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青春之子

?有機農場作者農民在飛

第二百一十五章青春之子

回到京城后的這些日子，除了綠色農業經濟模型的研究工作、農場的合作研究項目與綜合實驗室的建設之外，田川的精力多數放在了本學期課程的學習上，他花了幾周的時間，把這個學期所選的十門課程都學得差不多了，估計到期末考試時，只要花一點點精力複習一下，應該就能考出一個好成績。

不過本學期的課程中，有兩門是實驗類的，這方面他就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前面已經缺了太多的課，即使後面的課再努力，也無法把之前損失的課時補充回來了。而這些實驗類的課程，平時成績都佔到了一半以上，光靠期末的考試是不可能及格的，就更不用說取得什麼優秀的成績了。

他自己沒有辦法，只好找到了宋院長，請宋院長出面幫他找任課老師想辦法。

宋院長說：“你曠課是因為赴歐洲參加田徑大獎賽，這是可以理解的，去湖南也勉強可以說是考察，最近是因為忙於綜合實驗室建設，都可以說得過去。但是那些實驗課程，只有通過了各種實驗的操作考核，才能讓任課老師心服口服。你現在缺課太多，很多實驗操作沒有實際動過手，怎麼能記老師滿意呢？而且你能保證以後的實驗課都按時去上嗎？恐怕也做不到吧。”說到這裏，宋院長停了下來，喝了一口水，賣足了關子后才繼續說道：“所以我建議你花一些時間，先把這些實驗操作都掌握得無可挑剔后，再去找老師，做一次整體考核，拿到優秀的成績，讓老師們和同學們都無話可說，然後才能不辜負你這個超級特優生的名號。”

田川一想，也確實就是這個道理。於是謝過了宋院長，就一頭扎進了自己的三個綜合實驗室。實驗室裏面已經請了專業的管理和指導老師，都是對主管的專項實驗室操作極其精通的專項人才。他拿着兩門實驗操作課程的教材，到自己的各個實驗室裏面，請主管的實驗操作專家指導自己的實驗操作，講解實驗的意義和要領，終於把這兩門實驗講和啃了下來。

田川選修的兩門實驗課程分別是《微機原理及實驗》和《生物學研究常用實驗》，各自涉及十幾種常用的實驗項目。田川在這兩門實驗課程上耗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把這兩門課程都基本吃透了。至於實驗操作方面，他長期練習太極推手的優勢就顯露出來了。他對力量的掌握非常精確，一些需要長期練習才能掌握好的細緻的實驗操作，他在熟悉要領后，立刻就能夠掌握得很好，讓指導他的老師非常吃驚。

在宋院長和校領導出面的情況下，教授這兩門實驗課程的兩位以死板出名的老師給予了田川一次單獨考核的機會。

在《微機原理實驗》的考核中，實驗老師出了兩道不在教材範圍內的編程及操作題目，田川在規定的兩個小時剛剛過半的情況下，不用查譯碼錶，就完成了全部編程和錄入單板機操作，並通過外部連接的電路，成功實現了規定功能。當《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的旋律成功響起，一面小小的五星紅旗同時升起的時候，那位負責帶這門實驗課程的年過半百的老師激動得把手中的課本“啪”地一聲拍在講台上，說道：“我決定破一次例，給你這門課程打滿分。在座的老師和領導們都知道，我對於缺課的學生是非常嚴格的，即使有正當理由，並且通過期末考核，最多也只能給出及格的成績。我一直認為，作為一名學生，學習才是排在首位的最重要的事情，沒有任何理由可以為缺課開脫。但剛剛宋院長的話和田川同學的操作打動了我，這樣優秀的同學，和大家一起按部就班地學習就是浪費時間，這現在同意這個觀點了。”

而在後面的《生物實驗》課程上，田川以連續進行的顯微觀察操作、氣象色譜操作、染色體分離操作，以及最後的滴定操作震驚了全場。尤其是最後的滴定操作，他以乾淨利索的手法，及最後的四分之一滴靠滴操作，贏得了全場老師和同學們的熱烈掌聲。這是一個只有從業多年的優秀試驗員才能做出的高難度操作，動作之完美流暢，讓人無法提出任何疑議。

這兩場實驗操作考核是連續進行的，地點就在學校的實驗樓。這了表示結果的公平與公開，學校早在一周前就貼出了這次公開補考的通告，邀請感興趣的老師和同學到場監督和觀看。一共有近三十名學生和五位各專業的老師現場觀看了田川的考核過程，大家對他通過提前進行的補考在這兩門課程中取得滿分都沒有提出異議。

這次考核的過程被校學生會做了錄像，成為了學校檔案室的一份特殊檔案。後來，這份錄像也成為了國家農大新生往常教育中必看的一段錄像。

經過這次考試，田川在學習上的“妖孽”形象更加深入人心，進一步奠定了他在農大傳說中無可撼動的神壇領袖地位。

進入1996年以後，田川沒有再對機械公司提出太多的發展方向指導，只是要求他們在現有的基礎上，保留采棉機整機的完全知識產權，並且開始農業通用動力機械——也就是拖拉機的研究和生產開發工作，爭取使國產的拖拉機達到國際先進水平。

對於網站建設，他也沒有給出更多的建議，而是讓科技樹網站在他打好的基礎上自由發展，也讓競爭對手自由自在地發展，中國需要一個非壟斷的健康的網絡發展環境，他不能，也不可能通過二十多年的預見能力，操縱網絡發展，這不符合他的發展目標，也不符合經濟發展的規律。所以在網絡公司為他完成了他所需要的網上支付和實時通信軟件開發后，就停止了對網絡公司發展的技術和發展觀念的支持，把網絡公司放進了市場經濟的大海中，讓它自由發展，自生自滅去了。

當然，說是自生自滅，已經打好了基礎的網絡公司，如果想要被滅掉，幾乎是不可能的，所差的只是發展的快慢，或者掌握的份額多少的問題了。

現在的網絡公司已經開始出現了贏得，並且贏得還在持續地以指數形式爆發，已經展現出了其強大的實力，成為了田川手中快速生錢的金色老母雞之一。

從網絡公司中分離出來的萬里行網站，是田川手中各企業裏面特立獨行的一家，它從誕生開始，就始終沒有一分贏得的跡象，只是以越來越快的速度吞噬投資。目前它的影響力已經發展到當之無愧的業界老大，擁有大量的忠實讀者群體，但贏得仍然遙遙無期。田川對此完全不在意，他只關心萬里行網站的影響力是否能夠達到他的滿意，以及發展方向是否足夠健康。就連網站的管理層都不明白，這位年輕的傳奇老闆到底想要把這家網站建設成什麼樣子，以及如何收回那些海量的投資，就更不用說什麼賺錢了。

其實大家不知道，萬里行網站只是田川給小惠的一份禮物，網站需要做的，就是給小惠一個健康的，有利的，有度的宣傳環境，讓小惠的文學天賦得到最好的滋養。

跟田川時間最長的趙娟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等田川發話，就在網站內規定了極為嚴格的《作者私隱保護條例》，條例中規定了苛刻到讓人難以致信的懲罰條款。曾經有編輯為了一些小利，出賣過網站的作者信息，被查實后，公司依據編輯入職時簽訂的保密協議，對那位編輯進行了開除，並依據協議提起了懲罰性索賠。在劉義南帶領的律師團的努力下，那位編輯將為他的愚蠢行為付出高達近百萬元的賠償。那可是在高級白領年收入不超過十萬元的九十年代啊。那位被開除的編輯被這一官司弄得傾家蕩產，還欠了一屁股債，被限制高消費和限制外出，一輩子就這樣毀了。

這樣的例子在網站職工中被廣泛宣傳，在如此強力的震懾下，網站的作者私隱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也正是在這樣嚴格的保密措施下，小惠的真實身份一直沒有被泄露出去，保住了她一個未成年少女的純凈生活空間。

小惠在回家之後，花了兩個星期時間，終於理清了寫作思路，把最後幾天在常德和張家界市的遊記寫了出來。這幾天的遊記與之前在洞庭湖畔及華東地區的不同，靈魂純粹，洋溢着濃烈的青春氣息，這青春氣息好像感染了湘西的山山水水，使這仲春的風景也活潑了起來，讓讀者們耳目一新。

在徵求了田川的意見之後，小惠的這一批遊記陸續登上了萬里行網站的散文專版，再次吸引了大批的讀者，“青春之子”這個筆名不說家喻戶曉，也已經名聲大噪了。多家出版社聯繫了網站，希望出版這些遊記的實體書，網站作為小惠的總代理，將國內各大區的出版權簽給了這些出版社，一大筆版權收入也落入了小惠的腰包。這是小惠自己賺到的第二筆錢，之前的美國遊記，已經讓她拿到了不少的版權收益。有這些版權收益在手，小惠短時間內，可以不必再依賴田川的經濟支持了。

田川讓小惠親自動手，把這兩次的遊記集結在一起，並翻譯成英文，準備在英語國家出版。小惠的英語翻譯能力並沒有她對漢語掌握得好，翻譯完成後，田川親自操刀為她進行了修改，又請多位母語為英語的著名文學家幫忙進行了潤色，前後歷經一年多的時間，終於完成了譯稿，並同時在美國、英國、澳大利亞和加拿大等國家出版，獲得了極可觀的銷售業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