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劍指布爾布特 第四章 重色輕友

第三卷 劍指布爾布特 第四章 重色輕友

?“你……突破到煉血期了?你妹呦,肯定是你搞錯了,你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突破到煉血期?我聽說突破到煉血期的血修體內都會形成真元血脈,你仔細查探一下,看看體內是否有真元血脈存在。”東門白一邊指着翟風,一邊像連珠炮般說道。雖然他也知道天然血池對修行有很大幫助,但隨便泡一泡就能突破到煉血期,也未免有點太過匪夷所思了些。

“我查探過了,確實是有真元血脈存在,而且,這真元血脈好像還有些不尋常。”翟風道。

“不尋常?怎麼個不尋常法?是不是比較稀薄,還需要再一次血修才能真正達到煉血期?”東門白問道。

“怎麼說呢……我之前之所以能調動真元血脈催動血器,是因為吸收了伊兄體內真元血脈的緣故。剛才我感覺到,自己體內形成的真元血脈好像與伊兄留在我體內的真元血脈融合產生了融合,所以,我體內的真元血脈厚度應該比一般的煉血一重血修強上了不少,可能與煉血三重的血修相當。”翟風道。

東門白聞言張大了嘴巴,表情僵在了那裏,半晌才說道:“你這個妖怪……以後離我遠點,不要總打擊我的修鍊信心。”

……

……

翟風與東門白二人從洞穴中走出,翟風決定再去見聶元堂一面,讓他找人給端武王府帶個消息,說自己現在依然平安無事,讓翟正德不要擔心。

東門白反正也沒什麼事情要做,因此也就與翟風同去,二人推門進入了聶元堂所在的屋子,卻發現一個白衣少女,抱着聶元堂的胳膊,晃來晃去正在撒嬌。

“爺爺,你答應過我,我這次一回來你就要教我陣法的,可不許再耍賴了。”白衣少女的聲音嗲聲嗲氣的,聽得人骨頭都難免有些酥軟。

“好好,爺爺忙完了這一陣子,馬上就教你。”聶元堂拿自己這個孫女也是沒有辦法,右手輕撫着他的額頭,說道。

“哼!你總是這樣敷衍我,我可不會再上當了,這次我要你現在就教我。”白衣少女嘟起了小嘴,粉嫩嫩的煞是可愛。

“喂!風大少,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這丫頭的聲音嗲得我骨頭都快酥了,你一會兒可要幫我兜着點兒。”東門白拍了拍翟風,在他耳邊壞笑着說道。

翟風這時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白衣少女,少女身材高挑勻稱,相貌十分秀氣,看上去和他們也是差不多年紀。

若是讓翟風來評價的話,這少女和宿心竹應該算是各有千秋,宿心竹是標準意義上的美女,身上的每一處都挑不出毛病來。而眼前這個白衣少女比起宿心竹卻更多了幾分可愛,雖然整體上比不過宿心竹那麼驚艷,不過這種獨特的氣質倒也能迷倒一大批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

特別是她的聲音,確實是嗲得要命,這要是撒起嬌來,恐怕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招架得住。

“好了,秋語,別撒嬌了,你看有客人來了,讓別人看了笑話。”聶元堂拍了拍聶秋語的肩膀,道。

聶秋語聞言轉過頭來,沒好氣地瞪了翟風他們一眼,對於這兩個破壞了她好事的不速之客,明顯是沒留下什麼好的印象。

特別是東門白,看到聶秋語轉過頭來,暗暗的咽了一口吐沫,眼睛寸步不移地盯視着聶秋語,彷彿要將她吃了似的。

感受到東門白那赤裸裸的眼光,聶秋語的身子下意識間縮了縮,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這丫頭名叫聶秋語嗎?”翟風在心中默默念了一句,暗想原來東門白所謂的心上人竟然是聶元堂的孫女,不過翟風從聶秋語的目光中看出,東門白這次恐怕是要危險了。

“四殿下,你這次來找老夫,不知道所為何事?”聶元堂問道。

“四殿下?”聶秋語蹙起了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翟風,轉頭以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爺爺,問道:“爺爺,他就是古烈國的四皇子?”

聶元堂點頭道:“是,秋語,快給四殿下行禮。”

聶秋語眉毛挑了起來,瞥了一眼翟風,道:“行禮?我為什麼要給他行禮?要不是爺爺你這幾年要為他們皇室守護那個什麼破鑰匙,我們又怎麼會迫不得已在這裏隱居這麼長的時間。我看,是他應該向我們賠禮道歉才是。”

“秋語,不可無理!”聶元堂面孔板了起來,話語也變得嚴厲。

“爺爺,你凶我,你以前從來不凶我的。”聶秋語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她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自己的爺爺怎麼會這麼大的反應。

翟風見祖孫兩人因為自己產生了矛盾,急忙站出來打圓場道:“聶前輩,秋語姑娘說得對,我們古烈國皇室確實是虧欠你們很多。秋語姑娘,我雖然不能代表什麼,但在這裏我還是鄭重向你道歉。”

說著,翟風便一揖到底,臉上表情十分的誠懇。

聶秋語這次回來本來滿懷欣喜的想讓爺爺教自己陣法,誰想到翟風和東門白這兩個傢伙一來,就讓她被自己的爺爺給狠狠凶了一次。

此時她的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轉頭瞪了翟風一眼,跺腳道:“誰要你假惺惺地道歉,我討厭你們!”

說著,她便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你們?不用把我也包括進去吧。”東門白很是無語,他還一句話沒說,就被聶秋語給附加着討厭上了。他轉頭看着聶秋語離開的方向,怔怔的有些出神。

“四殿下,我這孫女平時受了太多的溺愛,有些任性,望你不要與他一般見識。”聶元堂尷尬說道。

“哪裏,秋語姑娘說得對,我們翟家確實虧欠你們不少。”翟風搖頭道。

“誰欠誰的,又哪裏有個定論呢?不提這件事了,四殿下你這次來找我,總不是來和我閑話家常的吧。”聶元堂道。

翟風將自己想讓聶元堂託人帶話給端武王府的事情說了,聶元堂聽了之後,笑道:“這件事好辦,明天我就找人修書一封帶去端武王府說明此事。不過我這地方較為隱秘,我在書信中只能說你們安然無恙,卻不能告訴他你們現在身在何處。”

“這是自然,那就多謝前輩了。”翟風誠懇向聶元堂道謝。

二人走出了聶元堂住處的大門,東門白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白少,怎麼了,怎麼恍恍惚惚的?”翟風明知故問道。

“還不是你這個喪門星,還說幫我兜着點,結果我還一句話沒說,就讓人家姑娘捎帶着把我給恨上了。我說能不能不要這麼買一送一的啊,要不咱倆劃清界限吧。”東門白氣不打一處來,心中老大的不是滋味。

翟風知道東門白說得是氣話,也沒和他爭辯什麼,只是笑了笑,兩人一起向住處的方向走去。

翟風和東門白走到了半路一個四處無人的地方,從陰影里突然躥出了幾道身影,將他們圍在了中間。

為首之人,正是那聶元堂的寶貝孫女,聶秋語。

東門白看到聶秋語眼睛就發直,眼睛死死地盯着聶秋語,半晌也不能挪開。

聶秋語看到東門白那像餓狼一樣盯視着自己的樣子,眉頭大皺,眼中流露出了一覽無遺的厭惡。但這種厭惡的表情掛在她那張粉嘟嘟的臉上,倒也有些小可愛的樣子。

圍住翟風他們的總共有六人,年紀都和他們差不多大,除了聶秋語以外,其餘五人都是男性。

“看來是這丫頭氣不過,想找人來打我們一頓了。都這麼大年紀了,竟然還玩這種小兒科的東西。”翟風看到對方的架勢,心中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他一路走來,大風大浪見得多了,現在被這麼幾個同齡人圍住,真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群小孩子給圍住的成年人一樣。

“正好很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今天剛剛突破了煉血期,可以試試身手。”翟風心中暗笑。

“你是叫翟風?你現在要是跪下來給我道歉的話,我可以饒了你。”聶秋語走上前來,脖子一揚。她本意是想說一句狠話,但因為她的聲音本來就有些嗲,所以這所謂的狠話,聽起來也是嗲聲嗲氣的。

“道歉?若聶姑娘覺得我們古烈國皇室虧欠了你們聶家,之前我已經向你道過歉了。若因為別的事情的話,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向你道歉。至於你想讓我跪下來向你道歉,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翟風搖了搖頭,微笑始終掛在臉上。對於他來說,這幾個同齡人在他面前就好像是在扮家家酒。

“風大少,你這話就不對了。聶姑娘,我先聲明,我和這傢伙不是很熟,你和他之間的矛盾和我無關,我是肯定站在你這邊的。”東門白狀似大義凜然地道。

“重色輕友的傢伙。”翟風撇了東門白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倒不會真認為東門白會站在聶秋語那邊,這句話明顯只是隨口說的一句套話而已。

因為東門白知道,圍住他們的這幾個人根本不可能打得過翟風,所以為了博得聶秋語的一些好感,他也寧願假意重色輕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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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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