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什麼的,最有愛了2
“呵呵…”某安回眸,一臉奸佞地笑着看向默鶴,“要不默鶴大人先幫我朋友算算?”
“這個…”默鶴忖度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只能是一個人啊…”
“那當然!”某安立即保證道,其實他現在也只想知道些關於田齊的就差不多了!
“您能算算田齊嗎?”
某安詢問道。
“田齊?這個世上叫田齊的人…恐怕不止一個啊…”默鶴為難道。
“好吧,”某安點了點頭,“那我來描述一下,恩,他呢,現在應該還在容王府里當家丁,長得很美,是一個男的…”
“感覺人悶悶的,屬於那種三扁擔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的性格,但是卻很有安全感,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有種很安心的感覺…而且…”
“好了,”默鶴立即打住她,“說得太詳細了…”
“呃…我覺得詳細點比較好定位嘛!”
“我來算算…”默鶴對着她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微微地閉上眼開始掐指算起來。
一秒…兩秒…三秒…
某安一邊看着眼前的默鶴國師,一面在心裏數數,在某安快數到六十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大師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大師!你算出他什麼來了?”某安一臉緊張又期待地看着他問道。
“你確定他叫田齊?”
“對啊!叫田齊啊!”某安聳聳肩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算不到這個人…”默鶴沉默了半天後回答道。
“額…”某安微微地抽了抽嘴角,“呵呵…又沒算到…”
“不是,我感覺可以算到,但是,卻是你給的信息出了什麼差錯,就怎麼算不到了…”
“出錯?”某安愣了愣,難道是自己給的名字出錯了?!難道說田齊根本就不叫田齊?!
也是啊,田齊是洛王黨,是在容王府里做卧底的,既然做卧底就不會用自己的真實姓名,對啊!為什麼自己從鬼兵陣出來這麼久了,怎麼才想到這點呢!
那麼田齊不是叫田齊的話,他的真名又是什麼呢?還有那個凌雲軒,他和凌雲軒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是他的手下…他們的背影很像…
哎呀!某安發現想到這裏的時候,自己的思維一下子又開始打結了!
“你怎麼了?”
“沒,”某安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本來還想和這個國師討論一下占星術什麼的,可是現在被田齊的事情一攪和,自己就什麼興趣也沒有了。
“可是,你還沒告訴我你從…”
“我來自未來…”某安還沒等他說完,就自報了自己的信息,“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就是來自未來的…”
“不過,你別問我這個國家以後會怎麼樣,什麼打仗會不會贏這樣的問題啊,你們這個朝代是架空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某安說著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姑娘你等等!”
“有空再聊吧!我今天暫時不想說話…”某安頭也不回地出了這個國師住的宮隅,天空還在下着小雨。
出來的時候比較着急,自己竟然忘記拿雨傘了,雨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冬天的雨水打在臉上,有種刺骨的寒冷。
大概是雨天,路上也沒有誰在走,某安漫無目的地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上。
突然覺得雨停了,可是眼前那些雨水分明還在拍打着花草,她抬頭,發現自己的頭頂上方多了一頂傘。
“是你?!”某安驀地迴轉身去,只見戴着面具的凌雲軒一手替她撐着傘,而自己卻是整個人淋在了雨中。
“你別淋着啊!”某安不自覺地伸手一把將他拉進了傘下,因為動作過於迅速,而傘不大,站下兩個人,兩個人基本已經快貼着彼此了。
“額…那個…”在這個關鍵時刻,作為一名新時代的穿女的某安竟然臉一紅,想往後退。
“不要淋着!”就在某安的一隻腳要向後踩出去的那一瞬間,凌雲軒立即伸手,一把將她攬回了傘下。
於是氣氛就在這麼窮搖的動作下變得異常地曖昧了起來!
原來這個女人和洛王爺果然有貓膩啊!
端着盤子從拐角出來的老嬤嬤一看到這一幕立即又縮了回去,看來,容王妃這肚中的孩子真的是這個洛王的!
不行,這麼重大的事情,自己現在一定要立即向太後去稟報!老嬤嬤想到這裏,便連忙連菜也不想管,立即向著禧慈宮趕去。
“怎麼沒有帶傘?”凌雲軒站撐着傘柔聲地問道。
“出門忘記了…”某安抬眼看了一眼凌雲軒臉上的面具,又立即低了頭,可是一低頭又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莫名其妙,“額,那個,我先走了…”
“夢塵…”
某安一轉身,凌雲軒立即上前一步,一手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腕。
“那個…你…”平安一滯,一愣一愣地看着眼前的凌雲軒,為什麼他會叫自己夢塵,我靠!這個劇情太詭異吧!有沒有這麼被人忽悠的女主!有沒有!有沒有!
“這個傘你拿着…不要着涼…”凌雲軒迅速地將傘塞到她的手中,然後迅速地轉身離開。
“喂!那你怎麼…”
平安看着凌雲軒離開的背影,想喊些什麼話,可是喊到一半,卻發現自己喊不出來了。
某安有些獃滯地站在雨中,愣愣地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傘柄,會不會是因為田齊告訴了洛王,其實他是自己的…所以才…
但是不可能啊!田齊怎麼知道自己懷孕的事?!
難道說整個容王府都知道了?
好煩!不想了!靠!某安晃了晃頭,發現這麼搞來搞去,頭都被搞暈了,乾脆什麼都不想撐着傘直接打道回靜心閣!
禧慈宮
“你再給哀家說一遍!”
“回,回稟娘娘的話,容王妃肚中的孩子好像不是容王爺的,好像是洛王爺的!這個是奴婢親耳聽洛王爺對皇上說的…而且今日在御花園的時候,老奴也不巧碰到了洛王爺與容王妃同撐着一把傘在雨中漫步…”老嬤嬤跪在地上敘述着。
所以說任何事經過別人的嘴巴總是會變味,你看,某安和某軒只是站在雨中,從老嬤嬤的口中出來的時候,那就是在雨中漫步了…
“你們剛才都聽到了什麼?”太后鳳眼一凜,看着貼身伺候自己的一個太監和嬤嬤。
“奴才什麼也沒有聽見!”
“奴婢什麼也沒有聽見!”兩個宮人立即跪下來大聲地說道。
“你們現在替本宮將皇上去找來…”
“是!”
“你覺得,你說的話,哀家會相信嗎?”太后啜了一口茶,看向跪在地上的老嬤嬤,“你是宮中的老嬤嬤了吧,應該知道在工作搬弄是非會怎麼樣的吧!”
“太後娘娘請明察啊!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啊!”老嬤嬤顫抖着在地上磕頭保證。
“哦?”太后不屑地一笑,句句屬實?!若真是屬實了,她才叫難辦呢!這些年,皇帝的這個位子能被保住,洛王在其中起的作用那是功不可沒的,容王和洛王這兩大異姓王,已經將朝廷分成了兩派,謝容華私底下早就是小動作不斷,但是遲遲沒有行動,也是忌憚了洛王。
而一直沒有剷平謝容華,也是因為他在朝廷中的勢力與洛王均衡,且一直沒有強而有力的證據能夠證明,他通敵叛國。
但是如果這個嬤嬤所言屬實,那麼容王妃懷的是洛王的孩子,洛王自己既然已經知道,那麼她若是按照宮規正法了這個容王妃。
那麼洛王同皇帝的關係…
所以即使這件事情屬實,她也斷然要將此事瞞住!
“娘娘!奴婢此話真的是句句屬實啊!”
“好,哀家相信你…”太后緩緩地站起,走到她的身邊,“來人吶,給這個陳嬤嬤倒杯茶來吧!”
“好了,地上冷,你也上年紀了,就別在地上跪着了,到一邊坐着吧!”太後有些懶懶地說道。
“謝,謝謝太後娘娘…”陳嬤嬤拿着茶杯激動地雙手都顫抖了起來。
“陳嬤嬤,今日這事,你可向外人道過?”
“回稟娘娘的話,奴婢一聽說這事就立即來向娘娘稟報了,絕無向外人道過!”陳嬤嬤立即保證道。
“好了,哀家相信你…此事你也算有功,把茶喝了吧!”太后說完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懶洋洋地閉起了眼睛。
“是!謝太後娘娘!”陳嬤嬤立即將杯子的茶一飲而盡。
“謝…”
“嘩啦!”陳嬤嬤手中的杯子嘩啦一聲碎在了地上,她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了第二個字。
“陳嬤嬤,你是這宮裏的老嬤嬤了,”太后一手把玩着手中的青瓷茶蓋,鳳眼微斜,語氣緩慢卻帶着懾人的嚴厲,“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宮人,難道不知道,在這個宮中,話永遠是越少越好,知道的東西也永遠是越少越好,這個道理吧!”
“陳嬤嬤,哀家念在你也是一個老嬤嬤了,這邊茶只是告訴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就該永遠地藏在你的心裏!”
“來人,送陳嬤嬤回靜心閣,就對人說,她惹了風寒,壞了嗓子,不能說話了,讓她在房中靜養…”太后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睛懶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