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章 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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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豹的話,朱玄拿出隨身攜帶的一把匕首在牆壁上用力劃了划,發現鋒利的刀刃根本無法再那石磚上留下一點痕迹。
“那我們豈不是白跑一趟?”見這情況,朱玄無法淡定了。冒着生命危險跑進這墓中來,他絕對接受不了空手而歸的結果。
“呵呵,朱老闆放心。這一趟絕對不會讓你白跑的。所謂世事無絕對,這墓中同樣如此。只要我們能找到這禁忌陣法的陣眼,打破陣法。能使用靈氣之後就一定能進入到主墓室當中。”
就在朱玄皺眉的時候,張龍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靈溪睜眼看向來路,發現張龍和張虎正慢慢走着過來。
“張龍老弟,你們沒事吧!那東西被你們消滅了?”
朱玄臉露笑容,笑着走到了張龍的前面。那笑容不知道是因為張龍剛才的話還是因為他能活着回來而出現的。
而靈溪只是在一旁沉默的看着龍虎豹三兄弟,並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
“那東西怪異的很,好像根本打不死。這次我們兄弟倆算是把它成了重傷,短時間內不會再出現。不過,大家還是得小心點,不能放鬆戒備。”
“沒死?這鬼東西怎麼那麼厲害。”
聽到張龍的話,朱玄立刻看了看後面,看來那東西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
“那頭顱就是之前的無頭鬼,只不過是頂着被殺死之人的腦袋作怪而已。”
張龍繼續和朱玄說話,而一旁的張虎則是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張豹,然後舉着瑩燈走向來那向下的通道。
“陣眼應該就在兩間耳室的其中一間中,我們得加快速度尋找。免得那東西恢復后又來找麻煩。”
說著話,他第一個舉着瑩燈走進了通道之中。
見張虎已經進入了通道內,朱玄和張龍也不在說話,跟着他後面也進入了通道內。
靈溪也沉默着邁步跟了上去,接着瑩燈的光芒,她的雙眼緊緊看着前面的張龍和張虎。
張虎剛才看向張豹的時候微微點了一下頭,像是在傳達什麼信息。點頭的幅度很小,像是風兒吹過時地上的石塊微微動了一下。但哪怕那幅度再小,靈溪也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加之前面的猜測,她覺得這三兄弟肯定有問題。
順着向下的階梯走了不久,眾人總算是走下了石階通道。剛進入通道的時候,靈溪只感覺自己彷彿身處嚴寒之中,明明那樣冷風吹來手還是冷的哆嗦。
不過,這樣的詭異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約莫在走完通道的三分之一的時候,眾人便沒有在感覺到寒冷。不知道是已經適應了還是寒冷真的消失了。
下來通道,一個非常大的墓室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
剛看了墓道一眼,張龍立刻驚訝的說道:
“不對,這不是一個修仙大能的墓嗎?怎麼會出現陪葬坑!!”
靈溪看了一眼張龍,又看了看前面出現的大坑,心生疑惑。
在眾人的前面出現了一個兩米多高的大坑,因為熒燈照亮的距離有限,大家無法看到這所謂的陪葬坑究竟有多大。但估摸着坑絕對不會小,因為這個墓室里除了這個坑外什麼都沒有。
靈溪仔細的看了看這大坑,發現坑底除了黃色的磚石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所以,她很奇怪張龍為什麼會說這是一個陪葬坑。
“墓中各個地方都有相連之處,我們去對面看看有沒有通往下一個墓室的路。”
陪葬坑與墓室牆壁的邊緣還有一米多寬的距離,像是過道一樣可以讓人走到對面,說完話的張龍舉着瑩燈走在了第一位。
靈溪故意走到了最後,她在思考逸言究竟有沒有在這墓中。之前張龍告訴她逸言貧困消失肯定是墓里的鬼物作怪,就像白洛一樣,肯定也在這古墓的某個地方。只要他們找到陣眼破陣,到時候能使用靈氣肯定能找到逸言。
現在看來,這三兄弟來這墓中肯定還有什麼目的,靈溪無法信任他們。想了很久,靈溪決定還是先跟着他們看看,時刻保持着警惕。一旦發現不對她就自己獨行,那怕是死她也要找到逸言。
一路上,龍虎豹和朱玄還算很鎮定,面無表情,看不出什麼。靈溪卻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似乎有一種未知的危險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這感覺來的很突然,很莫名其妙。就像是一個人走着走着突然踩到了釘子上一樣。
危機感越來越深,像是洪水一樣不停的湧向她的身體各處。靈溪再次緊了緊握着劍柄的手,雙眼開始觀察起了四周,以防危險突然出現。
“啊!有鬼!”
突然的,前面的朱玄大吼一聲。停在了原地。
眾人聞后立刻向他看了過去,只看他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嘴長得老大,手哆哆嗦嗦的指向了陪葬坑的上方。
靈溪順着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頓時脊背根兒發涼,汗毛倒豎。
只看陪葬坑的上方,一個長發女人悄無聲息的出現空中,頭歪歪着,正直勾勾的看着眾人。
見這一幕,所有人一下子都緊張了起來。
只聽長劍出鞘的聲音響起,靈溪的家主之劍已經脫鞘而出,鋒利的劍尖直指那飄在空中的女鬼。
張虎張豹兩兄弟也是緊張了起來,倆人各持一把黑鐵鏟嚴陣以待的看着那女鬼。
這時,就聽見“砰”的一聲,一個石塊飛了出去,正正的打在了那女鬼的身上。
“只是一具屍體,不是鬼物。”
張龍用瑩燈照了一下,示意大家平靜下來。
聽到他的話,大家都半信半疑的抬頭看了過去。
靈溪也同樣如此,不過她並沒有收起劍刃。
正如張龍所說,那的確是一具女人的屍體,被綁住吊在了陪葬坑上面,樣子相當的嚇人。
胳膊應該是被硬生生的折斷了,兩隻手臂反生理結構的反綁着,像一條死魚一樣吊在那裏,長長的頭髮遮着臉,穿着都是一件破爛的灰色布衣,臉上的皮肉已經乾枯,但大致還可以看出長什麼樣子。
“她嘴裏是什麼?”
張豹忽然喊了一句。
所有人都向女屍的嘴裏看去,只見女屍的嘴半張着,裏面有兩個血肉模糊的東西,好像是人的眼珠。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靈溪這是第一次看見血淋淋的活人眼珠子。不過她卻沒有多少害怕,而是有些慶幸,慶幸那不是白洛的屍體。
“我們快走吧!此地不能久留”
張虎看了一眼所有人,說罷轉身就走。
“這裏面莫名吊著這麼具屍首非比尋常,大家小心點。”
張龍低聲說道。
“對對對,小心為妙。”
朱玄也點了點頭說道,他現在是真的怕了。
張龍繼續帶着幾人向過道盡頭走去,朱玄本能的躲在張龍身後,盡量離他近一些。
沒過一會,他們便看到了一個通道,只不過這個通道和上一個不一樣,是筆直向前的。靈溪估摸了一下,這通道和之前那個是相對的。
大家都沒有說話,順着通道摸索着走去。
當他們走到下一個墓室的時候,發現這是個墓室和上一個墓室的結構一模一樣。
“怎麼會有兩個陪葬坑?”
張虎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眼神露着沉吟。
“管它的,先走出去在說。陪葬陪葬,想着就讓人不舒服。”朱玄有些忍受不了了,壓低了聲音說道。
“嗯,先走吧!”
張龍看了看朱玄,又對張豹點了點頭說道。
“耳室在哪?”
就在這時,靈溪開口了。她現在感覺很不妙,似乎所有人都在被這三兄弟牽着走,他們讓去哪就去哪。她不喜歡這樣,更何況她不相信這三兄弟。
“這是一個甲字形墓,耳室應該就在主墓室左右兩邊。下一個墓室就應該是耳室了。”張龍回過頭,笑着對靈溪說道。
“如果陣眼沒有在下一間墓室,我們豈不是還要繞一圈的到另一個耳室去找。”靈溪問到。
“走遍所有的墓室,我們絕對能找到逸家主和白洛公主。”
沒等張龍繼續開口,張虎卻像是等不及了一樣開口說道。他就在靈溪的前面,可說話的時候卻沒有回頭看靈溪。
聽到這話,靈溪看了看他的背影。選擇了沉默。
“走吧,走吧。不能浪費時間。”
朱玄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靈溪,他不知道的是,靈溪已經感覺到了他的目光。
或許上一具屍體的影響,走在過道上的大家都時不時的把目光投向來陪葬坑的上方,想看看這裏好不好也出現一具口含眼珠的女屍。
令人抓狂的是大家走了沒多久,一具和之前一樣的屍體再次出現在了大家的眼中。因為早有所準備,大家並沒有被嚇到。
“這墓。。。。”
“這就是上一間墓室,我們根本沒有走出去,一直在繞圈。”
朱玄剛想說這古墓奇怪,可沒等他的話出來一半,靈溪的聲音卻打斷了他,說出了一句眾人都不敢相信的話。
“一間墓室,靈姑娘怕是被嚇到了?”
聽到靈溪的話,張豹看了看四周,很是奇怪。
“這屍體和墓室雖然和上一間的一樣,但這一路來我都沒有看見之前留下的腳印,應該不會出現在原地轉圈的情況。”張龍也開口說到。
“你剛才扔的石塊還在那裏。”靈溪指着對陪葬坑底的一個黑色小點說到。
張龍和眾人一起低頭看了看靈溪指的方向,發現那裏確實有一個像石塊一樣的黑點。然後低下頭思考了片刻,“再走一次試試,一個墓裏面不可能有三個陪葬坑。”
大家都特別緊張,跟着張龍一起快步跑了起來,急急忙忙中他們再次看見了一個筆直向前的通道。
幾人對視一眼,一起走進了通道之中。
“怎麼辦?”一分鐘后,張虎端着瑩燈看張龍問到。
現在的他們仍然在陪葬坑的旁邊,也就是在筆直通道的外面
“要不我們往回走試試!”最後面的張豹試探性的開口說道。
張龍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道:
“往回走,誰有不要回頭看。”
令人高興的是,這次的他們直接退到了那條從墓道下來的傾斜向下的通道前,只要向上走就能退出這陪葬坑裏。
“繼續往後退,看看能不能退到剛才的墓道裏面去。”張龍面無表情的說道。
說完,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轉身向著傾斜的階梯而上跑去。但就在爬完所有石階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眼前出現的依舊是熟悉的陪葬坑,在他們的後面卻變成了那個傾斜向下的通道。
也就是說他們從爬上石階后又出現在了陪葬坑的前面,而石階通道又出現在了他們的後面。
現在,他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他們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
大家有些崩潰了,這現象實在是太恐怖了,怎麼可能無論怎麼跑都離不開這間墓室?
朱玄開始慌亂起來,開始出現了抱怨聲,心裏都出現了一個恐怖的念頭,
難道他永遠都出不去了嗎?
想到出不去,他心裏的恐懼更加的瘋狂。看着四周的牆壁一臉茫然的說道:
“這退也不對,進也不對!究竟該怎麼辦。”
“鬼打牆,肯定是鬼打牆。”張豹雙眼看着陪葬坑的上方,他知道,這一切都可能是那屍體的主人在作怪。
“鬼打牆?鬼打牆是什麼?”,朱玄立刻問道。
“鬼打牆就是女鬼看上朱老闆你了,要你留下陪她過小日子,高興吧?”張虎對朱玄笑了笑說。
“虎老弟啊,都這時候你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啊。”朱玄看着女屍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氣,表情苦澀的說道。
“大哥,有沒有辦法?”
張龍看了看問話的弟弟張豹,緩緩的說道:
“一般的鬼打牆,都是設置機關,陣法,或者小鬼用手蒙住了雙眼,這時候撒上點童子尿最好用,但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們當中肯定不會有什麼童子存在。”
聽到他的話,朱玄的臉立刻就誇了下來,臉色更是黑的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