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最珍貴的東西給她了

第二章 他最珍貴的東西給她了

?扶張小花是那位戴眼鏡的知青,她頓時羞得兩臉紅雲,要知道此刻的她,可能有着平庸,甚至醜陋的五官,還佈滿了不少的痘痘,這近距離看,該有多麼觸目驚心,這叫一向愛美為命的她,如何不自卑?葉淑芳恰好看到這一幕,過來直接把自己閨女拉開了,弄得那個叫江保國的知青很尷尬。

其實,葉淑芳剛才並不是不願意接納那兩位,是她也有自己的顧慮,小花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這個階段,就要嚴防身邊有可能出現的歹人、壞人,還有不切合實際的人,那兩位從大城市裏來的,就是不切實際的人,將來遲早還是會哪兒來哪兒去的,她的小花,就是妥妥的村姑一枚,將來找個同村青年,或者鄰村的年輕,那就是她的歸宿,在這之前,她要保證她不走任何的彎路,不要像她葉淑芳一樣,愣是被一位村小的老師耽誤了幾年青春。

“以後給我距那兩人遠點,城裏人不比咱這人,不要被人看不起。”

“城裏人有啥好的,還看不起咱,我給你說,他們如今是‘不吃被餓死,吃了被毒死’,處境艱難着呢!”

張小花一出口就後悔了,她又說了上一世的事,都怪那些排隊趕早市的老太太,要買人家菜,還嫌農藥重。

“小花,你胡說啥呢?這兩人,我們還得以禮相待,要不改日回到城裏,隨便安個罪名就夠我們家受的了。”

她趕緊安慰,這個年代的農村婦女,大多膽小怕事,她可不敢把這一世的媽嚇個好歹。到了中午飯點,她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及二位哥哥,並不覺得陌生,上一世去鄰村溜達時,見過他們各自年老時的模樣,奇怪的就是,與那二哥目光對接的一瞬,小花竟有點心煩意亂,這中間隱藏着,前世今生的什麼玄機,她一時也有點說不清,那一世,她村小畢業,就去縣裏上學了,往後就是在城市裏闖蕩,本村的人與事都不再清楚,鄰村的就更不用說了。

父親與大哥都屬於沉默寡言,脾氣倔強的類型,她端菜有點搖晃,父親就瞪她,大哥說:

“都快要到人家屋裏的人了,做事還毛手毛腳的,小心將來公婆打你。”

小花把這理解為,掙工分人的傲氣,卻不言語。等菜都上了桌,父親讓她,把江保國與方民富兩人叫來,她去時那兩人正在笨拙的生火,看到她,兩人微微一笑,露出兩排白牙,她也預備着笑,忽然想起,不知道原主這個人,平時衛生狀況咋樣,要是一笑露出兩排大黃牙,那就不美好了。

桌子上擺了六樣菜,雖都是家常小菜,但卻透露着這個家,對城市兩個年輕人的一腔熱情,父親與兩位哥哥緊張的迎着,大哥一度想握手,終在不確定中放棄,倒是那江保國,很熱絡的與他們一一握手,還坐下給每人遞上筷子,小花不禁對這個人另眼相看。

傍晚時,村長又往小花家安排了兩個女知青,屋裏住房不寬敞,那兩人就與她住,兩位嬌小姐是這不敢碰,那不敢坐,一時惹急了她的火爆脾氣,她一個前世什麼沒見過的人,都入鄉隨俗了,她們還裝什麼嬌貴。

“呆自個家舒服,要不兩位,讓村長派一輛拖拉機送你們,北京的回北京,上海的滾上海。”

那兩人竟委屈的哭起來,這下全屋的人都驚動了,小花看到江保國與方民富,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她,不覺得羞愧難當。

“丫頭,不要和我這瓜女子一般見識,她前幾天被驢車撞了,腦袋留下後遺症了。”

小花媽的一席話,總算安撫了情緒,她也被迫讓出閨房,和自己媽擠一坑頭。

其實小花剛才衝動,不全怪平時的脾氣,當那陸靜茹與王蔓萍進來時,她就突然一陣心煩意亂,尤其是王蔓萍靠近她時,這種感覺更強烈,她也不能解釋這是為啥,如今的自己,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日一早,屋裏住的知青,都被村長叫走了,說是給他們安排了任務。她心裏想着,小花平時應該也要勞動,例如給豬尋草一類,她拿起背簍,循着前世的記憶,向地里走去。

大老遠就看到了江保國他們,玉米棒子到了他們手裏,個個成了小孩玩具,想想這些人也是可憐,有文化本是好事,如今卻成了拖累,不覺為前一晚自己的言行慚愧,於是走了過去。

可不知怎的,剛一靠近那塊區域,竟開始全身亂顫,江保國在那邊喊他,她哆嗦的一句話都說不利索,他好像也發現了什麼,跑了過來。

“小花妹妹,你是感冒不舒服了,我告村長一聲,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你陪我過去一點就好。”

小花心如明鏡,這次的反常又和古怪有關係,只是到底那塊田地,有什麼問題,她卻不知道。

等她倆到了一個稍遠的地方,小花竟真的好了,保國放心了,預備離開,這時他看到了嚇人的一幕,就剛才,他收玉米的那塊田地,那塊田地上的土橋竟然塌了。

待他們倆再過去時,小花已沒有了剛才的感覺,這次土橋塌方,造成四人受傷,保國看着,他剛才在玉米地的位置,不覺得后怕,要不是小花,這受傷的說不定就有他了。想到這裏,不覺得朝小花望去,她微翹的嘴唇,真是可愛極了。

她兩臉不自覺得變紅。上一世,她哪經過這麼純情的注視,不由得用言語遮掩,說:

“是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讓你見笑了。”

“沒,沒有,你臉上乾淨着呢!”

“那你看啥呢?”

“我在看一個很美好的東西,可就是不告訴你呀!”

他竟然不自然的躲開了,這個江保國害羞起來,還真讓人不由得瞎想呀!

小花如今有些明白了,全身打顫代表着有危險,那她見到,二哥與王蔓萍時的心煩意亂,那意味着什麼。她一時很焦灼,這就像算命先生說,某人某一年有大難,眼看這一年在逼近,卻沒有破解之法一樣。

晚上眾人都在院子裏乘涼,趁人進屋喝水,和進茅房的空當,只留下了小花與江保國,保國悄悄塞給她一本《新華字典》后,就跑回屋裏了,她有些莫名其妙,敢情他是把她當成沒文化的村姑,上一世,她好歹是山溝溝里飛出的金鳳凰,她可受過四年的高等教育,《新華字典》裏的字可都認識,不認識的也沒有幾個。

可轉瞬,她就釋然了,如今除過《毛主席語錄》,就數它最流行了,他這是把他最珍貴的東西給她了。

那一世,小花由於其貌不揚,在心儀男孩面前屢屢受挫,後來索性花巨資做了整容手術,身邊的異性從此不斷,可她卻沒了當初的那片赤心,既然男人把情愛建立在皮囊層面,那她為何不能建立在物質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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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后,攜手夫婿做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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