵鵬,邵鵬。”張茉莉嘴裏喊了兩句邵鵬,然後暈倒了。
何意和吳少康把張茉莉送進醫院。
“探長,這女人懷孕了,已經3個月了!”
“等她醒來再問她把,現在讓她好好休息!”何意關上了門。
“我們再去一趟包邵鵬的家裏,看她家裏那有什麼線索!”
何意和吳少康兩人來到包邵鵬的家,包邵鵬的家是一座大洋樓,看上去很氣派。
“探長,你一定要幫我抓到兇手啊,我的兒啊!”胡寶艷抓住何探長的手。
“我們今天來是想向您詢問情況的,你最後一次見到包邵鵬是什麼時候?”何探長看向她。
“最後一次,就是今天早上,肯定是那個女人殺了我兒!今天她還和我兒子吵架了!”胡寶艷眼睛充滿殺意。
“探長,肯定是這不下蛋的母雞乾的,她生不齣兒子,又要管我兒,兩人今天早上還打起來了,她把我兒撓出血了還!”胡寶艷指着李冰潔。
“你胡說,我是生不齣兒子,但是他也是我女兒的父親,我如何會殺他!”
“好了,包邵康脖子上的撓痕是你弄的嗎?”何意看向李冰潔。
“是我弄得,早上他和我說那賤貨有了孩,我氣不過,便和他打了起來。”李冰潔咬牙切齒道。
“什麼,茉莉懷孕了,這次肯定是兒子,不讓我包家斷子絕孫啊!老天保佑,一定是兒子啊!”胡寶兩手合在一起,做出一個拜菩薩的姿勢。
李冰潔死盯着胡寶艷,好像要吃了她一樣。
“探長,你說誰的嫌疑最大?”吳少康看向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