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蕭紫嫣
陳帆將蕭紫嫣的表情看在眼裏,又看了看她白嫩的耳朵,見耳廓內側暗紅,微微搖頭,不就是來大姨媽了嗎,至於這般痛苦?一個月都要流一次血的怪物,這點抵抗力都沒有,不愧是大城市的姑娘,農村的七姑八嬸,誰還不帶着親戚下地,話說回來,蕭紫嫣這身子,腰細身瘦,肉都長到那兩隻白兔上了,不弱才怪。
“唔……帥哥……你能幫我把行李拿下來一下嗎?我忘了點東西在裏面”蕭紫嫣求助地看向陳帆,表情裏帶着絲絲柔弱和羞憤。
陳帆站起來,重新將蕭紫嫣的行李拿下來,沒辦法,人家姑娘現在正在和血魔作戰鬥,柔弱的小眼神都都塊讓人心碎了。
蕭紫嫣試圖蹲下來開密碼箱子,額頭上的汗水一下就沁出來了,臉也變得煞白一片,葉凡甚至看見褶邊的裙子有暗紅涌動。
“別動,把手給我。”
陳帆略微有些輕視的目光消失了,表情也變得嚴肅,十八歲姑娘一朵花,花兒一樣的年齡,含苞待放,沒理由像古代妃子一樣一言不合就血崩啊。
“你……你流氓!”
蕭紫嫣見陳帆穿着樸素,一副農村人的穿着,本來還以為遇見了好人,心想這世界還是好人多,沒想到,這個穿着乾淨,如陽光般的英俊男子,竟然是一個流氓,趁機要佔她便宜。
“流什麼氓……流血了,不過,你遇見了我,不用太擔心。”陳帆說完,強行握住了蕭紫嫣如羊脂白玉般的手。
她的手心很燙,手背卻很涼,陳帆把了一下存關三脈,發現蕭紫嫣的脈象呈現浮脈之象,隨即露出思考之色。
一般來說,內傷久病,陽氣不足,陰血衰少,才會出現這樣的脈象,更年期的大媽就會有這樣的癥狀。另外一種可能則是房事過多,導致內分泌紊亂,才會發生。
難道蕭紫嫣是一個援交女?陳帆不由地猜測道,萬和村每年就有不少翠花金花出去變成了紅玫瑰白玫瑰的,香包豪車榮歸故里,然而卻落下一身病根,老頭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賣肉的女人,所以一概不醫,只能看着村裏的女女一個個如海棠花凋零。
陳帆將蕭紫嫣劃為‘那一類’人之後,對蕭紫嫣的好感下降了不少,不過醫者父母心嘛,這點小病症,正好用來牛刀小試。
“喂,放手啦……人家都痛成這樣了,你還欺負我。”蕭紫嫣掙扎了一下,卻沒能掙脫陳帆的手掌。
“把脈而已,這就算欺負?那你賺錢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愛惜自己的身體,現在好了,知道痛了?”
陳帆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行李包里取出一個黑木盒子和一個紅布葯袋子,盒子裏面裝着近百根銀針。
“我賺錢上大學怎麼了?你瞧不起我?看你的衣服,是農村人吧,不學好,偏學流氓,真讓人看不起。”
蕭紫嫣指着陳帆,又惱又怒,她從小家境不是很好,好不容易考起蘇城的一流大學,拒絕了嫁入蘇氏豪門姑媽的幫助,空閑之餘做兼職,越做越大,賺了不少錢,每個月還往家裏寄一點,這是她最心酸也是最驕傲的事,如今卻被人鄙視,她當場就發飆了,要不是這一次來看望在農村養病的蘇表姐,她才不會選擇坐那麼久的火車,遇見陳帆這樣的無恥流氓。
“喲,看不起農村人?那我就露一手給你瞧瞧,不就是月經不調嗎?把衣服脫掉,我給你扎一針就好了。”陳帆摸出一根銀針,在蕭紫嫣面前輕輕一晃。
“你……你要幹什麼?”
蕭紫嫣蹲了下來,捂住肚子,下面的一片嫣紅更寬了,她想要尋求乘務員的幫助,奈何這趟車從西南農村開出,乘務員都忙着在硬座車廂維護秩序呢。
“放心,我是一個醫生。”
陳帆見蕭紫嫣緊張痛苦的樣子,心裏有些好笑,不給錢,就不脫,果然勢利,這要換一個大保健場所,幾百塊一甩,那還不溜溜的寬衣解帶啊,算了,一個可憐的女人,幫她一把,求個心安。
“醫生?鬼才信你,你有行醫資格證嗎?還拿銀針,不會是騙人的中醫吧。”蕭紫嫣不屑地看着陳帆,她一直聽人說,外面很險惡,騙子特別多,沒想到自己出一躺遠門,就遇見了。
陳帆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中醫,不是騙子,對了,行醫資格證是什麼?可以吃嗎?”
“……”
蕭紫嫣無語了,這傢伙,智商這麼低,怎麼騙人?
陳帆趁着蕭紫嫣分心的瞬間,將針扎進了她小腹某處,並一下拔了出來,整個動作行雲流水。
“好了……這下應該不會血崩和病痛了,你去做一下善後工作,我幫你弄一副葯吃下去,應該很快就好了。”陳帆將銀子放進盒子,又開始在紅布要袋子裏面找葯,關於調理月事的中藥,十個八個方子,對陳帆來說都毫無難度。
“啊!你竟然用針扎我?”蕭紫嫣感受着腹部像螞蟻啃咬着一般疼痛,眼裏充滿了絕望,難道說,這傢伙得了愛滋,用針報復社會?天吶!我怎麼這麼倒霉。
“通氣止血,不用銀針幹嘛?我告訴你,這比去找西醫打止血敏和雌激素調和劑好多了,見效快,無副作用,絕不長痘痘,不影響你接活……”陳帆見蕭紫嫣快要爆發的樣子,有些替自己不值,老子一向損人利己,連糟老頭子都敢下毒戕害,今兒個怎麼改性子了,女人啊,果然是禍水。
“什麼接活?我告訴你,如果我出了事,你會坐牢的,我同學讀法律專業的。”
“我沒空和你拌嘴,你看看你的裙子,有傷風化啊,”陳帆指了指蕭紫嫣的長腿深處,好意提醒。
“啊!”蕭紫嫣羞紅着臉,打開箱子裏胡亂扒拉一陣,各種粉紅貼身衣罩罩讓陳帆大開眼界。
蕭紫嫣終於找到了她的七度空間,噠噠噠的往廁所跑去,沒一會,又羞着臉跑了回來,求助地看着陳帆,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廁所……門關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