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鋼管女郎
大陸:X市!
初春,夜幕微冷,卻是個晴朗的日子,漫天的星辰,包裹一輪皎潔明月,充滿徐徐的盎然生機。
斑斕的霓虹燈閃耀,將市中心掩映的輝煌魅色,從香港回歸大陸的一月,新生活,新氣象,一切歸於零。
他,和她有個約定。
如果他離開拳壇,她便離開香港隨他回喬氏分部做總裁。
於是乎,拳王不再是拳王,而是喬氏小開,喬瑞金融業的執行總裁,是擁有黃金鑽石身份的高檔貴族。
而督察不再是督察,僅是特殊的私家偵探,擁有職業人的自由閑散時間,偶爾和香港通通電話,配合舊部下破解奇案。
偶爾,他會迷茫。
而她,也會彷徨。
習慣的嗜好,再拋棄時,是種變相摧殘,可雙兒的死,卻令孟琴下定決心,必須讓喬未歌擺脫拳壇的威脅......
午夜,燈火斑斕。
市中心的喧囂崛起,燈紅酒綠,香檳美女,在迪廳中掀起漏*點的狂潮,一閃一閃的彩燈,渲染夜市糜爛的氛圍,嗑搖*頭*丸,含幻情粉,香檳酒中加幾味調料,舞池中公開熱舞,吧枱邊不顧一切的做“愛”,各種各樣的瘋狂舉措,令孟琴的眉梢冷颼颼的豎起,看着那群諷刺小青年肆虐賣淫,她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像以前一樣將他們推進看管所。灌一杯雞尾酒,瞄向周遭,她深呼一口氣,瞥向手腕上表的銀針,眉梢皺的尤為藝術。“MD,為什麼來不來?”
一身V字領的黑色透明真絲衫,其中的粉色摸胸隱隱約約,裸露着精緻的小肚臍,小蠻腰如蛇般蜷旋蠱惑,半伏着嬌軀將傲人的酥胸輕柔拖起,白皙的鎖骨和那雙裸到腿根的修長美腿令人遐想萬千。
瀑布般披散下的長發偶爾幾根搭上嫣紅的唇瓣上,水晶般的透澤,帶着原始的曖昧衝勁,帽領上翻,抻直身子,玲瓏的曲線令含蓄的超短皮裙難再遮掩。十公分的細高根踩進舞池時,帶着狂野的步調。
“哇哈!”
她的加入,令全場唏噓。
一身勁舞,舞的超凡脫俗,既有小女生的漏*點,又有成熟女人的韻味,步調輕快,勁爆,節奏鮮明,踩起來鏗鏘卻沒有塌陷感。抓住鋼琴,水蛇腰纏上,整個身體像一根柔軟的繩子,性感的黑色底褲若隱若現,火辣辣的舞姿,彷彿性感的希臘女神,PK韓國熱舞女神,鋼管和人融為一體時,舞池徹底被震撼。精銳的眸倏地瞟向那個穿着棕色皮甲克,梳着菠蘿頭,剛含顆搖*頭*丸,又叼起根禁煙的中年男人,她的嘴角不經意牽起一抹抽搐的冷笑,MD,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纏住鋼管,身體一傾,彷彿個火箭似沖向他,纏住他脖子向舞池下一摔......
“哇唔,夠辣的鋼管女!”
男人將煙掐熄,穩穩神,開始色咪咪打量她的一身清涼裝扮,彷彿眼球中有一副火辣辣的春宮圖。
他不安分的粗糙大掌圈住孟琴的腰,吹拂出來的煙味和他滿嘴的大黃牙,令孟琴忍不住作嘔,見鬼,等她查到線索,非得打掉他滿嘴淫蕩的大黃牙,靠!推開他躁動輕薄的指,她拋個媚眼在他耳邊邀請道:“能陪我喝杯酒嗎?”
“好啊!”
求之不得!
有名的好色之徒,面對盛情邀請,那隱晦的字眼和她勾魂納魄的模樣,便令他渾身的血脈噴漲,下體有明顯的囂張趨勢。“砰”離開迪廳,撞入一間黑洞洞的房間,將男人推倒在床上,孟琴隨即殷勤地覆上身體。他迫不及待想將這性感尤物吞吃入腹。“你真他媽的辣!”他唾液狂飈地贊道。
“是嗎?”
孟琴挑眉問道。
“辣的我想,哈哈哈~~~”
“想不想嘗嘗更辣的?”孟琴將修長的指向他。
“想,想死個人呀!”
“這就是最辣的!”話落,她狠狠掐住他那根東西,長腿骨狠一撐,禁錮住他的掙扎,一個拳頭揮過去,正中他鼻樑,汩汩的鼻血流淌下來時,“啪”又一個鐵拳轟上他眼眶,痛的他哇哇直叫,頓時由色狼化作國家重點保護動物。粉舌舔舔嘴角,揚揚眉,將頭髮甩向背後,垂下頭咄咄鄙視他。“MD,老娘的油你也敢揩,你活膩了!”腿狠狠一磕,順手拎個枕頭狠塞住他的破嘴,她銳利的眸折射的寒芒將所有的體溫降到極限。“大黃牙,你們到底把他們藏哪了?”
“誰、誰們?”
“啪”
狠狠一拳頭,打的他另個眼眶青腫黑紫,才收收拳吹吹氣。“我沒有閑工夫和你兜圈子,你最好老實交代,被你們綁架那兩夫婦,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我、我不知道。”
“啪”
一腳狠狠踹中他命根子,她皺緊眉,攫起他下巴,逼着他正視她眼中那咄咄的怒焰,告訴他問題的嚴重性。“你再不給老娘老實交代,你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後悔?”
“你......”
“還想不想要你噁心疤瘌的命根子?”孟琴使出殺手鐧,衝著他耳邊鬼魅吹拂道:“你將是我廢掉的二個閹人!”
“不、不要......”
“做個現代版太監,我看你靠什麼快活?”她的話很決絕,她的表情很冷酷,她的眼神凜冽的像冰刀,而她的指足夠無情和精準,他慌忙顫抖求饒。“我說,我說,我全告訴你,他們被我們老大綁在碼頭邊的一個破船艙中,等待贖金一到,立刻殺人滅口,我說了,我全說了,女俠放過我吧,我不想變太監。”
“你敢有半句假話,瞧我回來不閹了你!”
“不敢,不敢,我說的全是真的......啊......”一聲慘叫,他被一拳打中太陽穴暈厥,來不及收拾裝束,從抽屜中抽一副撲克牌塞進裙兜兒,邊報警,邊沖向附近碼頭的那個破舊的船艙......
破舊的船艙外。
海水漲潮,扑打的船晃晃悠悠,冷風呼嘯吹着,凍的孟琴邊搓手指邊打哆嗦,小心翼翼溜進船艙。
平日倒還成,可帶着3、4個月的身孕向船艙中一逛盪,一種不適的噁心感便侵襲她的喉嚨,狠狠捂住嘴,強迫自己憋下去,弄的兩眼睛紅腫的像火兔子。真TMD想吐,邊捂嘴邊摸索方向,邊遏制那骨子作嘔,趁不備,攆腳尖衝進船艙,瞥向角落中那個被打的兩頰緋紅,眼鏡脫落到鼻樑的男人。
六十歲上下,一身高檔的中山裝,雖然顯得狼狽,可看的出來年輕時必時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尤其那種傲慢,帶着上流社會明顯的等級腐味,旁邊是位驚訝張開嘴的女人,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只有韻味的痕迹,白皙而清雅的面孔,彷彿只有40的樣子。“啊,不要過來,他在......”不等她提醒完,船艙的暗閣中猛然鑽出來一個戴着臉譜面具的男人,持着槍抵住他的腦袋冷冷哼道:“我早料到你不會善罷甘休!”
“你放開他!”
孟琴慌忙停住腳,生怕他的槍子匆忙中不長眼,現在她並非督察,身上沒有配槍,只有摸摸撲克牌肆機行事。
“放開他?我的1000萬呢?如果沒有1000萬,我就放了這老東西,否則,哈哈,你猜會有什麼後果?”
“我給你1000萬,你能保證不殺他?”根本不能!孟琴心中暗下定論,攆着腳擺好個姿勢,將一顆撲克牌大大方方叼入嘴角,眯着眸危險瞟向他。“你以為你一顆撲克牌,就能奈何我?”男人猖獗大笑,不將孟琴那虛張聲勢放在眼中,槍狠狠抵住,身體躲到隱蔽處,臉譜中那雙陰森的眼睛透着殘酷的殺戮。
“那就試試吧!”
纖長的指掐住撲克牌橫空一拋,呈激光的發射狀驚人地先劃破眼鏡邊框,劃破他顴骨的肌膚,再精準射落那隻威脅的手槍,趁勢,孟琴側身一個旋轉的飛毛腿,將臉譜人踹倒在地,摘下他的臉譜。
“小心啊!”
周凌蓉捂住嘴驚呼。
此時,總暗閣中又出來一個恐怖份子,剛打算開槍,一輛銀色的摩托車彷彿火箭般飛進來,猛撞倒他,一雙修長結實的腿,宛如鐵杵,飛速踹飛手槍,再擰過方向盤,一伸臂槍落入黑色的皮手套中。
“啪”
身後那小小的肉肉的小腿像受訓似踢出,一顆被啃的漏齒的蘋果正中男人的頭顱,接着,伴着一聲巨響,所有的綁匪被這帥氣的一大一小解決掉。“咔”摩托車剎住,喬未歌和喬梁同時摘下頭盔,齊唰唰衝下車奔向正長腿禁錮住臉譜男,扶着船艙壁狂吐的孟琴。“哇,MD,受不了的!”這孽障,在她肚皮中可比梁兒時作的很,沒出生就開始磨她的性子,將來保不齊就是養個小客星......
“老婆,你怎麼樣?”
喬未歌擁住她嬌軀,邊拍着她肩膀,邊小心翼翼問道,看她吐的面色慘白,心中不由抽痛起來。
“媽咪,痛不痛喔?”喬梁親親她慘白的面頰,親吻她鼻樑,粉嘟嘟的小臉上佈滿懂事的俏笑。“梁兒呼呼,媽咪不吐哈!”
“小東西!”
“小弟弟好不懂事,等他出來,梁兒要打他屁屁,讓他折磨媽咪,嘿嘿。”喬梁兩彎如柳月般的可愛眉彎起,再扮個孫猴子教訓豬八戒的小模樣。“嘿,你個獃子,給俺小梁消停眯着,不準讓媽咪痛痛。”
“哈哈哈~~~”
瞧着他費勁扮鬼臉,孟琴忍不住趴在喬未歌懷中,揪緊他胸前的風衣紐扣瘋狂大笑,作嘔感頓時消逝。“我的天哪,你這小東西簡直天生是塊笑料!”
“爸爸,你看媽咪不吐嘍。”
“梁兒天下一!”喬未歌鮮少地稱讚一句,一身長款韓版面料帶精褶的米白色風衣,清傲,冷酷而高貴,皮膚稍白皙幾許,配上黑色的擋風鏡片,年輕的軀體和相貌,是矛盾的綜合體......
“梁兒超、超、超聰明哦,爸爸也給媽咪扮個鬼臉嘛!”
“我?”
聞言,喬未歌猛地一怔,不由下意識翻起眼皮。“爸爸,你是不愛媽咪嘍?你想媽咪被小弟弟欺負?嗚......”
“小東西,論腹黑,我是你的老子。”
“爸爸狡辯,不怕羞羞。”
“我......”
掙扎半響,看着懷中的她那滿臉期盼的表情,喬未歌不由扯下眼皮,卸下滿身那骨子酷和寒勁,撇下所有氣質,揉着太陽穴,伸開粗糙的指推推面部表情,沖她微突起的肚皮斥一句。“猴頭,你休得無理!”
“噗嗤”
滿堂頭彩,孟琴笑的前仰後合,根本忘記吐為何物,只知滿嘴的唾沫星子淹的她不像個樣,而梁兒則笑的小背帶鬆掉,趴在他腿邊半響起不來,邊捶地,邊稚嫩抓笑。“爸爸好象唐僧哦,哈哈哈,粉粉好玩,吼吼吼~~~~”
“小東西!!!!”
“爸爸好可愛喔。”
“小東西!!!!!”喬未歌警告地喊一句,臉倏地紅成番茄,精心培養的酷哥形象,被這母子毀的徹徹底底。周凌蓉邊替喬綽擦拭臉上的血痕,邊掩嘴偷笑,歌兒這一家子個個是難得的開心果。而喬綽此時的表情,卻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鐵青烏黑,青筋暴動,嘴角吐白沫,眼鏡架鼻樑,拳攥的緊緊,瞥向那副融融的畫面,心中有簇憤怒的火焰在燃燒......
“爸,你怎麼樣?”
“你才知道問我?”
喬綽面色依舊難看的很,像剛出爐的黑碳,甩開周凌蓉溫柔的指,走向孟琴,伸開胳膊,“啪”就給她一記無情的巴掌。
“公公......”
“別喊我公公,我沒有你這樣不知死活的兒媳!”
“啊?”
孟琴被打的莫名其妙,揉揉疼痛的面頰,瞟向他盛怒的模樣,愈發迷惑。靠,這遭老頭有見歇性精神病還是怎麼著,她拚命來救他,而他回手給她一巴掌,今年流行給兒媳送兒瓜子做見面禮?
“爸,為什麼打她?”
喬未歌忙摟住孟琴,眸中重燃起冷酷。微風拂着劉海,吹打兩頰時紛紛的寒降落向緊瑣的眉梢。“我從沒有捨得打過她半下!”喬未歌越說腔調越冷,越說口吻越疏冷,他的袒護更惹惱了喬綽,他推推鏡框,表情冷冽,顫抖着指戳向他大聲咆哮。“你居然敢這樣跟生你,養你的父親說話?”
“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你是被她的粗俗拐壞了!”喬綽氣不成聲,倚着牆猛拍着胸口舒緩。“我從沒有見過像她這樣我行我素,不懂規矩的粗俗女,看到公公被綁架,不顧死活,甚至不惜划傷我的臉,你知道如果你失手,我這條老命就會玩完嗎?像你這樣冷血,無情,沒有教養的東西,我、我一輩子都不承認是喬家的媳婦。”
“你說我嗎?”
孟琴點點她的俏鼻,傻傻問一句。
“是,我是說你,像你這樣粗俗無禮的東西,有什麼資格進我喬家的門檻?連我的命都不顧,你還能顧誰的命?”
“靠,狗咬呂洞濱啊!”孟琴隨性的一口,又成為喬綽嘴中的說辭。“瞧瞧,歌兒你瞧瞧,她隨口一句就成臟,就這樣教育我的好孫子?這種流氓無賴,根本就是敗壞我喬家的門風!”
“爸!!!你夠了!!”
喬未歌冷斥!
一句冰冷刺骨的話,震的喬綽心中更不是滋味,明明他養的兒子,鬧家庭分裂時,依舊娶了媳婦忘了爹。氣的渾身發抖,他攥拳大喊:“歌兒,你剛才根本沒有看到她如何不顧我的死活!”
“公公,你抱怨夠了嗎?”
“你敢給我下馬威?”
孟琴搖搖頭,鼓着腮幫子氣的呼呼,凝視他帶血的滄桑面頰,平復半響情緒,才恭敬遞過一塊手帕。“公公,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不顧你老人家的死活,我該讓他用槍多抵你一會兒。”
“你這是什麼態度?”
“啪”將手帕推飛,喬綽凜冽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的身體盯出百八十個窟窿來,這神經的老頭子,到底想怎樣?“歌兒,這種低俗的妻子,將是你上流社會的絆腳石,你考慮清楚,真需要和她攜手一生?”
“是!”
喬未歌乾脆回道。
“憑她的身份地位,憑她的背景,根本不配入我喬家的門檻,我勸你再仔細考慮,免得後悔莫及。”
“我考慮的很清楚!”
“你.......”喬綽鐵定了心不得意這個入門的兒媳,尤其粗俗,惡劣,不顧他死活,轉過身,輕蔑瞟向孟琴,他高傲問一句:“說吧,你需要多少錢才肯和歌兒離婚,我會派財務全部給你兌現。”
“什麼?”
“憑你的氣質和身份,根本不配入我喬家,不配做我喬綽的兒媳!”
“靠!”
孟琴氣的兩腮幫子腫脹,狠狠攥緊拳,耳畔傳來他嘲諷的一句句,左一句“不配”,右一句“不配”,簡直是封建等級森嚴的頑固思想擁護者。“瞧瞧你穿的這模樣,有失大雅,不入流的歌妓模樣!”
“......”
她忍!
“再聽聽你滿嘴的髒話,我喬家丟不起這份子的臉皮。”
“......”
她再忍!
“你這種卑賤的身份,該有自知之明,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法子蠱惑歌兒,我只警告你,適可而止!”
“......”
她再忍!
“你再一意孤行,我絕不留情!像你這種攀龍附鳳的庸俗女,我見的舉不勝舉,哼,根本不配!”
“喬綽——”
忍無可忍,NND,不忍了,今兒個非的和這把老骨頭算算帳,她冒險來救他的命,而他卻給她一頓羞辱。“你不就是埋怨我不顧你死活?可你知道,如果我不那麼做,他會把你喀嚓掉,難道你不知道,你商場上樹的敵堆積成山,想要你命的人一籮筐?如果不刮破你臉上那層皮,就得有顆槍子穿進你腦袋瓜子,你是想要臉?還是要命?
說我粗俗,說我身份低微,說我不配!狗屁,全是借口,10幾年前,我孟琴和你的喬未央訂婚時,怎麼不見得你有反對?我是流氓,我也是警察,我是偵探,總之,沒有我當初豪門千金的身份,我就是個卑賤的貨!
你乾脆坦白承認,我沒有錢,我沒有勢,我踏不進你家的金山窩,我不配?哈哈哈,我配不配,你兒子知道的清清楚楚!”話落,孟琴“啪”一腳踹開船艙邊堆積的貨物,甩開衣袖冷酷一剜,補一句:“我穿這副德行,不全是為救你脫險?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真令我作嘔!”
“你,你個孽障!”
“爸——”喬未歌滿腔怒焰地衝著他冷酷一瞥,便拂袖離去,只剩下小喬梁屁癲屁癲撲上前,摩挲他長腿甜膩膩喊聲:“爺爺......”
“哈,乖,梁兒乖!”
“爺爺,你壞。”
“啊?”
“爺爺真壞壞。”喬梁向他眨眨大眼睛,轉過身做個鬼臉,頭也不回地扔下想寵寵孫子的喬綽,他壞?有嗎?喬綽不由皺起眉頭。“綽,你呀!”周凌蓉僵舌半響,只剩下長長的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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