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被抓了
鄭可兒的歌,是自己答應的,這件事也就要提上日程,人家幫自己的大忙了,用一首歌來報答,也不虧。
具體給寫什麼歌,李聖哲得好好思考一下,因為他會唱的歌就沒多少,要在自己會唱的歌曲中篩選出適合鄭可兒的歌,他有點犯難。
五月底,《花木蘭》在新人新書中獨領風騷!
五月二十九日,登上大風車第三天的《花木蘭》收藏突破三百萬,同時登上了風雲中文網女頻推薦總榜第五十五名,和女頻的所有作品在同一個榜單廝殺。
五月三十日,網文界的黑色星期二,《花木蘭》收藏增長絲毫不見頹勢,一天的收藏高達五十萬,推薦榜也是一路攀升,達到了三十八名。
五月最後一天,《花木蘭》收藏突破四百萬大關,推薦榜上的名次上升到了總榜十九名,一時風光無限,風雲中文網高層都被驚動。
無數的眼睛開始盯着這部比黑馬還黑的作品,看看上架之後能不能繼續持黑馬之姿。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
六一兒童節,星期四,晴。
李聖哲和往常一樣,按時起床,跑步,吃飯,學習,六一兒童節大學不放假,不過節……
但是他給鄭可兒發了一條信息:六一兒童節快樂!
鄭可兒回復:幼稚鬼!
今天,有兩件大事等着他,中午十二點,《花木蘭》在風雲中文網上架。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今天發上個月的稿酬,截止到今天凌晨,《花木蘭》的稿費已經結算完成,165421.55元,這個數字靜靜地躺在他的作家稿酬欄里,只是還沒有到他的銀行賬號。
“滴滴滴!”
手機TT突然響起,李聖哲拿出手機,將聲音調成靜音,這才看起了消息,平時他在上課時間是不登TT,手機也不連網的。
今天比較特殊,看到信息,是責任編輯發的:在嗎?
“在的,老大,我在上課,能不能再等二十分鐘/快哭了”李聖哲將手機放在桌箱裏,偷偷回復着,不這樣不行啊,今天這節課是老頑固在上,這老頭是動不動就扣學分的主,這學期眼看着就要結束了,他可不想節外生枝。
“……,好吧/流汗”責編夜貓發完這條信息,心裏對李聖哲罵個半死,你能不能上點心啊,再有二十分鐘十二點了好不?
十二點意味着什麼?意味着《花木蘭》就要開通VIP通道了,作品就要上架了,現在多少人盯着這部作品,責編夜貓和主編雪狐兩人的壓力簡直不要太大,可這時候李聖哲還在安心上課。
其實李聖哲心裏充斥着的緊張和激動不比任何人少,他也壓力很大。
前世也上架過三次,但是每次上架時的感受都是不一樣的,尤其是這次,書的成績好,在沒有上架之前其實代表不了什麼。
只有上架后,有訂閱,讀者買賬,那時的成績才叫成績,其他都是浮雲。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盜版,但是,也不是收藏你作品的每個讀者都會訂閱的。
風雲中文網,頂尖白金大神的作品,上架后收訂比大概在3:1,也就是說,收藏你書的三個中讀者,將有一位讀者會訂閱你的書。
其他大神的作品收訂比會在5:1到10:1左右。
三到五級作家的收訂比在15:1到20:1。
新人的作品,讀者少,收藏低,凝聚力不強,收訂比能達到50:1都是不錯的成績。
在這個世界,就算撲街書,有十萬收藏,50:1的收訂比,那也是兩千的均訂了,日更四千,加上全勤的話也有三千多塊四千的稿酬了。
李聖哲此時感覺時間好像是靜止的,體會到了什麼是度日如年,應該是一分鐘跟一年一樣久。
“這位同學,你站起來,對就是你。”李聖哲低着頭看時間,聽到老頑固的話,連忙抬起頭,左右看了看,看到大家都在看自己。
“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老頑固將手裏的書放在講桌上,推了推老花鏡。
“報告老師,我叫李聖哲。”心裏恨死自己了,瑪德,再堅持十分鐘就下課了,自己看時間幹嘛,這下要完蛋了。
“嗯,聖哲……名字不錯,你在幹嘛?”老頑固聽到李聖哲的名字點了點頭,接着問道。
“老師,我看了一下時間。”反正左右一刀,該死鳥朝天。
“這十分鐘你看了八次時間啊,我解析古詞古詩就那麼無聊么?還是你着急着去過六一兒童節啊?”老頑固來到李聖哲跟前瞪着眼珠子,口水差點噴到李聖哲臉上。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聽到老師的話,全班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聖哲很是無奈的看着眼前的老頑固,一米七左右的個子,頭髮花白,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瘦弱,他就是李聖哲他們文學系古言文學研究課的老師,性格古怪,脾氣不好,所以大家都叫他老頑固。
身平酷愛詩詞歌賦,京都詩詞協會副會長張長青。
“我沒有啊,就看看時間而已,不要這樣搞我行嗎?”李聖哲聽到老師的話和大家的笑聲,很是無語,心裏暗道。
“既然我講的沒意思,那你就……”老頑固說著眼珠子一轉,接着道:“你就寫一首兒童節的古體詩,這樣我不但不扣你學分,還會給你加五個學分。”
“老師……”李聖哲心裏發苦,有寫兒童節的古詩嗎?古代過兒童節嗎?眉頭皺成了川字。
看到李聖哲苦思冥想,全班的同學們都安靜了下來,心裏暗暗想到:在老頑固的課堂上千萬不能搞么蛾子。
“咳咳,那啥,老師我開始了,作的不好請您指點一下。”清了一下嗓子,李聖哲一臉認真的說道,寫首和兒童沾邊的應該也行吧。
“嗯,不用念,直接寫到白板上。”老頑固說著指了指講台。
“呼。”
李聖哲大步流星的來到講台上,拿起講桌上的黑色水筆寫到:
見人初解語嘔啞,
不肯歸眠戀小車。
一夜嬌啼緣底事,
為嫌衣少縷金華。
寫完轉過身看了看老師,老師半天沒有反應,同學們也沒有反應,李聖哲心裏暗罵:到底行不行說句話啊您。
“要不再寫一點?”李聖哲想了想又寫道:
所見
牧童騎黃牛,歌聲振林樾。
意欲捕鳴蟬,忽然閉口立。
回鄉偶書
少小離家老大回,
鄉音無改鬢毛衰。
兒童相見不相識,
笑問客從何處來?
“叮鈴鈴……”
突然響起的下課鈴聲打破了教室里的平靜。
“咳咳,寫的還行,大家都把這三首詩抄下來,下節課我們一起來研究一下。”老頑固咳嗽了一聲,推了推眼鏡說道。
“回頭你再抄一遍。”路過張揚時,看到這傢伙已經抄好了,老頑固直接拿起張揚抄好的一張紙頭也沒回的道。
“今天算你過關,獎勵學分的事,下節課再說,下課吧!”說完拿起講桌上的教案,邁着八字步離開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