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大師
?“嗯?”酒吧外不遠處的黑色轎車上,一個保鏢拿起電話,迅速撥通了電話,將李茶被官差帶走的事報告給了葉川。
酒吧門口,三個人興奮的手舞足蹈。
“牛逼,太牛逼了!老孫,還是你有本事!”孟輝朝孫福豎起了大拇指。
“廢話,不看看我孫哥是誰,走,今晚高興,一條龍,我請客!”胡良東激動的摟着孫福的肩膀。
“呵呵,兄弟們放心吧,這次我可是動用了衙門裏的關係,保證在江州一中再也看不到李茶這小子了。”孫福陰笑着說道。
……
南區派出所,所長杜軍正坐在辦工作后,皺眉查看着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報告文件,副所長剛剛遞交的,內容是今晚行動的報告,半小時前,副所長的四名手下抓捕了一個少年,人目前就在樓下臨時拘留室關着,正在做筆錄。
可是根據報告的顯示,這事情似乎並不簡單。
無論是反應速度,還是出警時間,都好像是實施抓捕的警員們已經事先知道了情況,抓捕過程快很准,沒有半點拖沓。
難道,副所長在背着自己搞什麼?
正好奇,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低頭一看,居然是刑警隊的魏隊長。
“喂?魏隊長,有什麼事嗎?”
“杜所長,聽說你們剛才抓了一個名叫李茶的學生?”
杜所長一愣,什麼情況?他剛剛得到消息,魏隊長怎麼就知道了,難道這小子是個重犯,是刑警隊的目標?不應該啊,一般這種聯合辦案對方都會提前通知的才對啊。
“啊,對啊,是有這麼個人。”
“哦,有個朋友托我問一下,那小子犯了什麼事,嚴不嚴重。”
“是這樣啊,剛剛我們接到舉報電話,說有人在酒店強迫少女,我手下人趕過去,那小子正要施暴,結果被我的人按住了。”
“嗯……好吧,我知道了,另外還有件事請杜所長幫忙,在未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先別動李茶。”
“這……好的,魏隊長放心吧,只要他配合我們查案,我保證他不會吃太多的苦。”
“那就多謝杜所長了,改天一起喝酒。”
掛上電話,杜所長心裏一陣嘀咕,這小子什麼來頭,魏隊長竟然親自打來電話求情,得告訴手下人下手輕點。
他剛要起身,鈴聲再次響起。
“喂,你好。”
“杜所長,你好,我是秦遠山。”
“秦總?”杜軍心中一驚,秦遠山在江州的明星企業家,他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
“剛才就是我拜託魏隊長給你打電話。”
“哦?是這樣啊。”杜軍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這小子,是您什麼人?”
“總之,關係非同一般,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杜所長趕緊道:“秦總,您這麼說就見外了,情況我馬上去調查,沒準是抓錯了,您別急。”
“好,那就拜託了,改日當面道謝。”
掛斷電話,杜所長坐不住了,得去趕緊下去看看。
這小子到底有什麼背景?魏隊長和秦遠山都給自己打電話,雖然是郭副所長負責這件事,但如果李茶身後真的有什麼大人物,自己恐怕也要受到牽連,到時候前途堪憂,哭都來不及。
杜所長穿好衣服,剛要出門,電話鈴又響了。
“你好,我是高建國。”
杜所長一愣,大腦空白一片!
高建國?高市長?
“您是,高市長?”杜所長不自覺的站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對,是我。”高市長語氣很嚴肅。
“高市長,您有什麼事嗎?”杜所長心裏震驚,是什麼重要的事,竟然親自給自己打電話,這中間越了多少級啊,平時別說打電話了,就是市長的面他也沒機會見啊,什麼情況!
“你們是怎麼辦案的?事情沒查清楚就隨便抓人,是不是不想幹了!”
那邊傳來了高市長的震怒之聲。
“高市長,我……”杜所長嚇得渾身發抖。
“我問你,有個叫李茶的年輕人是不是被你們抓了?”不等他解釋,那邊又迅速問道。
“是……”
“限你半小時內把人給我放了,否則,你就等着被撤職吧!”高市長怒道。
“高市長,這小子現在是嫌疑犯,我……我真的不能直接把他放了啊!”杜所長快哭了,現在李茶成了他手裏的燙手山芋。
“這件事我已經派人查清楚了,半小時內會有一段錄像送到你的辦公室,足可以證明他是清白的。”高市長冷冷的說道。
“是是,高市長您放心,只要能證明他是清白的,我馬上放人!”
掛斷電話,杜所長發現自己渾身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李茶?以前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啊,市長竟然親自介入這件事,可見李茶的背景之強大,媽的,這次要被郭副所長害死了!
審訊室內。
李茶帶着手銬,翹着二郎腿,整個身體靠在審訊椅上,一臉無所謂的看着對面的女官差。
女官差年紀不大,圓圓的小臉,嘟嘟的小嘴,大大的眼睛,即便她身穿制服,臉上掛着嚴肅,但是仍然掩飾住可愛的屬性。
剛才在來的路上,李茶通過讀取四個官差和林夢的記憶,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孫福幾個人給林夢一筆錢,讓她配合設下仙人跳的套,同時又找了這裏的郭副所長幫他們抓自己,否則官差怎麼可能來的那麼快?更可氣的是,面前這位女官差就是郭副所長的侄女,官差妹子挺可愛,但也抵不住他心中的那股厭惡感。
“姓名。”
“無可奉告。”
“姓名!”
“無可奉告!”
“李茶!你老實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女官差一拍桌子。
說完,女官差發現李茶正笑着看着她。
“你這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嗎?”
“你……”女差官一愣,皺眉道:“好,我不跟你計較,性別?”
李茶同情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一個傻子。
“性別!”
“我什麼性別你看不出來?要不要我把褲子脫了,證實一下?”
“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跟我說話!”
李茶坐直身子,眼中電光閃過。
“你叫郭菲菲,前幾天剛從警校畢業,你三叔是這裏的郭副所長,你靠着你叔的關係才能到這裏工作,其實,你根本不想來,你的理想是當一名空姐,但在你爸的強烈反對下,才放棄了這個理想……還要我繼續說嗎?”李茶一口氣把郭菲菲的家庭情況說了一遍。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郭菲菲震驚了,對方把自己的情況說的如此清楚,而且分毫不差。
“其實我會算命。”李茶身體前傾,神秘的說道。
“哼哼,胡說,你剛才說的那些只要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你能知道並不稀奇。”郭菲菲撇嘴說道。
“我觀你印堂發黑,最近一次所里的考核不合格吧?另外今天早上你出門的時候,崴了腳,還把你最心愛的一雙高跟鞋弄壞了,那鞋是你朋友從意大利給你帶回來的。”李茶繼續淡淡的說道。
“你……你真的會算命?”郭菲菲顫聲說道,今早的事,全世界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對方卻知道,難道真的會算命?
“信了吧?來,過來把手銬給我解開,本大師一高興,興許再指點你一二。”李茶笑着說道。
“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又不是什麼重刑犯。”李茶指指頭頂的攝像頭,“攝像機應該沒開吧,這屋裏只有你我二人,算一卦很快的,要是怕就算了。”
“別!”郭菲菲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被好奇心給折服了,過來把李茶的手銬解開,討好的問道,“大師,我也感覺最近霉運纏身,不知可有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