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三年之後
斗羅殿周圍的那些魂師護衛看着這樣的一幕,面目都是齊齊變色。
金鱷斗羅雖然是新晉的斗羅,但總的來說還是封號斗羅,其實力之強遠遠不是他們這些人所能夠匹敵的。
然而這等的大人物竟然在氣勢上還是遠遠遜色於那名少年,這是他們所無法理解的事情。
這時護衛中的年輕魂師在低頭思索,恍然間想起了有前輩老人說起三年前的那些傳聞,以及那傳言中的那個甚至能夠匹敵的上大供奉大人的少年傳言。
面色震驚之餘,年輕魂師驀然抬頭,有些驚駭的情緒從心底滋生。
那位金鱷斗羅以如此沒有姿態的落地之後,憤怒之餘也是從實力離奇強橫的少年聯想到了一些事情,想起了那些長老曾經的提醒,頓時一腔怒火,瞬間就消散於了一片震驚之中。
“是……是蘇大人?”
金鱷斗羅忍住體中魂力的翻滾變化,望着那少年,然後聲音艱澀地禁不住問道。
也只是那位幾年前曾經和千大供奉交手過的人物,才能如此的輕鬆擊退他。
“我想知道自我沒出現之後已經過了多長時間,還有你所說的千仞雪去歷練,去了哪裏?”
此時蘇余已經明白那金袍老者看來已經想起,或者得知了他的身份,於是將之前從對方口中那個產生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樣的回答,毫無疑問是默認了自己的身份,金鱷斗羅站起身,態度變得極為恭敬地,想了想說道,“自大人突然消失后,已經過去了三年的時間,而千仞雪小姐是在半年前去往了殺戮之都歷練。”
說完,金鱷斗羅垂手立在身旁,沒有其他不敬的動作,靜靜等着對方的問話。
想起那幾位長老的警告,他就想起了那個傳言中的人物,對待自然是更加小心。
蘇余低頭,有些沉默,他有些沒想到自己煉化規則碎片看似沒有消耗多長的時間,然後卻是轉眼就過去了三年,而這其中似乎也是產生了一些不為他知的變化。
比如說千仞雪的歷練之路不應該在殺戮之都,進入殺戮之都的應該是如今比比東的弟子胡列娜才對。
想到這裏,蘇余抬頭望着那名金袍老者問道,“那麼胡列娜呢,學院大賽開始了嗎?”
金鱷斗羅覺得眼前這位大人應該是閉關修鍊,對這未接的信息有些脫節,所以也是絲毫沒有不耐,耐心解釋着,“胡列娜還在武魂城,魂院大賽沒多久前已經結束,而胡列娜小姐獲得這次比賽的第一,還是依賴於大人賜予的寶物。”
說道這裏金鱷斗羅響起那寶物在之前魂院大賽散發的威力,就不禁對眼前的少年敬畏之一更為濃厚,連這樣威力強大的寶物都能夠隨意贈送於人,眼前也是經過他手調查得一無所獲的少年更是深不可測。
“前來參加比賽的是不是還有個史萊克學院的,有個叫做唐三的。”
蘇余接着問。
胡列娜一列竟然變成了這次學院大賽的第一名,這其中也是有着更大的變化,因為原來的第一可是史萊克學院唐三帶領下的隊伍得到,顯然似乎也是收到了他些微的影響。
金鱷斗羅心中一凜,不明白這樣的一個人物為什麼也是落入了眼前大人的耳中,“是有個史萊克學院,還有個叫做唐三的,如非胡列娜小姐注意,恐怕這次的學院第一就要給這個唐三拿了了。”
“千仞雪離開前的魂力等級是多少?”
“應該是六十多級。”
“是不是有個唐昊的闖入武魂殿。”
“大人,的確是有個唐昊。”
“最近有發現化形的十萬年魂獸嗎?”
金鱷斗羅有些無法理解蘇余話題的跳躍性,但還是不敢多問搖了搖頭,“沒有。”
蘇余點點頭,沒有在多問什麼,揮手讓那金袍老者離開。
金袍老者和那些青年魂師也是極為識趣,在恭敬的將令牌重新交於蘇余的手中之後,便是悄無聲息的退到一旁。
如今的能夠引起蘇余關注的並沒有太多,只是他也是沒想到這段時間竟然眨眼間就過去了,唐三依舊來到了武魂城,唐三的父親依舊來到了武魂殿。
這麼看來,千仞雪應該沒有與唐三產生什麼糾葛,只是卻是似乎要與唐家的人要產生糾葛了。
蘇余可是清晰的記得那殺神之都的殺戮之王,可就是唐三的被迷失心智的曾祖父唐晨。
而現在,唐三應該還與胡列娜碰面了,也不知道會讓海神之心發生什麼變化,蘇余想了想,確定還是去看看。
抬眼望了下那遠處廣闊白色的繁華建築城市,蘇余心念一動,整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在空氣當中。
那位看到這一幕的護衛眉頭狂跳,心中更是敬畏。
武魂城是武魂殿的大本營所在,自然打造的更為繁華,如今其中的教皇殿也是如此,在比比東的打理之下,如今的威勢和發展程度,都是遠超以前。
大部分的事物都是那些分殿處理,教皇殿的用處更大的作用還是作為教皇比比東以及親近之人的住所,或者只是處理那些長老舉起不定大的舉措的地方。
而一般的時候,教皇殿因為對於武魂殿特殊的地位,特殊的意義,而顯得特殊的威嚴,也因此變得極為難得的安靜。
只是此時身在幽靜內殿之中的胡列娜,並沒有身外那恐怕安寧的大殿那般安然平靜。
在不久之前,她的老師告訴了她這個海神之心的潛在作用,一直以來她都將其當做了一份特殊的禮物,有着驚人眼球的防護力本就是意外之喜,而海神傳承的意義更是讓她的心情有些翻江倒海。
那可是神,神在斗羅大陸上縹緲不可捉摸,但毫無疑問這個世界上不止有着那些神的傳說,還有那些神留下的痕迹,這些傳承便是如此。
想起這樣的一個恐怕讓無數人搶破頭的東西,被她只用一個金幣的代價就換了過來,到如今,她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