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生病
夏明朗:“聲音?什麼聲音?”
他側頭仔細聽了聽,過了會才道:“沒有吧,你聽錯了。”
“我東西忘記了,幫我抱一下雅雅,等我一下馬上回來。”許逢春把許雅雅放在夏明朗的懷裏,猛的回頭,往樓上跑去,速度太快夏明朗想阻止都來不及。
快速的奔至張麗麗的家,許逢春深呼吸一口氣推開了大門。
房間裏沒有開窗戶,可是卻有陰涼的冷風不斷的吹來,張麗麗暈倒在地,廣力達正在撥打120,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許逢春。
而他們身邊的鬼嬰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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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許逢春想着夏明朗那個符忍不住問他:“你那個符的作用是什麼?”
“算是從地府叫鬼差來幫忙吧。”
“鬼差?黑白無常?”
夏明朗想了想,“應該是,地府的鬼差大概就是這兩位大人了,其他鬼差沒聽說過。”
“你見過黑白無常嗎?”許逢春又問。
夏明朗臉色有一些古怪,李霖神色也怪怪的,過了一會,兩個人同時道:
“人可以看見黑白無常嗎?”
“看得見黑白無常估計魂都會被勾走,誰敢看見他們。”
說完之後他們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皆是冷笑一聲,互相挪開目光。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十足,許逢春無奈一笑,他不禁看向車窗外微微亮起來的天空,用手托住了腮幫子,有一些走神。
原本還想看看黑白無常是不是與他所經歷的奇怪場景一樣,結果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夏明朗的那張符是林行木給的,那他可不可以向林行木要一張,試一試能不能看到黑白無常?
想到這裏,他又有一些鬱悶。
林行木一直沒給他回消息,這麼多天過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他們是最先到達別墅的,許雅雅因為車子太過於顛簸醒了好幾次,到最後天亮了,也乾脆不睡了。
許逢春弄了早餐,吃完之後夏明朗和李霖就已經撐不住了,幾次詢問許逢春要不要幫忙送許雅雅,被拒絕後飛快的上樓睡覺去了。
送許雅雅去學校的時候,許逢春聽到路過的兩位女老師在討論張麗麗和廣力達,說廣力達一大早就來給張麗麗辭職,說張麗麗身體不好,要回家養病。
其中一個老師說話非常快,也是個十足的話癆,許逢春站在原地聽了一會就聽到了許多內容。
她無比唏噓的朝另外一個女老師說張麗麗是中邪了,回老家辟邪去了。
現在的張麗麗應該在醫院裏躺着,神智可能沒那麼快恢復清醒。
想着張麗麗說她把自己死去的孩子吃進了肚子裏,許逢春渾身發寒。
“哥哥再見,回去要好好休息!”進入班級之前,許雅雅笑容甜甜的沖許逢春擺擺手,隨後又小大人模樣的叮囑。
對於她這一聲清脆的哥哥,許逢春不禁笑出聲,“放學我來接你,好好上課,我走了。”
許雅雅不斷地點頭,一邊後退一邊目送許逢春離開。
回去的時候已經九點了,許逢春熬的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洗了個澡躺進被窩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得在睜開眼時周圍都是黑的。
大腦昏昏沉沉的,沒辦法思考,睜着眼盯着黑暗許久,許逢春才猛的回過神來,從床上坐起開了燈。
他竟然睡到了天黑,許雅雅還沒接。
穿上衣服打開門沖了下去,卻意外的發現了已經回來的林行木。
許逢春鬆了一口氣。
許雅雅趴在桌子上低頭寫作業,李霖正指導着她,夏明朗坐在他旁邊在和林行木說些什麼,距離的近了許逢春才聽到他一直在嫌棄的說李霖這不行那不行。
林行木始終沒說話,等夏明朗說的太急喘氣的時候才淡淡的開口:“你這個做師父的都沒做好,還先說起了徒弟的不好。”
看着他的背影,許逢春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想直接撲過去緊緊的擁抱着林行木,想問問他怎麼一直不給自己發消息,但是怕嚇到周圍的人,忍着坐在了林行木身邊。
“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依舊沒什麼變化的人側頭看了看他,俊美的臉上出現一抹擔憂,伸手摸了摸許逢春的額頭,眉頭緊鎖,“你發燒了。”
許逢春下意識啊了一聲。
額頭的溫度太過於滾燙,臉頰也有一些微熱,他忍不住蹭了蹭林行木冰冷的手,神色有一些迷離茫然:“我發燒了?沒有啊。”
坐在一邊的夏明朗猛的瞪大了眼睛,歪頭看了看許逢春,又看了看林行木,突然拍了一下正在心裏詛咒他吃飯噎死的李霖,示意他上樓。
李霖不明所以,與他大眼瞪小眼許久,才注意到林行木與許逢春之間微妙的氣氛,恍然大悟的牽着許雅雅準備上樓。
“你們要去哪?”
林行木忽的開口,側頭凝向兩個人,神色有一些似笑非笑,“躲什麼?有什麼好躲的?”
不知為何,許逢春臉頰噌的紅了起來,整個人都感覺猶如被大火燃燒着一般,身體燙到驚人,
夏明朗下意識就道:“先生你跟逢春二人待一起比較好。”
“別墅里還有退燒藥嗎?”林行木問。
“沒有。”夏明朗想也沒想,直接開口。
吃什麼葯,兩個人直接去醫院多好。
你陪着我我陪着你。
光想想那個場景,夏明朗就覺得有一些……滲人。
他完全想像不了,平時話不多形象高冷的先生跟許逢春在一起秀恩愛的場面。
跟夏明朗預測的並不一樣,林行木直接叫了一個私人醫生過來。
許逢春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自己睡了那麼久,大腦昏昏沉沉的甚至反應遲鈍的原因是因為他發燒了。
還直接燒到了40度。
第二次發燒,只不過這一次,陪着他的不是夏明朗等人,而是林行木。
曾經他連接觸都會有一些不太好接觸林行木。
就坐在他身邊,手中拿着一本書靜靜地看着,無聲的陪着他輸液。
興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灼熱,林行木把手中的書放在一邊,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溫度已經沒有先前那麼滾燙了,他垂眸盯着許逢春,深邃的眼睛中滿是柔情,輕聲詢問:“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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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了眼熟了,你們那些催更,不放棄我的,還拚命在我斷更的時候打賞的差不多都眼熟了。
智障這麼久,感謝陪伴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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