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連枝當日願
夙傾拜見玄皇與自己的父母便獨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直想起古月口中所說的“只是撿來的罷!”當初自己臨走的時候也是聽見他這樣對青提說,可能自己是撿來的,沒有什麼情感,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情感。想來想去有些煩躁,躺在床上不覺發出一些煩躁聲。
玄墨開門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不覺有些好笑“誰惹我們家公主生氣了?”
夙傾坐起“還能有誰,還不是你那厲害的師傅。”
“我看,也只有師傅能夠讓你無緣無故生那麼大的氣。”
“哼!他以為他是誰,我可是魔族公主,這九州之間的第一美人。”
玄墨直搖頭嘆氣,“你這個樣子是幹什麼?難道我說的有什麼錯?”
“夙傾啊,看來你對自己的容貌是有什麼誤會?”
“好啊,既然你覺得我不美,乾脆去到你父皇那裏把我們的婚約取笑算了。”
玄墨一下子認真了起來“我只是開玩笑,你怎麼就這樣當真了呢?再說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是要娶你的。”
夙傾做到玄墨的身邊“真的?”
“當然是真的。”
“這樣還差不多。”
“夙傾。”
“恩?”
“師傅向我打聽你的下落。”
夙傾頓了一下“哦!”
“我覺得你還是需要幻化成異婉的模樣去跟他講清楚,不然他一直苦苦尋你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啊。”
“我只是他撿來的,難得他有心如此記掛。”
“夙傾,不要慪氣,不如我將你幻化成異婉應該的模樣,你去和他好好把你們不該有的師徒情緣給斷了。”
“這個??????我考慮一下。”
這玄州很是氣派,夙傾素來不大喜歡佛法,倒是很喜歡逍遙之派,這天大早帶上面紗獨自出去,好像變化挺大,自回來之後自己從來沒有來過。上次就是在這裏古月遇到了青提,也是在這裏玄墨拜古月為師。進到當初的客棧,人滿為患,畢竟這裏曾經是古月居住過的,夙傾不曾想古月今天便和青提住進這間客棧。
夙傾看見了古月與青提,其樂融融的樣子倒是讓人誤以為郎才女貌,想必是為了重溫??????夙傾越想越生氣,正要離開,卻被一群彪形大漢攔住了去路
“小娘子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非要帶着個面紗啊?”
夙傾在面紗下邪笑“剛才有一大堆火氣積累在肚中,這一下倒是有地方撒氣了。”
“不瞞這位公子,我是看你們這群人生得是在醜陋,不想污染自己的眼睛。”
“你?????”
眾人大笑,彪形大漢自覺受了委屈,伸手便要要夙傾打去
夙傾激動“受了那麼久的氣,如今終於可以爆發了。”
誰知古月一個幻影便移到夙傾面前,這一下自己的怒氣被活生生壓制住了。
“你是何人?大爺的事休要少管。”
“對啊,你是何人?趕緊給我滾開,不要擋住本姑娘。”
“師傅,我看着我姑娘也忒不識抬舉,還是任其自生自滅吧!”
夙傾看着青提的模樣是在是討打,當初自己在的時候還是奴婢奴婢的,如今卻喚師傅,是有多缺徒弟?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本姑娘的事本姑娘自己會解決。”
古月看向夙傾,良久“看來是我多慮了,只希望姑娘可要保重啊。”
“好了,多管閑事的走了,這一下你可以出手了。”
彪形大漢對於夙傾的舉動很是不解,就像是很久沒有打架特別渴望的那種。
這邊夙傾正要出手卻不知哪裏使來一個法子困住夙傾的雙手,夙傾看向青提,青提白了夙傾一眼。
“哼!不自量力。”稍微使勁不僅立即破了這個法子,青提被反噬吐了一口鮮血。青提惡狠狠地看向夙傾
夙傾笑“勞資還沒有收拾你,你卻先來惹勞資,怕是想死不好意思說了。”
青提吐血,彪形大漢看見不敢動手,眼前這個人絕非等閑之物。
夙傾看眼前之人遲遲不敢動手,有些不耐煩,伸手打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有些響亮,酒館的人唏噓不已,這位姑娘的性格很是潑辣啊。
“哎喲,諸位客官,小店太小是容納不下諸位啊,諸位要打,外面可寬敞呢。”
夙傾想來也對,不能兩次鬧事都在這家吧
“我看還是不要為難小二啊,我們出去比劃比劃如何?”
“好!”自己那麼多人,一個弱女子,不管怎麼樣,自己也可以仗着人多欺負一下她,況且看這個身段一定是美貌異常之人,抓住之後???????彪形大漢想到這裏不覺流下口水
心中所想皆被夙傾聽到,夙傾一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眾人出去,酒店的觀眾也跟着出去,這是難得的一場好戲,不管誰贏,敢在玄州的這個時候鬧事,都是不想活了。
走到一處較為寬敞的地方,眾人將他們圍在中間,夙傾看着眼前之人,暗示他先動手。那彪形大漢也在等待着夙傾動手,自己畢竟是男性,先動手也是理虧。
“怎麼?剛才還那麼囂張,現在不敢打了?”
“好!”夙傾這一下卻喜歡這種激將法。
夙傾正要動手,卻不知人群中飛出一個人,來人不是誰,便是玄墨。
“能不能讓人好好的打一架了?”
玄墨抓住夙傾的手“我看誰敢在玄州的地盤欺負這未過門的妻子。”
眾人驚嘆“她就是魔族公主?”“難怪要用面紗矇著臉,想必是過於漂亮。”
“沒有想到今日有幸一見啊。”
彪形大漢一聽急忙跪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今日卻不小心惹到了公主。”
“不小心?要是今日所遇是其他女子,不是被你們糟蹋了。不要以為我不知你們心中在想什麼??????”
玄墨聽到這裏有些急了眼“我的女人你們卻敢有非分之想?”說著衝出去打穿了跪着的人。其餘之人覺得可怕紛紛逃離。
“玄墨,玄州的佛法大會怕是不宜殺生吧!”
玄墨往人群中看去確實古月“師傅,徒兒自知,可是這群無理之人此番羞辱徒兒的妻子,徒兒有些魯莽。”
“我看是這位姑娘自己想要打架,主動去惹事的吧!”
“這個??????”玄墨看向夙傾,夙傾心中的怨氣不僅沒有散如今古月這樣說,自己的怒氣更加的盛了
夙傾搖頭在玄墨耳邊說“心中有氣想要找地方撒。”
玄墨笑,拉着夙傾走向古月,“師傅,剛才之事多有抱歉,徒兒還未親自帶着自己的妻子拜見師傅呢。”
說著便將夙傾的帶着的面紗從頭上取下。玄墨的這個動作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包括夙傾
“你是??????”古月第一眼便看見夙傾的眼睛,這雙色的瞳孔的確過於引人注目。
夙傾趕緊捂着眼睛,想到今日有這面紗,就沒有帶眼罩,如今經歷那麼多的事情,還是被發現了。
“哦!夙傾昨夜摔了一跤,眼睛受傷,所以今日才將這面紗戴上,卻不想出了這番事情。”
“可是我剛剛看見的明明是兩種顏色的?????”古月激動地看着玄墨,希望玄墨能夠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玄墨笑笑“想必是師傅眼花了,夙傾眼角有些淤紫,師傅一定是看晃眼了。”
古月始終無法相信,從剛才的不可思議到如今的失望
“師傅,徒兒先行告退。”
“你去查查這個魔族公主的底細。”
“是!”
玄墨牽着夙傾的手很是幸福,“還捂着?”
“不捂着怎麼辦?剛才我差點以為要暴露了。”
“即使暴露了又怎麼樣?”
對啊,即使暴露了又怎麼樣?自己應該是多慮了,可是古月向來痛恨魔族,如今暴露,怕是以為自己以前一直在欺騙他,對自己的怨恨也會更加的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