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蛋”
?可以拯救世界的人?
白慕川的回答讓黎昕心裏微微發酸,上一個這樣說的人是她的父親黎王,她那時候還小,還不懂拯救一個國家的的意義,就被黎王送去了暗羽營,開始了刀頭舔血的生活。
“你想要我做什麼?”黎昕眼眶微紅。
“做什麼?你是我的私人助理,當然是要保護我人身安全和我我的清白啊!”白慕川被黎昕突然的發問搞得一頭霧水,這個傻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也許這才是他帶自己來這裏真正的目的,黎昕心中微涼,敷衍的答了幾句話就進屋了。
房子裏還是以前的佈局,經過後人的翻修,看起來比顧縣令在的時候要好多了。以前的公堂變成了展廳,玻璃展櫃裏都是一些信件,大多都不是顧縣令的字跡,看來這個府邸後來還有別的人住過,顧縣令後來怎麼樣了呢?黎昕一一的看過去,在最裏面的那個展櫃裏發現了一封字跡熟悉的信。
吾友黎昕:
君出數日,可安好乎?自君去后,無人知我心,軍無士氣,敵軍來犯,吾師敗績,今賊已至城外,城破之日即吾之歸期。吾無望,獨恨不復見君,若有來生,願復與君為友。
友顧永
短短的信件讓黎昕心中百感交集,她高興有人曾經那麼真的的待她,卻也失落再也沒有這樣真心待她的人了,若有來生,願復與君為友。若有來生,她也還是錯過了。
“走了,我帶你去選禮服,明天蘇玉瑤的生日宴會你做我的女伴。”白慕川的話打斷了黎昕的思緒,他站在門口逆着光,她看不清他臉的表情上。
她沒有說什麼,乖乖的跟着他走了,反正之後會有機會再來的,老朋友不在了,睹物思人也是好的。
生日宴會本來不是什麼特別正式的場合,沈誠也給她準備了各個場合需要穿的衣服,可白慕川說那些衣服都不夠高級,穿起來配不上他的身份,非要再重新挑一件。她雖然不認同他的想法,卻也不得不跟着去。
逛了四個多小時,換了無數家店,白慕川終於在她試了不知道第幾件衣服的時候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是一條紅色的一字肩長裙。她趕緊讓店員包起來,一是因為她實在是不想逛了,二是她實在怕白慕川回去買那條抹胸的小短裙。
且不論蘇玉瑤本就是當下炙手可熱的女明星,單憑她是蘇明瑞的千金,她的生日宴會就能驚動大半個娛樂圈,再加上聽說白氏集團的總裁白慕川也要出席,那些在慕白大廈門口沒有討到好處的記者早早的扛着長槍短炮,把蘇家別墅圍了個水泄不通。
賓客大部分都是藝人,男藝人都還好,女藝人們大冬天在寒風中穿着露肩露腿露腰的禮服,陣仗堪比走紅毯。
一輛白色的阿斯頓馬丁穩穩的停在了人群前,原本就嘲雜的人群更加喧嚷,記者們扛着攝像機一窩蜂的衝到了車子前面。
他們都認得,這是白慕川的車。
“一會兒無論記者說什麼,你都不要回應。”白慕川坐在車裏,看着車窗的記者,憂心忡忡。
黎昕沒有見識過那些記者咄咄逼人的氣勢,不以為然,不就是問幾個問題嗎?敷衍了白慕川兩句,提着裙擺下了車。
她剛從車裏出來,原本人聲鼎沸的人群安靜了,她穿着一襲紅裙,美艷不可方物,眉眼間的英氣襯得她氣質高貴出眾,勝過那些精心打扮的女藝人。白慕川也從車裏出來了,他穿着一身深藍色的西裝,氣宇軒昂,兩個人站在一起,看起來極為相配。
“請問你就是被白先生包養的那位小姐嗎?”一個瘦高的記者反應過來,突然發問,眾人看向黎昕的眼光多了幾分打量。
小姐?沈誠說過這個詞語可不是什麼好意思,這不是說我是青樓里的那種女人嗎?豈有此理!黎昕捏緊拳頭,真準備開口反駁。
可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人群中有人有東西向她飛過來,出於本能反應,她一下就接住了。可用的力氣太大,把它捏碎了,她頓時感覺到掌心有種粘糊糊的感覺,像是鼻涕一樣噁心,“雞蛋?”
“亂講啦,人家明明就是慕川哥正兒八經的女朋友了啦!”黎昕好似沒有接到過手裏那個雞蛋一樣,用一口台灣口味的普通話嬌滴滴的說道。
反正不管她承認與否,那些不懷好意的劍,早就明裡暗裏的對準了她。與其這樣不明不白,還不如坐實了她們安的罪名。
“以後讓她少看點台灣偶像劇!”黎昕的台灣腔讓白慕川心裏滲的慌,他轉頭低聲對旁邊的沈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