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街頭鬧事

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街頭鬧事

香蘭最是聽蘇小滿的話的,更別說蘇小滿現在很是認真的語氣和更認真的表情實在是太能蠱惑人了,香蘭聞言便很是信誓旦旦的點點頭,“額好,香蘭記住了的。“

蘇小滿便點點頭,“如此是最好的,那麼我們便是要離開了,這三個月定要好好將養着,別不放在心上。“

香蘭便立刻滿口答應,“娘娘放心,香蘭心中有準的。“

蘇小滿擔憂的看着她,心道就香蘭這麼個閑不住的性子,她倒是能放心才有鬼了呢,但是好歹她還是很相信杜月的,於是便朝杜月遞了個眼神,“以後有什麼事大可向皇上說,香蘭就像我親妹子,我定然不遺餘力的幫助你們。“

杜月自然很是感動的,“是,謝娘娘掛懷了。“

方機也是很熱心腸的道,“如若有什麼不舒坦的,監察寮大人大可以來找我,在下義不容辭的。“

眾人做過了一番道別,蘇小滿便與另外兩人坐上軟轎離開了。

杜長安上了轎子便笑着道,“娘娘可以讓那兩位將一切物事都準備雙份了。“

蘇小滿一愣,隨即喜道,“你的意思是香蘭這一胎是雙棒?“

杜長安點點頭,“我猜測是龍鳳胎,大概率是了,但是我也不敢打包票,現在看不出來什麼,因着胎兒實在是太小了,但是再過些日子便是能有個定論了。”

方機倒是心裏覺得既然杜長安說大概率那便是八九不離十了,畢竟杜長安是個自傲到有些自負的人,若不是有很大可能性的猜測他是不會隨便的說出口的,只是現在還缺個定論而已。

蘇小滿很信任方機,連帶着對這個方機都願意相信的少年也是非常信任的,於是他這樣說了,蘇小滿也當然是會信的,“這便好,這可算是雙喜臨門呢。”

方機也替她高興,“可不是嗎,監察寮大人知道了定然也是十分開心的。”

蘇小滿的開心勁兒平復了一些,便想起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忙道,“你們二人要去的是哪裏來着?”

方機便說出一個地方的名字來,蘇小滿想了想道,“那裏也太遠了點,既然是我將你們二人拉過來的,那便也由我把你們送到那近處吧。”

他們要去的地方在京城外,從這裏過去的確是有些累人的,方機想了想,他自己倒沒什麼所謂的,但是他小師兄可還是個半大孩子,這麼走過去定然是要累壞了的,於是方機便道,“那麼多謝娘娘了。”

蘇小滿擺擺手,“客氣什麼的,到底也是我應該做的。”

說話間他們的馬車卻是停了下來,蘇小滿疑惑的叫那車夫,“怎麼回事?”

車夫掀開帘子探頭進來,“前面有人圍在一起不知在圍觀些什麼,將路給堵死了去,娘娘需不需要小人去將他們趕開?”

蘇小滿搖搖頭,心裏想着可能也就是百姓間的一些路邊雜耍之類的,她出宮從來不願意大張旗鼓的宣揚,百姓有百姓自己的生活,她不願意隨便干預,這種事情很平常,也就隨他們去了,於是便道,“沒有必要的事,我們便繞路走好了。”

車夫便應了一聲是,轉頭出去要將馬車掉轉過頭來,這時杜長安正巧掀開了窗帘往外看了一眼,這一眼不要經,竟然就讓他看見在那人群正中包圍着的,是張熟悉面孔,再仔細一看,可不就是昨日還同他們一起吃飯暢談的容箏嗎?

杜長安便提聲道,“等等,方機,那個好像是容箏!”

方機和蘇小滿聞言都是一愣,這可就不能繞開了,三個人陸續下了馬車,方機本意讓兩個人都在車上等着,這麼大的陣仗他自己一個人下去也就好了,可是可想而知,杜長安本來就是個混不吝,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如今看着自己交好的人像是遇着了麻煩,更加不可能袖手旁觀了,蘇小滿也一樣,畏首畏尾從來不是她的行事風格。

三個人好容易撥開人群擠到了最裏面,卻是看見容箏正被一個中年男人拽着一隻胳膊掙脫不開。

那中年男人穿着上看着倒是並不寒酸,是個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是也在平均之上的水平,長相很顯凶,一臉橫肉的,看上去就平白的讓人升起一種不好惹的感覺來,事實上他的表情看上去也確實如此,一臉不肯放過對方的咬牙切齒。

而反觀容箏,看上去雖然比中年男人略高一點,但是體型卻比中年男人單薄多了,此時被男人拽着胳膊顯得有點手足無措的,很明顯想要掙脫,但是那男人手背上青筋暴起,一眼看上去就不是容箏這個身子骨能掙脫的開的。

周圍拒了一層又一層的人,很明顯他們兩個已經在這裏鬧了許久了,那男人還在猶自覺得不足的大嚷白喝,喊出來的內容卻是讓蘇小滿和杜長安三個人愣住了。

“你這個不孝子!做了狀元郎竟然就不想管你爹了是不是!竟也不想想是誰把你供出來的?!”

容箏臉憋得通紅,卻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憤的,他用力掙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提起點聲音來道,“我們早就沒關係了,放手!!”

那中年男人一聽立馬就火了,拉着他對周圍大喊,他的聲音比起文文秀秀的容箏可是大多了,直能讓這裏三層外三層的人都能聽見的程度,“諸位看看,都認識這個人吧?這可是我們當朝皇上欽點的狀元郎!可是誰能想到這狀元郎是個有了功名就忘了本的不孝子呢!”

“我是他爹!”說完又衝著容箏吼叫,“你能活到現在都是誰給你的!沒我你早死了你知不知道?現在你要有榮華富貴了想着把我甩下去了?門都沒有!你要是敢,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周圍的人群都在竊竊私語指指點點,這讓容箏覺得自己就像被吊起來示眾的死刑犯一樣,小時候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和委屈也頓時湧上了自己的記憶,容箏頓時皺緊了眉,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容箏到底是個讀書人,論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他怎麼比得過這個男人?首先面子上就不可能讓他扯着嗓子的大喊大叫。

中年男人很明顯也是看出了他的計較,便更加肆無忌憚了,“我朝最重孝道,你要是想通了就帶着我回你家去,我們私了,要不然我就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知道當朝狀元郎是個什麼東西!”

容箏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但是再放任他這樣吼下去只會對自己更加不妙,他便正想開口時,蘇小滿三人就在這個時候擠進了人群看見了這一幕。

這時一個少年清清亮亮的聲音便自正在竊竊私語的人群中突兀的顯了出來,“你先把他放開在說話。”

那中年男人也是一愣,似乎沒想到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方機聽見杜長安突然這麼一句,也是嚇了一跳,還沒等自己先一步攔在他面前,杜長安便已經沖了出去。

杜長安和蘇小滿方機還不太一樣,另兩個人是非分明的,知道那男人是容箏的爹爹之後便生出了觀望的心思,萬一是人家的家事還是不好干預的,但是杜長安不一樣,他本身就沒有什麼正確的是非觀,也不屑於遵循那些東西,杜長安更傾向於幫親不幫理。

是以還沒等兩個人反應過來,杜長安已經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一隻手搭在了容箏被那個中年男人拽住的手腕上,一臉正色的道,“你把手放開。”

中年男人是個慣會察言觀色的,看着這個小少年雖然只到他下巴處難免心生輕視,可是看他身上穿着也是非富即貴的,又想到容箏這小子如今定然是結識了不少大人物,便也沒有太過撒潑,只是扯着嗓子為自己辯解道,“我是怕他跑了!剛才他就要跑,他一個狀元郎自然是想怎麼跑怎麼跑,我這種平頭小老百姓的,他跑了我還去哪兒找啊?”

杜長安自己小時候的家庭環境原因,他向來就對那些看起來兇惡或者不善的父親抱有極大的厭惡感,如今就有這麼一個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幾乎是立刻就引起了他的生理和心理雙重的不適感,讓他幾欲作嘔。

杜長安把容箏往自己這邊拉了拉,“皇城就在這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你把他弄疼了,他的手腕肯定已經淤青了你不知道嗎?你真的是他父親嗎?是他父親怎麼連他受傷了都不在乎?我要是有一個想你這樣的父親我也跑,哪遠往哪跑。”

說著杜長安又轉向了容箏,眼神還是對着那個男人時的兇惡,但是難免帶了關切,“你怎麼樣?是不認識的人嗎?不用擔心。”

容箏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愣愣的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杜長安的一通搶白讓那中年男人難免應付不來,但怎麼聽都知道是在拆自己台的話,於是惱羞成怒之下,也顧不上什麼得罪權貴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於用腦子思考的,大手一揮就要過來推他。

這時橫空一隻手出現攔住了男人打過來的拳頭,竟是再也動不了分毫,男人扭頭一看,便見是方機眉頭緊皺的抓着他的拳頭,一點一點的把他整個人都往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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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種田:腹黑將軍哪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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