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屍盅無存

第45章 屍盅無存

林奈指了指左手邊的方向:“她往那個方向去了。”

梁湛無奈道:“你們先在這兒等着,我去找她回來。”

阿慈說道:“我也去。”

梁湛看了阿慈一會兒,點了下頭:“行。”

在附近找了找,也沒有發現田佑真的蹤跡,梁湛一臉煩悶:“這個女人真是的,這個時候亂跑什麼?”

阿慈看了眼天色,沉聲道:“快暗下來了,今夜十五,月圓之夜。”

梁湛扭頭疑惑的看着她:“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阿慈:“很多祭祀都是在月圓之夜舉行,我親眼看到他們朝着一個石壁前祭拜。”

梁湛:“哪個石壁?”

正在這時,他們聽到不遠處有動靜,阿慈與梁湛交換了一個眼神,悄悄走了過去。

剝開草叢,梁湛與阿慈嚇了一大跳,只見田佑真現在正被幾個寄主圍在了一起。他們似乎都想得到田佑真的這副軀殼。

但是軀殼只有一個,所以他們只能一人勝出。

田佑真被嚇得哭了出來,踉蹌退後了兩步跌坐在草地上,“不要,不要過來!你們走開!!”

就在這裏,那些寄主竟然在交流着什麼,但是阿慈他們聽不懂。

由此可見,他們還保存着人類的一些智力與習性。

田佑真猛的竄起就想逃,但還沒跑上幾步,突然雙腿無力倒在地上不起,她驚恐的瞪大着雙眼,無助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腳上突然疼痛得厲害。

她下意識看去,只見幾隻小蟲子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她的腿,正努力的往她的內里鑽。

她驚恐的大哭起來,用手想將那些蟲子弄開。

那隻個寄主似乎終於商量好了。將田佑真圍在了中間,張嘴伸出像舌頭一樣的東西,細細一看那舌頭其實都是無數只蟲子累積在一起而成的。

他們開始分食着眼前的美食,很快那田佑真活生生的被這些蟲子吃掉了臉上的肉,她無助又痛苦的只得在地上哀嚎,樣子十分可怖。

她的死狀比那斷腿的哥們更加恐怖,蟲子先是吃掉了她臉上的肉,面部血淋淋的很快露出了森森白骨,但是她還沒有死,甚至意識還清醒。

“啊——!啊——!”她只能不斷的尖叫着以此渲泄着心底的恐懼。蟲子慢慢鑽進了她的腦子裏,開始吃她的腦漿,只餘下那一層頭皮耷拉着,沒一會兒便脫落了。

她再也叫不出聲來,只是在地上痙攣着,久久才真的斷了氣。

寄主進食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連白骨都所剩無幾,而且他們的胃口極其的好。

等他們吃完整個人后,這才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原來乾癟的皮膚竟然變得血色有彈性起來。

倆人大氣都不敢出。這些蟲子如同邪物一般存在,如果冒然上去救人,只怕他們都會陷入囫圇之境,無法脫身。

直到他們離開,阿慈與梁湛才從草叢裏站起身來,此時天色已經暗了。

阿慈問他:“我們現在還回去找他們祭祀的地方嗎?”

梁湛想了想,搖頭:“不了,之前確實有點好奇,但是看到剛才的情景,真是恐怖,我們還是先回去找他們,然後再一起下山吧。”

阿慈點頭,與梁湛一起回頭找那三人了。

他們身上現在都沒有了乾糧與水,阿慈只得將包里的乾糧分給了他們一些。梁湛提醒了句:“我們的乾糧現在很有限,所以只能吃這麼多,而且水已經快沒有了,你們身上還有多少水?”

林奈將兩瓶水拿了出來:“我現在就剩下這兩瓶了。”

那兩哥們各拿了一瓶,梁湛看向林奈:“我和阿慈也只剩下兩瓶,分一瓶給他們吧。”

林奈想了想,將手裏的一瓶水給了其中一哥們。

“這裏不是有水庫嗎?我們去水庫里取點水過來不就成了?”說著當即擰開蓋子喝了好幾口,只剩下半瓶水。”

梁湛冷冽的眸光掃過他:“你要是真敢喝這裏的水,你就去喝。還有,你現在只剩下半瓶水,自己的水喝完了,就沒有了。”

“你什麼意思啊?”那哥們現在脾氣特別躁,衝上前似乎還想跟梁湛干一架。

林奈護在了梁湛跟前,瞪着那哥們道:“現在你們還有心情吵架?而且梁湛也許是唯一能帶我們離開的人,所以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聽他的安排吧。”

梁湛收回視線,牽過阿慈道:“我們走。”

阿慈輕應了聲,跟梁湛往前走去。林奈趕緊跟上,那倆哥們雖然現在有些不服氣,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得緊跟着梁湛與阿慈。

下山的路很遠,從這裏走到村口還有一段距離,好在今晚的月亮很圓,照着崎嶇的山路。

梁湛與阿慈的腳步很快,林奈有點無法跟上,“我快要追不上了,梁湛,你能不能走慢一點?”

其中一哥們嘴角道:“梁湛都是有小女朋友的人了,怎麼可能會理你?要不然你叫一聲哥哥,我背你下山怎麼樣?”

林奈狠狠瞪了他一眼:“毛病!”

“嘿!我怎麼毛病了?你是看上樑湛那傢伙了吧?梁湛,林奈是不是喜歡你了,你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吶!”

那哥們剛喊完,突然脖子上擱着一把刀,迎上阿慈冷冽的眸光,他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阿慈:“閉嘴,狗東西,你真是太吵了。”

見那人終於安靜了下來,阿慈這才收回了刀,跟上了梁湛的步子。

梁湛撇了撇嘴:“阿慈你別生氣,我對林奈一點都不感興趣,真的。”

“你也閉嘴,安靜的下山,免得將那些蟲子引過來。”阿慈冷聲道。

梁湛深吸了口氣,於是乖乖的閉上了眼。

他們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了村口,離開村子要沿着一條山路才到盤旋的山道上,而且現在深夜,山道非常不好走,一邊就是懸崖,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連屍體都找不到。

突然阿慈頓住了步子,梁湛順着她的視線尋了過去,林奈問了句:“怎麼不走了?”

後面跟着的三人小跑着過來一看,只見村口正站着三個身影,那三個身影特別眼熟,竟然是阿峰與那兩個女孩。

林奈驚喜的喊了聲:“峰哥!”

梁湛猛的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別叫!”

但是此時已經遲了,只見那三人已經朝這邊看了過來,隨後正朝他們一步步靠近。

阿慈喊了聲:“快跑!”

雖然他們不明所以,但是只得跟着梁湛與阿慈他們跑,梁湛喊道:“不要回頭,只管往前跑,咱們不要回村子那邊去了!”

樹林很深,他們藏在林子裏比較容易藏身。

他們沒敢回頭,只知道自己跑了很遠很遠,跑到渾身都沒有力氣,才停了下來。

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突然發現不知何時林奈不見了。

梁湛懵了幾秒:“你們都沒有注意林奈嗎?”

一哥們說道:“你都沒看到,我們就更沒看注意到了。”

頓時氣氛變得死寂。那哥們無奈道:“難道我們還要回頭去找她?”

“我們還是別回頭找了吧,萬一再遇上那些蟲子可怎麼辦?”就算梁湛他們不說,這兩哥們也後知後覺的知道,峰哥那三個人已經開始不正常了。

梁湛起身道:“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回頭找找看。”

阿慈抬頭看向他:“我跟你一起去。”

梁湛:“不,你留在這裏。”

阿慈回頭看了眼那兩個人,無比堅定道:“我跟你一起。”

梁湛似乎看出了阿慈的心思,點了下頭,在她面前蹲下了身來:“我背你。”

阿慈:“不用。”

梁湛:“沒關係,哥背你走,客氣什麼?”

阿慈猶豫了一會兒,於是爬上了梁湛的背,梁湛是籃球隊的隊長,身體很結實,背部很寬闊,背起阿慈一點兒也不費勁兒。

阿慈安靜的趴在他的背上,感覺到了顯少的溫暖與安全。

梁湛不緊不慢的朝山下走去,下山的路比較不好走了,踏着那些草很容易往下滑倒。

“現在幾點了?”梁湛突然道。

阿慈拿出手機看了眼,說道:“已經九點半了,我們足足跑了兩個多小時。”

梁湛長長吁了口氣:“幸好我之前是搞運動的,四肢發達也有好處不是?”

阿慈突然笑了下,只可惜梁湛並沒有看到,阿慈發自於內心的笑容。

梁湛:“阿慈,你說,我們還能走出去嗎?”

阿慈無比肯定的說道:“我們一直要回去。”

梁湛:“除了報仇,還有什麼是你想要回去的執念?”

阿慈沉默了下來沒有回答,梁湛久久沒有聽到她的答案便也不再問了。只是說道:“於先生總覺得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知道他接近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阿慈:“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那麼多的純粹的感情,哪怕是你梁湛,從接近我那一刻開始,目的也不單純吧?”

梁湛失笑:“我雖然確實目的不單純,但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來傷害你的,我是來保護你的,替阿柔好好的保護你。”

阿慈聽到他提起阿柔姐姐,語氣很溫柔,但是她顯少聽到的溫柔,突然有些好奇他和阿柔姐姐的一些過往。

“你和阿柔姐姐是怎麼認識的?”

梁湛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輕咳了下嗓門兒。說道:“那時,我在籃球社,每天放學都有集訓,阿柔每天都會來看我們集訓,給我們加油打氣。”

“是嗎?原來阿柔姐姐會這樣。”那是阿慈不知道的阿柔的一面。

“嗯,阿柔是一個很溫柔也很漂亮的女孩,跟你一樣漂亮,那時我們籃球隊裏真的有好多男生喜歡她。”

阿慈不由得自豪起來,她的阿柔姐姐當然是最棒的。

“那阿柔姐姐呢?也喜歡你嗎?”

梁湛一臉理所當然道:“那是當然了,我長得這麼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暗戀我,每天這麼多女孩過來看我們集訓,可都是沖我來的。”

阿慈一臉不信:“胡說,是你喜歡阿柔姐姐,阿柔姐姐不喜歡你,然後你死皮賴臉的纏着她的吧。”

梁湛突然發現,一旦談起阿柔,阿慈的話就不免多了起來。所以梁湛順着她說了下去:“是啊,是我死皮賴臉的纏着她,滿意了?”

“這是事實。”阿慈沉聲道。

梁湛失笑:“阿柔雖然很好。但是阿慈,你也一樣好啊。”

阿慈心臟突然一緊,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梁湛。

阿慈突然沒有再說話,讓梁湛有些擔憂:“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不想說話,累了。”阿慈突然安靜了下來,回想起那時候,阿柔姐姐還在的時候,所有人都誇阿柔姐姐很好,當然,在她的眼裏也是真的很好很好。

好到她心甘情願在阿柔姐姐身邊當陪襯。也從來不會嫉妒阿柔姐姐的美好。

對她來說,阿柔姐姐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想要守護的東西,因為這些東西她沒有,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得到。

如果她不能擁有,那就讓阿柔姐姐一直擁有這份美好,與所有人對她的誇讚與祝福,這樣的心情。

所以向來只在阿柔姐姐身邊當陪襯的她,也只有阿柔姐姐誇過她,其實。阿慈也很好。

但是她從來都沒有當過真,只當是阿柔姐姐對她的一種安慰。

連於風眠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總是一臉挑剔嫌棄。

只有梁湛,竟然會誇她也很好,騙人的吧?!

梁湛久久說了句:“阿慈,你的心臟跳得好快。”

“嗯?”阿慈猛然抬頭不明所以:“心臟跳得很快,有什麼問題?”

梁湛一臉哭笑不得:“所以我才問你的呀,是不是太累,還是太緊張,或者……你在害怕什麼?”

阿慈從梁湛的背後跳了下來。“我自己增。”

“誒,怎麼生氣了?”梁湛不太明白她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沒有生氣。”阿慈沒有看他,只是逕自往前走去。

梁湛還想說什麼,阿慈突然回頭沖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前面那一些草叢裏有響動。

他們不敢冒然上前,委身藏在了草坐里,幸好這裏荒草野嶺的,沒有什麼人來,草都長得半人高。

等了好一會兒,只見那邊的動靜越來越大,阿慈緊了緊手裏的刀。擰着眉:“如果真是那些怪物,不知道一刀下去,會不會有用?”

梁湛下意識將阿慈護在了身後:“等下讓我來。”

只見那人朝他們越來越近,突然梁湛長長舒了口氣,拉起了阿慈:“起來吧,是林奈。”

林奈看到有倆人突然從草叢裏跳了出來,嚇了一大跳,待看清楚來人時,才長長舒了口氣,朝他們跑了過去:“阿慈。梁,梁湛。”

林奈看梁湛時的眼神有些不一樣,阿慈注意到了。

阿慈:“走吧。”

待他們走回去時,那兩人卻又不見了蹤影,而他們的行李已經不見了。

那行李里放着他們所有的乾糧,還有兩瓶水。

梁湛氣極敗壞:“這兩個王八蛋!!”

林奈:“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阿慈:“他們估計是自己下山了,我們再等一等,過了凌晨十二點后再走吧,現在這裏應該還算比較安全。”

阿慈拿出背包里的花露水,朝幾人身上噴了噴。梁湛說道:“這花露水可以防那些蟲子,咱們輪流休息,一有動靜就立馬叫醒逃走。”

林奈說道:“你們倆個先睡吧,我現在還睡不着。”

梁湛點了下頭,將阿慈拉到身邊說道:“你靠着我睡,比較舒服一點。”

林奈回頭看着他們,神情複雜,說了句:“你們感情真好。”

梁湛笑笑,閉上了眼睛睡去,阿慈還睜着眼,與林奈對視上,誰知林奈不便沒有轉移視線,而且還滿是挑釁的看着阿慈。

阿慈冷笑了聲,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梁湛身上睡過去。

阿慈向來睡眠很淺,聽到有響動很快醒了過來,她一把抓過了林奈的手,“你在我的背包里找什麼?”

林奈嚇了一跳,扯着嘴角笑道:“我只是想再噴一點你的那個花露水,似乎挺好用的。連蚊子都不咬呢。”

阿慈冷聲道:“只有那麼一點了,以防不備之需。”

林奈:“哦,那好吧,你睡眠可真淺,這麼一點點響動你都能醒過來。”

阿慈湊上前邪性笑了笑:“最好別試探我的底線。”

林奈狠抽了口氣,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下,離阿慈遠遠的坐了開來。

當梁湛凌辰兩點醒了過來,讓林奈休息。

林奈躺在了草地上,扭頭看着梁湛,她知道阿慈睡眠很淺。所以他們說話,她可能聽得到。

“喂,梁湛。”

梁湛回頭看了眼林奈:“怎麼了?”

林奈:“沒什麼,就是睡不着,想聽聽你跟阿慈究竟是怎麼認識的呢?”

梁湛:“我跟阿慈認識的過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林奈:“但是我看你對阿慈的態度很不一樣。”

梁湛:“因為她是我需要守護的人,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會護着她周全一天,我的這條命都可以給她。”

林奈眼裏閃過一絲嫉妒:“是嗎?阿慈有這麼好嗎?”

梁湛“她的好,一般人看不到。”

林奈不想再聽下去,打斷了梁湛的話:“啊啊。真是太酸了。酸得我已經不想聽。”

梁湛不在意的笑了笑:“也不知道那兩混蛋現在拿着我們的行李跑到哪了。”

阿慈醒來的時候,是凌辰四點,看到梁湛正在翻着手機,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她悄悄湊上前看了眼,竟看到了姐姐的相片,感覺到身後有人,梁湛猛的收回手機,迎上阿慈探尋的視線,他長長舒了口氣。

“你剛才差點嚇了我一跳,醒了?如果你還想睡的話。就再睡一會兒吧,天也快亮了呢。”

阿慈:“不困了,你休息吧。”

梁湛深吸了口氣:“我現在也不困,再過一個小時,等天亮了我們就走。”

梁湛沒有再睡,與阿慈並肩坐了下來,看着那圓盤漸漸從東方升起,十分漂亮。

因為食物都被他們拿走了,所以此刻他們感到了異常的飢餓,昨天跑了這麼遠,現在真的又累又渴。

好在林奈還剩下一瓶水,幾人只靠着這瓶水又走了一個小進,卻發現他們又繞回了原來的地方。

梁湛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四周,“怎麼會這樣?我們又繞回來了。”

林奈驚恐道:“我們不會走不出去了吧?”

阿慈指了指天上了天太陽,“朝着太陽的那個方向,筆直往前走。”

他們又試了一次,這次沒有回到原來的地方,但是徹底的迷路了。

這深山就是一個大迷宮,水也快喝完了,這麼個大熱天再這樣走下去,很容易會引起脫水。

梁湛搖了搖頭:“不行,我們再這樣下去遲早會死在這兒,現在肚子實在太餓了,得先填飽肚子再說。”

阿慈看了看四周,趴在地上撥開了草叢,梁湛疑惑的問了句:“阿慈,你在找什麼?”

阿慈回頭說了句:“別吵,你們在這裏等着。”

說著她一路在草叢裏找着活物的蹤跡,沒一會兒竟然逮了一隻竹鼠回來。

那田鼠雖然不大,但是三人好歹也能填一下肚子。

林奈驚慌的看着阿慈手裏的竹鼠。躲到了梁湛身後,嬌滴滴的道:“梁湛,我害怕。”

阿慈厭煩的撇了她一眼,啊,這個女人真是討厭。

梁湛隨意安慰了句:“沒什麼好怕的,阿慈都能活抓了它回來,這可是咱們今天的午餐。”

阿慈走到一旁利落的解剖着竹鼠,看她那熟練的手法,梁湛挺吃驚的。

“你這手法和刀功都是練得挺熟練的。”

阿慈:“看言言這樣解剖過,很利落省事。”

梁湛越來越好奇。那個言言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者對阿慈來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言言……他現在怎麼沒有跟你在一起了?”

阿慈頓了頓,說道:“他有了新家,我也有了新家,以後長大了,就會再見面了。”

梁湛:“原來是這樣,到時候如果你見他,一定要記得把我也帶上,我想看看總讓阿慈掛在嘴邊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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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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