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請教
?第二百四十八章請教
蘇陽把那塊令牌拋到了空中,然後劃破了自己右手的中指,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的鮮血迅速的冒了出來。
人們都知道,中指上面的鮮血,是一個人的精血力量最強大的。
蘇陽把自己的中指朝着那塊令牌一指,霎那間,蘇陽的鮮血變成一道細長的紅線,把那塊太古銅門的令牌包裹了起來。
只見那塊令牌開始發出一陣陣幽幽的淡藍色光芒來,就好像是一盞為靈魂指路的引魂燈。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已經在空中四散開來的那個夏師伯的白色煙霧一般的靈魂,開始慢慢的從四面八方往這邊聚集起來……
蘇陽緊緊的皺着眉頭,目光定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塊令牌,正在慢慢的吸收着正在往這邊重新聚集起來的煙霧。
好久以後,蘇陽再也看不到有煙霧從其他地方過來時,他這才停了下來。
那塊令牌因為沒有了控制者操縱的緣故,也慢慢的落了下來,蘇陽伸手接住。
這個時候,他已經把夏師伯原本快要消失的靈體,又重新聚在了自己的太古銅門的令牌里。
“夏師伯?夏師伯?”
蘇陽試探性的叫了兩聲夏師伯,可是沒有一點聲音回復着自己,只有一陣陣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在蘇陽的身邊縈繞着。
蘇陽不再說話,他那緊緊的抿起來的嘴唇,已經暗示出來了,他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複雜。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蘇陽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轉過了身,從那些邪修的死屍邊走過,往白岩城的方向走去……
秦舞瑤帶着秦文和韓黎回到了秦府以後,就趕緊派人過去請了醫聖過來,查看着他們的傷勢。
秦舞瑤因為擔心自己的爹爹和韓伯伯,所以在醫聖在查看傷勢時,看一會就詢問一次,把醫聖問的也是心煩不已。
他給秦舞瑤擺了擺手,示意着秦舞瑤出去,別再自己這塊影響自己診斷,秦舞瑤擔憂的看着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秦文,雖然心裏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順從的走了出去。
“小姐……”
晴兒突然發現了秦舞瑤微微低着頭,正在暗自傷心落淚,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家小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夠讓自家小姐別那麼難過。
“小姐,你就別太憂心了,老爺一定會沒事的,他那麼厲害呢。你這個樣子要是讓老爺看到了,他就該心疼死了。”
晴兒勸阻着秦舞瑤,可是秦舞瑤就是怎麼也停不下來。
晴兒接下來還說了好多,可是秦舞瑤都沒有聽得進去,只是憂心忡忡的在門口不停的轉悠着。
晴兒雖然心疼,但是也只能無可奈何的陪在自家小姐身邊。
然而就在這時,秦文的房間門傳來一聲輕響,緊接着,醫聖就一臉凝重的走了出來。
秦舞瑤被他的臉色嚇得心裏咯噔一下,她迫不及待的應了上去。
“伯伯,爹爹他……”
秦舞瑤看着醫聖,語氣裏帶着一些試探的意味。
醫聖嘆了一口氣,看了看秦舞瑤,皺着眉頭,摸起了自己那銀白色的鬍鬚。
“秦丫頭,秦文這個老頭子,這才傷的很重,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被傷的這樣重,我不知道是誰下的手,所以……”
秦舞瑤焦急的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拉了一下醫聖的衣袖。
“是邪修,是他們傷了爹爹!”
秦舞瑤說著,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齒,可以看的出來,此時的她是多麼的憤恨,有多麼的憎恨那些可惡的邪修。
“邪修?可是那黑崖城的城主?”
醫聖活了這麼大的年紀,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對於一些事情,他還是清楚的。
當年,邪修佔據了白岩城,百姓們都生活的民不聊生,痛苦不堪。經常有人被邪修抓過去,生生的吸乾淨了陽氣變成一具乾屍。
一時之間,整個白岩城裏,怨聲載道,大家都人心晃晃,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邪修都力量特彆強大,一時之間到達了一定的頂峰時期。
很多名門正派都不敢去和邪修對抗,而就在這個時候,秦文和白府,連同楚老爺,三個家族的人一起,費了好大一番力氣,這才把邪修狠狠的挫敗后,趕出了白岩城。
想來,無論是誰,在自己的力量達到鼎盛時,突然被人出現打擾,也會心生恨意的吧。
醫聖聽秦舞瑤告訴了自己,原來秦文是和那個黑崖城的城主交手,才成了這個樣子,心裏也明了。
一定是那些邪修們知道白府已經沒落,楚家和秦府都元氣大傷,故意在這個時候發動了攻擊。
哎!
醫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秦丫頭啊,那可就有些麻煩了,那些邪修的黑暗術法,和你們秦府這些名門正派的人修鍊的術法,正是相生相剋的啊!怪不得我剛才試探了那麼久,硬是沒有察覺到秦老頭子的一點點內力!”
“什麼?你是說,爹爹他……”
秦舞瑤有些不可置信,她很希望能從醫聖的嘴裏聽出來自己想要的否定的答案。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這個老頭子還算命硬,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他現在的內力都已經被打散了。我已經試着去凝聚過了,但是沒有用。”
秦舞瑤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出來,她不敢相信,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爹爹,怎麼突然就這樣病懨懨的倒下了。
“我剛才給他餵了我自製的丹藥,想來,他待會就能夠醒來了。”
醫聖拍了拍秦舞瑤的肩膀,彷彿是在安慰着秦舞瑤,讓她不要太擔心。
“蘇公子!蘇公子回來了!”
就在這時,秦舞瑤身邊的晴兒突然咋咋呼呼的大喊了一聲,一下子就吸引了秦舞瑤和醫聖的注意力,他們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往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蘇陽兩眼發暈,腳步踉蹌的往前慢慢走着,雖然可以看的出來,蘇陽的每一步都走的很用力,試圖讓自己的身體保持着平衡,可是他的腳步還是有些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