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服務到家
臉被他死死的捧住,憑藉我的力氣居然針扎不開,我剛要使猛招,一個女孩站在我面前,氣紅了眼:“席波燦,你在幹什麼?”
席波燦鬆開我,與我並肩站着,一直胳膊很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上。
他神情自若地看着面前憤怒的女孩,說:“我新交的女友,怎麼樣,比你漂亮吧?”他唇角一勾,攤了下手很是得意。
女孩氣的嘴唇發紫,過來就要扇我一個耳光,舉在半空的手被席波燦給握住。
“我的女人,你居然敢打?”席波燦冷冰冰地問。
“那我是什麼?”女孩眼中含恨氣憤地問。
席波燦一副賤笑找抽的模樣,不以為然地說:“我可沒有承認過你是我的女朋友,是也僅僅是前女友而已。”
女孩氣的指着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聽席波燦帶着氣憤的語氣說:“昨天你不是說我們分手嗎?”
他們的關係我還沒有完全整清楚,席波燦就牽着我的手,肉麻地說:“薇薇我們走!”順道一隻手攔在我腰上,占我便宜。
跟他走是走了,我覺得從此以後自己惹上了麻煩。
哎,這狐狸沒有逮着反惹一身騷!
“唉唉!這都一樓了,你能不能鬆開我?”我對他一直摟着我腰有了怨言,總覺得他在不斷揩油,占我便宜。
他側臉淺淺一笑,商場裏莫名吹來一陣風,他碎發飄起,側顏帥的迷倒芸芸眾生,當然我也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
我有些飄飄然。
真賤那賤人雖然帥氣,就是太娘炮,養眼養不了心。
男人還是要陽剛、要直,看着才順眼,心裏也不膈應。
正在養眼中,也不知道那個缺心眼的把水灑了一地,腳下一滑,我整個人朝後仰翻而去。
想着席波燦這人會拉我一把,他卻生生地鬆開了我的腰。
我在地面四仰八叉擺出了一個完美的姿勢,還好我今天出來沒有穿裙子。
“呀,”他驚呼一聲,詫異地蹲下身子來拉我,“沒事吧?”
他問的坦然,我肺都要欺詐,但是公眾場合不能發飆。
息怒!息怒!
將心中的氣焰一點點壓下去。
“你試試摔一下有沒有事?”我面無表情地說。
站起來,我見淺色的褲子,屁股後面被髒東西污染,像大姨媽色的西瓜水,濕噠噠地貼在我皮膚上,讓我心中的憤怒一點點又冒了出來。
息怒!息怒!
今天這人丟的有些大。
我將外套脫了拴在腰上,將屁股上的污物遮住。
極力平靜地我,笑着問:“你覺得不該對我做些什麼嗎?”我挑眉。
他一臉的無辜與不可思議,攤開手:“不是吧,顧小姐!你這樣說就不厚道了,摔倒跟我沒有關係,再說,我就是提供服務的,剛才又不是我推你的。”
我此時此刻胸口鼓的像氣球,氣球口被封死,找不到哪裏是出口。
現在唯一能拯救我的就是真賤。
不過給他打電話,被無情拒接了,這還是第一次敢不接我的電話。看來我真的惹他生氣了,不過我心裏更不好受,決定今天回去收拾他。
忍了忍心中的氣,擠出一個難看的笑:“陪我去買一件褲子,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願意為你鞍前馬後!”他賤兮兮一笑,悠然一個轉身,“顧小姐請上樓!”
今天把真賤那個小氣鬼惹了,一直不接我電話,回家暫時還不敢回,只能去他那裏厚着臉皮再住一晚。
雖然他生我的氣,可是還不至於讓我在外邊過夜。
第二天中午我給媽打了電話,告訴她真賤給我介紹了一個男友,下午下班就帶回來給他們看看。
我媽這才應了一聲,掛電話之前,外加了一句:“自己已經老大不小了就別再挑了,知道嗎?”
真想問我媽,我在她眼中就那麼次嗎?還不准我挑一挑。
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不是她親生的。
“知道啦!”我鬱悶地應了一聲。
下午我帶着席波燦回了家。
以前相親太多的緣故,對於我第一次帶男友回家這件事,父母顯得有些高興過了頭,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帶男友回家見他們,就意味着好事將近。
他們還特意準備了一桌飯菜,招待席波燦。
我那個心一陣陣的發虛和自責。
在心中對上天念着阿彌陀佛,原諒我的一切過錯,我這也是被逼的無路可走,原諒我對二老的欺騙。
媽對我帶回的對象沒有報太高的期望,在她老人家的眼裏,我就是個剩女,還是沒有人要的那種剩女,能帶個男友回來就不錯了。
不過進門看見席波燦那一刻,兩雙老眼散發著灼灼光芒,那驚喜的表情告訴我,“哇,這不可能!”
無語地白了一眼天,心裏涼涼的感覺。
“媽,這真的是我男友,是真賤的朋友,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這不剛戀上,就迫不及待地給您二老帶回來了嗎!你就別用這樣審視的眼光看着我好不好?”
“你要不信,你問菠菜好了!”我有些不情不願地說。
“阿姨好,”席波燦握住我媽的手,“我叫席波燦,薇薇沒有騙您,句句都是實話。”
那稱呼的親昵度生生讓我顫了下,真是有種自愧不知的失落在心裏面。
一頓飯的時間,我父母特別是我媽,對這個未來的女婿可謂是滿意度超出了她的期盼值,有沒完沒了的話給席波燦說。
我在一邊都表示煩躁,也不知道席波燦心裏作何感想。
不過看他一副傾聽者的模樣,覺得他天生就適合做共享男友這一行。感嘆着還好他趕對了這個時代。
暫時安了父母的心,我的日子能好過一段時間,至少一個月內不用頭疼着去相親,不用天天聽着媽念叨誰家女兒又結婚,誰家的孩子都上學了。
世界安靜,我跪天謝地。
本想着見了父母,飯也吃了,又和媽坐在客廳聊了半天,時間也不早了,我提出送席波燦回家。然而我媽的一句話,差點讓我把剛喝進去的水給吐了出來。
她說:“天都這麼晚了,讓席波燦今晚就住家裏。”
然後我驚愕地環顧了一眼我家的一畝三分地,多的容不下一個男人,“媽,他留下來住哪?沙發?”
我媽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告訴我,我是白痴。
“你房間的床睡不下嗎?要讓你男友睡沙發?”
“不是——”我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發現我媽怎麼比我還要開放。
“媽,我們還沒有結婚,睡在一起能行嗎?”我十分的為難和尷尬。
媽冷笑了一聲,怪裏怪氣地在我耳邊低聲說:“這都啥時代了,你心中的悶騷我還不知道?李健的房子多大,啊?你天天跑他那你去住,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驚愕萬分地,低語說:“我和他什麼事也沒有!”
媽給我甩來的眼神是:鬼才相信!
說什麼我也不能留席波燦在家裏和我睡一張床,再說他也不會同意。於是,我笑着說:“媽,菠菜的媽等着他回家,是吧,菠菜?”我看着席波燦擠眉弄眼。
“是嗎?”我媽問席波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