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

營救

兵分三隊,木摩帶一隊先掃平宮殿外的人,驪歌帶一隊衝進去搶出疆王,還剩一隊留在皇宮之外,以防萬一。

這樣的安排本來天衣無縫,可惜遇着了木憶和程嗣。

木摩帶隊先換好了侍衛衣服溜進宮中,驪歌一隊還未出發就被木憶和程嗣給堵住了。

“你們怎麼來了?”木諾看到姐姐姐夫的時候,十分震驚。

“你小子走了這麼多天,反應都沒有,宋之揚給了消息又在前段時間斷了,我們會不着急?”木憶上來就是一頓狠批,巴不得把這段時間的擔心和憂慮都一起倒出來,給木諾聽聽。

“他們是誰?”驪歌警惕的問道。

“哦,幫手。”木諾一筆帶過,後面還有不少烏疆的人,少說話為好,驪歌自然是不信這些的,但是想到她們的金蟬脫殼之計,便以為木憶她們是來幫忙這件事的,也沒多懷疑,就跟身後的人打了招呼,木憶和程嗣帶來的那些人等在外面,他們兩個則跟着進了宮,木憶收斂起自己的憤怒,說到底,疆王會被抓也有她的一份功勞在裏面,這次救他出來,就算是還了他之前的恩情,雖然那恩情也不是給她的。

就這樣,眾人往臉上帶了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其餘地方遮得死死的,就朝木摩剛剛走過的地方溜進去。

木摩先帶去的都是好手,再加上沈一方放水,這裏的守衛早就換成些不成氣候的了,因此悄無聲息的就把外圍給解決了,等他們得手,驪歌也帶人趕到,木摩看了一眼她身後這些人,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可眼下不是吹牛聊天的時候,救疆王要緊。

破門而入,有木諾在,事先又準備過,機關什麼的不在話下,等摸到了內院,哪怕有兩個侍衛想呼救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木摩一腳踹開東配殿的門,看到疆王躺在床上歇息着。

三年未見,他整個人瘦了許多,都有些畸形了。雖然吃喝沒怎麼虧待過,可在敵方的眼皮子下討生活又能活得如何暢快?當初那個溫潤俊美的五皇子不見了,那個兇狠殘暴的疆王也消失了,唯獨剩下眼前這個眼神中有些害怕,整個人只剩付骨架的前疆王。

木摩多年未見,乍看此情形,心中大痛,“王,是木摩救駕來遲,才讓王受了這許多年的苦。”說完就跪倒在地,連連磕頭,疆王驟然看見這麼多人,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看清楚了才知道原來是故人,驪歌也摘下面罩跪在他身前磕頭,宋之揚想拉她起來,卻被木諾阻止了,她只是在跟疆王告別,除此別無其它。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快跟我們出去。”說完木摩就抹了抹眼淚,拉起疆王就往外走。

疆王往外的時候,突然站定在木憶面前,這雙眼睛,似乎在哪裏見過,可又沒有印象,木憶心想不是吧,遮成這樣還能認得出?程嗣手裏的傢伙捏的緊緊的,他要是認出木憶,他就招呼過去,管他什麼疆王不疆王的,對木憶有所威脅的,必須死。

可惜,木摩沒給他這樣的機會,拉着疆王繼續跑,他們的時間不多,不能浪費一絲一毫。

幾人也跟在身後,朝着既定的目標跑去,跑到半路,宋之揚朝驪歌使使眼色,就聽身後有人喊到,“是誰!”

這一聲不大,但幾人的腳步更快了,尤其是前面拉着疆王的木摩差點要飛起來,侍衛見這群人鬼鬼祟祟,突然大喊起來,“有刺客,抓刺客啊!”

驪歌突然止步,對木摩說道,“你們先走,我帶人斷後。”

木摩知道這時候不是謙讓的時候,多耽擱一分鐘,疆王營救計劃就會多一份失敗的可能性,對驪歌說道,“脫身了,來我們約定的地方見。”

“是。”驪歌的眼神有些閃躲,這一次分別就會是永遠的分別了。

看木摩帶着疆王消失在眼前,宋之揚才安慰她說道,“你和烏疆徹底沒有關係了。知道嗎?”

驪歌點點頭,見那群侍衛一般的人過來以後,也不逃跑,這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部分,驪歌會為了阻敵而死,這些人也是他們安排的,邊跑邊喊,跟着驪歌來的那些人列陣以待,結果卻被木諾和宋之揚從身後統統殺了。

臨死之前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死於“同伴”之手,侍衛們跑到跟前,拿出幾套衣服就讓他們換上,“首領,都安排好了,我們走後,這裏會被炸,連着皇宮內的幾處,都會被炸。”

“好。”幾人換好衣服后,剛剛好,聽到呼叫的真正的南羅侍衛來了,看到眼前這些被斬殺的“刺客”就問道,“還有逃跑的嗎?”

“有,往那個方向跑了。”然後指了指木摩帶着疆王逃跑的方向,怎麼著也該給點追兵,這樣戲才演得像啊。

“追!”就這樣,幾人名正言順的跟着南羅侍衛跑出了宮,快到宮門口的時候,砰砰砰,幾處早就埋好炸藥的地方都同時響了起來,侍衛們回頭一看,狼煙四起,這……這哪裏是刺客啊,分明是有人要謀害聖上,要謀害南羅根基,一時間侍衛們亂做一團,救人的救人,救火的救火,木諾他們也就趁亂逃走了。

木諾之前藏身的宅子,幾人回到這裏,雖有些狼狽,但到底是逃出來了,還演了一出好戲。

木諾和宋之揚都很高興,這次之後,世間再無驪歌這個人,只有宋之揚的妹妹,宋清影。

木憶聽着木諾把整個事情都說了一遍,越聽越邪乎,這……這木諾的審美不得不說,還……真是特別。

這個驪歌,哦不,清影姿色平平,身材也平平,還有幾分冷麵孔,實在不是她心中理想的弟媳婦形象啊,可是阿諾一副認準她的樣子,她也不好反對,只問了一句,“姑娘同意了?”就把他頗為高興的眼神給澆熄了,哈哈哈哈,看來,這媳婦不媳婦的,還兩說呢,突然,木憶對這個什麼都平平的清影有了好印象,起碼,她是第一個讓木諾吃癟的人,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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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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