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空間？
黑雲壓城城欲摧，濕熱的空氣瀰漫在這座城市，這樣的天氣明顯是雷暴雨的預兆，誰也不想在外面呆久，不知道什麼時候暴雨就會傾盆而至。
“小羽，這樣的天氣你也準備出去啊？”凌琳不禁問道，自從那個辰宇來了之後，小羽就很少待在宿舍了，和她們在一起的時間變少了很多。
“是啊，這種天氣不知道什麼會下雨的，到時連個躲雨的地方都可能沒有呢。”楊依今天也沒有出去的打算，張昭儀則去洗澡去了，太過潮濕的天氣，總讓她感覺不舒服，而且衣服穿在身上都感覺黏糊糊的。
“下雨打傘就好了嘛。”小羽朝着二人微微笑着。
“完了，完了。”凌琳兩指揉着額心，“這個辰宇到底好在哪裏了？把一代高冷女神迷的神魂顛倒，讓我一時不知所措，小羽啊，我還能拿什麼拯救你啊。”
“就你嘴巴不留人。”小羽已經穿戴好了並且小包包里放了一把雨傘，“晚上見了。”
“拜拜～”“再見。”
小羽一走，楊依等了一下，馬上走到門前向外看了看，確認了什麼，迅速把門關上，凌琳也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下來，最快速度打理好。同時手機上聊着什麼
愛檸檬不愛酸：她已經出來了，她在走向大門口，快點。那個男的不在門口等，看樣子是小羽去找他！
“好，咱們走，”凌琳面向已經全副武裝的楊依。“跟蹤計劃實施。”
凌琳所在私下建立的小討論組裏面有相關各路人馬，排除辰羽外，所有人都收到了訊息——計劃開始，所有人全部動身。
然後一面一連串的收到，足足有上百的回復。看來這次的計劃算是蓄謀已久了。
此時的小羽還什麼都不知道，繼續走向和他約定見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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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天？”辰宇看着壓抑的雲層，“看來這場雨會很大啊。”他還是在那片小柳林，這是他倆約定的地方，“還是出外面去吧，”出於某種考慮，辰宇站在了小羽常來方向的入口，路旁停着一輛自行車。
‘辰宇，橋下，河裏，有東西。’伊娜久違的聲音嚇到了辰宇。
‘等等，什麼意思？下面只有小生物吧。’
‘用感知看，不是普通的生靈。’
回到地球后，辰宇關閉了對異物的感知，像個什麼都沒有的普通人一樣生活着。辰宇的意念掃入河裏，先是很多小水生物，但是辰宇不覺得伊娜會突然戲弄自己，透過河床，透過泥層，繼續向下，向下。
‘！！！’下面竟然有個空洞？有個空間？不對，不是本身的空間，這是？辰宇很奇怪，能感覺到這個地方，但卻有種違和感，明明存於此地，但又好似不在這裏，一種矛盾的感覺，‘這到底是？’
“轟！”一道驚雷炸響，旁側的路人都短暫的心生一絲恐懼，這是自然的力量，至少他們還是知道的，在自然的力量下，所謂的人類弱小的可憐，海嘯能吞沒上百億的豪宅，地震能摧毀所有的建築，暴雨能衝垮山體，龍捲風能席捲一切。
所有的人都被突然的炸響嚇了一跳，然後加快了腳步，因為這是暴雨將至的預兆，狂風刮過道路，柳林都烈烈作響。然而辰宇的注意卻不在這裏，他在掃描那個地下的空間時，一股強大的能力瞬間注入了其中，‘這是？’辰宇很是驚奇，他迅速掃描了周圍地下方圓千米，沒有任何能量體為其注入能量，又一道紅色的閃電穿過天際，一時又一道能量注入，‘難道是？’一個有些驚悚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他耐心的等着，等着一個瞬間，一隻手掌心面上手指微攏，几絲黑色電弧噼里啪啦的。天空中不時出現的閃電一時停了下來，如果有特殊的人類的話，就能看到，雲層中已經產生的雷電被凝聚在一起了，不斷凝聚，“轟！”在某一個到達一個點的瞬間終於落了下來，這個聲音足以震破人的耳膜，所以他也順便消音了，只是聽起來跟平常的差不多而已。
‘果然！’在那道雷霆落下的時候，順着地脈直接流入了這個空間裏，與其說是流入，倒不如說是被什麼引導着被吞掉了，辰宇很像下去看一看，因為感知不到危險，不過現在也這個世界也沒什麼能有讓他覺得危險。‘今天有約，另找個時間去看看吧。’
‘隨你，這事由你決定，順便說一下，我發現這個世界是存在神明概念的，即使在你切斷幾乎所有的地脈涌流后，他們依舊存在，你做的只不過是讓生靈止步於那道門前。’
“舊神啊。”隨着伊娜沒了聲音，辰宇也陷入了沉思，神明，是一個概念中產生的東西，不是人為修成，是從出生即是神明，被賦予職責，被上貢，被乞求保佑，被稱為神明，也因此衍生出很多關於它們的東西，例如世界意識，在世界被鑄成后，慢慢具有了最早的自然規則，然後自我誕生意識，宇宙給予認可，這便是真相。自我世界誕生的意識，並不意味着有多大的威能，只是能夠操縱一些東西而已，否則這個世界的意識就不會有辰宇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了，可悲。
“一個人在這裏嘀咕什麼呢。”一把傘撐在了自己頭上，什麼時候下雨了？小羽笑嘻嘻的站在身後，“都下雨了還不知道躲躲？”
辰宇的衣服已經濕了一些，“沒想什麼，恩，走吧。”拋開腦子裏的一些事情，過段時間處理也無妨的，畢竟相比起來，眼前人兒的邀約他可不想錯過呢。“準備好了嗎？”
“誒？什麼啊？”
“跑啊！”辰宇突然大叫一聲，衝到路邊，推着自行車迅速向著鬧市區跑去。
“誒！！！”小羽一個愣神的功夫，辰宇就跑出了老遠，還在遠處停下朝自己揮揮手，“雨馬上就要變大了！快點跟上！”
‘原來，他也有這樣的孩子氣啊。’小羽信了那個男人心裏都有頑劣心的說法，打着傘緊走幾步，趕上了去。
河道對岸一個身穿暗色調雨衣的人，手裏握着一個傳呼機，“這裏是河工，這裏是河工，他們前往鬧市區，重複，他們前往鬧市區了。”
“崗亭收到，崗亭收到。”
那人傳送消息后，自己也踱步向前趕去，細細看雨衣下的面孔，竟然是李豪。
城裏的一件咖啡店裏，凌琳獨自一個坐在四樓的一間包間裏，隔着厚厚的玻璃透過雨幕能看到城市。“讓我看看吧，這個辰宇到底何妨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