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煉化
第九章練化
趙子韜回到青沙小區后,就盤卧在地,開始用精血凝鍊這把斬仙劍。
“起!”
隨着他的叫聲,斬仙劍慢慢的漂浮在他眼前,在空中慢慢的旋轉。
趙子韜把精血凝結在十指之上,一滴一滴的向斬仙劍打去。
只見斬仙劍外層的鐵鏽慢慢褪落,那刺骨的鋒芒不斷的從劍刃中展露出來。
突然,趙子韜一口精血噴出,斬仙劍旋轉越來越快,周圍多出了各種斑斕的光韻,漸漸形成了古代的四大神獸。
一身青色的青龍,神似長蛇,麒麟首,鯉魚尾,面有長須,犄角似鹿,五爪鋒利,威風凜凜。
一身雪白的白虎,形體似虎,肩有雙翼,四肢修長,獠牙尖利,凶芒畢露。
一身火紅的朱雀,形似鳳凰,火紅的雙爪芒
光點點,雙翼優雅美麗,火紅的尾翼中塗上了斑斑點點的金色玄文,高貴而神秘。
一身金黃的玄武,龍頭蛇尾,四肢短小,堅硬的龜殼上佈滿了一根根短硬的尖刺,堅固無比。
四種威風凜凜的神獸,氣勢強大,在不斷地旋轉,彷彿要突破牢籠去天地翱翔。
趙子韜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手一伸,斬仙劍就到了他的右手上,隨着他的動作,空中的影象消失不見。
用手輕輕地撫摸這把斬仙劍,不得不感嘆古代修仙者的強大,就算他現在能發揮這把劍的十分之一威力都很勉強,他現在只打開了這把劍的第一層禁制,還有四層禁制打不開。
打開這一層禁制之後,他可以用四種劍氣任意轉換,但是不能同時出現任意兩種以上劍氣。
可是就算打開這一層禁制,他也是用了一半的精血,消耗巨大。
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五點鐘,澤子也應該下班了,用紗布把劍包好,放在旅行包里,看來只能等晚上再試一試這把劍的威力了。
晚上張澤帶他來到了青浦區的八方海鮮館,八方海鮮館是青浦區最大的海鮮館,已經是四星飯店了,聽說過了今年馬上就要評五星了,一桌吃下來最少也要上千元。
趙子韜看着這世界各地各種各樣的海鮮,也是大長見識了,他以前在火鍋店的海鮮只能算是旮旯一角。他想好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澤子破費,何況他今天也有六萬塊錢進賬。
海鮮館裏面的客人也很多,他倆被安排到了樓梯旁的一桌餐位。
今天的相聚,趙子韜和張澤也是很開心,不禁扯起了兒時的一些趣事。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就在他們快結束用餐的時候,從樓梯上下來了三男一女,張哲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哎呦,這不是張兄弟嗎?聽說你不是快要升任經理了嗎?我是不是要改口叫張經理了?”
一個30歲,大腹扁扁的男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彭大富,你到底想怎麼樣?”
張澤的眼睛都有點紅了。
“喲喲喲,我不就是跟你打聲招呼嗎,你看你什麼態度,來來,小麗,見到你前男友,還不過來招呼一聲。”
這時一個一米六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五官端正,身材協調,長的極為靚麗。
“張、張澤,你怎麼也在這裏?”
“你管的着嗎?”張澤語氣很是不善。
“你…………”
“小寶貝,別生氣,和這種人生氣值得嗎?咱們走吧!”
彭大富摟着小麗大搖大擺的走了。
趙子韜不由深深的看了一眼彭大富,他的兄弟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最終,趙子韜還是沒能結賬,拗不過張澤,張澤說他可是東道主。
張澤又帶着他逛了一圈青浦區,還別說,青浦區的夜景還是很漂亮的,他倆就像那麼多燈光里的一盞燈,那麼的渺小。
回到清紗小區的湖邊上,張澤又帶着他吃了個夜宵。
喝着酒,張澤終於吐出他的不快。
原來,小麗也是他的同事,兩年前,小麗剛畢業出來就是跟着他的,半年裏,不管工作還是生活,他都細心照顧着小麗,所謂日久生情,他倆彼此產生了好感,最後走到了一起。
可是就在兩個月前,總公司下來一個市場助理,不知道怎麼回事,小麗竟然背叛他,和這個助理好上了,本來他就要擔任另一個分公司的經理,也不知不覺的黃了。
後來他才知道一切都是這個助理搞的鬼,聽說這個助理的後台很硬,有一個區國土局的堂叔,他老爸和總公司也有合作,家裏也很是有錢,這個助理就是今天過來挖苦張澤的彭大富。
張澤是翻身無望,在這雙重打擊下本來想辭掉工作回家,可是聽說發小要過來,也就算了,打算過年一起回去。
趙子韜聽了也是很不舒服,沒想到張澤的處境比他還要差,不禁感嘆“女人怎麼都這麼現實。”
最後,張澤喝醉了,趙子韜只好背着他回去。
安頓好張澤后,趙子韜拿着斬仙劍出去練習。
公園裏的湖邊上,有了上次的教訓,趙子韜也不敢任意破壞這裏的環境,他對着湖中一劍一劍的劈去,手中的劍不停地飛舞,湖面上出現一條條燦爛的直線瀰漫在空中,湖中的水忽而裂開,忽而聚攏,隨劍而變,十分壯觀。
還好現在夜深人靜,趙子韜可以盡情發揮,無拘無束。
略微估算了一下,如果他儘力一劍的話,就是一輛貨車也能劈開,他不得不承認這把劍的強大。而且每一道劍氣都有不同的屬性,青龍劍氣的勇往直前,白虎劍氣的煞氣衝天,朱雀劍氣的傲氣凜然,玄武劍氣的攻防從容。
趙子韜每使用一種劍氣,都有不一樣的感受,看來這個煉器師當年肯定也是個威名赫赫的人物。
半刻鐘后,趙子韜只是劈出了十六劍,就感覺靈氣十不存一,不過他也是很滿意的,這把劍的威力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
金沙區的湖邊公園不僅景色美,樹木茂盛,空氣新鮮,夏天的深夜裏常有垂釣者在釣魚
,而現在,昏暗幽長的燈光下一個青年靜靜的盤坐在亭子裏,在寒風的肆虐下如禪師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