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互相幫助
我四下查看了一下地勢,說到,把話說完,拉開小地圖,查看敵人的位置,只見位置上的箭頭顯示,敵人距離此處還有數十米遠。
莫依依有些吃驚:“為什麼不一起走,現在敵人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我們完全可以一起撤退?”
“你是這麼想,別人也會這麼想,我敢斷定,好多人在我們撤退的必經之路上等着自投羅網的人。”
我邊說邊往敵人顯示的地方走去,再次把噴子切換出來,馬上進入巷戰,還是最信任威力極大的噴子。
莫依依聽完我的話,也點了點頭,切換了*,轉身向安全區方向跑去,我們兩一南一北,竟然像分道揚鑣的樣子,這樣的操作讓好多人看不懂了。
莫依依和天劍的對決,才正式展開,天劍佔據地理位置的優勢,所以來了個先聲奪人。
他埋伏在掩體處,慢慢調着倍鏡,莫依依在他的瞄準鏡里一直蛇形跑位,因為穿着吉利服的原因,只看見一張臉在草叢中移動着。
對方速度移動很快,天劍在瞄準中也時刻調節准心,可始終沒有開槍的機會,對於一個專業狙擊手來說。
要麼就不開槍,要開槍就必須一擊必殺,補槍不是一個狙擊手應該乾的事,特別自稱死神的天劍,更注重這一點。
在他專心瞄準的時候,金髮女郎用手圍住了他的脖子,對他說:“親愛噠,你這樣是打不到他的。”
天劍低頭看了看女郎,問到:“不這樣打,你要我怎麼打?”
“他在蛇形跑位的時候,你不可能一槍把他擊斃,因為他始終處於移動狀態,你難道不知道移動的目標是最難打的嗎?”
“老子偏偏不信這個邪!”天劍一聲怒吼,突然點了開火鍵。
“砰。”
莫依依應聲而倒,她是一個側撲,直直卧倒在草叢裏,草叢旁邊就是一片樹林,莫依依中槍后忙爬進了樹林,邊爬邊補血。
莫依依問我:“小哥哥,有個陰比偷襲我,你可發現他在什麼地方,得找出來幹掉。”
我還在*的街道裏面尋車,因為對付陰比最好的辦法是開車去壓,壓死一個算一個,壓死一對算一雙。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此人在你五點中方向,應該埋伏在半山腰的,你那個方位正好被樹林遮擋,看不見他。”
“那我要怎麼辦,如果貿然出去,肯定會被他補槍,但如果不出去,他也會用亂槍把我點死,因為我已經暴露了。”
莫依依連忙給自己加血,在這個時候,能加一點算一點了,總不能等在這裏被人補死吧。
眼看毒圈要上來了,沒被敵人打死倒被毒圈毒死,那豈不更加冤枉?所以莫依依不能坐以待斃,至少拖也要把時間給拖一會兒。
天劍吐了一口氣,冷笑到:“媽的,你給老子躲起來,好啊,老子讓你見識一下被亂槍打死的滋味。”
他提槍從掩體處突然站起,對準莫依依的樹林就連開兩槍,兩槍都中了目標,全打在莫依依的腿上,莫依依剛加起來的血量又被他打沒了。
我說:“美女穩住,我幫你分擔一點。”
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跑上了一棟房子頂樓,手裏的突擊步槍沒有倍鏡,但還是用肉眼看見了天劍。
看到我的這個操作,山頂監視的隊友忙失聲跟天劍說:“天劍,洛神發現你了,他手裏有步槍。”
“好啊,我就看看是我*厲害,還是他的步槍厲害!”天劍竟然毫不在乎,只見他用八倍鏡迅速搜索我的位置。
當倍鏡瞄準我時,看見我處火光一閃,“啪啪啪”,三聲清脆的點射,子彈像利箭般向天劍飛了過去。
這時天劍的三級頭幫天劍擋住了兩顆步槍子彈,嚇得他連忙蹲回掩體,血量瞬間就減少百分之六十。
天劍失聲跟隊友說:“濤哥,洛神的槍法還是那麼厲害,看這樣子,好像還更厲害了。”
“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物,什麼樣的槍都能在他手裏打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效果,你要注意了,他還有一個同樣厲害的幫手。”
“現在他已發現了我的位置,而且用火力壓制住了我,我該怎麼辦?”
“剛槍是不可能的了,他們兩個人同時壓制你,你不可能打得過一把步槍和一把狙擊。”
“我當然不可能更他們剛槍,希望毒圈快點收縮,讓毒把他們佔領的有利位置淹沒,這樣或許能把他們逼開。”
他話剛說完,那毒圈還真收縮了,現在地圖上的人都在跑毒,看起來還剩三十個人不到,但是江濤和天劍緊緊盯着的我,卻絲毫未跑。
“砰砰砰!”
趁別人跑毒時,莫依依充分發揮了她超級讓陰比的特長,用她手裏的*數秒之間邊擊倒了四五名跑毒的玩家,等那些倒地玩家隊友上來時,逐一淘汰。
這釣魚槍法玩得真是一個溜,大屏幕上只有莫依依在刷屏,看得別人眼紅得要死,連掩體後面的天劍都忍不住想出來殺幾個人玩玩。
但是他是不敢出來的,因為我就在樓頂上盯着他,我一動不動,鐵了心要盯着天劍,只要他天劍敢冒頭,直接就喂子彈給他吃……
……
經過一番博弈,我們總算熬死了對手,莫依依也下了機。
出了網吧,她開車帶我去拿神秘禮物,在路上我問她:“你為什麼一直要求我完成那局遊戲,擊敗對手……”
“為了完成我朋友的心愿。”
莫依依望着前方,說道。
“你朋友?”
“是啊,他在失蹤之前,一直是個高手……他一直以來都想擊敗天劍,但是,他卻毫無徵兆的消失了,就像從未來過這個世上一般。”
莫依依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說:“你知道他去了哪裏嗎?”
“如果我知道,我會找你來嗎?”
她突然這樣反問,問的我有些蒙圈:“你找我來,難道是為了你那個失蹤朋友的事?”
“吳曉,外面傳言,南山有一個神探醫生,雖然我不清楚你潛入我們公司到底想搞什麼,但我相信,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莫依依突然這麼說,我聲音一沉:“你在調查我?”
“放心吧,整個公司,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也不會說出去的……但是,想要讓我保守秘密,你必須幫我把我朋友找回來。”
莫依依說的很直接。
我小看這個高中女孩了,沒想到她會私下調查我,而且手段高明,竟然讓她查出我身份,看來這不是一個尋常角色。
我面無表情:“你這是在跟我做交易嗎?”
“沒有交易,只是互相幫忙而已。”
莫依依微笑着,她跟我講起了她那失蹤朋友的事情:
事實證明。
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雖然看起來無害還很可愛,但也有可能給你帶來災難。
甚至,改變你的人生軌跡……
我說這話並不是危言聳聽,七月七日那天,風和日麗,盛夏的午後,盧紹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西裝。
當然,還打上領結和胸花!
為了下午三點的成人典禮,他可是下足了功夫,因為一生只有一次成人禮,他必須嚴陣以待。
成人禮后,即將高考,然後就是踏入大學校門,正式成為一個男子漢,十八歲的夏天,處處飄蕩着青澀和浪漫。
盧紹的心裏是甜蜜的,因為女友沈甜剛給他發了條短訊,提醒他不要遲到哦。
想着沈甜,盧紹的步子又輕快了許多,春城的夏天,氣溫在二十度左右,在天然大空調的庇護下,行人絲毫感受不到一點炎熱。
這就是盛夏時節,盧紹還能穿着西裝在大街上輕鬆溜達的原因。
過了十字路口,就是一條人行街,此街名叫“春融街”,顧名思義,就是春意融融的意思。
春融街是條陡街,街道兩旁是兩排賣小精品的店鋪,晚上很多年輕人喜歡來這裏逛街。
不過此時是白天,街道上行人稀少,許洛低頭看着手機,耳朵里飄進不知哪家櫥窗里播放的歌曲:
“七月七日晴,
忽然下起了大雪,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我站在地球邊眼睜睜看着雪,
覆蓋你來的那條街……”
盧紹邊側耳傾聽,心裏邊佩服寫歌者的腦洞,大夏天下雪,這是多大的冤屈?
歌者寫歌是為了意境,但盧紹卻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理科生,他聽歌不是為了消遣,而是為了找瑕疵,這不,在這首歌里他已經找到了多處瑕疵,正準備一一列舉出來時。
突然前面一聲驚叫響起,許少哲應聲抬頭,只見一發雪白色的“炮彈”迎着自己飛射過來。
盧紹下識意拔腿想逃,可為時已晚,“炮彈”應聲擊中了他,巨大的衝撞力把他撞飛了好幾米遠,腦袋重重磕在路梗之上。
在暈過去之前,他看到身邊爬起來個白色身影,那身影搖搖晃晃站不住腳,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裏,射出惶恐的光芒。
那惶恐的光芒持續到半個小時后,盧紹在醫院裏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那惶恐的眼神。
那眼神後面是個奶聲奶氣的娃娃音:“你終於醒了,可擔心死我了!”
“你是誰?”
“我是救你的人,你剛才在步行街上受傷了,是我叫了救護車把你救回來的。”
這是個小姑娘,看起來十二三歲的樣子,齊劉海尖下巴,操着一口娃娃音,寵辱不驚地跟盧紹說話。
盧紹苦笑到:“小妹妹,我記得好像是你把我撞倒的才對吧?這麼小就說假話,老師怎麼教你的?”
“不對,我沒說假話啊,我只是沒把後半部分的話跟你說而已,我的原話是:在救你之前,是我把你撞倒的!”
那女孩向許洛吐了個舌頭,竟然扮了個調皮的鬼臉,盧紹也是無奈了。
不過他現在沒時間和小女孩見氣,他忙伸手掏手機,因為這是突發情況,他得先跟女友報告一下。
可是一掏電話,掏出來一堆碎片,那手機因為剛才的衝擊力,被硬生生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