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氣！武功！
“華佗云：吾有一術，名曰五禽戲。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鳥，亦以除疾，兼利手足，以常導引。體中不快，因起作一禽之戲，遣微汗出即止。以粉塗身，即身體輕便，腹中思食。吳普行之，年九十餘歲，耳目聰明，牙齒堅完，吃食如少壯也。虎戲者，四肢距地，前三躑卻二躑，長引腰側，腳仰天，即返距行，前卻各七過也、鹿戲者．四肢距地，引項反顧，左三右二伸，左右腳伸縮亦三亦二也。熊戲者，正仰，以兩手抱膝下，舉頭左擗地七，右亦七，蹲地，以手左右托地。猿戲者，攀物自懸，伸縮身體，上下一七，以腳拘物，自懸左右七，手鉤卻立，按頭各七。鳥戲者，雙立手，翹一足，伸兩臂，揚眉，用力各二七，坐伸腳，手挽足趾各七，縮伸二臂各七也。夫五禽戲法，任力為之，以汗出為度。有汗，以粉塗身，消谷氣，益氣力，除百病，能存行之者，必得延年。又有法，安坐未食前，自。以兩手相叉，伸臂股，導引諸脈，勝如湯藥。正坐，仰天吁出，欲食群飽之氣立消。夏天為之，令人涼，不熱。”
“這麼複雜，怎麼記得住？”
王者風聽的頭都有點大了。
“臭小子，你再不用心，我不教了！”徐文長開始有點生氣了。
“好好好，我學我學！不過師父你得把古文翻譯成現代文我才聽的懂啊。”
王者風苦笑道。
“記好了！”徐文長一聲喝，把王者風喝得一個激靈！
“五禽戲，呼吸吐納為重，起勢——雙手掌心向內，抬至於肩同高，守盈抱圓，氣息悠長。”
王者風按照徐文長緩緩地做了兩遍起勢。
“注意，這個起勢的氣息是後面五組動作的基礎，無論你是否能夠堅持的住，即便是倒了，氣息一定不能亂！”徐文長森然道。
“是師父！”
“老君曰：“古之仙者為導引之事，能鳥伸。”挽引膚體，動諸關節，以求難老，名曰五禽之戲。挽引蹄足，以當導引。體中不快，起作一禽之戲，故令汗出，因止，以身體輕便。普施行之，年九百餘歲，耳目聰明，牙齒完堅。夫為導者甚易，行者甚希，悲哉!
五禽戲，第一戲，虎戲：四肢距地，前三躑，卻三躑，長引膚，乍前，乍卻，仰天即返伏，距地行，前、卻各七。
第二戲，熊戲：正仰，以兩手抱膝下，舉頭，左擗地七，右亦七，躑地，手左右托地各七。
第三戲，鹿戲：四肢距地，引項反顧，左三，右三，左伸右腳，右伸左腳，左右申縮，亦三止。
第四戲，猿戲：攀物自懸，伸縮身體，上下七，以腳拘物倒懸，左七，右七；坐，左右手拘腳五，按各七。
第五戲，鳥戲：立起，翹一足，伸兩臂，揚扇用力，各二七；坐，伸腳，起，挽足指，各七；伸縮兩臂各七。
夫五禽戲法，任力為之，以汗出為限。輕身，消谷氣，益氣力，除百病。陀行之，年過萬歲。教傳弟子廣陵吳普，亦得延年長壽……”
王者風在徐文長的徐徐引導之下，緩緩打完了一整套五禽戲，打完之後覺得身體微熱，足心與掌心溫熱，鼻尖和額頭微微有汗冒出，靈台逐漸清明，一時間精神清爽無比，晚上的疲憊頓時消減了不少！
“師父，這五禽戲果然有點作用！”
“何止有點作用！你要能將這功夫一直研習下去，持之以恆，延年益壽都是小事！”
“謝師父賜教！”王者風一聽腦子裏頓時來感，趕緊謝恩！
“別高興太早，我教你的這一套，還只是滿清的流傳，當年為師在遼東遊歷時，曾在一無名古廟之中跟一位雲遊僧人學的另一套五禽戲的練氣口訣，你可要學？”
“要學！要學！要學……”王者風點頭如搗蒜，也不知道徐文長看得見不看得見。
“嗯，你且記好！
服氣吐納九氣：
呬字，呬主肺，肺連五臟，受風，即鼻塞有疾，作呬，吐納治之。
呵字，呵主心，心連舌、五臟，心熱舌干有疾作呵，吐納治之。
呼字，呼主脾，脾連唇。論云：脾溫即唇焦有疾，作呼，吐納治之。
噓字，噓主肝，肝連目。論云：肝盛即目赤有疾，作噓，吐納治之。
吹字，吹主腎，腎連耳。論云：腎虛即耳聾有疾，作吹，吐納治之。
嘻字，嘻主三焦，有疾，作嘻，吐納治之……”
“記住了，師父！”
“好，以後你在練五禽戲的時候，一定要結合這服氣吐納九氣來進行，這樣有助於你儘早形成丹田，進而修成真氣！”
“什麼？真氣！？”
這回王者風傻在了當地。
“是啊，真氣啊，你不是想學功夫嘛，沒有真氣怎麼行？”
真氣！武功！這這這……
王者風覺得自己就像是《功夫》裏面那個捏着棒棒糖，流着清鼻子，一臉正經地看着乞丐的小周星馳!
這些出現在武俠小說裏面的名字和字眼，曾多麼地吸引自己啊！
然而，現在！現在！居然要被自己學會！
“天哪！”王者風怪叫一聲，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氣。
“你叫什麼叫？我又沒騙你什麼？”
“嘿嘿”王者風陰笑道，“師父，要是你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的話，我就把你抓過來狠狠地啃上幾口！”
“啊！我的徒兒？你莫非有斷袖之癖！？”
徐文長震驚道。
“什麼跟什麼啊！我只是表達對你的敬仰之心罷了！”王者風滿臉的不在乎！
“哦…哦…哦…如此遍好！如此遍好！你嚇到為師了！”
王者風忽然眼珠子一轉，轉念一想，問道：“師父，你教我的這個五禽戲，能不能用來防身啊？”
“五禽戲只是鍊氣術，不能防身！”徐文長肯定地說道。
“那，照師父你的說法，這功夫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見成效咯?”
“混帳小子！你難不成又想跟為師要什麼速成的法子？”徐文長怒道。
“沒沒沒！……師父你別誤會嘛！”王者風連忙解釋道，“我是說我好不容易才混個徐文長的徒弟噹噹，萬一出去被幾個小蟊賊欺負了，不是辱了您的名聲？”
“直接說吧，你想學什麼？”王者風一撅，徐文長馬上就知道要放什麼屁。
“嘿嘿，嘿嘿，師父您真是厲害，我太佩服您了！”王者風嬉皮笑臉地說道。
“是不是想學外家太祖長拳？”
“是是是！我現在還沒有內力，師父您先教幾招太祖長拳給我防身，防身……”王者風涎着臉繼續道。
“也罷，外家內家一起練，我都沒嘗試過！你想試我就滿足你！你記清楚了，太祖長拳：
第一式『雙抄封天』
下半身右腳撇步上前，成扣步坐定
側面上同時，雙手化掌，向前雙抄而上
下半身接着，左腳以勾腿法向前踢出
側面上順勢，雙掌外翻，向兩側以雙分掌壓落，平置兩旁
下半身全身下壓，成七星步坐定不動
第二式『沖步雙掌』
下半身撐直右腳，身體向前衝出
側面上順勢，雙手先抱回腰際后，向前以雙撐掌直推而出
下半身身體壓低，成弓箭步站定
第三式『回首雙刁』
全身原步右轉，依然成弓箭步站定
同時，右手向右刁出，左手順勢護肩
接着，以右腳為軸，向左轉回
順勢，左手向左反刁而回
身體下坐，成虛步坐定
抱腰順勢，雙手握拳，緊扣腰際放定
第四式『魁星踢斗』
上身保持原姿勢不動
提起左腿，升直右腿成獨立步站定
順勢，左腿向前直蹬而出，
第五式『進步沖捶』
緊接上式，將蹬出的左腿向前落步
雙手依然握拳扣住腰際
上右步至左腳旁，將身體站直
同時，雙手以雙沖拳，向前直擊而出，
第九式『弓步沖打』
第七式『拍案齊掌』
第八式『燕子抄水』
第九式『扭步斷肘』
，
第十九式『猛虎伏案』
上身保持原刁手式不動
全身下蹲，左腿向前直鏟而出，成伏虎步坐定
上身盡量向前伏下，使身體靠近左腿
雙手依然以“反刁手”刁定不動，
今天先教你二十式到四十式，你要好好記在心中，回去默寫100遍！”
“天哪！……”
燦爛的朝陽普照在梅屏鎮的土地上，懶洋洋的，忽然被一聲慘叫驚醒，開始散發出熱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