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王者帶青銅
?南橙當年的夢想就是上A大,她當然明白他哥所說的後悔。
南橙生無可戀的躺在沙發上,兩眼望着天花板念叨道:“解約就意味着要賠一千萬,就算家裏跟南先生再有錢,也不能讓我這樣敗吧!”
“你這是覺得自己兩年青春還不值一千萬?再者,你覺得星娛能從我手裏拿走一千萬嗎?”
南橙正嘀咕,只見頭頂忽然站了個人,嚇得南橙立馬坐起身子,“握草,你嚇死我了。你怎麼翹班了。”
南珩瞥了一眼南橙,走了幾步將手臂上搭着的西裝掛到衣架上,然後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喝了一口后,才開口:“今天禮拜六,你知道什麼叫雙休嗎?”
南橙撇了撇嘴,“那也可以加班啊!”
“加班都是按時算工資,上幾個小時就有幾個小時的加班費,又何來翹班一說。再說我是老闆,我翹班誰還能拿我怎麼著嗎!”
向大佬低頭,大佬就是大佬,跟他們這種小的們完全不一樣。
南橙扯了扯臉皮,重新向南珩打招呼,“南先生下班回來了,忙了一上午您辛苦了。”
南珩面不改色,一本正經道:“不辛苦,因為我在自己給自己打工。”
然後端着手裏的水,走到肖央旁邊坐下,看了看對面好死不活的南橙,對肖央道:“傅薄言昨天給我說過這樣一段話,他說人天生帶有一種奉獻情節,這種情節在女人身上尤為突出。她們有的時候願意為自己覺得“值得”的東西付出一切,不計代價、不計後果。就像一隻只撲火的飛蛾,明明很蠢卻又讓人不得不承認她們的勇氣和可愛。
以前只覺得傅薄言毒舌,忽然間覺得他其實是在陳述事實。”
南橙飛了一個白眼給南珩。
肖央有點不可思議,“真沒想到傅教授也會說可愛。”
南珩覺得這算什麼,他開始給肖央翻傅薄言的黑歷史,“那你可能是沒見他喝醉酒的樣子,有次他在部隊喝醉了,還唱過《葫蘆娃》呢!”
南橙一臉黑線,“南先生,你的高冷形象要毀了。”
南珩無所謂道:“沒事,反正這裏沒外人。我的高冷一般都是裝給外人看的。”
肖央將話跑偏了的話題轉回來,“合約上有規定合約其間不能去上學嗎?”
南珩道:“全年無休的合同,沒有明確表示,但這種合同一般都會不允許。星娛給他們新人簽的那份合同,說白了就是賣身契。好在我家傻姑娘還算不太傻,沒簽十年以上的合同。”
南橙尷尬道:“其實當時我沒想過會出意外,想着三年的時間,眨眼功夫就過了。”
南珩輕諷,“就是你們每個人的這種糊塗態度,養活了星娛。一個個都覺得只要自己踏入娛樂圈,肯定能大紅大紫,三年的義務勞動算什麼。”
肖央用胳膊肘倒了一下南珩,“趕緊想辦法解決問題,出言冷諷個毛啊!”
“張黎已經委任南小姐的法律顧問,去跟星娛談解約一事了。一會就能收到好消息。”
南珩剛說完,就聽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之後,只聽那邊道:“喂,南總,你叫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妥當了。星娛願意不索取違約金跟南小姐解約。”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南珩掛斷電話,肖央誇道:“南先生,出手夠快啊!”
南橙眯了眯眼,“哥,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南珩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幾聲,“一年前,有人向老徐舉報星娛在暗地裏做着不法勾當。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你送了去。現在老徐已經找到足夠的證據,我想你也就沒必要待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