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憤怒
?“哎!希望你不是因為兒女私情,或者覺得好玩才這樣。”王凱無奈的看着,真誠的周易陽,也只能答應了下來,事雖然很難辦,但總歸是有辦法的,但因此錯過一個人才,對王凱這樣一個惜才如命的人來說才是最大的遺憾。
王凱沉思一會後接著說道:
“你先去練功房找吳尚,讓他先指導你訓練,我去找找高二年級的主任,不行我再去找找校長。”
“吳尚?!”周易陽一臉不屑看了一眼王凱,接著說道:“算了吧,那種眼睛長在頭頂的傢伙,不找我麻煩我都謝謝他了,還指望他指導我。”
“你也太小心眼了,還沒怎麼著,就跟同學關係搞得這麼僵,對你以後沒有好處。今天不管誰的錯,作為新人主動去認個錯,我想吳尚也不是小心眼的人。”王凱看着周易陽那不屑的口氣,瞬間升起了一團火氣,說道。
“知道了。”
周易陽看王凱有點生氣,也不反駁悠悠的敷衍了一句。
“行了,去熟悉一下場地,記得跟同學處好關係。”
“知道了,王凱老師,我會努力的。”
王凱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周易陽,率先走出了辦公司,周易陽緊隨其後離開了辦公室,走進練功房找吳尚那是不可能了,周易陽的原則看不上的人連說話都懶得說,而另一個人杜牧卻給周易陽留下了不錯的映像,已經練功房周易陽就四處尋找杜牧所在的位置,至於其他人,雖然周易陽都不認識,都是些趨炎附勢之徒,周易陽很不屑於更他們為伍。最起碼現在他是這樣認為的。
一陣嘈雜的吶喊聲傳了過來,尋着聲音望去,聲音由拳擊台的方向傳來,周易陽皺了皺眉頭,一種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快步走過去,圍在拳擊台周圍的學員一個個興奮的吶喊着譏笑着,絲毫沒有察覺周易陽走過來,而台上站着臉部扭曲獰笑的揮舞着帶着拳擊手套的人,不時用雙手擊打這自己壯實的胸肌,不是別人,正是吳尚,而背對着周易陽跪在地上雙手支撐在地面上,口中血與水混合著慢慢從變形的嘴角里流出,周易陽只是覺得背影很熟悉,卻又不確定是誰,接着吳尚一記勾拳打在那人臉上,唾液帶着紅色的血沫順着拳套揮出的方向拋灑而出,接着整個人也順勢拋了出去。
“杜牧?!”周易陽瞬間叫出聲來,怒火已開始在心中燃燒,被打的正是幫周易陽說了幾句話的杜牧,杜牧仰着頭看了一眼趴在拳擊台邊緣看着自己的周易陽,眼神中透露處一絲複雜的情緒,是後悔還是無奈。周易陽未能讀懂,杜軒也不再看他,體力似乎已經完全透支,就那麼仰面躺着,不再看他。
“呦!王凱老師的新寵回來了,來的正好,我做為這裏的大師兄正在給各位師兄弟做實戰演練,機會難得,你得要好好看哦。”吳尚站在台上看想周易陽使用玩味戲虐的口氣說道。說著一把將躺在地上的杜軒抓起,如抓起一隻小雞版舉過頭頂,杜軒牧死死抱住吳尚的手臂,想要掙扎卻絲毫沒有半點力氣,仍由其擺佈。
“看到沒,這就是弱者的下場,在這個時代,弱者要麼夾着尾巴做人,要麼就去死!”吳尚刻意在說道死字的時候加重了語氣,並惡狠狠的看向周易陽,接着一把將杜軒扔了出去。
看着被扔出去的杜軒,隨着“蓬”的一聲落地想起,看着久久未能爬起的杜軒,周易陽的憤怒到達了極點。一幫人迅速上台將昏死過去的杜軒抬了下來,動作之嫻熟,視乎這種事在他們看來是再平常不過了,似乎在為吳尚打掃場地,好收拾周易陽,周易陽看了一眼被抬下去的杜牧,怒光掃視了一眼抬下杜牧的幾個人,然後死死盯着吳尚。
“憤怒了嗎?我要讓你知道你有多垃圾。”吳尚看着雙眼已經猩紅的周易陽,挑釁說道。
周易陽沒有說話,他只覺得大腦一陣混亂,有時瞬間都不知道自己在那要幹什麼,心裏只有憤怒的聲音和一陣陣殺聲。
猩紅的雙目死死盯着台上的吳尚,機械般的一步一步走向台,用僅有的理智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說的對,弱者就應該去死,所以你給我!去!死!!!”
吳尚被周易陽看的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一中無形的威壓讓吳尚有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只感覺周易陽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令他周邊站着的學員不自覺的退開。
來到台上後周易陽腳下一蹬檯面箭一般爆射而出,“次拉”柔韌堅硬的檯面被周易陽蹬出一個大口子。一把抓住吳尚的衣領,如他抓起杜軒一般高高舉起,吳尚想要掙扎,同樣抓住周易陽如小腿一般的淡暗青色的手臂,卻發現那如岩石一般堅硬的皮膚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撼動的。此時吳尚開始害怕了,這完全不在一個等級的較量讓他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說道:
“放,放開我。”
這一幕也讓台下其他的學員目瞪口呆,自己心目中的戰神,崇拜的偶像大師兄,就這麼被一個新來的如小雞版拎着。同時對周易陽產生了敬畏之心。
周易陽如魔鬼降臨般看着吳尚,使用略帶沙啞的緩緩說道:
“你不是想要挑戰我嗎,我給你機會。”
那聲音如地獄來的惡魔一般冰冷,讓人絕望,連反抗的本能都放棄了。
手臂輕輕一甩,便將吳尚扔了出去。
“蓬”
吳尚重重的摔在木製的拳台上,並沒有受傷,周易陽一步一步慢慢走想吳尚,躺再地上的吳尚感覺拳擊檯面隨着周易陽的腳步有規律的顫動,心也隨之劇烈的顫抖起來,迅速轉過身半躺着滿眼恐懼的看着慢慢靠近的周易陽,聲音顫抖的似乎快要哭出來的感覺,說道,
“你,你別過來,知,知道,我是誰的人嗎?傷了我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周易陽似乎完全沒有聽懂他的話一般,依然緩緩的向他靠近,又是一把拎起,沒有直接扔出去而是狠狠的摔向地面。
“蓬”
簡單粗暴,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縱使拳擊檯面再軟,吳尚身體素質再好,也架不住狠狠的往下摔,吳尚瞬間感覺肚子裏翻江倒海的似乎要將內臟突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