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剩女梨花的雷人事業
熙熙攘攘的機場內,忽然爆發出一陣騷動,只見接機口,出現了一紅髮女郎,穿着幾乎衣不蔽體的薄紗弔帶,**被束縛在只蓋得住那紅點點的內衣里,呼之欲出,讓人大噴鼻血。(www.16kbook.com)
性感女郎帶着大大的墨鏡,墨鏡下,鼻樑挺秀,紅唇誘人,皮膚紅潤,如剝殼的雞蛋般細膩。從上再往下,只見女郎白皙勻稱的大腿,幾乎整個都暴露在空氣之中,那短小的裙子下,紫紅色丁字褲,隨着女郎搖曳的步子,隱約而現。
男人們的目光,就這麼不可自拔的,粘在了女郎的豐乳肥臀上,寸步不移。
直到女郎完全消失在機場,男人們才意猶未盡的收回眼光,騷動也漸漸平息下來,季梨花,就這麼悲劇的敗給了這個風情萬種的妖冶女人,被人當作空氣一般忽略了。當然被別人忽略她是無所謂。讓她如此悲憤的,是忽略她的,是自己那打小一起長大的雙胞胎哥哥,一天前還在電話里信誓旦旦的說想她,來機場接機的色胚哥哥。
她不爽,超不爽。
一頭微亂的沒有營養的枯黃短髮,褐色塑料框厚鏡片眼鏡,白襯衣牛仔褲,手中大包小包的季梨花,已經定定的在這個所謂的來接機的男人面前站了整整十分鐘了,男人當他是空氣不說,中途還嫌她礙眼擋着他看美女,而推搡了她一把,如今美女消失,男人隨着大眾,不無嘆息的收回目光,口中還念念有詞:“尤物啊,尤物!”
“季磊銀,你看夠沒有,看夠了我們就回家!”季梨花如今只剩下無力的翻白眼了,她努力壓抑着自己的戾氣,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來個機場眾目睽睽碎屍案。
季磊銀似乎緩過神來,看着季梨花,嚴重的視覺落差,讓他一下子把季梨花看作了歪瓜裂棗,認不出來了:“這位阿姨,你怎麼知道我叫季磊銀。”
“阿姨!!!”季梨花聽到自己牙齒在打顫的聲音,她懊惱的抓抓頭皮,然後低頭,四處尋找着什麼,終於找見了,她彎腰,撿起剛剛被推搡了一把而甩出去的厚厚字典,然後重重砸在季磊銀頭上。
“啊!痛,警察,警察,有瘋子毆打群眾,警察在哪裏!”季磊銀痛呼着捂着頭皮,季梨花看着三三兩兩朝這邊而來的警察,她掐住季磊銀的耳朵,氣不打一處來,居然說她是瘋子,瘋了的到底是誰。
“季磊銀,你要把我搞到警察局去,就等着爸媽打斷你的狗腿。”
季磊銀痛苦的一手按着自己受襲的頭部,一手拉扯着季梨花的手,終於算是反應了過來:“梨,梨花,你放開我,好痛好痛。”
看着警察越靠越近,季梨花放開了季磊銀,用力推搡了他一把:“滾去解釋清楚,誰是瘋子,不然回家有你好看的。”說著,還對季磊銀擺出了一個拳頭的姿勢。
季磊銀一副小媳婦模樣,受盡委屈,他怎麼會有這麼個天煞的惡魔妹妹呢!
學歷比他高,家族長輩聚會時候,只要有她在,他這個清華大學研究生學位,就拿不出手來炫耀。
學跆拳道學的比他厲害,一個不順她的心,他就被打的滿地找牙。
在家比他受寵,老爸老媽永遠護着她,原因是,她是小的,蒼天啊,不就是那個該死的醫生,把自己先挖出來了,只是早了一個小時而已,不用這麼對待他吧!
一番折騰下來,兩人總算順利到家,自然,季磊銀免不了被老媽數落了番,責怪他十點的飛機,怎麼折騰到十二點才回來,他那個叫苦連篇啊,季梨花倒是體恤他,主動為他開脫:“媽,是這樣的,我們在路上開着車,磊銀忽然面部抽筋了,我們只能找了個停車場停車,等他抽完了再上路。媽,你知道的,就算是面部抽筋,駕車也很危險的。”
季磊銀嘴角抽搐了幾下,額間黑線三條,這個開脫,真能讓他面部抽筋。他可真是要謝謝這個妹妹了,看着他射來的敢怒而不敢言的眼神,季梨花不以為然,上去攬着錢林月的腰肢,親昵的靠在她的肩上,撒嬌的道:“媽媽,我要開個心裏諮詢診所,你和爸爸投資嗎?”
“當然投資,寶貝女兒的事業,我和你爸爸,就是傾家蕩產也支持!”錢林月被寶貝女兒這樣抱着,心裏那個美啊!
“媽,怎麼這樣的,前段日子我說要開個寵物會所,你半分錢都不肯給我出,媽,沒有你這樣偏心的吧!我是不是你生的啊!”季磊銀看不下去了,大聲的抗議道。
“你那是玩樂,不是事業。給你錢讓你玩樂,不務正業,有這樣的父母嗎?”錢林月直接將季磊銀打入冷宮,季磊銀知道自己如今地位卑微,若是不小心度日,還有什麼過多妄想,只怕會被自己直接拖出去斬了,他悶“哼”了一聲,妒忌加嫉妒加悲憤的看了眼季梨花,心中是對這個妹妹,恨的牙痒痒啊!
“幹什麼這麼看着你妹妹!還不快把你妹妹的東西送進她房裏!”錢老媽令下,季磊銀不敢違抗,只能乖乖從命,季梨花看着季磊銀“佝僂”的背影(其實是包太重,把他給拖的),有些過意不去,要自己去拿剩下的兩個包。
正好趕上季老爸季秋水下班,二話不說,便將女兒寶貝的行囊提上二樓,這一家人對季梨花的寵愛,可見一斑啊!
午飯時間,一家人難得的全部聚齊,在桌邊享受着和樂融融的氣氛,季老爸秋水同志,是大學裏的文學教授,錢老媽林月同志,則是這個小區的婦女主任,季家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康家庭,生活水平中等偏上,自然,是因為季老爸的福利獎金津貼等等等等。
在外人看來,季家不僅僅是書香門第這麼簡單,更上一層面說,是狀元之家,季秋水是他們那一屆的全國高考狀元,季磊銀是2000年的全國高考理科狀元,季梨花是同年的全國高考文科狀元。至於錢林月,雖然不是狀元,但是是狀元他老婆,狀元他娘,可想而知,身份地位非同一般。
若是從家裏的主權這方面來說,她就是狀元們的領導,所以論身份地位,更高於狀元一籌,自然她在小區裏的人氣,也是非常高,人人羨慕人人敬仰人人嫉妒人人想巴結,是個十足十的“人人知”。
季梨花的夢想,比之在小區里人人知,人氣指數超高的老媽,是有過過之而無不及,她的目標,不是拘泥在這個小區之中,而是走向中國,走向亞洲,走向世界。成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無人可超無人可替”“萬民愛戴世人敬仰”的性學博士。
房間的書柜上,她精心擦拭的加利福尼亞大學的性心理學博士畢業證書,正召喚者她,為著這個目標,為著人類事業而努力。
但是,她的夢想,還沒開始,明顯有些步履維艱了。
“什麼,你說你要做什麼?”思想古板,研究國文的季秋水,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但聽着季梨花的重複,他便曉得,不是他耳朵出了問題,而是梨花的神經出了問題。
“爸爸,我想開一家診所,我所學的是性心理學,我想學有所用。性功能障礙疾病,自古以來困擾着人類,許多家庭都因為性生活不和諧而解散,也有很多男女,因為性功能障礙,而變得孤僻冷漠,甚至我們隨導師在美國做過一個秘密調查,有部分人還為此自殺過。爸爸,您是老師,您的職業是教書育人,這是造福社會的事情,如今我秉承你的優良傳統,做的也是造福人類的事業,您支持……”季梨花兜兜轉轉,還以什麼造福社會來說服季秋水,得到的,是季秋水決絕的打斷。
“你這簡直就是胡鬧,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這麼不懂事。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可以研究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當初不是說你學的是心理學,怎麼今天變成了性心理學了?”季秋水看着季梨花,一臉的不悅。
季梨花知道當初自己扯了慌,如今既然已經捅破,她就只能抱歉的對季秋水道:“對不起,爸爸,當年我怕你接受不了我所學專業,所以……”卡住不語,她適時轉調,“可是爸爸,如今我已經學成歸來,還以專業最高分順利畢業,時間不能倒回去,生米已經煮成熟飯,爸爸,你總不能讓你女兒,學無所用,成為無業游民吧!”
“梨花,你怎麼這麼胡鬧!”錢林月也是吃了一驚,她捨不得數落季梨花,只是濡囁了一句,看着季秋水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怕梨花挨罵,忙對季秋水道,“老公,女兒這也算是一份事業,和那些治療不孕不育的醫生,不也是一個道理。”
她這麼一說,比方雖然打的簡單,但是季秋水好似能夠接受了些,他沉思了一會兒,似乎在做最後定奪,語氣緩和了些,對季梨花道:“說說你的診療計劃,如是真的如不孕不育醫院差不多,我就資助你。”
季梨花心中可沒有欣喜,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診療計劃,與那些醫院相去十萬八千里,恐怕自己的老爸,接受不來啊。她想着法子看要不要扯個謊,先拿到老爸的資助經費再說,但是卻被細心的季秋水看穿:“少想花花點子,我血脂高,你若是再氣我,我就有可能死在你面前。”
季梨花認命似的嘆息一口,將自己那個比撒謊更能氣死她老爹的診療計劃和盤托出:“爸爸,國外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左右,就已經開始採取一種叫做代配偶的性功能障礙療法!”
“什麼代配偶?幹什麼用的?”季磊銀第一次聽說這新鮮詞,不覺發問。
“這……”季梨花躊躇了會兒,還是下定決心般,一口氣,連珠炮發的道,“就是一些性技巧成熟的男女性,在治療期間充當病患的配偶,這些人就是代配偶。
他們的職責,就是引導病患一步步從肢體撫摸開始,到最後能如正常人般的過性生活。
說白了,代配偶就是病人的老公老婆,做老公老婆之間的事情。這在美國,是被法律所允許的正當心理療法,而且取得了卓越的成效,爸爸,你就幫幫我吧!”
“呃……”季磊銀無語。
錢林月明顯是聽懵了,筷子懸在半空,就這麼給吊住了。或許是她聽明白了,卻被震懾的懵住了。
而季秋水,則是氣的雙手發顫,指着季梨花的鼻子道:“你……你……你休想。這……這……這是中國。我……我……我是你老子。”這最後幾個字吐出,只見季秋水身子一仰,然後,向後倒去。
季梨花的夢想,初步夭折在季老爹的暈厥和錢老媽的嚇傻季老哥的無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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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新文,嗬嗬嗬!很邪惡的把男豬寫成性無能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