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晨練豆蔻 (補一章)
“小曼,買三張後天上午的機票,去東管。”胥茂臣啟動路虎,岔開了關於封彪女兒的話題,在病房裏聊天的時候,封彪給胥茂臣看過女兒的照片,長得有些風塵,但是可漂亮了。
“都誰去呀?”婁小曼問。
“我、封彪,不知道小愛和豆蔻誰跟着去,反正三張唄。”胥茂臣開出醫院回家。
“……老闆,你是不是沒坐過飛機?”
“是,怎麼了?”
“買飛機可不像坐客車,是需要用身份證買票的,得確定是誰了。才能買呢。”婁小曼解釋道。
胥茂臣點點頭:“我回去問問豆蔻。”
“我先問問彪哥的身份證,不帶彪嫂的吧?”
“不帶。”胥茂臣說,感覺彪哥不想讓小芳參與這個事情,否則說女兒事的時候,不會讓彪嫂出去,可能因為封青陽不是彪嫂生的,至於青陽的生母,封彪也沒提,估計是不想找了吧,他只想找回自己的女兒。
順利回到別墅,豆蔻給的槍,胥茂臣沒用着,不能帶着這玩意睡覺,他便解開槍套,輕輕放在已經睡著了的豆蔻床邊,用被子給蓋住了,胥茂臣在床邊鼓搗的時候,豆蔻沒醒,只是眼皮動了一下,不知是否裝睡。
胥茂臣沒敢打擾美女師父,去衛生間裏洗漱。然後換上居家服,躺在地板上,漸漸入眠。
人類的夢,大抵上具有很強的延遲性,意思是說,夢裏只會出現很早以前的人和事,而不會密集出現最近的人和事,但胥茂臣這次例外了,夢裏全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可能是因為這些事,對他大腦的刺激太過強烈的緣故。
一夜亂夢,清晨,不知道幾點鐘,房間裏還黑着,胥茂臣就被豆蔻給踹醒。
“嗯?”胥茂臣睜開惺忪的睡眼,看看地板上的勞力士手錶,還沒到四點鐘。
“早起,晨練了嘿!”豆蔻倒是顯得精力充沛,已經換上了緊身跑步服裝,上身小背心,下面七分褲,光着腳,正在地板上原地踏步小跑,身體上半部分,一顫一顫的。
“這麼早就練啊,我還沒睡夠呢……”胥茂臣有起床困難症,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卻被豆蔻用腳給踹回正位,她直接一皮股坐在了胥茂臣的腳面上。
“幹嘛?”
“仰卧起坐,3個,權當熱身,做完就精神了!”豆蔻的小皮股,往前一使勁,讓胥茂臣雙腿自然彎曲,豆蔻用手臂和胸抱緊了他的膝蓋。
“……3,卧槽。”胥茂臣無奈搖頭,師父的話不敢忤逆,只得抱住後腦勺,起身。
“不行,不行,你這動作不到位啊,”豆蔻哀怨道,“你不是專業搞體育的嗎?仰卧起坐還用我教?把手伸平向上,不許抱頭,起來的高度也不夠,你的額頭,得碰到我的額頭才行!”
“……好吧。”胥茂臣知道,豆蔻所說的是最費力的仰卧起坐法,但她要求了,只好照做,這對腰腹力量強大的胥茂臣而言,並不算什麼,只是有一點比較尷尬,就是起來的時候,兩人額頭頂額頭。鼻尖也頂到了鼻尖,如果再稍微往前湊一點,就能親着豆蔻的小嘴兒了,可是每次起身,看見豆蔻那嚴厲的表情,胥茂臣都不敢嘗試,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豆蔻。
連做了四、五十個,胥茂臣的身體熱了起來,稍作停頓,脫掉了上衣,丟在一邊,繼續做。
豆蔻的目光,一直落在胥茂臣的腹肌上。覺得形狀挺漂亮的,人的腹肌形狀有兩種,一種是左右對稱的,一種的不對稱的,大多人都會認為,左右對稱的看起來更美觀,其實並不是,左右不對稱的腹肌,如果練出完美的形狀,要比對稱的更美。
有個詞,用來形容建築物的,叫“鱗次櫛比”,胥茂臣的腹肌,大概就是那個樣子。錯落有致,非對稱美。
很快,2個達成,胥茂臣腰酸背痛,每次起來,都很費力。
“不會吧你,這就不行了?”豆蔻故意刺激胥茂臣,男人,最受不了別人說他“不行”,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
胥茂臣深吸一口氣,速度越來越快,額頭、臉頰上豆大的汗,每次起來,都貼在了豆蔻的額頭和鼻子上,豆蔻也不在意,汗臭是一回事,雄性荷爾蒙是另一回事。
如果你去踢了場球,回來一身汗,女朋友多會討厭,讓你趕緊去洗澡;可如果是你把她耕耘了一小時,累的一身汗,她不會在意的,只會覺得你渾身掛着汗珠的樣子,超級性感!
“298,299……”胥茂臣自己數着,“3!”
最後一下起身,豆蔻忽然噘嘴。在胥茂臣嘴唇上親了一下,胥茂臣一時沒反應過來,等躺回地板,才回過味來,舔了舔自己嘴上豆蔻留下津液,疑惑地看着她。
“哈,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豆蔻擦了擦嘴,大方地解釋,“這回精神了沒?去沖個澡,換運動服,我去樓下等你。”
原來,這只是熱身運動。
沖了個涼。穿上耐克跑步服,胥茂臣下樓,外面的天空,連蒙蒙亮都還算不上,別墅大門被小愛鎖死了,打不開,二人翻牆出去,出了小區,來到河邊棧道,準備跑步。
“師父,你赤腳跑,真沒問題嗎?”胥茂臣低頭看了看豆蔻形狀可愛的一雙小腳,她出來的時候,壓根兒就沒穿鞋子。
“我不要求你赤腳跑。我只要求你,跟上我的步伐就行。”豆蔻縮了縮腳趾頭,背着手道。
豆蔻估計是撞槍口上了,對於足球運動員而言,跑步是最基礎的,不論長跑、短跑還是變速跑,都是“腳到擒來”。
“沒問題,開始吧,師父。”胥茂臣自信道。
豆蔻下壓雙臂,兩手撐地,拉伸了一下腿部韌帶,起身後,直接箭步竄了出去,沒等胥茂臣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在十米之外了!
“卧槽,這起跑!博爾特嗎?”胥茂臣驚呼道,趕緊追了上去。
胥茂臣幾乎用了百米衝刺的速度,才勉強追上豆蔻,不過追上之後,豆蔻卻忽然減速,開始慢悠悠地小跑,沒等胥茂臣降速,豆蔻又開始疾步狂奔,如此反覆,將變速跑的特性,發揮到了極致,虧得早上江邊沒人,如果有人看見。肯定以為這是兩個神經病!
“師、師父,你這麼跑,腿受、受得了嗎?”胥茂臣跟了六、七趟,就上氣不接下氣,喉嚨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堵着,而雙腿肌肉,也已經酸脹無比。
豆蔻觀察到胥茂臣已經到了極限。停下來,讓胥茂臣趴在棧道柵欄上。
“幹嘛?”胥茂臣問。
“別動,趴好了!”豆蔻舉起手掌,重重向胥茂臣的後背拍去。
噗!胥茂臣大口吐了出來,落在江面上,順流飄走,黑乎乎的。看起來很噁心,而嘴裏面,則是滿口血腥,更噁心,不等豆蔻第二掌拍來,胥茂臣自己就開始狂吐,吐得天昏地暗,這種吐,和之前喝醉了酒的那種吐不一樣,喝醉了酒,是從胃裏往外吐,而今天這種,是從肺里往外吐,有血有痰的那種。
吐了半天。差不多吐完了,胥茂臣也不顧江水臟,翻過柵欄,蹲在江邊,手捧水漱口。
豆蔻在棧道上抱胸看着胥茂臣,心裏很詫異,她是在給胥茂臣排毒。這是凡人練功的第一步(不止是因為胥茂臣抽煙,不抽煙的人,肺里也有毒,畢竟每天都要吸入很多霧霾塵埃),豆蔻本以為,得經過三、四天才能給他排乾淨,沒想到,一次就凈了。
這小子的體魄,果然有些異於常人,興許,還真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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