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直在你身邊

第四十章 一直在你身邊

?海風輕輕地吹着,幾隻漂亮的海鷗擦着藍色的水面飛翔。

白籽墨滿頭大汗的朝着江然的背影跑了過去,氣喘吁吁的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緊挨着他坐在了碼頭的甲板上。

江然憂鬱眼睛呈現出一團溫柔的火焰,擦了擦她臉頰滑落的汗珠,“誰讓你跑那麼快,這麼熱,傻瓜。”

“你監督我做運動,我跑步真的太垃圾。”白籽墨精疲力竭的倚在江然肩上。

“我爸今天把所有東西都搬走了,看到我媽倚在沙發上壓抑的痛哭,心裏真的很難過,特別難過,他走的時候問我,這二十多年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嗎?”江然眼中有充盈的淚光,“怎麼會沒有,但是我卻冷漠的上了樓,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甚至連爸爸那個稱呼都忘了怎麼講出口,今後也永遠不會再有那個稱呼出現。”

緊緊的牽住了他的手,“沒關係,我從小大到都沒叫過那個稱呼,依舊長的活潑可愛、美麗動人啊!”

江然噗嗤一聲笑了,捏了捏她的臉蛋,“你最活潑可愛、美麗動人。”

林宛白在距離他們不遠處停住了奔跑的腳步,笑吟吟的望着他們和諧友愛的背影。

“怎麼不過去?”方義追趕了上來。

“我覺得我現在應該試着給他們多一些私人空間,不能再像從前一樣老是和他們膩在一起,會妨礙他們感情的進一步升華。”林宛白暗暗的講道。

“什麼意思?他們在一起了?”方義不安的問道。

咧嘴笑了笑,“遲早的事,我們走吧!”

“江然不是心情不好嘛,你急匆匆的趕過來。”

“走吧,他心情會好的。”林宛白拖着方義折返了回去。

白籽墨撅着嘴鎖上了手機,“是不是,我就告訴你白白現在特別重色輕友,微信群里火急火燎的說馬上趕來,現在又說陪方義去醫院,肯定是借口,我不要和她做朋友了,重色輕友。”

笑容里滿是寵溺,“你在群里發了二十遍重色輕友,現在還絮絮叨叨的念個不停,方義肯定真的生病了。”

“那讓她晚上請我們吃火鍋?”咽了咽唾沫。

“好,不過你要體諒白白,熱戀中的情侶都是那樣的,想每時每刻的待在一起,以前她的時間只有友情,現在她的時間得分配給愛情和友情,不然怎麼維繫愛情。”江然語重心長的解釋道。

會意的點了點頭,“所以,如果你以後有了女朋友也會像白白一樣。”

眸底閃過一道柔美的光芒,“放心吧!在你沒男朋友之前,我都不會有女朋友。”

“你去找女朋友吧!大三了,也應該正常談戀愛了。”白籽墨怯怯的勸解道。

“你有男朋友呢?路言深?”江然斂住了笑疲。

躲閃着眺望着湖面,“怎麼可能,沒,沒有男朋友,我說過會孤獨終老的。”

“墨墨,無論何時,哪怕你真的喜歡上了路言深,也不要和他交往好不好,那樣我會覺得,他們路家搶走了我生命中最珍貴的兩件寶貝,我沒有辦法承受,我失去了他,不想再失去你。”淚珠在江然眼眶裏打滾,就在眨眼的一瞬間脫落了下來。

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裏,疼痛也未能使心底的內疚得以消退,白籽墨死咬着嘴唇點了點頭。

夜晚浸泡在光的海洋里,就像把一塊黑色的幕布被打扮成了金碧輝煌的世界。

江然和白籽墨有說有笑的推開林宛白所講的KTV包廂的門,目光短暫的對視片刻,白籽墨坐在了離路言深最遠的角落。

香煙在路言深指尖靜靜的燃燒着,煙霧遮擋着他淤青的嘴角,定定的看着白籽墨,眼裏有着淡淡的憂鬱。

方義的歌聲在上空來迴響着,江然端着酒坐到了路言深旁邊,“走一個。”友善的碰了碰他面前的酒瓶,“你嘴角的淤青怎麼回事?和人打架了。”

白籽墨聞聲掉過頭,關切的瞥了一眼。

“對呀,今天陪你上次看到的那個老師去攀岩,遇到了幾個流氓,就動手教訓了他們。”路言深拿起酒瓶,聲貝突然提升。

“你該不會真的和那個老師在交往吧?”江然八卦的問道。

方義不解的瞪了路言深一眼,“初來學校,趙老師特別照顧我們,我們是特別好的師生關係。”對着話筒大聲的解釋道。

“感情的事情誰講的清楚,前一秒可以喜歡你,后一秒也照樣可以為了別人拋棄你。”路言深洪亮的聲音里夾雜着難過和抱怨。

“哦,路言深,我們今晚不是和小學同學約好了在酒吧見面嘛,我們得趕緊過去,打了好多個電話了,不好意思啊,我們先走了,錢我付了,你們好好玩。”方義大力的將路言深拉扯了起來,“白白,注意安全哦,電話聯繫,我們走了。”死拖着走出了KTV。

“你腦袋發懵了,口口聲聲叮囑我不要把趙老師的事情告訴白白,自己卻在白籽墨面前全。”

“白籽墨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路言深煩悶的推開方義停在了KTV門口。

拍了拍他的肩膀,“追女孩要有耐心,尤其像他們這種會自我治癒的女孩。”

“喜歡我路言深的女人排着長隊,只有我傷害別人,憑什麼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我。”路言深哀嘆着。

“如果她不在開始之前好好折磨折磨你,像你這種對感情收放自如的花心男人,怎麼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愛情,而且,白籽墨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要徹底走進她的內心肯定特別難,你要體諒。”方義勸解道。

“為什麼不體諒我?她如果覺得我們沒有希望沒有未來就清楚明白的告訴我不行嗎?讓我死心不行嗎?”路言深氣急敗壞的吼道。

“所以,如果她親口告訴你了你們沒未來沒希望,你會死心,會放棄嗎?”嚴肅的問道。

“不會。”路言深低聲回答道。

禁不住笑了笑,“所以你現在像個深閨怨婦抱怨有用嘛,欠的情債終有人來討,白籽墨無疑就是那個討債的人,要麼堅持不懈,要麼果斷放棄。”

“放棄,怎麼放棄?你現在能放棄林宛白嘛?”認真的對視着。

“你們和我們情況不一樣好不好,我們是互相喜歡確認了戀愛關係,你們是。”

“我們也。”路言深咽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算了,你不懂,我不去酒吧了,我頭疼想回家睡覺。”

“我也不去酒吧,只是找借口阻止你在包廂里胡說八道,快回去吧!我要回家一下,我爸今晚生日。”方義攔停了兩輛的士,分別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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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家孩子的治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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