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有人砸場子
?對於晚輩之間的打打鬧鬧,老一輩當然是不會放在心上,這些都是標準的老狐狸,心中都有各自的算計。
就在這時,從外面忽然走進來幾個人,一個個全都是趾高氣昂的樣子,特別是為首的幾個年青人,簡直就是目高於頂。
李北辰看到這個老傢伙,頓時就是一楞,同時心中也暗暗叫苦,沒想到這一次打頭陣,居然會是排教。
排教一直盤踞於川蜀一帶,是蜀山劍派的狗腿子,本身確實也有那麼幾把刷子,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
不過這還並不是令他擔心的,畢竟排教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和三派一家實力相當,自己這面也應付得來。
最關鍵是那幾個年輕人,看服飾上的印記,應該是來自於蜀山派,雖然說和修真界的蜀山劍派比不了,但是放在修鍊界,也是鼎鼎有名的門派。
他立刻就迎上前,滿面堆笑的說:“原來是排教的李鐵成教主,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李鐵成一副傲然的樣子說:“也沒什麼恕罪不恕罪的,這位是蜀山派的嫡系三弟子張星河張少爺。”
李北辰還有身後的幾位大佬,聽到之後心頭都是一驚,蜀山派還真是看得起他們,居然把嫡系弟子都派出來了。
暮極門掌門李玉山,連忙上前說:“原來是蜀山派的高足,怪不得會有這樣的氣度,我在數年之前見過司馬掌教,那才真正是高人風範。”
張星河作為蜀山派的嫡系弟子,自然是沒把李玉山放在眼裏,不過是一個二流門派而已,哪值得自己上心。
他面無表情的說:“家師聽說有人在這裏煉製九連環怨靈,也是非常生氣,一定是那些魔道妖人,所以才置天下蒼生於不顧。”
旁邊的這些年輕人聽到之後,一個個都露出譏笑的神情,這都什麼年代了,沒事還講什麼邪道妖人。
這年頭翻案的多了,以前那些被稱之為邪魔外道的,很多都已經被開書立傳,所以說誰是壞人,這玩意兒還不好說呢。
蜀山派也真是無聊,根本就不懂得與時俱進,玩這些沒有用的東西,簡直就是迂腐到家了。
張星河向著四周掃了一眼,自然也是把這些人的表情看在眼中,心中也是暗自吐槽,都是那些該死的老傢伙,沒事非要弄什麼復古風,現在都互聯網時代了,還復個屁呀。
不過大派弟子必須有大派弟子的范兒,說什麼也要端住才行,這一次之所以這麼早趕過來,就是希望搶在其他的大派之前。
蜀山派在修鍊界,雖然是大派,但是不要說隻手遮天,就是在競爭力方面來講,和崑崙與輪迴宗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先來自然可以佔得先機,不過也需要先震懾這些傢伙,如果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這以後恐怕也是個麻煩。
李北辰看到對方官腔打得這麼響,也是感覺非常的頭痛,這些傢伙說的好聽,根本就是無利不起早的主。
宮維寧的老子宮尹,平時也是作威作福慣了,在自己的地方飛揚跋扈,所以說性格非常的暴躁。
他立刻開口說:“這是我們西北自己的事情,自然能夠解決,也不用勞煩張少爺,還是回西南去吧!”
李鐵成笑哈哈的說:“老哥這話說的就不在理了,如今可是天下大一統,哪有什麼地域之分,再說憑藉你們西北的能力,還想對付九連環怨靈,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馬家老大馬渭岸譏笑着說:“這可真是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但是據我所知,青城出現血怪的時候,怎麼沒見個大漢過來援助一下。”
張星河沉着臉說:“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就好像血怪被你們幹掉了似的,現在不是依然沒有找到嗎?
再說我們西南也出現了,自然要先把自己地方來解決,這一次過來對付九連環怨靈,如果要是那個血怪敢鬧事,當然也就順手除了。”
他說的是輕描淡寫,好像幹掉血怪,就跟拍死一隻蒼蠅一樣容易,真是自信的可以,簡直就是自負了。
李北辰連忙打着圓場說:“張少爺說的是,既然來了就是客,和大家喝一杯如何?”
張星河一副傲然的樣子說:“我的酒可不是那麼好喝,早就聽說西北人傑地靈,這一次有幸來到這裏,而且現在又是群豪齊聚。
不如就讓我這幾位不成材的師弟師妹,也見識一下各位的手段,免得他們閉門造車,自以為自己是個人物。”
他臉上的神情,在配合上這番話,那可就是挑釁意味十足,這擺明了就是要用武力,壓迫整個西北修鍊界。
幾個老傢伙的臉立刻就苦了起來,這就是赤裸裸的在打他們的臉,但是人家蜀山派有這個實力,也就只能把臉伸出來讓人家打。
李北辰笑呵呵的說:“張少爺這是說哪裏話,蜀山派名震天下,當年的蜀山七星劍,那可是封印域外天魔的存在。
即便是現在提起來,我們這些老傢伙也要豎起大拇指,再說我們這些後輩,如何能夠和蜀山高足相媲美。”
張星河淡淡的說:“老前輩這才叫客氣了,你們儘管放心好了,我這些師弟師妹,下手還是有分寸的,不會取了他們的性命。”
李鐵成也在一旁附和:“張少爺說的沒錯,只有切磋才有進步,怎麼能夠把年輕人全都放在溫室里?如果要是不受點挫折,那怎麼能行呢。
不如讓我也插上一腳,這一次也帶來了幾個排教的精英,也和大家隨意的玩一玩,就不要再推讓了。”
這幾個老傢伙在上面謙虛,下面的這些年輕一輩,卻是義憤填膺,覺得這些傢伙太囂張了,說什麼也要教訓一下。
孟逸是三個人之中心思最深沉的一個,立刻就吩咐服務生去找邢旭東,這可是一個露臉的好機會。
李鐵成向著旁邊點了點頭,一個極其粗壯的年輕人,大步的走到中間,大咧咧的說:“我是排教的張毅,不知道哪一個下場指教。”
這些年輕人彼此面面相覷,似乎也在思考由誰出手,這也有很多的學問在裏面,涉及到很多的東西。
而且這第一戰非常的重要,打贏了自然無話可說,如果要是打輸了,那可就麻煩了,那些老傢伙要是追究起來,哭都沒地方哭去。
張毅向著四周環顧一下,然後大聲說:“都說西北是爺們,現在看來,不過是一群娘們,到底打不打?不打就都蹲着撒尿吧!”
宮維寧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然後腳一點地,直接就跳到了對方的面前,憤怒的說:“你也不要如此猖狂,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小爺的厲害。”
他向後一跳,雙手捏着一個法印,虛空之中出現了幾個火球,隨後向前一指,這些火球好像流星一樣,向著對方砸了過去。
張毅臉上都是不屑的神情,同樣也是捏了一個法訣,在他的面前出現一道道的水波,這是把空中的水氣抽了出來,形成了水波屏障。
火球砸在這個水波之上,就好像蠟燭塞到水裏一樣,飄忽一下就消熄滅了,不要說是一片漣漪,就連一點水氣都沒有激發出來。
宮維寧看到自己的攻擊,並沒有起到任何效果,臉上出現了慌亂的神情,平時和別人鬥法,都是一下子就打趴下了。
他自己也不想一想,以前那些人知道他的身份,全都是讓着他而已,如今對手不讓了,自然就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