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貼身女秘
?洛天伊打開QQ車後備箱，看都沒看，就將三大袋子錢扔了出來，她需要空間來儲存別的東西。
胥茂臣在窗口目送三人離開后，美滋滋地摟着媽媽肩膀，嘚瑟笑道：“說吧，媽，這三個你相中哪個了？”
“這三個漂亮是沒錯，可就是太高冷了，”媽媽搖了搖頭，“我倒覺得那個小曼姑娘挺不錯的，體貼、心細，對咱還尊重。”
“她尊重，還不是因為咱們有錢？”胥茂臣撇嘴道，“媽你要是喜歡她，我把她雇家裏來當保姆好了。”
胥茂臣不是傻子，他早看出來了，洛天伊三人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女僕，尤其那個mary，舉手投足之間，儘是無法掩飾的貴族氣息，大軍閥派這三人來自己身邊，不會是為了照顧胥茂臣的生活，應該，有其他目的。
當然，這也只是胥茂臣的直覺，再深層次的東西，他暫時想不到，無所謂，反正房子是自己的名，錢也在自己名下，洛天伊她們還說自己有錢，不用胥茂臣養，與三位絕世美女同室操……不對，同室而居，又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這麼大的一棟別墅，雇個真正的保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既然媽媽相中了婁小曼，就雇她好了。
胥茂臣早就認出了婁小曼，但婁小曼卻沒認出來胥茂臣，她倆以前是一個高中的，同屆，小曼是重點班的種子選手，經常上光榮榜，長得又好看，不是校花也算知名美女了，而胥茂臣則是名不見經傳的學渣一枚，兩人碰面機會很少，胥茂臣覺得，小曼記不得自己也很正常。
如果沒記錯的話，婁小曼當年考了630多分，念的是京城的名牌大學，前程似錦，沒想到畢業后，她居然又回了老家賣樓。
“小曼在哪兒？”胥茂臣問媽媽，應該還在家裏，可是家太大了，找不到人。
“在地下室幫忙收拾東西呢。”
胥茂臣找了半天，終於發現地下室的入口，拾級而下，看見小曼正繫着圍裙收拾一堆雜物，這棟別墅曾經做過樣板間，遺留下來一些東西，售出后，自然得清理一番。
胥茂臣輕咳一聲，以示下來了，婁小曼回頭，擦擦額頭上的細汗，梨渦淺笑：“胥先生，您回來了。”
“別總您、您的，太見外，小曼，你真不記得我了？”胥茂臣點着一支煙，坐在台階上，饒有興緻地看着婁小曼。
婁小曼凝眸，仔細看這位“款爺”，喃道：“是有點眼熟……”
“我育才高中八班的，和你同屆。”
婁小曼眯起眼睛，還是沒想起來。
胥茂臣吐了口煙，故作深情道：“小曼，還記得那年的運動會嗎？400米決賽，一個男生在最外道，他本來是跑第一的，不知道誰從觀眾席伸腳絆了他一下，他摔倒了，這時一個美女跑出來，扶起男生，攙出了跑道，還給他膝蓋貼了張創可貼，你還記得這事兒嗎？”
婁小曼的瞳孔驟然放大，顫聲道：“原來是你！”
胥茂臣點頭：“當時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聲謝謝，你就跑了，現在說的話，算晚嗎？”
七年後的再次遇見，讓婁小曼的心情很是些激動，沒想到當年那個帥了她一臉，帥得她春心萌動，帥得她沒敢說話就跑了的男生，居然變成如今這副屌絲模樣，又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億萬富翁！
真奶：人生處處有驚喜，波瀾不平莫如是。
胥茂臣起身，給婁小曼鞠了一躬：“謝謝你，小曼，是你在我人生最落魄的歲月里，給了我一道溫暖的光。”
婁小曼慢慢走過來：“你這話啥意思，我沒聽懂。”
那段時間，胥茂臣正值高三，媽媽生了重病，家裏債台高築，胥茂臣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出去打工，半夜還得去醫院看護媽媽，整個人都快扛不住了，焦慮、抑鬱，甚至有了輕生的念頭，正是婁小曼那一張創可貼，還有那個甜蜜的微笑，撫平了胥茂臣的心病，幫他熬了過來。
當胥茂臣講完這段經歷后，婁小曼的眼睛有點濕，低聲道：“沒想到當年，你那麼不容易，但我記得你還是參加高考上大學了呀，而且還考上了省城體育學院，讀的是足球專業，不是嗎？”
“……這你都知道？”胥茂臣有些驚訝，本以為婁小曼根本不會關注他。
婁小曼抿嘴一笑，欲言又止，她心裏想說的是：每天下午自習的時候，你們體育生不是在操場訓練嘛，你每次踢球，我都會從頭看到尾！
有些人生性靦腆，在青澀的高中年代，在禁止早戀的大環境裏，即便心裏喜歡一個人，也不會輕易捅破這層窗戶紙，婁小曼確實在窗口看那足球少年訓練了三年，卻始終連那個少年的名字都不知道，或者說，不敢去打聽，生怕別人知道她喜歡他，她覺得那樣很“丟人”。
如今，婁小曼更不能說了，她怕胥茂臣不信，以為自己是在編瞎話、套近乎、獻殷勤，那樣，可能會招致胥茂臣的反感。
小曼的想法是對的，如果她現在說當年喜歡胥茂臣，胥茂臣一定不信，他的不信，來自於對自己的不自信。
胥茂臣不敢相信，會有個品學兼優的美女，悄悄地喜歡了他三年。
“小曼，有興趣和我幹嗎？”胥茂臣故作冷靜地問。
“啊？和你……干？”小曼驚訝萬分，臉刷地紅了，有錢人都是這麼直接的嗎？
“……你誤會了吧，”胥茂臣皺眉，“直說吧，我想讓你來我家，當全職女管家，有沒有興趣？”
“全職女管家？”
“就是我的私人秘書。”胥茂臣說。
“具體工作呢？”婁小曼問，她還沒了解過這個職業。
其實胥茂臣也是順嘴一說，潛意識裏，他只是想把婁小曼留在身邊，一來說，好歹算是老同學，知根知底，用着踏實；二來說，婁小曼顏值、氣質都不錯，看着就順眼；三來說，事無巨細，她都能處理好，性格又溫柔，也確實適合助理這一角色。
“具體工作嘛……”胥茂臣開始瞎編，“比方說，僱人打掃房間啊，幫我打理財務啊，決定我晚飯吃什麼啊，沒事兒陪我媽打打牌、聊聊天、逛逛街什麼的。”
婁小曼掩嘴竊笑：“這哪兒是秘書，分明是……”
“是什麼？”
婁小曼沒好意思說是“少奶奶”，轉過身去，紅着臉，繼續收拾雜物。
“月薪你定，”胥茂臣又補充道，“不過可沒有休息日哦，平日你如果出去辦私事，隨時可以請假，這個沒有限制，時間上比較自由。”
婁小曼還是沒吱聲。
“給個答覆唄！”胥茂臣有點着急了。
婁小曼“嗯”了一聲。
“你答應了？”
婁小曼又“嗯”了一聲。
“薪水還沒談呢，”胥茂臣笑道，“你開個價吧。”
婁小曼轉身過來，一臉認真道：“月薪7800萬，行嗎？”
胥茂臣張口結舌，7800萬！買完別墅后，剩下的錢“已經”不足8000萬了，婁小曼是知道胥茂臣卡上金額的，差不多就是7800萬，她這是要把自己一鍋端啊！
雖然這也算是把錢都花出去了，可萬一下周李珊珊不打錢了怎麼辦？自己可就剩下兩棟別墅和那300萬現金了。
“哈哈，逗你的，看你臉都綠了，”婁小曼笑道，“把萬字去掉，你給我開7800吧，畢竟是24小時的全職性工作。我覺得，自己值這個價兒，嗯，加油！”
說完，婁小曼攥了攥小拳頭，表示自信，也算是對胥茂臣的一種表態，誓要把工作干好。
胥茂臣長舒一口氣，假裝淡定地說：“還是先一個月試用期吧。”
這次輪到婁小曼皺眉了，是不是他信不過自己？
不過胥茂臣馬上又說：“試用期內，工資7800，轉正後，工資翻100倍，帶五險一金，就這樣，我先上去了，回頭你自己弄個工作合同。”
說完，胥茂臣轉身上樓，婁小曼愣在原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一個月後工資翻100倍？！就是……七十八萬！
一年，就是將近1000萬！
婁小曼從事售樓工作，接觸的人多，對各行各業的收入比較了解，當前經濟環境下，別說是在西城這種三線城市，即便是在一線城市，千萬年薪也只有少數大公司的高管才有可能達到，絕對的高級金領！
只不過婁小曼還不太清楚，這個價兒，是不是得陪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