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我在努力啊
唐雨從回憶的思維中回到現實中,比薩店前,依舊是那個肥胖的新哥,唐雨發現新哥在搭訕兩個小姐姐。
唐雨點頭一下,新哥依舊和女孩子聊天,不過顯得有點我行我素,就連一邊的鳳姐都拍了新哥一下,鳳姐翹嘴地說:“小雨回來了。”新哥忽然反應過來剛想和唐雨說句話,唐雨識趣的再次點點頭,新哥反而有點失落。
門口的玻璃門被推開,迎面的冷氣使得唐雨感覺有點寒冷,看來,店長又在喝熱茶,所以,今天空調才開得比較冰冷一些。唐雨看見今天前廳和樓梯上的客人比之前要多,劉子浩在廚房如火如荼的忙活,店長喝完最後一口茶,趕緊進去幫忙出餐。唐雨看見一個陌生的身影,此時的他才想起是一個月之前來的小麗,雖然她叫小麗,年齡卻比唐雨要大幾歲。
唐雨推開精緻的木門,小麗姐打開水龍頭正在洗調奶茶的器具,吧枱上,一杯草莓冰沙已經做好了。小麗姐看見唐雨派傳單回來,唐雨黑色的衣服都能擰出一些汗水來。小麗姐小聲地說:“喝奶茶嗎?”唐雨又是一下子點頭,小麗姐看見唐雨手上剩下不多的傳單,右手起蘭花指的姿態,微微一笑。她說:“辛苦了,來,奶茶。”唐雨從柜子拿來水杯,在外面35度的高溫后,店裏也只有冰鎮奶茶可以去除唐雨身上的體熱。
唐雨一邊喝奶茶,一邊回憶起過去的發生的事情,他把水杯放在柜子裏,和其他人的水杯一起放在距離地面1米多高的位置。唐雨彎下腰,從收銀台旁邊的抽屜里拿出打印好的傳單。
新哥拉着兩個小姐姐進入吧枱點了一些降暑的飲料,兩個小姐姐都是大學生,一個戴着圓形眼鏡,頭上梳着兩條辮子,身穿白色格子裙,手上拿着粉紅色手機,另外一個小姐姐,精緻的五官配合褐色的波浪卷,手指頭塗上紅色指甲油顯得妖媚,一身黑色短裙顯得潔白的大腿,皮膚更加白皙。
唐雨拿着傳單經過新哥身邊,新哥突然抓住唐雨,唐雨顯得有點驚慌失措,唐雨穩住身體,唐雨說:“幹嘛?”新哥鬆了手,新哥眯着眼睛,他說:“你小子看見人怎麼不說話?”兩個小姐姐嬉笑起來,唐雨一臉懵逼,新哥心急了,他說:“看見這兩個你們學校的師姐了嗎?”
新哥推一推唐雨,唐雨尷尬地說:“你們好,我去派傳單了。”新哥心裏更加急躁了,新哥大喊到:“站住,唐雨。”唐雨為難地說:“怎麼了?新哥。”新哥左手晃一晃,他說:“過來,來。”唐雨無奈地站在兩個小姐姐旁邊,新哥笑着說到:“唐雨,想不想要小姐姐?”唐雨驚訝地說:“新哥,她們是客人。”兩個小姐姐臉帶桃花地微笑看着唐雨,唐雨此時想着趕緊溜了。
一會兒,黑色短裙的小姐姐撒嬌起來,她說:“小哥,我也是石賢中學的,你怎麼不理人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唐雨詫異地說:“你是哪位?”
兩個小姐姐開始說起唐雨的往事,唐雨當聽到兩個人和自己是同一個班級時,實在想不起來這兩個人。
新哥經歷着半小時內,從憤怒到無奈的過程,最後,把兩個客人送走後,他對着唐雨說:“仁兄,我吐血了,救命。”
鳳姐雙手拍打唐雨,鳳姐說:“小雨,討厭鬼,給你做媒都倒霉死了。”
鳳姐氣得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都不和唐雨說話。
下午,劉子浩廚師在廚房把鍋里的最後一點燉豆角上碟,晚飯開動了。唐雨此時正在玩手機,鳳姐看着手機裏面的電視劇,笑得出聲,唐雨開始翻看手機上的新聞。劉子浩和另外一名廚師商量比薩店菜品新的價格表的事情,店長則是打電話給女兒,此時,店長女兒剛剛回到家裏,急着找媽媽。
晚上,劉子浩在唐雨和鳳姐拖完地的地面上噴殺蟲劑,然後,店長把店裏的總電閘關閉,唐雨疲倦地看着晚上的月色,唐雨感慨,實在想作詩一首。第二天,唐雨依舊是第一個來到店裏的員工。
晨陽依舊,少年奮鬥,唐雨把自己對於未來的嚮往都寄托在每一天的努力上,青春無悔,奮鬥不止。中午,唐雨要給劉子浩師傅搭把手,因為今天,另外一名廚師休息。唐雨在廚房和吧枱之間傳菜,炸薯條和雞塊,晚上,唐雨和劉子浩廚師發麵粉,搓麵糰,清潔廚房。
晚上,唐雨回到家打開手機看見新哥發送的信息:生活很苦,我有了新的想法。配圖:新哥一個人晚上11點鐘吃宵夜。
唐雨發送信息給新哥:哥,怎麼只是吃炒河粉?
新哥發送:不然,你以為是吃什麼?
唐雨發送:新的想法是什麼?
新哥發送:我要走了,你會想我嗎?小子。
唐雨躺在床上,關閉手機,帶着心事睡覺,晚上,他睜開眼開始回憶起和新哥友好的第一天,那是多麼值得回憶的時刻。不久后,新哥走了,唐雨可以在新哥的朋友圈看見新哥創業,他的奶茶店開市了,位置在一家小學附近,但是,生意一開始不太好。
新哥此後幾個月一直發送這些信息,唐雨在新哥走後1個月,因為沒有新哥的指導,唐雨的工作越來越差,最後,唐雨被店長迫不得已辭退了。
辭退的那一天,新哥發送朋友圈:失敗真的很可怕。唐雨知道,新哥今天一樣很不開心。唐雨開始思考:到底自己這些經歷對於自己有沒有什麼意義?可是,人生不就是拚命摔倒而又重新站起來的過程嗎?
唐雨又重新開始每天去跑步,有時候去吃炸雞和奶茶,有空去新華書店買新出的小說閱讀的日子。這些日子或者對於任何人而言,意義不大,但是,事物的意義很大程度上是人,自己賦予的意義,唐雨有自己的生活,不能說小事沒有意義,只是每個人除了工作都有他自己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