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墓地驚魂(下)
這天晚上十點多了,宿舍樓集體熄了燈,劉明凱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了還是睡不着,他向隔壁鋪喊了幾聲:“老廖……老廖……”
廖杉心沒有應答,估計是剛打完飛機睡熟了。劉明凱又看了看另外兩位同學,一位躺在床上用手機看小說,估計又是都市YY小說,一位轉過頭來迷迷糊糊地看着劉明凱道:“凱子,你在叫我嗎?”
劉明凱有些不好意思道:“沒有,睡你的吧。”
睡不着,又沒有人聊天,劉明凱翻身爬下床來,想到學院裏到處走走。如果又能遇上什麼民工強姦民女的事情,就再好不過了。
宿舍樓的樓管只覺得眼前一花,再注意看時眼前的視野里空無一人,他以為是野貓從眼前掠過。其實剛才劉明凱已經翻牆而過了。
達到真龍九陽四重天以後,他感覺自己的功力又有了質的飛躍,比一個月前強勁了許多。
劉明凱沿着學院的白鴿廣場的羊腸小道往學院後方走去,本來從這條小路經過的時候往往會驚起鴿子無數,但這時鴿子們都已入眠了。
劉明凱本來想來看鴿子的,但是被鴿子們放了鴿子。於是毫無睡意的他百無聊賴地繼續朝學院後方走去。
再往前就是墳山了,陰森森的墳山在夜幕下像一隻擇人而噬的怪獸。劉明凱的腳步沒有停留。他想,就是遇到鬼,我也可以跟他們打上一架。
翻過一個斜坡,一群的墓地呈現在眼前。灰白的墓碑在月光下發出慘淡的光芒。
劉明凱到了一個墓碑前,上面有死者的相片,是個老頭。墓碑上還刻有他的生平事迹和忌辰。這傢伙以前還是個當官的,死了有十幾年了。
管你生前是妓女還是聖女,高官還是平民,巨商還是小販,死後都得老老實實地躺在這兒。劉明凱心想。
劉明凱往一旁的一塊大石上一躺,感受着生死之間的差別,不禁有些感慨。一個人活着不外乎吃、喝、拉、撒、睡,以及衣、住、行最後還有色。但是因為經濟條件的差別,有的人可以吃香喝辣、穿金戴銀、睡望江豪宅、出門香車寶馬,而且他們還可以享受最優秀的女人。而有的人就只能每天吃着家常便飯、穿着地攤貨和打折衣服、睡着蝸居、出門自行車或者擠公交,在女人方面,除了老婆外只能夠偶爾去髮廊叫叫老母雞了。
想起前不久的一個新聞,一個中年人到髮廊去叫了一隻四十幾歲的老母雞,他就是說了一句,你這也太老了吧!於是乎遭到數只老母雞的圍攻,他雙拳難敵多爪,臉和身上多處都被抓傷了,鮮血直流。最後他的工友提着扳手來將他保出了雞窩並報了警。
劉明凱的臉上不禁又浮現出笑意。
同樣都是活一世,你究竟是想要個怎樣的活法?碌碌無為一生還是轟轟烈烈一世?
在剛剛和周曉洛分手的那個時候,劉明凱非常的低落。他當時覺得自己就是個沒用的廢物,沒有人要,這輩子也就是這麼渾渾噩噩過去了。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無權無勢,住着單位的宿舍,從小到大,他連一間像樣的房間都沒有。他書又讀得不好,只考上了大專,現在的就業形勢這麼嚴峻,在這種滿街都是本科生的年代裏,自己一個小小的大專生出了社會也就是個跑業務的前途。買房子,別妄想了,現在城市裏的房價都上萬了,有的家庭還可以集三代的積蓄當上房奴,劉明凱的爸爸有腎炎,家裏的一點積蓄都給他看病花光了,劉明凱是連想當房奴的資格也沒有呀。
買車,買一輛普通的代步車雖然只要幾萬塊,但就算買得起,也養不起呀。油費、保險費、損耗維修費以及罰單,你買了車就等於養了個小孩。
說到養小孩,就不能不提及娶老婆。娶老婆,那那是娶啊!不要以為現在還有什麼兩情相悅,見了面先問是否有車有房,父母雙亡(這個父母雙亡主要是指有無負擔),先問你是不是白骨精(白領骨幹精英)?是不是公務員?是不是私企業主?像劉明凱的父母以後的退休金都只有幾百塊,加上身體又不好,只有劉明凱一個獨子,這負擔可是有點重。
養小孩就不說了,現在各種專家不是統計出來的數據滿天飛,什麼胎教費、早教費、幼教費、培訓費、補課費、營養費……最低的合計也是二十萬。養大一個孩子到他可以自力更生的時候,最少也要二十萬。這二十萬是低保,絕對不能比這種更低了,也沒有一個專家敢說出比這更低的數字來。至於三十八萬、四十八萬這些數據流,太正常了!而一些啃老族、軟骨頭到了三十歲還扶不起來,大學畢業不願意去找工作,窩在家裏玩網游睡大覺的,那些NC父母也心甘情願地繼續養着他們的,就無話可說了。
……………………
劉明凱曾經為自己茫茫未知的前程而陷入愁苦,陷入自卑以及無奈……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拜入了奼女門后,劉明凱感覺自己的人生發生了質的改變。他有了跟上流社會叫板的本錢了,管你是黑道大姐大、局長區長、千金小姐、明星名媛……都得臣服在我腳下……
劉明凱躺在大石頭上美美地YY了一番,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這時前方有聲音傳來,是一男一女。這麼遲了,居然還有人會來這裏,該不會是鬼吧。
怎麼可能,這分明是兩個年輕人的聲音。劉明凱不禁想起了去年學院大掃除時在墳山掃出幾百個避孕套的事情,他起了好奇之心,悄悄翻身起來,躲在樹后看聲源處看去。
這一看之下,劉明凱眼睛都直了,心裏道,怎麼這麼巧!真是冤家路窄!
那一對男女劉明凱都認識,男的是鄧翔,女的自然是周曉洛了。
雖然雙方間隔了幾十米,但以劉明凱此時的目力和耳力,可以將他們的舉動言談盡收眼底、耳邊。
只見兩人在做着肢體上的糾纏和碰撞。他們當然不會是在爭鬥,而是在打情罵俏。
周曉洛嬌滴滴地道:“這裏陰森森的,我很害怕啊!”周曉洛深知在男性面前展現女子膽小嬌怯的一面,可以極大地壯大對方的大男子豪情。同時,她也確實是心裏涼嗖嗖的,要不是鄧翔堅持,誰半夜三更是跑來這死人崗啊!
“怕什麼,這不有我呢!”鄧翔果然豪氣干雲。
“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多沒意思啊!”周曉洛偎依在鄧翔懷裏道。
鄧翔指着眼前的大片墓地道:“那裏沒有人啊!這些不都是人嗎?哈哈哈……”他自己先笑了起來,為自己的幽默捧個場先。
周曉洛陪着笑了兩聲,道:“不要了,這些人令我很害怕。我還是想回去。”
“哼!這裏才好,我就喜歡這種環境,你想回去,自己一個人回去好了。”
周曉洛忸怩了幾下,見鄧翔的態度堅決,只好妥協了。鄧翔是她現在所能找到的最後的籌碼了。她凡事都會盡量順着他的意思,除了那件事外。
情場如商場,雙方要鬥智斗勇,在取得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后,如何最少地付出,也是每一個戀人所需要考慮的。周曉洛的處女之身無疑是她的最大的王牌,也是鄧翔所覬覦的。兩人就此展開了一場處女爭取戰……
在商場上,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同樣,在情場上,沒有永恆的戀人,只有永恆的愛欲!而現在的大學生談情說愛,更多地,是各取所需罷了。比如,最直接地,是他們年輕驛動的心需要各自滾燙的身體。
而在鄧翔這種紈絝子弟的眼裏,只是想着怎樣變着花樣玩弄女孩子。他的目標是在大專階段,上掉一百個女孩子,其中十個還要是處女。這一次,他執意想嘗嘗另類的感覺,就把周曉洛半硬半磨地約到這裏來。事實上,拍拖了近兩個月,該摸的也摸了,該親的都親了,關鍵的沒有做的話,實在是對不起他那自詡的“情聖”稱號。
……………………
“不要啦!嗯……”
兩人瘋狂的擁吻在一起,舌頭相互糾纏,看得劉明凱一陣心酸,曾幾何時,他和周曉洛也是這樣的熱情四溢。
當鄧翔將周曉洛吻得喘不過氣來,她的手按在鄧翔的肩頭和胸口,但鄧翔高歌猛進,逼得她一路後退。直到,周曉的臀部頂到了一塊墓碑上。
鄧翔低聲喝道:“轉過身去。”聲音里自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
周曉洛茫然地聽從了命令。
鄧翔用了點勁,將周曉洛的頭向墓碑按去,迫得她趴在了墓碑上。接着,鄧翔也壓在了周曉洛的身上,一邊親吻着周曉洛露出后衣領的大片光潔的頸背,一雙有力地大手在周曉洛的身上遊走着,很快地就穿入了她的襯衣里。
周曉洛可不是什麼清心寡欲的善男信女,她在這樣猛烈的攻擊下,也被撩撥得雙頰緋紅,嘴巴里不由自主地發出細碎的喘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