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可能否
?雄霸知道這樣狀態下的老太監是堅持不了多久。
當老太監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就是他的生命結束的時候,但是雄霸卻不想和現在的老太監進行任何的比拼,因為這是沒有必要的,他是江湖的主宰,自然有手下的人為他去擋刀就行。
天子是這個江山的主宰,而老太監就是他手下最鋒利的一把刀。
這把刀鋒利還是不鋒利,已經不重要了,但是現在這把刀出來了,那麼雄霸就只能把這把刀破掉。
斷浪沖了出來,血紅色的劍氣昭示着這個年輕人不甘平凡,他敢於去打,去殺他,比任何人都要拚命,因為他知道世界上所有最重要的東西都是要靠自己去把握,而他有這個資本去把握這一切。
斷浪就像所有的年輕江湖人的縮影一樣,他們都想要去做一番大事情。
不管這一番大事情要他們付出怎樣的代價,他們都是願意的,因為他們都是瘋狂且偏執的為了夢想敢於燃燒自己,這樣的人自然是極好的,但是這樣的人往往大多都死在了前進的沙灘上,斷浪不知道自己還能走多久,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他就要繼續往前面走,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斷浪說道:“老太爺你擋住了我們的路”。
“我知道,但是我必須這樣子做你們這些人都是江山的不穩定分子,而我最大的責任就是消除你們這些不穩定的人。”
斷浪吃了很多的血菩提,他也很瘋狂的訓練着自己,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在天下會眾人的面前展露出他自己的實力。
現在這個機會到了,斷浪能夠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着,給他一個機會,他會向世人證明他不比雄霸強,這是一個極為有野心的人。
老太監的衣服是紅色。
斷浪的衣服卻是血紅色。甚至他手中的劍也是紅色。
紅色的劍在告訴着他主人,這個紅色一樣,紅色是鮮艷的顏色,也是最瘋狂的顏色,老太監也瘋狂了。
兩個紅色的影子在空中不斷的打鬥着。
斷浪他終究是有一點年輕他雖然年輕,但是有些時候年輕並不代表着一切,老太監的經驗很豐富,他買了個破綻給他。
斷浪果然中計了,他的長劍一揮就向老太監沖了過去,血紅色的劍氣上面殺氣凌人,似乎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有幾分寒冷。
老太監笑了。
老太監疏鬆的牙齒展現了出來,他真的太老了,可是老也並不代表他的戰鬥力就會變得低下,因為現在老太監已經用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這一戰過後他就會死,可是他不會後悔,因為這是他所渴望的。
但是老太監不能用出自己太多的力量去做,因為他還有着另外一個敵人雄霸,或者是說從一開始到最後他的敵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雄霸,雄霸不死他心難安。
正如老太監所想的一樣,陷入了瘋狂的瘋狂被他一掌打飛。
但是老太監忘記一件事情,那就是作為一個想在江湖中展露自己頭腳的人而言,這樣一掌把人打飛的話,那麼他就會更加不顧一切的向他衝來,因為江湖中看中的還有個東西叫做面子,他斷浪可以更加肯定。
因為他是斷家的傳人,斷家只有他這麼一個人。那麼斷家的榮譽就需要靠他一個人去守護,沒有人能夠打破他的榮譽,如果有人打不太容易的話,那麼就要問他說中的劍是不是還是這麼的厲害。
江湖人看重的有些面子也有着裡子,而斷浪就是一個要靠自己發展裡子的人。
斷浪不會認輸,他又很迅速的向老太監衝去,只是他身上的紅色越來越閃爍,就如同鮮血一樣的顏色,雄霸看到這一幕笑了,他之所以能夠讓他出戰,是因為他知道斷浪是個年輕人,作為一個有着抱負的年輕人,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他至少也要磕下老太監的一塊血肉,這樣他才有面子退出。
在皇宮的內部,皇帝自然也在看着這裏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望遠鏡下看着的這一幕,讓天子大發雷霆。
“我們皇室用了多少珍貴的藥物給這一個人工,可是現在他卻這樣子,這些藥物難道都是拿來喂狗的嗎?他簡直就是一個廢物,就連雄霸的面都不能直接剛上去”。
天子身後的大臣說道,“”要不要把神射營給派出去?”
天子點頭:“去吧,把神射營都派出去,讓這個鬧劇快點結束”。在天子眼中這一切都是一場鬧劇,但是雄霸苦心積慮了這麼久,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場簡單的鬧劇。
整齊而又統一的步伐在皇宮裏面響起這些,出來了一個又一個深高八尺身後背着大弓的男子,個個都是如此的魁梧不凡。
皇宮的高位,還有宋麗家的城牆,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射手。
雄霸率領山林的江湖人有了點騷亂,因為這個射程皇宮的射手可以射到他們,可是他們卻打不到射手。
老太監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或者是說這一幕讓他心也有點觸動,同時斷浪也抓住這一個機會。
一劍攻去。
這一劍簡單直接地刺在了老太監的身上。
這一劍立功。
老太監看着這一劍說道:“找死。”
老太監也不打算再節約自己的力量直接一掌向斷浪打去,斷浪在這一掌之下被打飛了很遠,雄霸從空中接住了他。
在江湖人開始騷亂的時候,雄霸大吼說道:“不用擔心,他們的箭射不過來。”
雖然江湖的人不知道雄霸這樣說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都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雄霸。
雄霸站在高處看着老太監說,“朝廷的人已經放棄了你,你看一看他們的箭已經瞄準了你和我們,為了這樣的朝廷,你還要繼續阻攔我們嗎?到我們的身邊來吧”。
老太監沒有回頭看自己的身後,那很高的金黃色的皇宮的城牆就一斤說明了一開始的故事。
老太監:“我在朝廷中長大,是朝廷養育了我,現在把這一切還給朝廷。”
老太監的刀是忠誠的道,是忠於天子。
忠誠,智慧和神性,你只能從這三個中選擇一個。
老太監選擇的是忠誠。
你不能說他的選擇是錯誤的,因為每一個人的選擇對他們自己而言都是正確的,說不上對,也更加說不上錯,因為沒有一個人有這權利去阻礙別人的選擇,別人選擇的生活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雄霸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因為老太監已經向他沖了過來。
雄霸從老太監的那閃着紅色光芒的眼中看出來了,老太監一旦衝過來就沒打算要活了,因為他打算自爆。
但是雄霸的手下中,怎麼可能沒有死士。他的手指輕輕揮動了一下,從他身後不遠的地方衝出來一個身着黑色衣服帶着黑色面罩,沒有人知道他是好久出現的。
而這個人就是雄霸培養了很久的死士。
也許雄霸的事死侍的實力不是很高,但是他們有一個最為基本的條件,那就是他們都悍不畏死。
老太監閉上了雙眼,因為當這個死侍衝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輸了,自己的死亡也許沒有什麼意義,他想要自曝可是死士比他更加快一步的抱住了他,然後就直接爆炸了。
在這爆炸的中心,有着雄霸手下的爆炸,也有着那個老太監的爆炸。
爆炸的聲音是如此響亮,掀起的氣浪直接將江湖人逼退了很多步,同樣的塵土飛揚也阻礙了射手的視線。
灰燼散去,紅色的衣服,黑色的衣服飄揚一塊一塊的,緩慢的落下。
雄霸,如同鷹一樣的眼神看着皇宮,他對自己的手下說道,“進攻。”
就這兩個十分簡單的詞語,就讓他們十分興奮。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的,沖向了皇宮。
皇宮的高牆很高,但是這卻不能阻礙着這群江湖人衝上去,因為他們個個都有着飛檐走壁的能力,而這個時候風雲也在皇宮的裏面,皇帝對他們說“去吧,把雄霸殺了。”
攻擊皇宮的人中,還有一些人是四王爺派來的。
射手開始放着他們的箭,可是他們把箭放出去的時候去發現那些箭,根本就不能造成太大的殺傷,因為他們的箭已經被調包了。
包的錢根本就射,穿不了一層鐵甲就更加不要說能夠射穿江湖人的護體內力的。
不過這些射手們他們除了射箭他們也可以拿起刀衝殺。
雄霸一步一步的向皇宮走去,旁邊的人已經開始了廝殺起來,但是這些廝殺聲就如同成為了雄霸行走的背景。
一步,兩步,沒有人能靠近雄霸,這些普通的射手,他們根本就破不了凶霸的護體罡氣。然後他們會被雄霸身後的江湖人士一一斬殺,因為雄霸周圍的人都是江湖中的一頂一的好手。
劍晨曾經問過無名,他說:“雄霸如今,大勢已成能否能夠戰勝朝廷。”
無名只是回答了一句,“可能否”。
雄霸終於走到了皇宮的大門,他伸出了一隻手,只見那手心中三分歸元氣已經匯聚成功。
雄霸將手按在那皇宮大門上,過了一秒兩秒三秒。
那皇宮的大門就直接碎裂,碎裂出來的木架木須鐵片,直接就朝皇宮裏射去,像一把把的利劍,將裏面埋伏的人又一次的屠戮。
江湖中的每一個人的單兵作戰能力都是極為強大的,普通而言需要很多個士兵結成軍陣。可是這皇宮中,又怎麼能讓他們結成軍陣。
雄霸在這裏行走着,他如同一個神一樣的。現在的他揮斥方遒。
他是如此的霸氣,也是如此的絕情。
身邊的江湖人士,有些人死了,有些人在地上趴着,但是雄霸都沒有回頭看過他們一眼,因為他的目標是向前的,也只會向前,後退不是他的選擇,回看也不是他的選擇。
終於將偌大的皇宮向著努力認識,展現出了他的美麗金碧輝煌。
可是就算再怎樣金碧輝煌又有什麼用呢?在這強大的武力之下,一切都將會被破滅,一切都將會被重新塑造。
這個時候風雲走了出來,聶風對雄霸說道,“收手吧,師傅”。
雄霸看着聶風他笑了一下,“想不到你還會叫我師傅,這個師傅真的是很少聽見了,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師傅,那麼你為什麼還要選擇與我作對,與我作對你又能得到什麼?”
聶風:“師傅你這樣子做太過於的傷天害理,你有沒有看見你身後死了多少的人,他們是不是一定要這樣子做?”
雄霸看着天子,天子在風雲的身後,不過現在天子的臉色不太好。
雄霸看了之後說道,“你渴望戰爭嗎?”
天子:“我從來沒有渴望過戰爭,但是你所做的一切都在挑起朝廷與江湖的戰爭,既然你想要戰爭,那我就給你戰爭。”
天子說得鏗鏘有力。
雄霸說道:“風雲,既然你們想要動手,那就直接動手吧,婆婆媽媽可不是一個好性格。”
步驚雲卻沒有等待着雄霸繼續說完話,他直接就衝過來和雄霸交起了手,當然,聶風也跟着其後,風雲之間總是有一種特殊的默契讓他們能夠配合的親密無間。
不過即使他們配合的好,雄霸也是心有餘力,他說道:“真是不知道你們兩人這樣的配合,該不會是有龍陽之好吧?哈哈。”
步驚雲的神色變得更加的瘋狂,麒麟臂已經發作起來他的眼睛充滿着血色,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雄霸給殺死。他大聲厚道三分歸元氣,只見他的身邊出現了三個氣體一樣的球狀物圍繞着雄霸開始旋轉。
風雲在進攻還要同時躲避這三個球體的攻擊,而雄霸就不用在這攻擊之中,他十分輕鬆的穿梭,然後時不時的給風雲一下。
風雲也知道不可能這樣子就簡單的打敗雄霸,風雲大吼一聲:“摩柯無量”
這世界上最為強大的武學出現了,可是雄霸說道:“同樣的武學,你會認為會對我產生第二次的作用嗎?可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