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好像是有這回事
“別擔心，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嗎？”
鳳知雅一聽她這話就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夢見可不會說謊話的。”
“是這樣沒錯，可是……”
顧明若盯着她，小聲問道：“你這算不算是泄露天機？”
畢竟是未來發生的事情，現在就告訴她了結果，這不太好吧？
“我告訴你你具體考了多少分嗎？”
“沒有。”
“那我告訴你你得了什麼名次嗎？”
“也沒有。”
“那不就得了？”鳳知雅狡黠一笑，“我只是透露了你考的不錯，但是具體什麼情況一點兒都沒說，這怎麼算是泄露天機呢？”
顧明若：……
雖然這話聽起來挺欠打的，但是不可否認，她說的很有道理，這的確不算是泄露天機。
“行吧。”自覺說不過鳳知雅的顧明若，很明智地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那慶祝是怎麼個慶祝法兒？”
跟之前一樣，帶着她過去昊天玩兒嗎？
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可就有口服了。
好久沒吃洛臨做的菜了，還真是有些懷念啊。
“當然是在這裏慶祝了。”
鳳知雅笑的眉眼彎彎，素凈的臉龐上是顯而易見的揶揄，“成績都還沒出來，帶你去昊天慶祝，你覺得國師會允許嗎？”
顧明若：“……”
好像、也許、幾乎、差不多、的確是不會允許的。
姑蘇弈辰把她當妹妹看待，對她平時雖然算比較寵，但是在學習這方面卻十分的嚴格。
而且——
姑蘇弈辰不知道和鳳知雅是吵架還是怎麼了，兩個人現在的關係明顯不如她剛進昊天國群聊時那般好了。
雖然彼此平時在群里也還說話，有個什麼事情也會一起做，但是氣氛明顯沒有最初那般自然了。
這麼想着，顧明若便又問了出來，“你和國師吵架了嗎？”
“算是吧。”
鳳知雅並沒有否認，“明知道國師最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情，但我還是沒忍住，動了點小手腳。”
說完，見顧明若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鳳知雅撲哧笑了下，抬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怎麼？是不是覺得我管的太寬了？”
“國師的事情和你有關係嗎？”
“怎麼會這麼問？”
“大概……是我認識和知道的鳳知雅，不是個會無緣無故就插手別人事情的傢伙。”顧明若說完自己也笑了，學着鳳知雅剛剛的動作，捏了回去。
“真是的，沒大沒小。”
鳳知雅沒好氣地拍掉她的手，故意板著臉道，“我可比你大了好幾歲，對我做捏臉這種事情，不覺得太沒規矩了嗎？”
“然而我絲毫看不出來你有哪裏比我大的樣子。”
昊天的時間流速和這邊的不同，非要具體說明的話，大概就是那邊的一天，相當於顧明若這邊兩個月的樣子。
按着昊天那邊的時間來說鳳知雅今年二十一了，但是……
因為鳳知雅的長相偏嫩，而且穿衣也比較年輕，所以和顧明若站一起的時候，看起來甚至比顧明若還要小一些，真的看不出一絲年長的氣息。
“……”
鳳知雅一時語塞，盯着她看了片刻，方才憤憤吐了口氣，“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們最好的西餐廳是哪個？咱們去吃這個吧。”
“西餐？”顧明若挑了下眉，“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
上次她請鳳知雅吃了個漢堡，結果只是一口，鳳知雅就嫌棄味道奇怪，並且說是再也不吃了。
現在卻主動說要吃西餐，不論上看下看，還是左看右看，怎麼看都很是奇怪啊。
“我沒感興趣，就是上次回去的時候我說難吃，讓洛臨給聽見了，他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味兒，才讓我過來給他打包帶回去嘗嘗。”
“原來如此。”
既然是洛臨好奇，那顧明若自然是要答應的。
任何人都是潛在的吃貨，之所以一直克制，是因為沒有遇到那個讓你欲罷不能的東西。
而洛臨做出來的東西，在顧明若看來就是人間美味，為了以後能長久地吃下去，打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
於是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當然是帶着鳳知雅去了最近的西餐廳。
點的菜鳳知雅只吃了一道沙拉，其他的全都避過監控和服務員偷偷打包，收了起來。
等到兩人吃飽喝足，準備結賬的時候，卻被告知已經有人替她們結過賬了。
“誒誒誒？”
顧明若頓時就愣住了，她是第一次來這個餐廳，自然不存在什麼認識人的情況。
至於鳳知雅，她可是土生土長的昊天人，在這裏應該也沒認識……啊呸！
看着在鳳知雅身前站定的儒雅男人，顧明若默默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很好，她又成功地被自己的flag打臉了。
“你怎麼也來了？”
在看見來人的那瞬鳳知雅也有些愕然，不過很快，便又恢復到往常的言笑晏晏，“事情都忙完了嗎？”
“擔心你，過來看看。”
男人回了句，而後看向一旁神色怔怔的顧明若，勾着唇角，琥珀色的眸子彎成好看的弧度，“傻看着我做什麼？難道我換了身衣服，就不認識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以及細看下來還算有些熟悉的五官，顧明若停滯的思維終於開始運轉了。
抿了下唇.瓣，她試探着開口：“……裴亦非？”
“是我。”
見顧明若總算是認出了他，裴亦非鬆了口氣，隨即又有些無語，“我還跟你相處了這麼久都認不出來，那要是洛臨付一他們有天來看你了，結果你卻不認識，那得多傷心的。”
顧明若撓着腦袋，不好意思地道：“這不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嗎？”
經常看習慣了古裝樣子，突然變成現代裝束，任誰都沒辦法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好嗎？
“對了。”
看了下周圍，確定沒人注意到這邊后，顧明若湊過來問裴亦非：“不是說昊天只有國師和雅雅才有穿越空間的能力嗎？怎麼你也……”
“國師不是有空間穿梭嗎？用那個就能過來的。”裴亦非滿不在意地說道，“國師不是給過你了嗎？難道他沒跟你講這東西的用處？”
顧明若一哽：……
好像……是說過了的。
就是她沒認真聽，然後給忘了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