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難得好話
肖方雨道:“你是不會放在心上,可我……我會把這記在心裏的。”
鄭玉盈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覺得有些奇異,她知肖方雨不是第一次,第一次的人不會有這麼厲害的本事,而他所說的話卻讓她感到不解,暗道:這有什麼好記在心上的,你還想再有第二次機會不成,老娘可不會再給你這樣的機會了。
肖方雨道:“這也算是平平常常的事嗎?能作這樣的事,可謂是前世一定有什麼宿緣,不然又有什麼能使我們在一起作這事。”
鄭玉盈白了他一眼,把頭轉過一邊去,細細地回味方才的激情,身心舒爽極了,暗道:當真是奇怪,怎地我一見到他就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了我,和他作這事到不完全因為王得興的原故,唉!又有幾人是懂得女人的心,我也需要愛,也需要被愛,希望有個知寒問暖的人在身邊,這小子雖是厲害,年紀太小了,我作他媽媽都可以了,這事要是被人知道,我不僅和王得興的事吹了,只怕在南方集團也是呆不下去。
肖方雨探身過來,把頭壓在她的胸口上。
鄭玉盈把他推了一下,着惱道:“幹什麼。”
肖方雨輕聲地問道:“你還要不要?”
鄭玉盈把他推到座位上,道:“知不知道,剛才你讓我暈了幾次了,還要的話不怕我……那個……真的暈了過去?”
肖方雨又伸頭過來在她胸口上親了一下,笑着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要還不要,可不是真的用強,如果你今晚不再需要了,我得把衣服穿上,這麼赤.裸裸的躺在這裏,萬一有人經過的話,不是鬧笑話嗎?”
鄭玉盈一想這話說得有理,方才激情之際沒有多想,現在慢慢想來,如果在那緊要關頭突然冒出個人來,這臉就丟得大了,也不答他的話,伸手到後座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肖方雨一看她這動作,就知她不再需要,也穿上了衣服,轉頭看她的姿態有些動人,心頭一盪,不覺伸手把她拉了過來,一把緊緊地把她摟住,在她的唇上一陣熱吻。
鄭玉盈把頭偏過一邊,肖方雨的嘴吻在她的耳邊,一陣痒痒的,格格地笑道:“幹什麼?”
肖方雨笑道:“我們都那樣子了,你還害羞嗎?”
鄭玉盈推拒着他,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那能混為一談。”不想讓他得逞,只是力氣沒他大,那推得動,給他摟住動不了。
肖方雨哈哈大笑,說道:“你這人還真是奇怪。”
鄭玉盈問道:“奇怪!我有什麼奇怪了?”
肖方雨道:“你連身體都給了我,現在要抱你一抱也不肯給,你說你是不是有些奇怪呢?”
鄭玉盈心想他這話倒也是,自己明明希望他抱自己,希望他狠狠地干自己,可事到頭來還要作做一下,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對於這些微妙的心理變化,自己也說不清楚,眼見他還要親熱,就老實的一動不動,讓他吻個不停,臉上鼻子眼睛都是他的口水,不覺有些噁心,又推拒了一下,見他摟得緊,只得放棄了。
肖方雨抱着她着實的親熱了一會,問道:“鄭經理,有個事問你一下可以嗎?”
鄭玉盈嗯了一聲,表示可以。
肖方雨道:“我剛到南方集團那會你對我不是好好的嗎?怎地後來態度轉變了一個三百九十度,又恨又疑的,讓我感到莫名其妙。”明知她是為了王得興的原故,不過為了讓她心頭上的疑團釋然,還是要提一提。
鄭玉盈一聽這話,一時之間不覺黯然了,良久也沒一句話。
肖方雨道:“既然你把我當作了死對頭,恨之入骨什麼的,如何又肯把身子給了我,對於這點我可有點想不明白。”
鄭玉盈暗暗嘆氣,心道:唉!你那裏知道我們女人的難處,別看我們平時風風光光的,其中的艱辛,滿肚子的委屈,又有誰人可以理解了。她道:“問這個幹嘛?”
肖方雨道:“沒什麼,只是想知道一下而以。”
鄭玉盈道:“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不,我得有正常人的需要吧。”
肖方雨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問,你既然有這需要,幹嘛不找個人嫁了。”
鄭玉盈輕哼了一聲,道:“你以為嫁人就那麼容易吧。”
肖方雨道:“不會太複雜吧。”
鄭玉盈道:“嘿嘿!你以為想嫁就可以嫁的嗎?沒有個可心的人,如何能嫁得了。”
肖方雨問道:“現在你的年紀了老大不小了,這麼長的時間來,日子是多麼的寞寂呀,你是如何度過來的?”
鄭玉盈不覺又是黯然一會,道:“唉!連我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度過這麼長時間。”心中隱隱生痛,暗恨王得興處事拖水帶泥,既然離婚了卻不肯與自己結婚,這事一拖再拖,現在的自己已經上了四十歲,再不嫁人,就沒有機會生孩子了。
肖方雨道:“還是快點找個人嫁了吧。”
鄭玉盈冷笑道:“怎麼?這麼急着叫我嫁人,是不是以為與我作了這事,怕我纏上你了?”暗暗生疑,不住地冷眼看着他。
肖方雨一笑說道:“你認為我真的很怕嗎?”暗道:你也不看看你是誰呀,都七老八老了,也想叫我嫁你作老婆,這不是笑話嗎?我與你作作這事大家高興一下,何必這麼認真?
鄭玉盈看了他一會,道:“不用太害怕了,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原來她正處在危險期間,與肖方雨作這事多少有些擔心會懷孕,她與王得興作這事的時候一直都沒有作任何的保險措施,也沒見就懷孕了,暗道:不會這麼倒霉的,老娘都這把年紀了,就是要懷孕,也不會就這麼一個晚上就懷上了,比中彩票還要來得……。
肖方雨問道:“鄭經理,長時間來,如果你要是有需要的話,這可怎麼辦?”
鄭玉盈瞪着他冷笑道:“有需要的時候就跑到大街上隨便把一個人拉回家去,不就解決問題了。”這事說得輕巧,末必就是那麼一回事,肖方雨當然知道她只是應付自己的話而這麼說的。
他道:“唉!接下來又該幹些什麼才好,這麼坐上一個晚上,可不怎麼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