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路遇
?“賢侄,其實家族高層這樣決定對你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說句心裏話賢侄這些年來在修鍊上的努力程度整個家族無人出其右,但是為何修為還是進不了小子輩前十之數?還不是沒有足夠的資源供應。
你們若是真的成了親兩邊的家族自然會給與一定的補償,至少可供你修鍊好幾年了。只要日後為家族做出足夠的貢獻自身的修為再修練到鍊氣期大圓滿的境界,家族一定會為你換取築基丹的。”上官青木也只是嘴上這麼說,其實他的心裏十分清楚上官玉只是被家族犧牲掉得一個棄子,還不是因為他本身是家主的孫子,自身的資質不是很好,修為又不太差。
要知道家族中可是費了好一番心思才找出這麼一個符合條件的子弟。與自己扶植的勢力聯姻招的家中子弟也不能太寒磣,剛好在他們的眼中上官玉鍊氣期六層的修為(至少他們看到的是這樣)很合適。
“大伯,不知道爹娘是一個什麼看法?”上官玉開始靜下心來仔細的斟酌這件事情。
“你父母如今被家族派到了仙緣城,一時半會趕不回來。不過有着家主及眾多族老們的贊成想來他們也不會反對。”上官青木說出的話讓上官玉的心思胎死腹中。
其實就是上官玉的父母在家族裏面也是無法更改家族高層的決定,修仙家族裏面的成員很多時候都要為家族的利益犧牲個人的利益。
“不知對方詳細的情況是什麼樣的?”上官玉自己心裏清楚就算是自己反對也是沒有意義,除非肯離開家族離家出走從此斷絕聯繫。
但是不論怎麼說就算是先虛與委蛇日後再做想法也得先打探一番。反正上官玉自己的年齡還太小要成親的話也得過好幾年,一切都是在變化的幾年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定。
“那女子名叫柳月兒,十五歲。是柳家的掌上明珠,自身的資質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努力程度與你有的一比,而且人長得非常漂亮。”上官青木的講解簡潔明了。
“十五歲?那不是比小侄還要大?”上官玉十三歲多還不滿十四周歲,女子的年齡大了一兩年使其感覺有些彆扭。
“對於我等修真者來說年齡的差距算不了什麼,就算是鍊氣期的修士都可以活一百五十歲,築基期更是能夠增加一倍,區區一兩歲不需要太在意。”上官青木說的倒是實情,在修真界年齡差距不是主要的關鍵的是修為實力上的差距。
不過話又說回來一般而言都是男的修士要比女的大,這也是物以稀為貴。修真界的女修士數量本來就不比男修士多,又有一些修鍊了特殊功法不可能雙修,還有心理變態的不喜歡男修士,再有就是為了一些實際上的利益甘願當高階修士爐鼎的女修士這樣算下來合適當雙修伴侶的實在是少得可憐。
在這樣的背景下要想娶到一位不錯的女修士對男修的各方面要求就比較高了。
“那大伯可曾知曉家族中是怎麼安排的呢?”上官玉狀若關心的問到,實際上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擔心這個問題。
“我這次來就是要通知你一聲,你先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回家族一趟。你與柳家的女娃也好見上一面,彼此之間熟悉熟悉。”上官青木狡黠的笑着說道。
“大伯,這就是所謂的相親嗎?”上官玉感覺挺彆扭的,反正都不是自己能夠做的了主還假惺惺的要相親。
“當然了,你也別不好意思。當年大伯也是這麼過來的,收拾一下東西趕緊回去吧。”很難得的上官青木由自己侄兒的婚事一下子想到了數十年前的自己,如今回憶起來彷彿就在昨日。可實際上時間過去了太久自己也老了!
“那侄兒先告退了。”上官玉其實沒有多少值得收拾的東西,他真正的身家財產都在儲物袋和洞天當中。真要走的話隨時都可以,之所以還要裝模作樣的回住處一趟就是為了稍微掩飾一下。
沒有用很長的時間上官玉再次出現在上官青木的跟前,與大伯告辭之後上官玉便迴轉家族。
離開家族已經一年半了,不過與自己最親近的父母都不在家中這家也就沒有了想像中的那麼溫馨。
上官玉一點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趕路,一路遊山玩水陶冶情操。
這一日天色剛晚上官玉便在途經的一座高聳山峰上找了一處凹陷避風的地方,打算將就一晚,反正修仙者夜裏就算是打坐也有着睡覺一般的效果。所以對於周圍的環境倒是沒有太高的要求。
南疆的夜格外的靜,只有幾隻不安分的蟲子在時不時的叫着。在這空曠的山野中更顯得清靜幽遠,上官玉聽着蟲子的低唱心思不知飛到哪裏去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淡淡的月光照耀下略顯黝黑的山岩。
突然在這安靜的夜色中出現了一點白色的影子,上官玉的眼力與聽力相當的好已經看見那是一位身穿白衣的俊俏男修士,風中更是隱隱傳來一絲破空聲。
上官玉自然是不願意讓對方發現自己,若是對方有什麼秘密的話指不定會不會來個殺人滅口的把戲。這倒不是說上官玉怕了對方,只是不願意招惹莫名其妙的麻煩。
很快那名白衣男子離得更近了,上官玉已經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相貌。只是此時這名男子的情況實在不怎麼好,臉色蒼白嘴角還有黑色的鮮血流出,胸前的衣襟已經被鮮血濕了一大片。
鍊氣期第六層,上官玉清楚的感應出了此人的修為境界。
那名男子在離上官玉不是很遠的地方跌倒在地,半天沒有爬起來。他的體能已經到了極限,能夠支撐到現在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迹。
男子掙扎着掏出了一瓶丹藥看也不看的全部倒在嘴裏吞了下去,然後便艱難的盤膝坐于山石上打坐調息。
很明顯這是一個受了別人追殺的修真者,他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