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降橫財
我叫賀傾城,是一名警校畢業生。不過我並不是一名警察,而是一名地地道道的風水先生。
說起這個還得從我七歲的時候說起,記得那一年的中元節母親讓我去十字路口送些紙錢,恰逢陰兵過路我便一病不起!
期間看了很多醫生,問了很多道士都說我命不久矣。母親聽后不知所措埋頭痛哭,就在這時來了邋遢老道要給我說門親,但是有個條件就是醫好之後必須拜他門下。
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原則母親答應了他的要求,第二天那個邋遢老道就拖了一個血紅色雕花靈棺回來。
靈棺上蓋着大紅布綁着大紅花,沒有一點喜慶的意思,相反更多的是讓人害怕。
老道對靈棺倒也恭敬,三步九叩才把靈棺抬到了佈置好的新房,第二天我果然奇迹般地好了。
醒來的時候我正睡在靈棺里,旁邊是一個全身穿着紅色喜袍頭戴大紅色蓋頭沒有一點生氣的新娘,我瞬間頭皮發麻一個激靈從裏面跳了出來,鞋都沒敢穿光着腳就跑了出去。
出來之後母親欣喜若狂,隨機拉着我就去找老道拜師,敬了一杯茶之後,老道掏給我一本舊的發黃的書,告訴我務必勤習熟讀之後就一命嗚呼了。
當時我也不懂,按師徒之禮厚葬了老道,我就把此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唯獨每每路過媳婦的屋子的時候看到那口大紅棺我就心裏一陣發毛,倒是母親每日早上進去送些供香,第二天又原封不動端了出來。
後來隨着我識字越來越多漸漸看懂了書里的內容,無非就是辟邪驅鬼之術,其中印象最深的一條就是要想修的大道必須求助於媳婦。不過我可不敢,偷偷瞄一眼都已經足以讓我心驚肉跳了。
現在開了一家求財驅鬼的小鋪,雖然不大但是遠近聞名,我知道這一切都跟娶那個媳婦有關。
現在是2014年12月1號日晚上10點,下過一場雪的西市格外陰冷。外面路燈也已經熄滅,街道上還有稀疏的幾家店鋪還亮着燈,我搓了搓了手拉下了卷閘門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回到店鋪里的單人床上翻來覆去的玩了一會手機,不知不覺的我就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忽聽卷閘門一陣拍門聲。
我一下驚醒了過來摘下掛在牆上的桃木劍,躡手躡腳的來到卷閘門后問道:“誰?已經休息了請明日在來吧。”
外面傳來一個急切的女聲:“賀大師,我有急事找你。”
雖然我年紀不大,但是他們都習慣這樣稱呼我,以至於很多人都認為我是個老頭一般。
“賀大師?”
我猶豫了一下覺得應該不是小事,要不這麼晚不會有人願意打擾別人的;“等下。”
我穿上了衣服以防萬一我順手拿上來桃木劍,把卷閘門推上去一半,只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燙着滿頭梨花燙臉上濃妝艷抹的女子。上身穿着白色貂毛大氅下身穿着黑色小皮裙,腳蹬過膝黑色高跟皮靴。
女子長得還算可以尤其是身材絕對是一流,不過有點妖艷乍一看還以為是煙花巷的。
女子看我盯着她,手裏又拿着桃木劍不自覺的退後一步有些膽怯的說:“我找賀大師。”
我看了眼她身後黑亮的轎車覺得沒什麼危險收起了桃木劍說:“我就是,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女子審視了一會,看了看四周悄聲說道:“大師我可以進去說嗎?”
我把卷閘門推高了一點,盡量笑的和藹一點說道:“當然可以,請進。”
女子擠出一個笑臉左手拎着一個黑色手提包彎腰走了進去,我也跟了進去禮貌的說:“隨便坐吧,有什麼事儘管說。”
女子應了一聲掏出一團紙在椅子擦了擦,雙手下意識的順了一下小皮裙坐了下來:“大師我有急事找你。”
我也回到桌子前坐了下來:“嗯,請講。”
女子伸出一直染着血紅指甲的手在黑皮包里的煙盒裏掏出來一根女士香煙,點燃之後吸了幾口才說道:“大師,我想請你給我點一盞古老的油燈。”
我打了一個請的手勢:“哦?說來聽聽。”
女子撇了我一眼,把煙叼在嘴裏在背包里掏出來幾摞錢說道:“大師這是十萬定金,你若給我點着我再給你付20萬。”
我有些懷疑的問道:“只點燈?”
女子連連點頭捏着煙嘴吐了一縷青煙說:“只點燈。”
我:“什麼時候?”
“越快越好,最好明天。”說完女子又掏出一張名片說:“這是我的名片,明天一早我來接你。”
我看了一下名片女子謝紅,職務總經理後面一串電話號碼。然後把錢收了起來寫了一個收據遞給她:“那好,一言為定,謝經理。”
女子笑了一下接過收據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賀大師您休息。”
隨後把謝紅送了出去,女子上了車揚長而去。我把卷閘門拉了下來看了看錶12點一刻,然後關了燈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開店門就看見門口停着一輛黑色轎車,發動機還在運行,排氣口處滴了一大片水看樣子來的時間不短了。
我本以為是謝紅沒曾想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男人四方臉嘴唇稍後,聲音很渾厚低沉。
自我介紹說謝紅的司機,奉命來接我過去的。
我也沒有多問,回屋背上我的工具包鎖了門跟着他上了車,路上男人一句話都沒說車開的很快,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一棟西式風格的別墅紅瓦白牆甚是氣派。
汽車穿過一道綠樹環抱的小路在別墅的歐式門前停了下來,我推門剛下車,司機就駕車走了,四下無人我只好給謝紅打了電話。
謝紅告訴我門沒有鎖,進去就是。
我掛了電話繞過花池上了幾個台階推開雙扇玻璃門,瞬時一股陰冷鋪面而來,我不自禁的縮了下脖子打量着眼前的大廳。
這個大廳空蕩蕩的,大理石地面加白色牆磚在大吊燈的照耀下格外晃眼。裏面唯一的傢具就是大廳中間一張與四周的很不搭調的老式供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