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又上閣樓
?嗯?最初我還沒有領會周雄兵話的意思,閣樓上能什麼情況,還不是那樣子···
但很快我就反應過來了,當初薛冰和薛濤在閣樓上見過那個東西之後,閣樓不是變的遍佈蜘蛛網嘛!他們還因此被教導主任訓了一遍。
我剛才是因為受了太大的驚嚇,而忘記了注意閣樓里的情況,還想着,我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他們也都站了起來,我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共同往門口走,何師傅最快,她先將門推開,我,周雄兵,薛雨,順次走出了空教室,一同向閣樓方向走去,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着較為嚴肅的表情,好像要出征上戰場一樣,如果是在電影裏,這裏應該配上一個比較激動人心的音樂。
一路上,各種畫面輪番出現在我的腦海里,在我們幾人剛剛走上閣樓的一瞬間,上方就湧出無限的血水,就像海水一樣,紅色的海水一下將我們全部淹沒,哦,不對,這個是閃靈里的情景。
還有就是在我們還沒有爬上閣樓上的樓梯是,就有一個滿身炭灰色的女人,趴在閣樓上,歪着腦袋盯着我們,四肢着地的向我們爬來,等等,這是咒怨里的情節。
在我們剛剛出現在閣樓上的時候,發現閣樓上竟多了一面鏡子,鏡子上出現着我們幾人的身影,不對,那裏沒有鏡子,是有幾個和我們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閣樓上,還對着我們詭異的笑着。
想到這裏,我突然打了一個冷戰,這不是哪個電影裏的情節,而是就在剛剛我所經歷的事情,不過這麼一想,我好像忘記了那個和我張的一模一樣的人有沒有對我冷笑了,他好像沒什麼表情,又好像笑了···
“林洲,你在前面胡思亂想什麼呢。”
周雄兵的話一下將我拉回了現實,我看着周圍熟悉的學校的裝飾,有種大夢初醒之感,我撓撓頭,想把那些腦海里七七八八的東西驅散,“哦,沒什麼,沒什麼。”
周雄兵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真的沒什麼?我怎麼看你走着走着,就開始哆嗦起來了呢?”
······
在我們剛剛走到閣樓的樓梯處時,這次是真的,我們真的走到了這裏。
我們幾人的腳步同時停住了,因為在這裏,閣樓上的情況就一覽無餘了,那裏,什麼都沒有···
也不是說什麼都沒有,還有我剛才來的時候落下的掃除用具,還有一些零碎的垃圾,和剛才一樣,閣樓既沒有變得佈滿蜘蛛網,也沒有多出哪個怪物。
就是因為閣樓上如此的平凡無奇,我們才愣住了,好像現在不見到點不對勁的東西才是不對勁的。
薛雨向前探了探頭,“怎麼回事,這怎麼和剛才一樣呢。”
周雄兵摸着下巴思忖道:“嗯,確實有這種可能,雖然薛冰他們那個時候發現閣樓變得不太一樣了,但是我們不是還做過另一個假設嘛,就是郭毅也去過閣樓那裏。
但是在郭毅那屆並沒有發生什麼關於閣樓靈異事件,他去完之後應該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
我點頭,“沒錯,而且老師你剛才不是還猜測郭毅有和閣樓上的東西做交易嘛。”
何師傅抱着雙臂,略有無奈的看着我們,“道理我都懂,只是我們為什麼不上去看看呢,還有,關於這樣,那樣的猜測,我們回去再細談不好嗎?”
我們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站在樓梯上說著話的,但是即便這樣,我們誰也沒有向前踏一步,彷彿有一頭兇猛的野獸隱藏在閣樓的角落裏,正等待着我們的出現。
何師傅搖搖頭,率先大步走了上去,要個女人打頭陣,我們三個有些臉色發燙,默默的在後面跟了上去。
上了閣樓,我們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站在那裏,大眼瞪小眼。
周雄兵嘆了口氣,“我們在這裏等等吧,說不定那個東西一會還會出現呢。”
薛雨聳肩,“就算出現,也只有林洲一人才能看見呀。”
何師傅又開始翻肩上的那個大袋子,不一會從中拿出剛才在閣樓上耍過十八般武藝的匕首,老樣子,將瓶子裏的紅色血液倒在匕首上,然後將那把沾滿了血的匕首遞給我。
“你拿着這把匕首,一會兒那東西要是出現,你就對着它砍,不用怕,我就在你的後面。”
周雄兵伸手制止了我要拿匕首的動作,“先不要這樣,萬一這樣惹怒了那東西呢,而且我們還不知道那東西是敵是友呢!”
我和何師傅同時瞪大了眼,十分默契的同時問道:“難道還會是友嗎?”
周雄兵也一愣,估計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說,“那個,反正這樣做不妥,無論如何,我們還是先不要激怒對方為好,如果也能用談判的方式進行最好。”
何師傅點點頭,將匕首用手絹包上,然後一下轉過我的身體,我只感覺腰上一冷,應該是何師傅將匕首藏在我的腰後面了。
“要是發現什麼不對勁就抄傢伙。”何師傅趴在我耳邊小聲道。
我有些感動的點點頭,有些好奇的問,“你在上面滴的是什麼液體,是黑狗血嗎?”
“有,但不全是。”
何師傅沒說完,我也沒繼續問下去,畢竟現在最主要的目的不是搞清那瓶液體裏的成分都是什麼,再說,所有課目中,我最討厭的就是化學了。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十五分鐘,時間就這樣悄然的流逝着,那個東西仍然沒有出現。
周雄兵看了眼時間,“你上次好像沒隔多久就尖叫了來着。”
“這個,我有點搞不清了,上次我感覺時間很短,可又感覺很漫長,會不會是因為人太多了,所以它不出現了呀?”
“那何師傅和薛雨先下去吧,我留在這陪林洲。”
何師傅背靠着牆壁,眼皮都沒抬一下,“要留也是我留吧,你留這有什麼用啊,留在這給那東西補課嗎?”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閣樓角落裏的薛雨說道:“那個,林洲,你收到的是不是這樣的紙條。”
一張雪白而又裁剪整齊的紙條正被薛雨拿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