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麻煩上門2
“你們這幾個懶貨,怎麼還不出去幹活?在家裏有人給你們送錢嗎?”阮華實忘了拿水壺,本來已經到了地里又返回來拿,沒想到看到幾人竟然還沒出門,這可了不得了。
“爹,是沒人送錢,不過也差不多了。”金秀麗笑呵呵的說著。
“怎麼回事?”阮華實疑惑地問道。
“爹,阮玉那一家全搬到鎮上了。”林萍接著說,語氣里儘是嫉妒。
“他們搬哪裏關你們什麼事?既然當初已經決定與他們斷絕關係,就不要管他們會成什麼樣子。”阮華實雙眼一瞪,怒道。
之前她們這樣對阮玉一家他就不怎麼贊同,現在她們竟然變本加厲的打起了阮玉一家的主意。
“怎麼沒關係了,我可是他奶奶,再說了,要不是阮玉,我們阮家至於成現在這個樣子嗎?”阮劉氏一聽這話,急了,這老頭怎麼可以向著那一家?
斷絕關係?那是不可能的,當初不過是說不管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罷了,何時說過要斷絕關係了?
“爹,您想想,金哥兒銀哥兒寶哥兒已經被阮玉連累得在村子裏都抬不起頭了,銀哥兒更是差點因此娶了個瘸子,如今,金哥兒的兒子硯哥兒都已經六歲了,正是開蒙的年紀,現在卻只能跟着我們一起去地里瞎混。您希望他以後也跟我們一樣一直在地里刨食嗎?聽說阮玉娶的那位夏家姑娘有個哥哥在私塾教書,若是他們也能住到鎮上去,到時候在求一求阮玉,讓他送咱們硯哥兒去學堂,到時候硯哥兒的命運改變了,您面上也有光呀。”為了能說服公公也站在她們這邊,金秀麗不得不仔細分析的傍上阮玉他們的好處。
一邊是一起生活多年的兒子和孫子,一邊是早已不來往的人,她才不相信公公會那麼偉大,為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而放棄唾手可得的好日子。
阮華實低頭思索許久,想想自己,掙扎了大半輩子,都已經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依舊沒有走出這個貧窮的小村子,更別說能讓孩子們過上好日子,大多時候他們的溫飽都成了問題。
既然阮玉可以給他們好日子,而他又是阮玉的爺爺,就算賴,他也豁出這張老臉死死的賴着他。
“也罷,就隨你們怎麼想吧。”阮華實妥協了。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鎮上看看。”阮劉氏只要想到以後會是村子裏的人羨慕的對象,就迫不及待的想到鎮上。
“奶奶,我帶你們去吧。”阮雲只要想到以後能住到那麼大的房子裏,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
“你這丫頭。”阮劉氏也只笑罵了一句。
幾人就這樣急匆匆往鎮上去了。
“阿煙,年掌柜說你想要的人他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一會要去看看嗎?”阮玉對着正在寫字的夏泠煙說道。
“嗯?這麼快,我還以為還要一個月呢。”夏泠煙停下手中的筆,將墨跡未乾的紙張拿起吹了一下,頭也不回的答了一句。
這幾天一有閑暇的時間她就不停地默寫菜譜,她只想儘快把腦海里的菜譜全部默到紙上,不然,要是哪天想不起來就不太美妙了。
阮玉見她還在忙,也過來幫她將已經自己已經幹了的紙張收好。
“還有一些馬上寫好了,以後就不用寫了。”夏泠煙伸了個懶腰又繼續寫着。
半個時辰后,夏泠煙將筆收起,甩了甩因長時間寫字而變得很酸的手臂,對着正在幫她收紙張的阮玉說:
“留下十張,一會順便給年掌柜帶去。”
阮玉不答,只是默默地用扇子給那墨跡未乾的紙張扇風,直至吹乾就放到一個木盒裏。
沒一會,阮玉就收好了,留了十張在桌子上,尋了一旁的蓋子,就要將木盒蓋上。
木盒很大,一尺見方,有半人高,裏面的菜譜幾乎放滿了,夏泠煙只要一想到這就是她以後經濟的來源,就覺得這個木盒價值萬金,趕緊讓阮玉將它收好。
待桌子上的的紙全部好了,夏泠煙全部將他們收進袖中,阮玉也將木盒藏好了,兩人一起出了屋。
“阿草,阿花,我們要出去,你們要不要也出去逛逛?別總老悶在家裏。”夏泠煙一到院子就見她們四姐妹坐在一起繡花,便忍不住開口。
這四姐妹怎麼一有時間就繡花?好歹也出門見識見識呀,整天窩在家裏算什麼事嘛。
“哥,嫂子,你們先出去吧,我們一會再出去。”阮草抬眼回了一句,又繼續低頭繡花。
她手上的綉品還有一小部分就綉完了,她想綉完再出去。
夏泠煙見此,不再說什麼,與阮玉一起出門了。
沒一會,就走到了君悅樓門口。
“兩位終於來了,年掌柜已經等候許久了。”一直守在門口的張久一見到他們立馬上前道。
“帶路吧。”阮玉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斜眼看了張久一眼,他可是記得他們第一次來君悅樓時,張久可沒給自己的媳婦好臉色。
張久也沒在意阮玉的態度,他只是一個小人物,他惹不起的人他巴結還來不及,笑眯眯的帶着夏泠煙兩人去見年掌柜了。
一推門,就見包廂里,年掌柜坐在主位上,四個年輕的男女站在他的下首。
兩人一進去,張久就給他們帶好門,然後往大廳忙去了。
年掌柜立刻起身,走到阮玉面前,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四個是東家特意給你們挑選的人,這三位是親兄妹,這是老大馬遺,老二馬珠,老三馬夏。這位是丁西,他們都是孤兒。”
夏泠煙一一看過去,馬遺是個長相平凡的青年男子,馬珠略有些清秀,馬夏則是一個長得極具有侵略性的女子,而丁西卻像一個奶油小生。
這幾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武藝高強的人。
“這兩位便是你們以後的新主人。”年掌柜又轉身對馬遺幾人說。
馬遺四人也同時望向阮玉與夏泠煙。
一個長得艷麗,另一個這長相還真是無法形容,真是有趣的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