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招納英才
到紂王急急進殿,朱海才似笑非笑的緩緩直起身來,色鐵青的黃飛虎面前,很有禮數的溫和道:
“我先前已經說了,武成王的大恩,我銘記在心,定有后報,我這人渾身上下沒什麼優點,又是蠻夷中人,行事未免有有些粗魯,若有得罪的地方,十分抱歉。務必海涵啊。”
這廝口裏說著抱歉,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是顯出十分飛揚跋扈,桀驁不馴。黃飛虎拳頭捏得緊緊的,他從未想到征戰天下幾十年的自己,竟會被這麼一個小孩子逼到這步田地!而朱海在群臣中更是留下了眥必報,但凡吃了虧,定會反咬回來的兇狠形象,就像是一頭殘忍冷酷的狼,因此不少站在後黨一方的騎牆派,也紛紛噤若寒蟬,開始重新考慮自身的立場位置來。
這日回到府上,朱海喚來飛廉,笑罵道:
“你這傢伙今日收了多少錢?”
飛廉微笑道:
“也不多,費仲偷偷來尋我,要我今日朝會上只需一言不發,便贈我七千金外加兩處店鋪。”
朱海眼前一亮道:
“七千金?收到手沒?”
飛廉嘆了一口氣道:
“倘若今日主上當真被扳倒了,這錢多半是到不了我的手裏,然而主如今安然無恙,又有誰還敢於賴帳?”
這對陰險無比奸臣王子對望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想必費仲打的就是這個如意算盤。鐵證如山,扳倒朱海幾乎是板上釘釘地事情,給飛廉許諾的過是一筆口頭支票——朱海一倒台,>何敢去尋賴帳的費大夫?
可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朱海一言不發,旁人也奈何他不得,紂王便再怎麼昏庸,也斷不可能拿親兒子來為自己抵罪的。這人君都耍起了無賴,臣子還不是只能幹瞪眼的白白看着?而費仲卻有隻能忍痛割愛,飛廉若尋他理論倒也罷了,他自能一手遮天。但朱海若拿了他親筆畫押的字據鬧到了紂王駕前,他是既受不起,也吞不下這隻苦果的。
“正好西邊短缺了些軍費,黃金歸我。店鋪你收了吧。”朱海算了算時日,距離七月七日煉製熾靈液的時間已是不遠,並且他親身領教了妲己的妖媚以後,實在不大把握得住宮裏地局勢了。因此便是時候動用另外一招,來釜底抽薪的削弱妲己受寵的毒計!
於是第二日,朱海便上表。言明西疆傳來了殺母仇人的消息。要即刻起程。紂王因為黃飛虎一事正鬧得不得安寧,大為頭疼——畢竟黃飛虎之妹也在宮中為妃——巴不得他出去暫避。而其餘大臣也指望這個令人頭疼無比地三殿下趕緊離去為好,朱海便抓住此等機會,臨走前在軍庫中狠狠敲詐了一筆,儘是大商最好的甲冑武器,整整運了二十來車,起程返回祝城,臨行前除了將梅伯攜上之外,還以株連的借口,將他的家眷老小一網拿住關入囚車中帶走。
梅伯全家老小也只受了四天地罪而已,一入冀州的地界,隨行的朝歌甲士就被打發了回去,然後梅家上下十四口人一齊“病倒”,朱海只能勉為其難的為其延請大夫,並將他們攜上大車緩徐而行,表面上車中還不時傳來慘叫辱罵聲,但是內中情形,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因為有些趕時間地緣故,朱海只是去拜見了蘇護,給小丫頭蘇寧送上了一件禮物,因為兩人早有婚約,朱海也就得以直達內宅,而他進宅院的時候,卻特意未有叫人通報,恰好就在花園中看到她背着自己盪着鞦韆,朱海玩心大發,猛然從後面力推一把,鞦韆高高盪起,小丫頭驚得尖叫了起來。忙死死的把住旁邊地纜索,百忙中向後一看,心裏頓時劇跳,雖然白了一眼,但那眼神水汪汪地極是嫵媚。
俗話說女大十八變,本來就生得粉妝玉琢地蘇寧,此時已是生得她肌膚雪白細膩.已是有一種獨特的豐潤。朱海哈哈大笑,把她抱住拉下鞦韆來,
想是因為先前有些急促使力地緣故.那小丫頭胸前的豐隆微微的顫動着.有一種深切的動感的誘惑.而她的腰極細.走起路來分娜的別人不曾有的風情.朱海笑了笑拿手攬了她的腰.抬眼望着她夾雜了羞澀的明媚與在單衣
着極柔美曲線的**.心中頓時有一一股燥熱的火焰升
蘇寧紅着臉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朱海在旁看着她袒露在外的雪白一段酥臂.心神蕩漾.又看眼前女子雙頰.|i;角平添了許多風韻.更是肌膚勝雪.別有一種嫵媚風流色心大動,從懷中摸出一串翡翠珠串道:
“寧兒。來我給你戴上。”
蘇護平日嚴謹持家,生活頗為節儉,連夫人也沒有什麼名貴首飾,蘇寧見了那翡翠珠串汪汪的似一泓綠水般,連周遭的空氣都被染上了一層翠色,自是喜歡非常,又是自家男人送的,也不客氣,開開心心的伸出手去要他幫自己戴上。
兩人肌膚相接.心中均是一動.免不得心旌搖曳.遐想連篇.朱海抱了她在旁邊凳上坐了,只覺得下身硬得厲害,在她耳邊悄悄道:
“寧兒,你把我害得苦了,再幫我摸摸吧。”
蘇寧此時已漸漸長大,也懂得了一些男女之事,雙頰暈紅呸了一口道:
“你還好意思說,趁着人家當年小就來欺負我,現在還想哄我呀?”
她雖然羞澀嬌媚卻並未直接拒絕,朱海抱着她的身子,只覺得豐若有肌,柔似無骨,快意的向上頂了頂,蘇寧紅着臉伸手下去輕輕撫摩着身下那男人特有的東西,似乎既是好奇,又是羞澀。若非隨時會有人來,朱海只恨不得立即就把她推倒,心中暗道難怪史上那蘇妲己能將紂王迷戀得亡身亡國,原來有着忒好的先天優勢,心中又暗自對紂王那便宜老子告了聲罪,這“禍水”我就替你分流了,希望你好歹多撐幾年才好。
然而蘇護也怕二人湊到一起后,雖說是名分已定,但是未婚男女之間,倘若**涉及於亂,未免就於他家的門風有辱,於是未雨綢繆,很快就喚人來請朱海去用飯了。用意自然是要防患未然,不能給兩人太久的相處時間。
斯時女子是不能與上桌的,來的丫鬟一說,兩人都是有些難以割捨,臨走前朱海顧不得有丫頭在旁邊,強吻了蘇寧一會兒,又抱住上下其手半晌,這才戀戀不捨而去,蘇寧卻是滿臉潮紅,渾身上下軟得沒一絲力氣,幾乎連站也站不穩了。******
蘇侯乃是自家岳父,連女兒也給搭上了的,因此在飯桌上朱海毫不避忌,直接將梅伯請出來相陪,梅伯也是兩朝老臣,為官三十載,與蘇護也自是相識,兩人相見,自是感慨萬千。言語裏談起將來的走向的時候,梅伯不禁嘆息,連連飲酒,頗有些自傷身世,要隱歸田園的意思,蘇護卻笑道:
“梅伯大才,我看你就算是想隱,也未必隱得下來,這位三殿下行事之間,實在是頗多常人不能及之處,他手下正缺人才,這內相一職,我看非你莫屬,往後你的日子,別說隱居,只怕比在朝歌時候,還要忙上許多哦。”
梅伯只當這些言語是蘇護說來勸慰自己的,只是廢然苦笑,借酒澆愁,嘆息道:
“老臣的殘身蟻命,都是三殿下給的,但有所命,定是不辭,惟求在死後能夠歸葬中原,免能埋骨西疆便可。”
聽他的口氣,卻是依然停留在了舊觀念的:西戎便是蠻荒之地上,蘇護與朱海以目對視微笑,也不說破,便讓事實來將梅伯的觀念顛覆吧。
此日一早,朱海便啟程出了冀州,行了兩日以後,已是入了祝城地界。首先坐在馬車上的梅伯及其家眷便感受到了與眾不同之處——因為要掩人耳目,他們的車廂都是封嚴關死了的。在冀州地界的時候,可以明顯的覺得路上簸顛,以至於喝水也只能以皮囊吮吸,而入了祝城地界后,馬車奔行的速度明顯加快,但是平穩性卻也隨着顯著增加。梅伯在朝歌就曾主持過路政方面,如何不知道其中關竅?心裏驚奇之下,便吩咐人停車落馬,下來一看,頓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