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出事了
接下來回去的路因為有大黑蟒的開路,一路上大夥都走得非常順暢,說來也奇怪,他們回去時本來以為會遇到人面樹,結果一路走到頭,那顆人面樹就算是沒了一樣,連點動靜都沒發生。
大黑蟒把他們送到出口就停了下來。
這一路走來,張萌發現這條大黑蟒還挺溫馴的,如果不是人家體積太大,還真的有一種想要把它帶回去的衝動。
“好了,我要在這裏跟你說再見了,你在這裏好好的獃著吧,以後有機會了,我會回來看你。”張萌摸着它的蛇頭講道。
大黑蟒一副乖乖的模樣由着她摸,聽到她說要走這幾個字,大大的蛇眼上露出不舍的淚水。
一邊的葉士平看着心裏直癢,走到張萌跟前,搓着雙手,不好意思的講道,“嫂子,我可不可以也摸摸這條大黑蟒啊。”
張萌聽到他這句要求,好笑的回答道,“這個我可答應不了你,你要問大黑蟒才行,它要讓你摸了,你才能摸。”
葉士平馬上看向大黑蟒,用商量的語氣跟它商量,“大黑蟒,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你可不可也讓我摸摸你呀,就摸一下就行,行不行,行的話,你點下頭,不行的話就算了,我現在馬上轉身就走。”
說完,葉士平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大黑蟒。
就在這時,大黑蟒突然低下了蛇頭,正當葉士平興奮的以為自己要達到願望時,突然一股大風向他吹了來,瞬間把他吹得老遠。
葉士平從地上爬起來,這才發現剛剛那陣風是從大黑蟒的鼻子裏吹出來,頓時氣呼呼的指着它罵,“臭蛇,不讓摸就不讓摸唄,還吹氣打人,哼,我還不摸了呢,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完,轉身出了洞口。
張萌見狀,笑着摸了下它的蛇頭,最後還是忍着不舍的心跟它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這個洞裏。
出了這個洞,一直守在那裏的老頭子走圍着剛剛先出來的戰士們打聽着裏面的情況。
最後老頭子發現從這些戰士們的嘴裏根本打聽不到什麼,剛好看到從洞裏出來的小兩口,馬上扔下士兵們,又跑到張萌跟顧明台跟前打聽,“你們進去裏面都找到什麼了,可以拿給我看看嗎?”
在出來時,小兩口就商量了,他們找到神木這件事情要瞞住外面的那些人,以防那些人一見這根神木起什麼歹心。
“沒找到,你確定你們這個洞裏面有什麼寶貝,為什麼我們進去裏面找了一通,遇到的可怕鬼物倒是不少,可寶物我們一個也沒有找到,你看到了沒,那個只剩下骨頭一樣的東西就是從裏面找到,你們要是要的話,就送給你們了。”
老頭一看張萌指的骨女,臉色變了下,馬上拚命搖頭,“不要,不要,這個骨女我們不要,你們抓的就讓你們自己拿回去吧,馬上帶她離開我們村子。”
說完,老頭也不打聽了,催着他們快點離開這個村子。
張萌跟顧明台相視一眼,小兩口沒說什麼,叫上葉士平他們一塊走出了這個大祠堂。
離開棺家村時,看着這座被棺材給包圍着的小村莊,大夥多看了兩眼后就轉身坐上了汽車離開了這裏。
在交出這根神木時,張萌真的好想把這東西給藏下來,可惜她沒這個膽子,只好老老實實的把它交了出去。
生活再次回到了平靜。經過這一次任務,顧家小四合院裏突然多了一個女人長住在這裏。
經過了一番的折騰,骨女又恢復了她原來的樣貌,變成了一個實打實的女人住在了顧家,化名為西詩。
還別說這女人的適應真的很強,一進入到這個人類社會,馬上學得有模有樣,短短不到半個月,人家現在就能跟張奶奶一塊洗衣做飯跟外面那些大媽們大聊八卦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過得還算平靜,雖然有任務,不過都因為事情比較小,讓葉士平他們自己就處理掉了。
今天一早,張萌就有點神不守舍的,她這副樣子可把家裏人都嚇了個半死。
平時在家裏的她可都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可今天,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張奶奶連續問了好幾次,張萌為了不嚇到張奶奶,只好跟她說自己沒事,不過一轉身,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從除鬼大隊那邊回到家的顧明台知道了這件事情,馬上在張萌畫符紙的那間房間裏找到了她。
“聽奶奶他們說你今天怪怪的,發生什麼事情了?”顧明台一進來把她手上的事給放到一邊,拉着她坐在一邊關心的問道。
張萌壓着心底的興奮看着他,“顧明台,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有一條大白蛇先是在我身邊游來游去,最後它就不見了,然後化成了一道白光鑽進了我的肚子裏。”
顧明台一時還以為這個媳婦是太過想念當時那條大黑蟒了,於是摸着她手背安慰道,“你要是太想那條大黑蟒了,改天我有時間了,我陪你去看它就是。”
張萌見他還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急得不行,用手捧着他的臉,再次認真講,“顧明台,你還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嗎,我的意思是說,那條大白蛇它鑽進了我的肚子裏,我的肚子裏,肚子裏啊。”
她一直對着他指着她這個平平的肚子。
顧明台的眼神從平靜到現在的激動,“你的意思是說你,你懷孕了?”
張萌見他終於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用力點頭,“是的,我有預感,我這次是懷孕了,只是我還沒有去看醫生,也不敢太確定,所以我才不敢跟奶奶說,我想等確定了再告訴她老人家,免得她老人家白歡喜一場。”
顧明台眼神幽深的盯着她這個平平肚子。一想到的以後會有一個小小的人兒跟他來搶媳婦的注意,他心裏就生出了要是沒有這個小人兒該多好的想法。
就在這時,張萌突然激動的抓住他手臂,“正好你回來,你陪我一塊去醫院裏看一看,要是確定了,我也能放心的告訴奶奶這件事情。”
說完,不等男人反應,張萌牽着他手離開了這間房。
張奶奶看見他們兩個出來,趕緊過來問,“你們這是要去哪裏,都到吃飯點了。”
張萌趕緊拉着顧明台一塊跟張奶奶撒了個謊,“奶奶,剛才隊裏打了個電話,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過去一趟,你跟凈塵師父他們先吃我,我們很快會回來。”
說完,張萌生怕張奶奶再問,趕緊拉着面無表情的顧明台上了門口的那輛軍車。
兩口子很快來到了醫院。因為跟這家醫院的院長打過交道,張萌一來到就找了家的院長,人家馬上找了這個醫院最權威的婦產科醫生給她檢查。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終於有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她真的懷了身孕,有一個多月了。
從醫院裏出來,張萌都覺着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兩世了,她現在終於要有一個屬於她的孩子。
“我們這次終於有孩子了,我還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說到這裏,張萌這才想起來問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的事了。
“對了,顧明台,你是喜歡男孩多點,還是女孩多點?”顧明台看着眼前的媳婦,其實他很想說男孩跟女孩他都不喜歡,不過這句話他可不敢說出來,真怕他要是說出來,非得被他這個媳婦給罵死。
“女孩多點吧。”女孩軟軟的一個,他想,他應該會好好保護的。
要是小男孩,他會在那小子淘氣時,準會忍不住脾氣去揍他不可。
“其實我也喜歡女孩多一點,不過就是怕你不喜歡,不過現在好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沒有壓力了,現在我們快點回家,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奶奶他們去。”
顧明台嗯了一聲,平穩的開着汽車回到了顧家四合院這邊。“怎麼樣,檢查出來了沒有,是不是真的懷了呀?”
小兩口剛一進門,張奶奶就激動的抓着張萌手臂追問。張萌停下剛要說的話,一臉發懵的看着張奶奶問,“奶奶,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去醫院檢查懷孕的?”
張奶奶一笑,指了指正在喝着茶的凈塵和尚,“還不是這個老和尚,他呀,一聽你們出去,就算到你們是去醫院檢查了。”
張萌驚訝的看着正在喝茶的凈塵和尚,沒想到這個老頭子真是深藏不漏啊。
“好說,怎麼樣,是不是懷上了?”張萌小臉紅紅的點了下頭。
張奶奶一聽,激動的拉住她手,“真的懷上了,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爺保佑啊,這下子能對得起小顧了。”
站在他們身後的顧明台臉上的表情就跟便秘一樣,聽到張奶奶這句話,他真想跟張奶奶說他其實真不想要一個孩子橫在他跟媳婦之前,他只想他們兩個人過一輩子就好了。
反正他也沒有要傳宗接代的家,有沒有子嗣對他來說真的不重要。
不過看到家裏人因為這個小傢伙的到來這麼高興,他突然間覺着有這個小傢伙出現,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自從得知家裏要有個小寶寶到來,家裏的四個孩子們天天跟張萌肚子裏的小寶寶打招呼,弄得家裏人每天都要哭笑不得一回。
就在張萌得知自己懷孕的半個月後,平時都是早早回家的顧明台這一天一直到深夜才回來。
對於這個異樣,張萌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睡睡等等的時間裏,終於在凌晨三點的時間裏等到了一身都是疲憊的他回來。
聽到開門聲,張萌馬上從床上爬起來迎上來,“怎麼了,這麼晚才回來!”
“出了點事情,你還記得我們以前一塊工作過的同事嗎?”
“一塊工作過的?”張萌想了下,突然眼睛一亮,“你說得該不會是童五他們吧!”
顧明台“嗯”了一聲。臉上沒有太多的歡喜。
張萌笑了下,見他臉上沒有笑容,立即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顧明台嘆了口氣,“他們,他們出了點事情,今天我碰到了一個以前在部隊裏的戰友,聊着時,他提起了x異隊那邊的成員,說是那裏現在很不好,上個月的任務時,五個人去,折損了三個,還有兩個還在醫院裏受着重傷,上面打算把這個部門給撤了。”
張萌聽到這裏,立即變得非常激動,“怎麼會這樣?”
顧明台搖了搖頭,生怕她激動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好,趕緊扶着她坐在床上,“這件事情我也沒問太清楚,我那個戰友也不很清楚,所以我想明天回去那邊看一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張萌一聽,立即抓着他手臂,“我跟你一塊回去。”顧明台馬上擔心的朝她肚子看了過來。
張萌一看他這個眼神,立即知道他的意思,馬上捂着肚子道,“我跟肚子裏的寶寶都不會有事,她在我肚子裏很強壯,相信我,我們可以一塊跟你去看他們。”
顧明台張了下嘴,最後看見她堅持的臉龐,只好同意。
“那行,你可以跟着一塊去,不過路上你什麼都要聽我的,不可以亂來。”
一聽他終於答應自己可以去,張萌馬上點頭答應,“好,好,我都聽你的。”
第二天,小兩口吃完午飯才去車站坐上了火車。在火車上坐了三天三夜,小兩口才終於下了火車。
一下火車,兩人也沒休息,直接去了醫院那邊見了人。
當他們兩人來到病房時,病房的兩個傷員都躺在床上一聲不吭的,一點生氣都沒有。
張萌看見床上的童五跟鳳三,腦子裏馬上想到了他們之前執行任務時的同甘共苦,那個時候他們幾人多威風啊,可是現在,他們兩個躺在這裏,一點人氣都沒有,要不是還能看到他們的呼吸樣,張萌都以為他們兩個是不是已經沒了靈魂。
“童五,鳳三,我回來了。”張萌站在病房門口,心疼的朝他們兩人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